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这里没有人,你可以停下来了,不用担心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嗯!”
“嗯...?”
熊颠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仔细一回味,成蟜这话说的有歧义啊。
搞得像是偷情一样。
看着熊颠老脸微红,成蟜贱兮兮地笑了起来,道:“表叔你玩得挺花啊!”
“我以为你和熊启一样,会住家中主室,没想到你会钻进女人被窝里,你这么大把年纪,也不怕熬坏了身体。”
此话一出,熊颠整个脸色都耷拉下来,他压低声音,仿佛是被证据确凿的罪犯,闪闪躲躲道:“公子,臣这是在自己家里,这不违反秦法。”
“我没说你违法啊,你慌什么?”
成蟜背着手走在前面,假装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另一只手抵住口鼻,轻轻咳道:“表叔,你最近是不是总是觉得额头冒汗,脊背发凉...”
听着成蟜在前面絮絮叨叨的,熊颠在后面听得直咽口水,一会儿觉得额头冒虚汗,一会儿觉得脊背发凉,一会儿又觉得手脚无力,四肢酸软。
他觉得,成蟜可能发现了他某些特殊的癖好,本来这些癖好在贵族之间,不是什么秘密。
美色,人皆爱之。
但是,成蟜知道了,会不会到处乱说,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随着成蟜往前走了几步,熊颠实在是走不下去了,他驻足原地,既紧张又踌躇,道:“公...公子,那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
“难道是你允许的?”
成蟜转过头看着一脸憨厚的熊颠,看不出来这么老实人,还有这么刺激的小众癖好,他眼神瞟向四周,压低声音道:“表叔,我是听说贵族之间有不少变态,但是你这把自己的老婆往外送,不合适吧?还是住在本该是你住的主室?”
“咱就是说,如果你这么慷慨的话,考虑一下我的小老弟。”
熊颠脑子都快转冒烟了,还在想着怎么遮盖自己的纵欲过度,身体虚弱这件事。
没有想到成蟜说起了另外的事情,他诧异道:“公子你在说什么?”
老不正经的!
成蟜还以为熊颠是误会了他的小老弟,眼神多出一抹鄙夷,说道:“我说李信单身很久了,他需要见见湿面了,你那么多姬妾,操劳不过来,可以请他帮忙,反正你也不在乎。”
希望李信能够知恩图报,将来攻破邯郸,把倡后带回来。
成蟜很期待,这么一位传奇女子,是何等的曼妙,能够将赵王迷得颠三倒四。
熊颠皱起眉头,眯着眼睛,极度不满道:“臣虽然知道公子喜欢胡说八道,但是这平白污人清白的事情,你怎么能说得出口?”
发泄完,熊颠一口气散出去。
幡然醒悟,成蟜污人清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刚好,这次轮到了自己。
但是,话已出口,没有收回来的可能了。
熊颠只能继续往下,拿出事实,解释道:“臣有一独子,平日里体弱多病,我就让出主室,让他住了进去....”
成蟜大脑一阵眩晕,他烧了熊颠的儿子,他的表表兄弟。
“表叔,你还是去看看吧,那把火是我放的,我以为是小白脸趁你不在偷婶子,没想到是我的好兄弟在里面。”
“你放心...如果....我给....送终...”
成蟜略带心虚的声音,被跑起来带动的疾风吹散,只有断断续续的几个字飘进熊颠耳朵里的。
本来走水之后,他就急匆匆地想要赶过去,先是被姬妾拦住。
熊颠知道那些女人的想法,无非是独子出事,她们就更有机会。
只是,他没想到成蟜会来,家中又有不少家仆,就先可着成蟜的事情了。
万万没想到,这把火是成蟜放的,目的就是为了烧死他的独子。
熊颠知道,遇上成蟜没什么好事,而这一次,一个不小心就成丧事了。
熊颠提着衣服,一边呼喊一边狂奔,成蟜一脸惭愧,又有些庆幸道:“幸亏我只是想给那小白脸一个教训,没有从外面锁门,不对,现在是表表兄弟。”
过了多时,眼看着天色要大亮,成蟜准备好找个地方,在熊颠府上蹲一天了,又看到他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
看他的眼神,有伤心,有怨恨,但没有杀意。
还好还好,表表兄弟应该还活着没死呢。
“公子,你下次来之前,提前通知一声,突然闯进来,烧了臣的府邸,臣可就那一个儿子,你说要是出事了,该怎么办?”
“我记下了,我下次一定。”
这次只是因为有点要事,不方便。
成蟜一边心里为自己开脱,一边拉着熊颠往墙角走去,“不是祖母见你,是我要见你。”
他探出脑袋,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又抬头看了下头顶的墙沿。
成蟜挠着后脑勺,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