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舒依旧坐在那,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字也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望着桃夭和曹旺福,整个十分地不动声色。
此时此刻。
安舒和桃婷站在那很是明白一切,很是明白桃夭和曹旺福是怎么一回事。
桃夭跪在那,然后抬起头望着自家的格格,开口道:“格格,你别听曹旺福的话,什么大半夜的我过去他的屋子里提醒过他,什么都由他一个承担责任,什么都是由他一个人来承担一切,不关我的事,这些都是假的。”
而后。
桃夭气呼呼地望了曹旺福一眼,而后又朝自家的格格开口道:“格格,这件事应该由我一个人承担,我没有去他的屋子里找他提醒他,昨天忙的忘记了也没有去看那盆睡莲,这件事应该由我来承担,由我一个来承担所有,您若是怪罪就怪罪于我吧。”
桃夭重重地在地上不断磕头着,也不断在地上求饶着:“格格,这都是我的责任,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您千万别将责任归置到曹旺福的身上。”
曹旺福跪在地面之上看着桃夭如此,整个人的脸上也露出震惊之色,也露出了几分意外之喜,更是露出了几分喜出望外。
只瞧着他的那双眼眸之间显而易见地露出惊喜之色。
而后他听着桃夭这番话,忽然想到什么,面色露出了几分不悦。
于是他也立马开口道:“桃夭,你在胡说什么,你又在胡搅蛮缠什么?”
“我没有胡搅蛮缠,也没有胡说八道,我说就是事实,又不是你的错,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我也没有半夜去你的屋子里。”桃夭在一旁反驳着,语气之间更是有一番意味。
“你给我住嘴,你这个女人。”曹旺福在一旁开口道。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桃夭在一旁反驳着。
“住嘴。”曹旺福气极了,然后在一旁反驳着。
然后他转过身子朝安舒开口道:“格格,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听这个女人的话,你这个女人不懂事,你别把她的话当真,一切都由我来承担,一切都是奴才一个人的责任。”
“曹旺福。”
“桃夭。”
“你,”
“好了,你们闹够了?”
正当曹旺福和桃夭开口还在那一味地争辩时,一直坐在坐榻之上的安舒便在此时开了口,打断了他们两个的对话和争执。
索性。
曹旺福和桃夭便欣欣然地闭了嘴。
安舒坐在那望了望桃夭和曹旺福一会,而后又是抬起头望了望桃婷一会,她与桃婷相视一望之后,便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一点点的意味。
于是两个人的眼眸之间都是透露出一种意味深长,更是透露着意外和笑意。
安舒又是开口道:“你们两个唧唧咋咋地说了这么一大堆,又是在这互相说自己来承担责任,又是在说自己的一个人的错,到底想干什么?”
曹旺福和桃夭一听,又是互相看了一会,一瞬间,两个人的脸都瞬间红了,两个人又是纷纷低下头不再说话,两个人一言不发地跪在那。
望着两个人红晕的脸色,安舒的嘴角微微勾起,勾起了一道笑意,更是勾起了一道愉悦。
“桃夭,你到底想说什么?”
桃夭一听,低着头不再说一个字,那张脸更是更红。
“曹旺福,你呢,你来说说吧。”
曹旺福低着头,那张脸有些微红,但是好歹抬起头望了安舒一眼,有些不知所措,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下,安舒的心中一片了然。
她作为主子,
也不太好干涉下人的私事。
于是。
她坐在那一双眼睛静静地望着两个人,将话题转移道:“说吧,那睡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
曹旺福率先开了口,索性也不解释过多的说道:“那睡莲已经被摔坏了,两盆都萎奄了。”
“救不回来了?”安舒面无表情地望着曹旺福和桃夭,整个人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曹旺福和桃夭望着自家的格格这般的脸色,两个人一瞬间紧张了起来,更是在心中闪过一片担忧。
就在两个人以为安舒要责罚他们,要将罪于他们的时候。
“呵呵。”
安舒却是轻轻一笑,淡笑了一声,便当即开口道:“既然那两盆睡莲死了就死了吧,救不回来就救不回来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也就算了,你们两个人也不必太自责,也不必太责怪自己。”
此话一落。
曹旺福和桃夭立马抬起头望了过去,两个人的眼睛定定地望着自家的格格,明显地增添了几分喜出望外,更是增添了几分不可思议。
而安舒的一双眼睛却是在此时静静地望着他们,整个人显得十分平和,更是显得十分平淡。
对于她而言。
那两盆睡莲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宫里御赐的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即便是打坏了,打碎了,没有回复的生机。
她也不会放在心上,更是不会觉得什么重要的东西。
就算是。
四爷特意给她买的,特意赏给她的,但是东西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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