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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揉捏刺猬耳(二合一)

作者:柿子小憨憨字数:4270更新:2024-12-20 19:30

沈青取下一只兔子,哐哐,剁成丑橘大的肉块,冷水下锅,焯出血沫,洗净备用,

起锅烧油,下姜片、葱段、椒圈煸香,再下兔肉煸至焦黄,加水、酱油、香辛料,闷煮个四十分钟即可。

等待兔肉卤熟间隙,沈青挖了些白面,烙了一笸箩油饼,还清炒了一大盘松乳菌。

当晚,堂屋的饭桌格外丰盛,烙饼、炒蘑菇、烙饼、水果拼盘、腌看桃等等。

沈小花抓着一块兔肉啃。

色泽红亮,咸香入味,与别的卤肉不同,它不软烂,反而倍有嚼劲,配着松软的烙饼吃,堪称一绝。

沈青夹起几片蘑菇,滑嫩鲜美,爽口开胃,明明没放辣椒,余味却有一丢丢辣。

又抓起一块兔肉嗦汁,咸辣的汤汁,刺激味蕾变得敏感,霎时,野兔肉独有的鲜味,被放大了好几倍。

啃完,抓起一根大后腿,丢给桌下的大黄。

在小溪旁,大黄帮忙寻找野兔趟行痕迹时,沈青说过的:大黄,好样的,等逮到野兔,分你大后腿吃。

大黄卧在桌下,咔滋啃着兔腿,小狸对野兔不感冒,埋头狂旋提前被沈青嚼碎的烙饼。

卤肉咸香,蘑菇滑嫩,看桃解腻,蜜桃脆甜……

一顿饭,吃得很是舒畅。

……

夜晚,如水的月辉,笼罩着村庄,万籁俱寂,小院的东厢房,却还摇曳着橘黄的灯光。

小狸半坐在煤油灯旁,抬爪拍打趋光的飞虫。

它偶尔舔咬爪子,是真抓到了,还是在掩饰尴尬,就不得而知了。

屋内的花架上,摆满了小陶盆,除红心荷外,还有墨菊、宋梅、龙字等,甭看盆小,花苗却很粗壮。

沈青正站在花架前,指腹涌出一缕缕蛛丝,飘进一个个陶盆内的绿团内。

簌---

在无风的情况下,花苗们微微摇晃着。

晃呀晃,植株抽高,叶片拉长,有的甚至抽出花杆,长出了小花苞。

须臾,沈青收起蛛丝,绕架来到窗边,这儿也摆了几十盆花,摆得很拥挤。

他凝视着花苗,驱动体内异能,来催长植株,接收完反馈的能量,转身回到床边。

咚---

小狸跳到他的脚旁,丢下一只黑金龟子,抬头甩尾,眼里透露着‘给你抓的,快吃啊’意味。

沈青嘴角微抽,弹了弹它的脑壳,“喂,你从哪瞧出来我喜欢吃甲壳虫?”

小狸歪着脑袋:不吃嘛?嘎嘎香哦~

“你自己吃吧~”

说完,熄灯睡觉。

小狸打完牙祭,跳上床头,缩成一个团。

它是动物,不是傻瓜,秋天夜里凉,四仰八叉的睡姿,会着凉的。

……

翌日,晴空万里,白云缓飘,一群麻雀立在梢头,叽叽喳喳的叫着。

虽然野兔皮的鞣制,需要十天才能弄好,沈青仍骑车去了镇上的花店,提前告诉季雪他已逮到足够量的野兔了。

季雪非常高兴,送给他一大罐自酿的醪糟。

约定好送兔皮时间后,沈青又去了许家寨,给许保康送了一捆甜杆、一整只兔肉,方回了自己家。

歇了一小会,便拿着镰刀、抓钩、背篓,去了屋后,打算清理菜畦。

时值9月中,一些夏季时令蔬菜,已进入罢园阶段。

此刻,放眼望去,菜园已不再是一片郁葱!

黄瓜叶子泛黄,一朵花都没有了,若不是有几根老黄瓜撑着,早把它拔了。

豇豆,藤须干枯,却仍开花架果着,不过,沈青不打算留豇豆了。

一因叶子满是虫洞,再留,怕是要闹虫灾了,二因吃厌了,看到它,就想吐。

酥瓜,叶子也泛黄了,藤上还有十数个瓜扭呢,还能再留它半个月。

荆芥,开花结籽了,留几株作种就行。

眉豆,正处于旺季,花茂果多。

茄子和辣椒,叶子绿油油的,估计能坚挺到霜降。

奇特的是番茄,兴许是受过异能洗礼的缘故,青红相间的圆果,仍压弯了枝子。

……

沈青环视一圈,今天要清空哪几块菜畦,心里已经有谱了,黄瓜,豇豆,荆芥。

开整之前,他先摘光豇豆、黄瓜。

还摘下已成熟的辣椒、番茄、茄子,丢到一旁摞成个小山堆,再踏进红薯地,给红薯翻藤。

红薯藤,有着见土生根的特性。

翻藤!

一能通风,防止红薯地过于闷热;

二能及时发现、清除野草;

三能扯断藤上的初生根,免得其争抢养分,从而降低红薯产量;

翻完,沈青戴上劳保手套,走进黄瓜和豇豆。

一手抓藤,一手贴地割断藤枝,再用力拉拽,将藤枝和竹竿分离开来。

竹竿,系成小捆,丢到篱笆旁,明年能接着用,藤枝,先堆到一旁。

接着,薅完荆芥,只留几株最粗壮的留种。

随后,拿起抓钩,着手深翻菜畦。

他手臂施劲力道很重,抓钩每一次落下,铁叉都会深深嵌进土里。

以铁头为支点,微微上抬手柄,便能翘松一大块泥巴。

向内一拉,大土块就被迫翻了个面,他就再次挥动抓钩,去深翻下一块泥土。

菜畦,哪怕三块加一起,面积也不是很大,外加沈青动作很快,是以没用太长时间,他就深翻完了菜畦。

菜畦,曝晒几天,晒死土里的虫卵和有害菌,便能施上农家肥,敲碎大土块,进行浅翻了。

至于何时种上新菜,得看萝卜苗啥时候能长15厘米高了。

他将藤枝拉到前院摊开晾晒,晒干了,就能当柴火烧了。

回屋后取菜时,瞧见一只小刺猬,埋头啃食一颗红番茄。

咚---

沈青跺了跺脚,“喂,甭吃了。”

小刺猬不为所动,仍咔滋咀嚼着红瓤,吃得耳朵一颤一颤的。

沈青顿时来了兴致,蹲下来揉捏刺猬的耳朵,柔韧Q弹,像在捏薄版的猪耳朵。

别说,手感还挺好。

小刺猬不怕人,哪怕耳朵被捏,一心只扑在旋饭上,吃饱后,才顶着满嘴的红汁,扭头看大怪物。

傻不愣登的蠢样,把沈青逗乐了,于是松开手,放任它钻出篱笆。

拎菜回前院后,还往麦垛刺猬洞旁,扔了几颗软番茄。

吃不吃,全看刺猬们的意思。

此刻,沈小花窝在西厢房,在给一布帕上绣图案。

上一回绣的是‘小鸟啄虫’,这一回绣‘狸猫抓球’。

沈青喝了一碗竹叶水,解解乏后,思索怎么处理山丘似的蔬菜堆。

茄子扔陶缸储存,慢慢吃吧,老黄瓜挖籽得了,青椒腌起来,当个下饭菜。

番茄,软的,当水果生吃,硬的,做成疙瘩汤,豇豆量太大,估摸有二十斤,晒成豆干吧。

心里有了计划,他便起身着手去做。

指甲划开老黄瓜的果皮,挖出饱满泛白的黄瓜籽,混点草木灰,整成数张灰饼,贴在厨房的墙上。

若明年还想种黄瓜,揭下泡水取籽就成。

青椒!

拣掉烂的、有虫眼的,不掰断青蒂,直接漂洗干净,并摊开晾干水分。

开动小锅,用酱油、醋、盐、水熬个料汁,再切点蒜片、姜丝、小米椒圈。

末了,待料汁变凉,将三者倒入同一陶罐中,搅拌均匀后密封,可储存半年都不坏。

豇豆!

拣掉过老的、虫蛀的,清洗干净,加盐水煮十分钟,捞出控干水分,平铺在浅笸箩上,再放到屋顶上晾晒。

沈青高举双臂,将最后一个笸箩,推到厨房屋顶上时,西边突然传来呼喊声。

“有人在家吗?”

沈青循声而出,看见张泽坐在驴车上,旁边还有个推着二八大杠的中年男子,车篮里放了几样东西,如火柴、香烟、铁钉啥的。

男子长了一张大圆脸,容貌中等偏上,浓眉大眼的,但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男子打量人时,先看头发,后看脸,视线如此一路向下,定格在沾满泥的布鞋上,其嘴角也由‘和善上扬’变成了‘不屑下撇’。

沈青:“张泽,上一次见面,是好多天前了,你今天来...是辣片调料快用完了?”

“对,但也不全对,进屋再详聊,怎么样?”

“成,你把驴栓柱子上吧。”

进院后,张泽解开系板车的麻绳,将毛驴栓在紫藤萝棚架的木柱上,便和同伴随沈青进了堂屋。

“你俩先坐,我去泡点茶。”沈青面朝长几,冲泡竹叶茶。

男子坐下来后,上下打量堂屋。

掉渣的土墙,织壳子当侧墙,旧布帘当门,家具腿垫着碎砖块,主人身上的衣服,沾了一层浮灰,屋内的一切,处处透露着穷酸。

男子咧嘴一笑,暗道这一趟稳赢。

沈青虽背对着矮桌,但仍感到一缕令人不舒服的目光,在盯着他的后背。

哗---

沈青转过身,拎壶倒了三碗茶水。

男子端起碗,“这茶...咋还飘着竹叶?”

“竹叶水不飘竹叶,还能飘花瓣不成?秋天天气燥,多喝这个,能降降火气。”

男子心生鄙夷,勉强喝了一点,那微甜清香的口感,也消不了其心中的嫌弃,免费的,能是啥好东西?

沈青:“张泽,你那卤货摊,开得怎么样?”

“还行,赚点辛苦钱。”

张泽笑容灿烂,

“大钱,全被你姐攥手心里,我呀,只能整小本经营。

我的卤货摊,素菜挺全乎的,藕片、花生、豆腐丝、豇豆段、面筋等都有,荤菜...只进点内脏和边角料来卤,肝、肺、心、鸡爪啥的。

一开始,顾客不多,但我给每个人都送了半张辣片。

渐渐的,销路打开了,顾客多了,甚至有些人,专门奔着辣片来的,买上十几片当下酒菜。

生意一好,调料就消得快,这不...又来找你进货了。”

沈青:“进货?那就还按原来的价格走,累计前五斤打7折,你上回用掉三斤的优惠额度,这回打算买几斤呐?”

张泽思索一番,“辛乡镇离你家可不近,过来一趟太不容易了,我多进点货吧,称五...不,称八斤,有现货吗?”

“有,前几天刚熬的,这就给你取去。”

咳---

男子轻咳一声,朝张泽使了个眼色,这人脑子里有泡吧,老子的事半句没提,光跟人扯闲天,聊点家常和进货的小事。

“瞧我,差点忘记正事了~”张泽猛拍一下脑门,“沈青,这位是我前老板的堂弟王刚,特喜欢卤货摊上的辣片,吃了赞不绝口,他今个专门来一趟...是想和你谈生意。”

“哦?”沈青拉长了尾音,“谈什么生意?”

王刚眼珠邪性一转,“我呢,租了几间瓦房,想办一个小厂子,恰巧相中了辣片,觉得其前景不错,通过张泽知道你是辣片首创者,便想和你谈谈合作。

可...辛乡镇集离你家太远了,一来一回,得个小半天。

开厂,可不比卤货摊,进辣片调料油,都是大几十斤,甚至上百斤的进,路上颠簸,洒个几斤出来,算谁的啊?

思索良久,我想了一个‘你在家能数钱,我在镇集能整调料’的折中法子。”

沈青玩味一笑,“什么法子?”

王刚微微侧身靠近,一幅哥俩好的表情。

“你呢,把辣片调料的秘方,写在一张纸上,我呢,掏出150块钱,买下那张纸,这不就成了嘛。

小伙,150块够你推平房子,再盖一座土瓦房了,也好说媳妇,是不是。小伙,你觉得这个法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沈青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家,原本就是土房子,推平再盖一座土房子,图啥啊?想搞合作,也不是不行,但得按我的方式来。”

王刚笑了笑,“你的方式是---”

沈青抿了一口竹叶水,微甜清香,润嗓解渴,舒坦的咂了咂嘴。

“我想了两个合作方式。

一,你从我这儿买调料,回厂整蛋白肉,自己做辣片,一斤辣椒油12块钱,干料免费送,运输风险,如洒料、翻车,由你一人承担,我只负责供货。

二,找干部当公证人,你我签订合同,我以秘方形式入股,厂子季度清算时,刨除各项成本,要分我六成的利润,甭想耍滑头,真合作了,我会不定期查账。”

“你---”

王刚笑容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腔怒火。

“别人家走大批次货,价钱都会往下调,你倒好,不降价,反而翻了一倍。

卖张泽,5块钱一斤,卖我,12块钱一斤,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你分走六成利润,我还赚个毛线,干脆给你打工算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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