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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fortiethday]
越清舒发现自己喜欢看岑景咬牙切齿,看似掌控却又没办法的样子。
她转过身来抱着他,坐在他腿上乱动,隔着一层昂贵的高级布料传达着温热潮湿。
他工整地西装裤被她搞得乱糟。
岑景看着她,喉结微微动了下,隔着衣衫用力。
“越清舒。”他微微挪开一点她的位置,垂眸看过去。
“老实点。”
“不然你就这里。”他咬着她的唇,朝里吐气,“把它咬出来。”
越清舒含着笑,用舌尖在他的口腔中打转,略微生涩地吸着,含着。
她用手摁着他的颈,上下摩擦,指尖在上面点弄、轻捻。
明明只是接吻,但越舒却刻意问他:“是这样吗?我这样咬,你会舒服吗?”
岑景压着一阵蔓延开的火,像是被蚂蚁啃噬,他也摩擦着她。
他闷哼了一声,告诫中带着一丝傲慢。
岑景说:“你应该庆幸你的性伴侣是我。”
越清舒问他为什么。
“没有人可以做到像我这样,被你引诱的时候还能不进去。”
“他们只会骗你,说我只蹭,解解馋。”
岑景看着她,用欲念交织着冷静、沉寂混杂着爆发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越清舒觉得他这样混乱的神情,性感得让人想尖叫。
她是喜欢的。
岑景压着嗓音,告诉她:“你只会被坏男人灌.满。”
越清舒的心跳加速,总被岑景说这种话的时候惹得神经兴奋。
她舔了舔唇,问他:“你不会吗?你上次明明跟我说,你不是个好人。”
这话像是一种邀请。
对男人来说,少一层隔阂是莫大的诱惑。
岑景没说话,眸光深了一瞬,而后抱着她,起身,终于往房间里走。
最后挑了最薄、最无感的一盒拆开,然后,把她整个人彻底撑开。
越清舒觉得,这是他们之间最狠的一次,岑景不太失控,但今天似乎??
有那么一点,超出了界限。
做完以后没有力气和心思再在乎那点没解决的问题。
岑景把她弄得根本没有任何别的力气了。
分开后,她好一会儿没缓过神,凌晨准备入睡,越舒去旁边次卧的浴室泡澡,感觉到无边的疲惫。
为什么呢。
只因为情糜之时,她告诉他,可以弄在里面吗?只因为……
他也好奇,如果连最后一层保护都没有。
他们会有何等的亲密无间吗?
越清舒想,肉和肉的直接贴合,大概真的不一样。
只是可惜,她和他到不了那层关系了。
越清舒洗了个很长时间的澡,洗漱完发现这个次卧多了很多东西。
她上次从岑景家离开的时候,心情不算好,所以也没有再回应他自己需要什么。
后来岑景追问了一次,越舒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不会经常在他那边留宿。
若是需要,她也可以自己带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物。
但她没想到,岑景还是什么都准备了,他给她备好了卸妆产品、护肤品,香氛不说,还备了所有的换洗用品。
大到她要用的毛巾、拖鞋,小到隐形眼镜的盒子和药水。
越清舒洗完出来发现,他除了一些换洗的睡衣等,甚至给她留了新的内衣。
内衣毕竟是个很私人的东西,但他没有买错尺码。
她看着那个尺码发呆,给岑景传了个信息,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男人真的天生可以摸出来尺码?】
这也太不科学了。
岑景给她回了个问号,又搪塞她:【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越清舒:【......】
越清舒:【那不然呢,你随便猜,能猜中我内衣的码?】
岑景:【我问过你。】
越清舒:【什么时候?】
岑景:【揉它的时候,问过你多大,你说80C。】
岑景:【手感不错。】
越清舒看着他如此公式化的回答,噌地一下脸就红了,爬回床上盖住被子跟他说。
-【哦,我要睡觉了。】
………………一本正经地说荤话真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
越舒这一觉睡得极好。
她甚至感觉有暖呼呼的太阳落在了自己身上。
一觉睡醒去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
她不是一个贪恋睡眠的人,总是很浅地睡上六七个小时就醒,通常不管几点睡,都会在固定的时间醒来。
难得睡个好觉,她赖床没起,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会儿信息,邓佩尔也起得早,跟她说今天天气很好。
-【啊啊啊啊啊越越宝贝真的太会挑房子了!!窗台的太阳好舒服喔,什么时候回来跟我一起晒太阳呀~】
-【嗯,很适合陶冶情操的一个房子,我买了个会唱歌的小八宝宝,可以让他唱歌给我们听耶。】
-【越越,你会弹琴吗?】
邓佩尔觉得她是会的,在她心中,越舒是个无所不能的仙女。
越清舒从被窝里伸出手,慢悠悠回她。
-【钢琴吗?我不会?。】
邓佩尔:【嗯!?震惊.jpg!!】
越清舒:【我学的是大提琴啦??】
邓佩尔:【......
邓佩尔:【你搁这儿跟我隐藏回旋呢!!】
越清舒笑得不行,有种在逗朋友的快感,在床上翻了几次身,又跟她聊了会儿。
没高兴太久,她的房门突然被敲响,回应后,岑景开门进来。
他看着脸上如沐春风,在床上打滚的越舒,觉得她幼稚,也无端觉着有些逗人发笑。
岑景总是嫌小女孩麻烦,但偶尔也会在越舒身上看到一种单纯天真又清澈的可爱。
越清舒总喜欢带着那些拙劣的小心机逗他。
明明玩不过,还偏要硬着头皮招惹。
他有时候都觉得,越舒在他面前做的有些事情是在自讨苦吃。
但她,好像不在乎在他这里受到什么伤害。
她总是这样。
一如此刻,越清舒微微扭过来一点脑袋,看着他,说了句:“早...”
“不早了。”岑景说她,“你看看时间。”
“你们中老年人就是这样。”越清舒也不卖他面子,“我们年轻人就是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是早上。”
岑景也不跟她拉扯,反而是叫她:“行,那起来吃早饭。”
越清舒这才起身,先把头发抓起来,她坐在床上束发,岑景就站在门口看了几眼。
他倏然眯了眯眼,告诉她:“我建议你最近不要束发。”
“为什么?”越清舒下意识问。
她问完垂眸去看自己,跟岑景的目光一起,落在了身上多处。
“如果你不介意这么多吻痕同时出现在别人的视线中。”岑景坏笑了一声,“当然可以露出来。”
越清舒只能看到锁骨往下的位置,她马上爬起来,去镜前看。
昨晚洗漱的时候她已经很累了,根本没有怎么认真看镜子,后来泡完澡,雾气氤氲了整个镜面。
一觉醒来,她看着自己从脖颈上一路蔓延的红色印记,只让人觉得??
凌乱不堪,不知节制。
完全能够从她身上的吻痕上读出来,前一夜到底经历了多激烈的一场性.事。
她知道这些痕迹需要接近一周才能消掉,甚至更久。
越清舒转过去跟他说,“那我就要一直这样捂着了。”
岑景眉梢微扬,听她说。
“我们每周都会做,这一次的刚好,下一次你就弄上新鲜的了。”越舒批评他。
她一边说着,顺便洗漱,牙膏泡泡在口腔中充盈,含糊不清的。
“你不能这样,在我身上留太多印记,我不方便。”
岑景没说好,反而是跟她讨价还价:“你咬我的时候,我没说不可以。”
“所以你做不到吗?”越清舒又问。
岑景回答得很是快:“做不到。”
这世界还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岑景自己也觉得,哦,难得。
但他的确喜欢在她身上打标记的感觉。
越清舒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直到刷完牙:“你懂什么?我们俩能一样吗?”
她说着,洗完脸朝他那边步步紧逼。
“你这个年纪的男人,有需求、有性伴侣很正常。”
“人们只会把男人身上的印记当成一种功勋,就跟奶茶店积点卡似的。”
“就算你露出来了,他们也只会觉得,你真厉害。”
“但对女生来说不一样。
“别人只会觉得我是个荡妇,觉得我跟男人玩这么大。
越清舒走到他面前,抬头,撞到他的下巴,他没往后退,就这样用下巴抵着她的脑袋。
“只要你想要它是勋章,它也可以是。”岑景伸手卡着她的脖子,“你被道德绑架了?“
“不是绑架。”越清舒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这是事实,我要为自己规避风险。”
“担心别人议论你?”
“也不是。”
越清舒其实不是特别害怕被议论的类型,她有时候很脆弱,但有时候有很强大。
“那是因为什么?”岑景继续追问她。
越清舒不想理他,觉得他有时候执拗得可怕,他才是那个,什么都要刨根究底的人。
她不回答,转而说自己饿了,要吃早饭,才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两人并肩下楼,厨房那边飘着淡淡的热雾。
越清舒问他,“你亲自做早饭呀?”
“不然呢?”岑景反问她,“又不是没吃过我做的饭,在你家的时候哪天不是我亲自做的。”
“没什么,我就问问,你别什么事情都要跟我争论。”越清舒还嫌累。
她有时候不想跟他进行那么多思维上的碰撞。
或许,不是不想。
是不敢。
她想要岑景就保持现在这样,跟她梦中一样,保持咫尺的距离。
毕竟,他们实在不适合有心与心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