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是这样的,让奴才来说。”
然而还没等桃夭开口,一旁的曹旺福就立马打断了她。
此时此刻。
曹旺福又是跪在地上磕头道,那磕头的声音巨响,安舒此时的耳畔都能听到。
曹旺福一边磕头一边开口道:“格格,都是奴才的错,您要是怪,就怪奴才一个人的,奴才毫无怨言。”
跪在一旁的桃夭望着如此,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曹旺福,眼眸之中有几分震惊,更是有几分意外。
而安舒坐在那,有些莫名地望着曹旺福,而后便淡声地问道:“你倒是说说,这怪罪从何而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曹旺福便将睡莲的事一五一十地开口说来。
“是这样的,格格。昨日我和桃夭因为斋里的下人要回乡省亲,于是我们两个人忙着登记资料以及他们返回的情况,如此后面才能和格格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免的出了什么意外,更是免地发生什么状况。所以奴才和桃夭忙到入夜的时候,才回屋子里。”
曹旺福半跪在那,一双眸子静静地望着安舒,继而又开口娓娓道来。
“这些天,奴才和桃夭一直在负责睡莲的事,格格您也清楚,这几日的睡莲都是奴才和桃夭在照料和换水的。但是昨天奴才和桃夭因为忙的忘记了,所以来不及去看那两盆睡莲,所以也忘记拿回屋子里去了,更别说换水了。”
安舒坐在坐榻之上静静地听着,整个人却显地十分平静和淡然。
“不过后来,临睡之前,桃夭有来奴才的屋子里提醒奴才的,她有意提醒奴才去看下睡莲,去换水,结果因为奴才手头有事便又忘记了。结果第二天,奴才和桃夭去睡莲那的时候,却是发现那两盆睡莲被打翻了,而一旁更是有野猫的脚印,奴才凑近一看,便发现睡莲已经萎奄了,已经死透了,根本没有一丝丝的气息。”
说到这,安舒这才心中一片了然,更是心中一片明白。
她这才明白曹德旺和桃夭为什么一大早就跪在她面前,哭啼求饶的了。
此时。
曹旺福又是继而道:“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不该忘了这件事,奴才也应该明白,这大冬天的,这野猫定然会在夜里出没的。奴才也更加明白,这睡莲是四爷特意赏赐给格格的,而且这睡莲更是稀有名种,若是到街上买,肯定也是很难买的。这下好了,若是让四爷知道格格将这两盆睡莲看护不周,照看不周,定然会怪罪格格的,肯定也会降罪于格格的。”
曹旺福又是跪在地面之上磕头着,声声泪俱道:“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格格您要怪罪就怪奴才一个人吧,千万别怪罪桃夭了,她一个女人若是受了点皮肉之苦,会很难看的,再一个,这件事根本没有她的错,责任也不在她。您要怪罪就怪奴才吧,是非对错,都由奴才一个人承担了。”
此话一落。
桃夭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曹旺福,眼眸之中更是充满了不可思议。
她原本以为。
她原本以为这曹旺福会将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又或者一个人承担一半的责任,这已经是最低的极限了。
没想到。
没想到这不男不女的太监竟然将承认一个人揽了,全部一个人承担了,还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令人十分意外了。
尤其是他编的那番话,说了什么,她去他屋子里提醒他,这根本就是让她想象不到的事情,还当真是令她十分震惊,更是莫名地多了几分欢喜,以及多了几分惊喜。
不知道为何。
她突然觉地这不男不女的太监,有点不像女人了,更多的是像一个男人。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她的脑海里闪现着刚刚曹旺福的那番话。
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格格您要怪罪就怪罪奴才一个人吧,千万别怪罪桃夭了,她一个女人若是受了点皮肉之苦,会很难看的,再一个这件事根本没有她的错,责任也不在她。您要怪罪就怪奴才吧,是非对错,都由奴才一个人承担。
她的脑袋乱哄哄的,更是有几分乱糟糟的。
脑海里不断回闪着曹旺福刚刚说的那番话。
此时此刻。
她的一双眼睛的视线之中,一直在呈现着曹旺福不断在地面磕头的情景,曹旺福一边在那磕头着一边向自家的格格求饶道。
然而自家的格格却是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静静地望着她,又是静静地望着曹旺福。
那神情十分意味深长,更是看不出她有什么心思来。
如此,桃夭心中一慌,二话不说地打断了曹旺福的话。
她转过身子朝曹旺福开口道,语气虽然有些气呼呼地,但却是透露着一道难以言明的意味:“曹旺福,你在这胡说什么,什么叫你一个人的责任,什么叫都由你一个人承担,什么叫我半夜来你的屋子里提醒你,你却忙忘记了,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桃夭整个人气呼呼地,表情也是气呼呼的。
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曹旺福,这样的一幕弄地曹旺福愣住,这一回却是弄地曹旺福有些不知所措,更是有些意外。
看着桃夭这般炸毛的神情,曹旺福半跪在那一句话也蹦不出来。
他停顿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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