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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科幻 > 嘴硬男主终于被离婚了 >38、第 38 章

38、第 38 章

作者:白衣若雪字数:3281更新:2024-12-22 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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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晚上的时候没有忍住握住了她的脚,低头亲了下,她一下子把脚缩回去了,脸爆红。看我的眼神简直惊诧至极。

我面无表情的附身抱她,去亲她,她把脸侧开了。

是嫌弃我亲了她的脚再去亲她嘴巴,可是那是她自己的脚啊,那么可爱。

我不顾她的抗议,把她脸掰正,抵着她鼻尖,含着她舌尖,在她身体里一压再压,进到最深处,听着她抽泣声后越发用力。

起初是故意的,但后面就是本能了。

我的身体一入深海便控制不住,它有它自主的意识,它要进的到最深处,要在最深处掀起惊涛骇浪,要让所有一起随着它沉沦。

它时而掀起狂风骤雨,把甲板拍的直响,溅起的水花都磨成了白色的水沫。

浪花卷着船在波涛里翻滚,深夜的大海在剧烈的浪潮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呜咽声。

落进海里的月亮都被摇碎了,碎成一片片的,跟撒了一海的银子一样,而这些细碎的光又全都被卷进海里了。

恶魔当然要有恶魔的样子。

深夜让人脆弱,深夜也让人理智尽失。

我在深夜把内心里的恶魔释放出来了,秦伊精疲力尽的被我抱在怀里,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我以为秦伊不会反抗的,在床上反抗是情趣,我当看不见。再说她还颇为隐忍,实在受不了了才会抓我背,那一点儿挠痒痒也跟猫一样,白天看到我背上抓痕的时候,自己先理亏的把脸偏开了。

她大概不知道她自己身上有多少更深的痕迹,我成了恶魔的时候恨不得把她一口口吞下。

不能吞下,便要在她身上打下我的标记。

我淡淡的想着疯狂的事,表面上波澜无惊,我已经三十岁了,三十年在霍家,哪怕我不喜霍家的教育制度,但我不得不承认,它跟烙印一样打在我身上。

让我成了面瘫脸,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更何况是这样的小事了,我已经是个有着极深城府的人了。

秦伊给我打领带,手指因着脱力有点儿软,我揽着她腰帮她固定了下,等她打好后在她额头轻轻亲一下,不能再亲她嘴了,已经有点儿肿了,更何况她自己昨晚还咬了一下。

我跟她说:“在家好好休息。中午再睡会儿。”

她说好。

她什么都答应着,是迫不及待的送我走。

我也走了,我转身的片刻都能明显感觉到她松了口气。

小瑾在某天晚上就抱着小枕头来找她睡觉了。

“妈妈,爸爸,我今天想跟你们两个睡觉。”

秦伊接过他的小枕头放在中间说好。

我知道这是秦伊想出来的缓兵之计。

小瑾躺在我们俩中间很兴奋,看看我再看看秦伊,高兴的说:“爸爸妈妈,我以后要天天来跟你们两个睡。”

我揉了下他脑门,在他期盼的眼神里说:“不行。”

小瑾立刻问:“为什么啊,你们两个的床这么大。可以睡开我。”

我的床再大也只能容下我的妻子。

我的孩子也是不行的。

我看着秦伊,秦伊偏开了头,不跟我对视,她是觉得拉小瑾来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责怪她,我跟小瑾说:“因为你是个小男子汉,要一个人睡。”

小瑾自小就由王妈照料着睡,现在三岁已经自己一个人睡觉了。我对孩子并不惯着,我儿时也是这样过的。

小瑾想了一下,竟然能反问我了:“可是爸爸你是个大男子汉了,为什么要妈妈陪着?我什么时候可以有?”

我淡淡的跟他说:“等你以后娶了妻子的时候。”

小瑾跟我平淡的哦了声,然后转身抱着他妈妈胳膊,笑着说:“那我现在要妈妈做妻子!妈妈,好不好?”

我对小瑾是严父,但秦伊是慈母,从小瑾对她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现在无比喜欢秦伊,要不是性格里还有我一部分淡漠,他大约会是娇气的、随时黏着母亲的人。

我看着抱成一团的两人谈笑,小瑾该独立了。

秦伊已经把所有爱都给他了,如果时间久了,她就更舍不得离开他,而小瑾是必须要离开她去独立的。

我不是故意的,虽然我此刻挺想把小瑾丢出去。

我是站在父亲的角度。

小瑾是我的儿子,他以后要接我的担子,那他就必须要独立,我当年所走过的路他也要一步步走,这个过程不能有任何人帮忙。

我看着秦伊此刻因着小瑾的话笑弯了唇角的样子缓缓吸了口气,有一点儿心疼她,希望小瑾去上精英舟课的时候,她不要太难过。

秦伊感知到了我的视线,跟我对视,我想我眼里一定有她看不明白的深沉复杂,她笑都顿了下。

我合了下眼帘,伸手去抱她,把小瑾挤在中间,挤的哇哇叫。秦伊终又笑了。

我从这天晚上便开始着手安排小瑾的独立历程,他已满三岁,正好借着上幼儿园,让秦伊一步步适应他离开。

秦伊的画廊早已踏上正规,已经是首屈一指、耳熟能详的的画廊了。

画廊本是小众的产业,但她是我太太。

冠着我的姓,画廊便能开到更高处。

艺术说白了是有钱人才消费的起的。

越是珍贵的越需要人脉。

这个世界的价值观就是这样的,精神世界要建立在物质基础上。

秦伊也懂这个道理,她在初期打下画廊的根基后,便也顺着霍家给的后台逐步发展。

她甚至利用的更好,把繁星画廊与慈善联合在了一起,让前来购买画作的人又多了一层荣耀加身,前来购买的人身份本来就高,这样一个平台会让她们的余热有可发挥之处。

愈发会替她把画廊宣扬到更高更远。

我之前说过她有着艺术家的天赋,还有着经商的敏锐,两者结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合格的画商。

我偶尔会去接她,便去她的画廊看,她看中的画都非常不错,我不太懂艺术,但那些画会让人眼前一亮。

无论是写实派还是抽象派,都包含着无限的想象,有想象空间便有升值的空间,这大约是画的价值。

这世上无价之作要有特定的天时地利人和,也许画家死后才会成名,所以大部分都是有价的,秦伊要做的是把这些有价值的画家推出,慢慢变成有一天无价的。

秦伊在忙碌之余并没有忘记小瑾,接送他上幼儿园,回家后教他弹琴、画画、做幼儿园那些千奇百怪的实践课作业。

我回家看到他们两个做的作业都在庆幸,幸好我上学那会儿不做这个,这些童趣十足的作业对我这个已过三十岁的男人来说已经没有共鸣了。

幸好秦伊心灵手巧,她有足够的耐心陪伴孩子。

小瑾五岁的时候,我就要送他去上精英舟课了,

我觉得经过这两年时间秦伊应该能适应了。

但我没有想到,秦伊还是没有适应。

冬令营课业设的地址要远一些,秦伊每天晚上都会去,就跟幼儿园傍晚接小瑾放学一样。

可冬令营课是封闭的,她见不到小瑾的。但她依旧每天都去。

司机跟我说,太太说只是去看看,她就是站在门口看看,没有打扰学校里的人,更没有跟着接待人进学校。

她就是等到晚上7点,然后就回家了。

像是一种习惯。

我听得心脏发沉,我驱车去看,她果然在学校门口,程门立雪。天气越来越冷了,她还来。

我是个父亲,心不够细不够软,我没有她这个母亲舍不得孩子,但我此刻心疼秦伊了。

我握着她冰凉的手,跟她仔细的讲。

“小瑾身边有人照顾着呢,从小照顾他的谢管家贴身跟随,且教育团队皆是我霍家的人,小瑾不会受苦,他的伙伴也都是他的同龄人,鑫鑫都在呢,”

秦鑫是秦伊大哥的孩子,跟小瑾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有身边人对比要有说服力。

秦伊抬眼看我,跟我说:“鑫鑫在学校里比小瑾哭的还厉害。”

我顿了下:“是吗?”

秦伊点头:“小瑾把他说哭的,他跟鑫鑫说‘我爸爸说可以哭一次,但只能哭一次,我就等你这一次。你哭好后来训练,于是鑫鑫就哭的更厉害了。”

她把小瑾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复述的,是在控诉我吗?

我咳了声,我确实说过这句话,我了解我的儿子,他身上只要流着我的血,就会有冷淡、坚硬的心,他知道他要什么,就算有一时的脆弱,也会很快的克服。

我培养他独立的这两年,已经很有成果了,他会把我这个父亲教他的话都记着。

我不担心他,但我要安抚秦伊。我说:“那小瑾是不是没有哭?他是不是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这个是肯定的。

于是秦伊最后也笑了,浅浅的,跟月光轻轻晃过湖水,我把她揽在肩上。

秦伊,小瑾是必须要独立的。

秦伊接受了我的安慰,浅笑着跟我说好。傍晚不再天天去学校门口了。

但她晚上又开始在半夜惊醒,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瑾,如她往日里夜间去给小瑾盖被子一样。

可小瑾已经去冬令营了,每周就回来一次。

而今天不是周末。

她站在小瑾的卧室门口,手握着门把手停顿了很长时间,她这会儿应该是清醒了,知道小瑾去上学了,不在家。

所以她迟迟握着门把手,不敢转开。

柔缓的灯光将她身影拉的很长,细长的身影在走廊里越发显的孤影单只。

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把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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