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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喜欢得紧

作者:祁咕字数:2719更新:2024-09-02 19:07

车夫早早地便应命,在护国寺山下候着了,急忙殷切地迎上来。

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心翼翼地发问:“王妃,王爷他这是……怎么了?”

内心震惊呐喊:老天,王爷怎么鼻子红着?眼睛也肿了,该不是让王妃给揍晕了吧?

幸好,幸好,没抛尸荒野,坐之不理,还知道给王爷抱回来。

“王妃,山路崎岖颠簸,您坐稳了,也稍稍扶着王爷,免得磕着碰着。”

“嗯。”无需他提醒,宁知韫一直将人搂在怀里,哄小孩儿似的,轻拍着后背,“快些赶车。”

几日后,京中满城风雨,人们口口相传:宁王与王妃积怨已久,在护国寺大打出手……

流光散学回来,一五一十地讲给自家主子听,眼睛那转得是个灵活。

“这简直是胡说八道,危言耸听!王爷怎么可能被他给揍得昏迷过去?”

“确实不是让我揍的。”宁知韫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语调中带着轻快的笑意。

经护国寺一游后,两人关系缓和了许多。

流光顿时满脸防备,“你来做什么?今日怎么舍得在府上?”

宁知韫今日穿了一身黑衣,黑金发冠,银色护腕,衬得他面容冷峻,身姿英飒。

傅屿川浅尝茶水,目不转睛盯着他,眯起双眼,抿了抿唇,他这几日中邪了?

穿戴整齐,并不出府,尽在他眼前来晃了,像是只开屏求偶的孔雀。

想到这个比喻,傅屿川忍不住扬起唇角,无声地笑了。

“王爷……”两人视线皆落在他身上,迟疑不解地问:“您为何忽然发笑?有点……”

傅屿川敛下嘴角,语气严肃,强调道:“流光,不得无理,要叫王妃。”

宁知韫得意挑眉,大摇大摆走到傅屿川身侧,强势地非要与之同坐。

流光撅撅嘴,不情不愿道:“王妃,午安,您用膳了吗?瞌睡可清醒了?要不再午睡片刻?”

“不必,本王妃……”他话还没说完,被傅屿川打断,低怒地喝道。

“流光,先生如何教导你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待本王王妃,该是冷嘲热讽之态?”

“你是想念本王的棍子,还是想念先生的戒尺了?”

流光拨浪鼓似的连连摇头,“王爷,不想念,都不想念。我知道错了。”

他忙斟了杯热茶,恭恭敬敬递在宁知韫手边,“王妃,我方才失言,王妃恕罪。”

宁知韫眨着眼睛,对上傅屿川的视线,疑虑又惊喜地歪歪头:给我撑腰?

傅屿川轻笑,眼神示意:还不接下?眸中戒备少了些许,多了纵容。

“无事。”宁知韫道:“你讲话有意思得紧,我不怪罪你。去院子里玩,我与王爷有事要议。”

“谢王妃……”

“等等,王妃不降罪,本王却要罚你,回房去将孝义经抄写十遍。”

“啊?十遍?”流光感觉天都要塌了,晴天霹雳,声声巨响啊。

傅屿川残忍地说:“十二遍,不抄完不准出房门。”

“再哀嚎一声,抄十四遍。”

流光立即闭上嘴,委屈的灰溜溜跑了出去,扑在陈泽楷身上,哭诉去了。

声音越来越远,愈发听得不真不切,“呜呜呜,王爷果然被他勾了魂儿了!”

“好了。我早同你说了,不要招惹王妃,毕竟是明媒正娶,上头还有皇命压着……”

“王爷自是向着他的……”

宁知韫听得津津有味,也没个正形,慵懒地倚在座上,赞道:“王爷好生威风。”

“让将军见笑。”傅屿川斟茶在小杯中,隔着袅袅烟雾,含蓄地说。

“哪能及将军号令九军,坐镇三军之首的半分风姿呢?”

“王爷可是九五之尊。”宁知韫手指在桌沿敲敲,时不时故意碰到傅屿川指尖。

“若是坐镇三军,其号召力不会低于我,威风程度定也不亚于我。”

话已至如此,傅屿川倒也谦虚,抬手拂了拂茶杯上热气水烟,“不怪本王自作多情,是将军有自知之明。”

“啧。”他表情有些奇异,似震惊又似忧虑:这会儿,怎么脸又这样厚?

宁知韫从背后腰带间掏出把风雅至极的墨绿色系折扇,轻浮地抵在傅屿川眉心。

“我有一事一直不明,望王爷能为我解惑。”

“说话就说话。”傅屿川面上有些嫌弃,抬指缓缓拨开了折扇,“别动手动脚。”

“可没动手动脚。”宁知韫浪荡地笑了,单手展开扇子,“是折扇碰了王爷。”

他拿扇按住傅屿川欲倒茶的手,耍无赖地说:“王爷希望点上眉心的什物,是将军这手?”

“你可以试试。”

“好嘞!”宁知韫不管对方沉下来的脸,伸出手指去触他眼尾。

傅屿川掀开眼帘,“将军大可试试,本王能不能让你这根手指,永远留下来。”

“哈哈,王爷好生幽默。”宁知韫缩回手指,神色不正经,轻声舒缓了口气。

靠近他道:“想不到,王爷竟如此喜欢将军这手指,还想留在身侧?”

“是啊,我喜欢得紧。”傅屿川反手抓住他扇身,一把拽进了自己手中,悠然自得地摇起来了。

眸瞳风姿摇曳地一动,“毕竟将军手指,不仅白净细长,还布着些薄茧……”

听了前半句,宁知韫当真以为他夸自己,表示赞同地点点头,并随声附和:“嗯,王爷好眼光……”

越细品越不对味,大将军丢了折扇还被反撩,耳朵“唰”地红透。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宁知韫脑子彻底乱了,尴尬地咳了两声,扯开话题。

“我是来请王爷为我解惑的。还请王爷不要提及不相干之事。”

傅屿川懒洋洋靠着罗汉榻上,眯着眼睛看他,“哦,我还以为将军闲的无事,特意来我这里找乐子呢。

宁知韫吃了瘪,垂眸不语,漆黑的瞳仁,如化不开的浓墨,打了败仗似的可怜兮兮。

“怎么?委屈上了?”傅屿川不给他留面子,将话挑明了问。

他拿折扇点了点罗汉榻边上的空处,如同施蛊者,轻声诱导道:“过来坐下慢慢说。”

“好。”宁知韫毫不拘礼地过去坐下,扬眉轻笑,语气轻荡,“多谢王爷赐座。”

傅屿川本就没穿鞋,双腿往上一曲,冻得冰凉的双脚,理所应当地放在了宁知韫腿上。

感受到了些暖意,但又觉得还不够,足尖刻意往衣袍里面又探了探。

宁知韫面上虽没有什么破绽,依旧那副情场老手的风流样。

实际上,脑子酥麻得什么都想不起,热得跟要爆炸了似的,“王……王……王爷?”

他终于崩不住,睫毛很明显地颤动,将自己双腿从他脚下挪开,又不忘翘起二郎腿掩盖。

傅屿川笑了,不放弃地把长腿一伸,双足还是踩上了宁知韫的大腿。

他问:“将军躲什么?将军又为何发抖?脚冻着你了?不如给本王暖暖?”

宁知韫抿着双唇,既无奈又带着几分慌乱,垂眼看着他。

宁王爷因非要踩在宁将军的大腿上,身子几乎已是躺下了,目光交织时,傅屿川又勾唇浅笑。

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无辜又单纯,眼尾轻挑上卷,眸光仿佛勾着无形情丝。

哪怕带了几分揶揄,哪怕带了几分嘲弄,哪怕带了几分戏谑,纵使宁知韫心知肚明是捉弄,还是忍不住往下陷。

“怎么不说话?”傅屿川见他僵着不动,足尖用力踩了踩,“不是要请我解惑?”

宁知韫回神,深潭般漆黑沉静的眼底,悄然荡开一抹涟漪,亮如寒星般闪了闪。

他抬手,温热掌心覆在傅屿川脚踝上,动作轻又温柔,倏地往身前一拽——

“啊……”傅屿川吃惊,轻声吸了口气,“你拽我做……”

宁知韫趁机俯身低头,将傅屿川困在胸膛与矮榻之间,并让他动弹不得。

方才威风得意的宁王,不过瞬间便落了下风,眸中闪过丝丝不易察觉的畏惧慌乱。

“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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