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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科幻 > 顶级新婚[先婚后爱] >73、羞不羞

73、羞不羞

作者:穗竹字数:4626更新:2024-12-22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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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徵朝的目光依旧不偏斜,温知禾喉咙发痒,冒出来的话别扭极了:“那妈妈………………她还在吗?”

贺徵朝看她紧张兮兮,心中无奈,又不仅叹笑。你看,他的小太太吝啬于表达,却又用别的方式让他找到没那么显明的答案。

“她还在。”

温知禾顿时松口气。还好,这的确姑且能算作童话。

她又追问:“那她现在在哪里?”

“令州的私人疗养院。

“泠州?”温知禾抬起头,意识到什么,“所以你………………”

贺徵朝嗯了声:“那时我将她转院,所以才在那里和你再会。”

温知禾从他的口吻里读出了微妙感,隔了几秒钟才“哦”一声,想避开视线,又觉得埋到他怀里好别扭,热热的。

她有很多想问的,但大脑太乱,只能顺着他的话题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去看她………………”

贺徵朝轻笑:“你想见她?”

“以什么身份?”

下一句才是他的目的,温知禾听得出来,面颊微鼓:“没有身份就不能见了吗?我会买很香很漂亮的花见她的,也会和她说说话。”

说到这里,温知禾眼角又热:“她其实也很爱你。”

“我知道。”贺徵朝贴着她的额头吻了下,嗓音很沉:“是她教会我如何待人处世,怎么爱人,也许方法并不对,但我已通过她知晓一切。我不认为她疯,她只是生病了,是心病,还活在这世上,就一定还有办法痊愈,她不愿做世俗的正常人也未尝不

可,只要她还健在,每日健康开心就好。”

“她教会我要从书里找到答案,但她也许并没有找到一句让他自己满意的,但我找到了。”

温知禾问:“什么答案?”

贺徵朝注视她,原封不动地复述:“日出未必意味着光明,太阳也无非是一颗晨星而已。只有在我们醒着时,才是真正的破晓。”

“我好像看过......”温知禾不太确定,很轻很轻地说了开头:“Sunrisedoesnotnecessarilymeanlight......”

贺徵朝唇角轻掀:“嗯,原文是这句,但我觉得翻译更美。怎么这么聪明,什么都知道?“

温知禾被他夸得脸更红了,瞪着他,瓮声瓮气地坦白:“你都跟我说中文意思了,倒推英文有什么难道,而且其实我不知道它的出处,是我高中的时候在英语报纸上摘录的励志小片段......

贺徵朝又笑:“你喜欢这句话吗?它激励到你了吗?”

温知禾轻哼,推开他:“有点吧,我抄的又不止这一句。”

贺徵朝看得出她热得要冒烟,没有再强硬箍在怀里,从后背靠近:“还有什么?”

温知禾还当真想了下:“凡事你能不计较成败去做的事,就是你能实现自律……………?好像是这么说,一个教授说的。”

她忘记是谁了,怕自己说错,音量渐低,赶忙转移话题:“还有。”

贺徵朝低了低头,看着她的侧脸:“嗯?”

温知禾攥着护栏,回望他:“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她说了一句很出乎意料的话,贺徵朝知晓出处,内心被她这一眼,这番话所击中,蔓延到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唇边的笑像被快门定格在镜头里,变得毫无知觉,而心脏却止不住地翻动。

温知禾忙扭过头,望着平静的海面,镇定地解释:“这可能不算励志句子,我就是觉得很美很有意境。然后......”

“有点想跟你炫耀。”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少,至少这句出处的原文她完整地看过。

贺徵朝闭了闭眼,轻叹一息,无奈:“我以为你是特意说给我听。”

温知禾不搭腔,执意看着没什么好看的大海,平复下紊乱的心,又问:“你以前是不是不婚主义?”

贺徵朝没听清,再度靠近:“什么?”

“不婚主义......”温知禾不得已看着他说,小声嘟囔,“我以前看过你戴尾戒。”

贺徵朝微顿,眉梢轻挑:“你还注意到这事儿。”

温知禾又哼:“干嘛呀,听你的语气你很自豪吗?而且这种事怎么可能注意不到。”

贺徵朝解释:“我不是不婚主义者,只是怕麻烦。”

“麻烦什么?”温知禾蹙了蹙眉,有所预料,“是因为你在国外念书,追求者太多,所以戴这种东西规避不胜其烦前仆后继的追求者?“

贺徵朝唇角轻牵,注目着她,依旧夸耀:“嗯,你很聪明。”

温知禾莫名来气,举起一只手指,戳着他胸口:“不许随便夸我,好烦人的!”

贺徵朝笑叹一息,去捉她的手,目光直直落下:“温知禾,你太容易害羞。如果你不向我隐晦地表达两次,我可能都听不出。

温知禾双手交叠着去捂他的嘴:“什么隐晦表达,胡说八道......”

贺徵朝任由她冰凉的手触碰双唇,反握着帮忙捂热,轻轻摩挲于股掌之中:“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今天全都和你说明白。”

温知禾抿唇,也不知是否为置气:“没有了。”

贺徵朝看了会儿她:“真的没有了?”

她温温吞吞又道:“还没想好,你要保留好这个环节。”

“嗯,我会的。”他颔首轻笑,郑重地说,“这次换我问你了。”

温知禾感觉不妙,背脊忽地一直,很狡猾地提前说明:“你要问什么?如果我不想回答或者回答不上来,我可不会说的。”

贺徵朝并不感到意外,慢条斯理道:“太太,如果我用钱贿赂你呢?”

温知禾:“......”

“我也、也没那么图钱。”她说得很心虚,目光忽闪,尤其冒出下一句,“你这次还会给支票吗?”

贺徵朝唇角笑意更深,獠牙也外露:“如果你同我结婚,我的一半财产......甚至全部,都会是你的。”

温知禾瘪嘴:“哦,那就是不会给支票,那我知道了,小气鬼。”

贺徵朝不以为意:“看你怎么回答。”

“那我也选择性回答。”

“当然可以。”

看他慷慨,温知禾心里轻嗤。装货。

她双臂抱胸,靠着护栏,一副豁出去的姿态:“你问。”

贺徵朝从最近最让他在意的事问起:“Austin是你在酒吧认识的朋友?”

温知禾没料到他会问这个,看他面恢复平静,透着一丝认真,想到刚才袒露的心意,不再吊儿郎当,诚实地回答:“不算朋友吧,顶多算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他告诉我他的真名,我却敷衍他,和他说……………”

温知禾小小地停顿了下:“我叫李华。”

“李华?”贺徵朝双眼微眯,恍然明白过来,“你在记事本上写的李花,就是李华?”

“对啊,他自己听错,我就将错就错,反正又不是真名。”温知禾说着说着发现不对劲,“你偷看我的记事本了?”

贺徵朝没有一点心虚,担责得自然:“算是。”

温知禾庆幸自己没有乱写什么东西,皱着鼻子一板一眼地教训:“你还承认,以后不能看,不然罚你钱了。

贺徵朝依旧笑:“好。

看他一派谦和,温知禾开始蛮不讲理:“现在又轮到我问了,我想到新的问题了。”

贺徵朝点点头:“你问。”

借灯光望他,他的容颜和初见时无异,明朗深邃,清隽英俊,但温知禾一下子不觉得他是傲慢的。也总算理解他为何表露出斯斯文文不与人相争的模样,那并非是伪装伪善,他很像他的母亲宁棠,那是他人生至关重要的导师,是他最重要的血

亲。

温知禾喜欢这份温柔,也能从他缓缓道来的话语里,窥见一个极度温柔又才学的女人,究竟是怎么被生活所折磨。

她同样没法否认,在他们的相处关系里,贺徵朝就像一个成熟可靠的老父亲,他从九岁起就有照顾人的经验,他对她总是格外耐心。

这种耐心,可以被定义为、为………………

温知禾的脑袋要炸掉了,她不敢想,深吸口气,眼也不眨地问:“既然你有这种过去,为什么不提早和我说?”

“这没什么可说的。”贺徵朝看她认真的神态,思索片刻,又耐着性子解释,“我总得维持在你面前的形象。”

温知禾才发现他有偶像包袱,扁着嘴,不屑一顾:“你什么形象哦,老父亲吗?”

“有钱,愿意为你花钱,什么事都能帮你摆平,能说会道,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能。”贺徵朝清浅地举例,听她的称呼,目光幽深,“嗯,也可以这么说,亲爱的。”

温知禾要是再发烧,一定是被他的话搞的,声音软绵绵的:“你羞不羞人啊......”

“而且这哪里损形象了,只是会让人觉得......”她垂下眼睫,顺从地咕哝那个词,“有点心疼而已。”

贺徵朝抚去她缭乱的碎发,说得郑重其事:“如果你的择偶标准是强大、可靠,在没有同你结婚之前,我怎么可以向你暴露缺点?”

温知禾摇着头纠正:“这不是缺点,反正我不觉得。”

贺徵朝唇角轻勾,嗯了声,对她展开双臂:“抱一下。”

他俯首,嗓音低哑了几分:“让我感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温知禾下唇都要被自己咬出血了,忸怩一秒,没再继续犹豫,扑到他坚实温暖的怀抱里,身子骨一下子松软了下来。

她的下巴垫靠在他胸膛,忙踮起脚尖,往他唇上亲,很清浅的吻,嗓音含着冰块似的,又含糊又清透:“贺徵朝......你真的很好。”

到头来,她这张伶牙俐齿的嘴也只能说出这番话。贺徵朝心中无奈,又极为满足,按着她的唇角,复而延续这个吻。

若非她今天问起,贺徵朝几乎快要忘记自己的曾经。剖析自己常做也不难做,可把伤疤揭开给爱人看,本是件懦弱又摇尾乞怜的事。

他希望在她眼里永远是最好,最可靠。

夜晚的海风愈发迅疾,贺徵朝把挂在身上的女孩打横抱起,往游艇房里走去。

卧室的床很宽厚,温知禾被他放倒在那里,身体一下子陷落进去。她自下而上望着男人,半长的裙摆遮掩不住双腿,她不由拢了拢,心跳加快。

贺徵朝单手松开领带,面庞汇入昏暗中,显得淡泊:“会不会晕船?”

?知禾微微曲腿:“还好,不太会......”

贺徵朝点点头,往不远处的衣柜走去,拿了件浴袍,挂在旁边,揉了下她的头:“今晚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泡杯热茶暖暖身子。”

游艇有两层,顶层为观光台,下层为起居室。这里面积不比普通住宅小,不仅有卧室、厨房、洗浴间,连阳台衣帽间都有,唯一不好的一点,大概是隐秘性和隔音效果没有家里别墅好。

但贺徵朝只要把佣人遣散走,再自行开到海上,那样就不会有人知晓……………

温知禾用十指轻轻捂着面颊,吐出一口浑气,觉得自己好糟糕,居然又开始想这种事了。

她突然间好想让他开心些,露骨的话她说不出,至少露骨的事又没少做,而且......

温知禾从床上下来,攥了攥浴袍的衣摆,往客厅那里探去,瞥见那道高挑的身影,立马往墙根躲,在绝对看不见的地方把自己的裙子脱掉,披上浴袍。

游艇的厨房食材丰厚,倘若温知禾情愿,贺徵朝可以陪她在船上度过两天假期,再送她回岛游玩。

今天他已知悉,他的小妻子不会再跑走。

一杯由山楂、陈皮、茉莉花与红枣的花茶很快做好,为照顾温知禾的口味,贺徵朝又额外加了些红糖。料定她或许还会想吃甜食,他又起了做舒芙蕾或双皮奶的心。

贺徵朝轻叹,捏了捏眉心,往后方冰柜走去。

他刚转身,一个赤足的女孩就站在旁侧两米远的地方,两只手背后,双腿笔直站立。

她的浴袍松垮极了,交叠得很低垂,能看到开阔于双乳下的肌肤,贺徵朝没多看,注意力在她白皙的脚上,轻叹:“怎么不穿鞋?”

温知禾闷声:“我想去洗澡,总不能穿凉鞋吧。”

“我去给你找。”贺徵朝没挪步,?起她的腰带,淡声嘱咐,“系上点儿,别冻感冒。”

温知禾很短促地哦一声,靠近他,徐徐吹气:“你现在还挺正经嘛,而且怎么这么慢,我都要渴死了………………”

贺徵朝指腹捏上她的面颊,垂眼低问:“想吃什么,好好说话。”

“我哪里没有好好说话了。”温知禾不满,嘟嘟囔囔地贴到他身上,“我在向你求助啊…….……”

温香软玉在怀,没人能忍得了。贺徵朝眸色微深,抚上她倾斜来的臀,压低嗓音:“求助什么?”

温知禾喉咙发痒,用那只缠绕领带的手碰他的脸,吻喉结:“主人,我解不开……………”

贺徵朝目光凝瞩不转,假意没看见,手掌按得更重,继续循循善诱:“解不开什么?”

他在故意使坏,她又何尝不是。温知禾已经足够放下身段,别扭得想逃离,但膝间的潮意已经不像话。

她唔地闷到他胸口,捱了一吻,继而抬起头眼巴巴道:“这里嘛。”

她碰的是他膨胀的西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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