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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thirty-ninthday]
近几日,沪城降温厉害。
虽然岑景的温房里不会让人感觉到任何的寒冷,但越舒还是要了一个小毯子裹着。
她喜欢把自己整个人都用更为温暖的东西裹起来的感觉。
“很冷?”岑景问她。
“不是,我只是喜欢这样,暖呼呼的。”越清舒回答着,裹着小毛毯抱着电脑去找他。
这个内容她现在就浅做了一周,还没有深挖,只能做个大概的雏形。
越清舒知道,越往细致的内容推,越容易失误,所以她想一开始先定下来没有问题的部分。
岑景看她站着,叫她:“过来。”
越清舒本来只坐在他身边那个位置的,但她突然被拽了一把。
电脑还放在她自己腿上,整个人就被圈到岑景的怀里了。
他把她身上的毛毯扯下来,丢到旁边,顺势说了句:“这样?暖呼呼。”
越清舒的后背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体温高,比她自己裹着毛毯更舒服。
她整个人就这样窝在岑景的怀中,他比她个子高太多,很轻松地越过她的胳膊,把她圈在怀中也可以去用她的电脑。
越清舒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从上方一点点地落下来,她觉得这样的姿势过于暧昧,搞得她有些心神不宁。
“哪里有问题?”岑景问她。
越清舒觉得烦烦的,为什么他每次想控制就控制,这种情况反而跟她冷静聊工作。
搞不懂他!
“前期的内容我打了个框架,资金方面肯定要定下来,但这这种类型的活动,毕竟还要考虑游戏公司、合作方等多个因素。”越舒说,“我现在不太能确定浮动的区间,也有点不敢报高。”
她知道自己拿不到太多资金,根本不敢狮子大开口,这个区间对她来说很难确定。
别的新人做项目,相对简单,预算好推,也不用在第一步要做资金报告的时候就卡住了。
岑景大概看了一眼,就明白她在纠结什么事情。
他垂眸,淡道:“你很怕犯错?”
“不是......”越清舒先否认。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岑景就重新说了个更准确地形容词。
他说她:“你怕麻烦,不是怕自己做东西麻烦,是怕跟别人交流交往麻烦,怕自己做的内容需要不断调整,别人嫌你烦。”
越清舒哑然。
被岑景这双眼看得透透的,她被人就这么轻易说破有些窘迫和不舒服。
但景又说到点子上。
她不说话,他就继续往下说。
“你这个内容,就是比别人的难定,工作结构看似一样,但细节上肯定更为复杂、麻烦。”
“在你之前没有人做过这样的内容,需要进行的调整只会多不会少。”
“你想省掉这些麻烦,是不可能的。”
越清舒被他说着,小声问了句:“就没有相对来说,没有那么麻烦的选择吗?”
岑景无情地快速否认:“没有。”
越清舒的肩膀往下压了压,人也往下滑了一点,又被岑景拉回来。
他继续看着她的电脑屏幕,忽然说了一句。
“没有人的工作是轻松的,喜莱给他们开出高工资不是叫他们来吃白饭的,配合你的工作是他们的本分,如果有人觉得配合你很麻烦。”
岑景稍作停顿,带着轻蔑的笑意。
“那就让他们收拾东西滚。”
他有这个权利。
岑景继续帮她看着工作内容里的细节和问题,越舒就乖乖听着,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
虽然也跟刚才一样,好像差点被岑景训一顿,说她这个想法不对那个想法不对。
但总归最后,他都是在给她解决问题。
越清舒觉得岑景是一个行动比言语漂亮的人。
他这人因为手握权利,又一直处于无人可以撼动的高位,根本不在乎自己说话的方式会不会难听或者伤人。
岑景一向直接,但他有这样的权利和资本,就算不说漂亮话,也有一堆人对他阿谀奉承。
有时候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能力摆在那里让人心服口服。
越清舒也是,明明一边被他教训,一边听着,觉得....
嗯!他说得真对!确实应该这样!
她愈发了解岑景这个人,就愈加对他的言语攻击产生抵抗力。
翻到最后一页。
分明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越舒听到咔哒一声,转头看过去。
她发现岑景摘了眼镜,丢在一边,在抬手揉鼻梁。
“最后一个了!”越舒说,“我是要帮你照顾??“
照顾团子来换的,你不能对我不耐烦!
她剩下没发出来的音节全被岑景吞进去了,腿上的电脑被轻轻一掷丢到地上。
还好他家里都铺着地毯,不然她的电脑可是遭殃了。
越清舒被他咬住唇的时候,才意识到,岑景摘眼镜不是对她的问题不耐烦。
而是要接吻的信号。
他就这样抱着她,让越舒微微侧身,用窝在他怀里的姿势接吻。
越清舒很快就被他亲得人都软绵,换气的时候胸口起伏不止。
男人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下来,他看着她,说:“我果然还是不喜欢在该办正事的时候跟你聊工作。”
越清舒:“等??“
等等,什么时候做爱变成你的正事了!你别太离谱啊!
岑景再一次把她的所有音节都咬掉,把她的裙子撩起来一个角,随后把里面的那条顺势拉了下来。
整个动作流畅得不能再流畅。
他说,“等?等什么,你刚才一直坐在我身上蹭。”
越清舒没话说。
“你不知道自己靠在人怀里一点都不安分吗?”岑景对她表示,“扭什么?”
他本来是想谈完这几个简单的小问题的,这对他来说毕竟只是一些小儿科内容。
可以很快就跟她说完,但实在是想不到越清舒这个人,就是到处蹭。
蹭得他心烦,她自己还一副毫无意识的样子,转头继续问他。
可,但他回答完她一个问题。
越清舒就会用那种最直白的崇拜眼神看他。
她用眼神在一遍遍表达自己的赞许。
客厅没有备好的套了,岑景也觉得有点烦,他以为他们不会太过于混乱。
总会有人控场和掌握这之间的方寸。
饭前的那一只,还是从越清舒的衣兜里拿的,之前没用完,她今天出门顺手就揣衣服里了。
刚才他俩就给用掉了。
岑景发觉,原来自己家里必须每个角落都备有这玩意儿,他自己也不知道??
会在哪个瞬间,哪个时刻,突然想上她。
两人在沙发上僵持不下,越舒都还坐在他怀里没动,被他亲着,仰着头,整个人软绵左摇右晃。
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与岑景有同样的想法,她没觉得他们俩会这么混乱。
其实刚才饭前,岑景说要收拾她的时候,还算是有几分掌控,他转身准备上楼去拿作案工具。
但越清舒从自己衣兜里摸了一只塞给他,说她刚好有一只。
她当然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岑景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
他咬着她的嘴唇,含在自己滚烫的唇里轻舐、越清舒转过身来,被他摁在怀中。
越清舒被亲得缺氧,又怪他。
“那你要反思自己为什么自控力这么差....?”
岑景垂眸看着她,眸色越来越深,眼神也越发带着可笑。
越清舒觉得他这有点像是情话,听得她有些心跳加速,仿佛在恋爱的幻想。
她在被他亲得晕乎乎的时候,被岑景摁着后腰,往怀里揽。
去靠近去感受他的温度。
耳畔传来他的反问。
“你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能什么自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