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有什么值得意外的呢。
桃婷站在那望着这一对欢喜冤家,一言不发地站在那望着他们两个。
桃夭上前再一次挽着陶婷的胳膊,一字一句地像是在告状道,一双眼睛却是瞪着曹旺福:“就是你欺负我了,一个劲地只惹我生气,就是你刚刚,一个劲地在那说我。”
“嘿。”
曹旺福一听,更是有些急了,两个人之间的斗嘴也就算了,可这一回却是告状到第三个人身上,他就觉地这个女人越发地无理取闹了。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越来越不讲理了,我刚刚说地难道不对?也就是就事论事,难道是冤枉你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越来越不讲理了?我越来越不像话了?难道你不是越来越不讲理了?你不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桃夭一听,一双眼眸也是瞪着曹旺福,一幅不肯认输的样子。
“你。。”
“我怎么了?”
“你这个女人。”
“我怎么了?你这个男人,啊,不对,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人。”
“好了,你们别闹了。”
正当两个人斗嘴斗地越来越凶时,桃婷皱着眉头,冷声地打断他们。
她站在那静静地望着他们开口道:“吵什么吵,一大早的,没看见格格还在休息吗?你们这般吵地,弄地主子真生气了怎么办?”
一听如此,桃夭狠狠瞪了曹旺福一眼,然后嘟囔着嘴说道:“桃婷,明明这两盘睡莲是被野猫摔坏的,他还怪我没看好,明明昨天他也这样忙,我还跟他一起的。”
“嘿。”曹旺福一双眼睛眨了眨,一双眸子定定地望着桃夭道:“你这个女人又开始说胡话了,我说的不对吗?你也没看好啊,还一个劲地往膳房跑。”
“胡说,明明就是你没看好。”
“我怎么胡说了,明明就是你也没看好。”
眼看着两个人又斗嘴起来了,桃婷再一次打断他们:“行了,你们两个怎么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是不是格格平日里太宠你们了?”
此话一落。
两个人又安静了下来,而后又是瞪着对方,谁也不想认输。
两个人身上的火气明显让人可以感觉到。
“桃夭,你也是,平时里看你是这般地稳重,为何这段时间一碰到曹旺福,整个人就跳脱起来。”陶婷望着桃夭,语气有些询问道。
桃夭一听,整个人微微有些一愣,更是有些不知所措,然而也是很快地恢复了情绪,狠狠瞪了曹旺福一眼。
“曹旺福,你也是,你身为满庭斋的首席太监,好歹也让着桃夭一点,毕竟人家是姑娘家的,难免娇气些,你又在这置什么气?”桃婷挑了挑眉,而后又望了曹旺福一眼。
曹旺福一听,也是微微一愣,也是有几分不知所措,而后吸了一口气后,将内心的怒气缓了下去,头也不回地不看桃夭,整个人又是静静地站在那。
望着两个人的反应。
桃婷在心里了然一切,而后又转过身子偷笑了一声之后。
便开口发话道:“行了,这事已经发生了,你们还是好好地进去跟格格赔罪吧,否则等格格自个发现了,待会就更加地生气了。”
而后,她一双眼睛扫过地上的两盆已经打碎的睡莲,微微叹了一口气,一双眸子里闪过一道可惜:“进去和格格说说吧,说不定还有什么补救了办法。”
“桃夭,桃婷!”
刚巧,正当桃婷将这番话刚刚说完,屋内便传来安舒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她打呵欠的声音:“桃夭,桃婷,我有点饿了。”
“来了,格格。”桃婷转过身子朝屋内应了一声,而后又朝眼前的两个人望了一眼之后,轻声道:“赶紧进去赔罪吧。”
说完,桃婷便迈着步子焦急地走进了屋子。
而这一边,桃夭和曹旺福相互看了一眼,而后又瞪了对方一眼之后,便也很快地跟在陶婷的身后,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屋子。
。。。
半柱香之后。
安舒整个人已经被桃婷梳理好,打理好衣着。
此时正穿着一件绛紫色的旗袍坐在茶几前,茶几前正放着几枚杏仁酥,以及刚刚泡好的红枣姜茶。
安舒在又一次打了呵欠之后,便淡声地开口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话音刚刚一落。
扑通两声。
原本站在跟前的两个人,齐齐地跪了下来,然后不断地在安舒面前磕头着。
桃夭和曹旺福动作整齐,那磕头的频率也是整齐的。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格格责罚。”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格格责罚。”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格格责罚。”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格格责罚。”
刚刚拿起杏仁酥的安舒听到两个人的声音,以及看到两个人突如其来的举动之后,整个人被吓了一跳,而后便将手里的杏仁酥很快地放回到了盘里。
她立马转过身子望着眼前的两个人,见两个人突如其来的跪拜,整个人有些莫名其妙,更是有些愣住道:“怎么了?这好端端地,出了什么事?”
“奴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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