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但却无法穿透那辆漆黑如墨、闪耀着神秘光芒的防弹车。
车门轻启,安格提起手包,走下了车。
紧随其后的,还有一只小巧可爱的白猫。这只小猫正拼命地抡着小腿,努力跟着自己的主人。
环顾四周,只有寥寥几个佣人在忙碌着各自的事务。
不过安格知道,在那些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却隐藏着训练有素的保镖们。
他们默默地注视着周遭的动静,保护着某些特殊的房间。
安格淡定自如,步履坚定地朝着某个特定的房间走去。
她熟练地用密码打开密室,密室门微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并不算宽敞的封闭式空间。
上次安格哭着闹着要拿自己的身份证和护照,甚至还拿钻了泽安德的空保险柜,泽安德就带她来看了看自己的真保险室。
安格对室内那些重要文件并不感兴趣,她目标明确地走到某抽屉旁,拉开了抽屉。
安格的B国身份证和护照出现在她面前。
安格额角处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轻轻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然而,她没有丝毫迟疑,迅速伸手取出证件,并果断地放入手中的手包之中。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这是泽安德藏了一年的东西,今天,她终于拿到了。
说实在的,地皮混熟、人也混熟后,要拿点什么还是挺轻松的。
安格身体紧绷着,身体因为雀跃和紧张显得有些颤抖。
随着身份证和护照拿出,它们下方放着的两人结婚证,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安格眼前。
看着这两个崭新的小本本,安格的手不自觉的紧紧拉扯着裙角。
泽安德怎么把结婚证也放进密室了?
这又不是多珍贵的东西,有什么好藏的。
呃……?
想到此,安格微微咬着下唇,眼神有些闪烁。
她缓缓伸出手来,拿起结婚证。
XanderFitzroy
GwenFitzroy
结婚日期:2024年5月21日
照片上,两人都一板一眼,像是不认识对方一样。
结婚证下方,还放着一张被相框裱起来的纸。
这又是什么?
如果不细看的话,这仿佛就是一张中学生的精美手抄报。
安格拿起来一看,这是一张色彩过于丰富的纸,带着狮子、花束、国旗。
上面的字体采用了古体字,每个笔画都蕴含着岁月的沉淀与历史的厚重感。
这些彩色的古体字对于安格来说颇为陌生,安格看起来有些费力。
她皱着眉头,先看到了下方的落款,落款写着“BytheQueenherself.Signedwithherownhand”。
当看清这句话时,安格不禁惊愕失色,双眼瞪得浑圆,嘴巴也张得大大的。
她连忙往空白处张望,只见右上方果真有着黑色的钢笔字迹,那名字,就是女王的名字。
所以,这是女王给泽安德发的批准结婚的正式文书吗?
简而言之,这是准婚证?
此刻,安格的嘴唇微启,似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却又被眼前这个惊人的事实震惊得哑口无言。
她呆呆地凝视着手中的纸张,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一年前自己刚到庄园时,泽安德消失了一两周,原来他是去做这些事了吗?
不用想,安格都知道要拿到这些东西,很难。
等安格从密室里出来,她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走了没一会儿,安格在阳台停了下来,神色莫名地左右望着。而后,她又着往远处看去。
整个庄园都被郁郁葱葱的树木环绕着,古堡前方是一大片草坪和湖泊。
不知何时,草坪中开始点缀着五颜六色的花丛,为这片神秘大气的画面增添了不少丰富的色彩。
庄园内的保镖和佣人已经对安格放松了警惕,现在她进出都不受阻。
安格手中还拎着手包,手包里还放着自己的身份证明。
此刻,这个手包拎在安格手中,如同千斤重。
夕阳的余晖洒下,为整个庄园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线。
安格静静伫立在阳台上,脸庞被夕阳染上了金色的滤镜。
她眼眸看着远方,似是在沉思着。
她握住栏杆的手微微用力,微风吹过,如丝般柔顺的长发飞舞着,不一会儿,阳台上已没有了人影。
—
机场,一架巨大的私人飞机般静静地矗立着
一辆银白色的宾利在飞机前停下,并精准地停在了飞机前方不远处。
一只修长白皙手轻轻搭在车门上,带着独特徽章印记的钻戒,闪着璀璨的光芒。
紧接着,一个气质出众的身影从车内走出。
安格一步一步踏上通往飞机舱门的阶梯,步伐坚定而从容。
微风轻拂而过,吹起她那头如丝般柔顺光滑的长发,丝丝缕缕在空中舞动飘扬。
到了机舱口,安格毫不犹豫地迈步而入。
这是格温夫人的第一次单独出行,像她这般身份尊贵之人,总是要更加细心照料。
此次随行人员众多,包括佣人、侍从以及保镖等将近百人。
他们井然有序地跟随着安格登上两架规模不等的飞机,一同朝着H国飞去。
玛丽坐在大号客机上,已经是面色如土,嘴唇发白。
她的内心,是死一般的寂静。
她一想到H国,就想到了自己被塞在后备箱里,被咚咚咚狂甩、还被炮轰的经历。
尤其是,那会她还被迫吃了自己的呕吐物……
她看向下方的餐食,觉得天旋地转,阵阵恶心。
泰坦却一脸兴奋,全程激动。
他一边吃着豪华餐食,一边对玛丽说:“我要回去见见的我乞丐朋友,我现在算是扬眉吐气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条街上。”
“呵。呵呵。”玛丽已经开始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