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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作者:赋予青山字数:2222更新:2024-12-10 15:08

肌肤,搓到它发红肿胀。

“换句话说,你觉得我会放你一个人去找他?”

那样做无异于放任陆渊澄把耳后的肌肤揉到溃烂。

瞿川做不到。

“知道了。”陆渊澄拥住他,“我答应你。”

瞿川要听完整的话,“答应我什么?”

“答应你,我不会单独去找王寰。”

“如果做不到呢?”

“那就罚我一辈子睡不着觉。”

瞿川一拳打到他肩上,“不许拿这种发誓!”

陆渊澄无奈地笑,“那你想听什么样的?”

他听到瞿川前所未有严肃的声音:“做不到的话,我不会再理你。”

陆渊澄身侧的手蓦地收紧。

“不,”瞿川改口,“做不到……我就丢下你自己回家。”

他知道这是陆渊澄的软肋,但他必须说这样的话。

就像陆渊澄承担不起弄丢瞿川的风险一样,瞿川也无法接受陆渊澄在自己看不见的角落受伤。

“不行。”他果然被陆渊澄箍进了怀里,“不可以走。”

然而半夜醒来,瞿川一摸身边的床铺,发现冷透了。

“陆渊澄?”

房里没有留灯,他起得太急,手肘磕到了床头柜,痛得整个人都蜷缩在床脚。

有人推门进来。

陆渊澄错愕地看着瞿川,塑料袋轻响着,他快速放下东西来扶瞿川。

他的手有些冷,搂着腰把人托起来。

“怎么磕到了?”

陆渊澄撩开他的衣袖,发现手肘已经红了一片。

“你去哪儿了?”瞿川问。

陆渊澄拿过塑料袋,翻出一瓶饮料贴过来。

饮料是冰的,瞿川吸着气避了一下,被拉住。

“半夜饿醒了。”陆渊澄微垂着眉眼,睫毛很长,“想去夜市看看有没有烧烤,果然都关门了。”

瞿川张了张嘴。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没等他想出来,陆渊澄关了灯,在黑暗中对他道,“不早了,睡吧。”

他还是睡在熟悉的位置,冰凉的手环过来,紧紧搂着瞿川的腰。

瞿川被冰得哆嗦了一下。

“对不起。”陆渊澄立刻道歉,把手抽回去暖了暖才又搂过来。

“晚安。”

他在瞿川后颈落下温热的吻。

一切如常。

直到第二天早晨,瞿川发现客房的门被反锁了。

“陆渊澄……”

瞿川皱着眉,想问他钥匙放在哪里,背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躯体。

“不要出门好不好。”身后的人说着,手一寸一寸收紧,勒着瞿川的腰。

“就在这里陪着我。”

作者有话说:

他们住的是民宿改造而成的客栈,每个房间配有钥匙,有些锁从外面反锁的话里面是打不开的。

大家可以脑补一下小陆半夜回来把小瞿哄睡了,又从窗户翻出去门反锁,再翻回来,抱住老婆假装无事发生(?

第七十六章我们是一样的人

“已经两天没见到瞿川了。”

印晗嘴里叼着根巧克力棒,蹙眉。

“我给瞿哥发消息他也没回。”戚守诚耷拉着眉眼,“不过我刚问了客栈老板娘,她说陆哥交代了,接下来几天别去敲门。”

这要求听起来……

印晗甩甩脑袋,眉头皱得更紧,“那个疯子呢?”

戚守诚知道她是担心王寰做了什么,而这也是他感到奇怪的点。

“听说他发烧了,在酒店躺了两天。”

“怎么?”印晗稀奇了,“良心不安,都病倒了?”

戚守诚说话时带了几分痛快之色,“他那样的人才不会……老天爷开眼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但就算排除王寰从中作梗的可能性,这三个人同时闭门不出似乎更怪异了点。

同一时间,苏镇东区,寸头拎着两大袋东西从电梯里走出来,艰难地刷开一扇门。

房里一片漆黑,再一看,卡槽是空的,连电都没有。

寸头小声骂了一句,“别烧死在房里都没人知道。”

他把卡插了进去,房内瞬间亮如白昼。

一个抱枕带着破空声袭来,寸头敏捷地躲过,哀叹着从袋子里往外拿药。

“王哥,你这样空调都不开,再吃一个礼拜药也好不了啊。”

室内透着股阴湿的冷气,窗帘拉得严实,像是很久没见阳光了。

王寰粗砺的声音响起,“拿来。”

他递过去两盒止疼药,地上已经散落着两盒同样包装的空壳,寸头忍不住劝,“虽说国内的药剂量小……但也不能这样吃。”

已经是说明书上摄入量的三倍了。

王寰就着矿泉水瓶里最后一口水吃了药,反手把瓶子掷过去。

塑料瓶和脑袋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笑得狰狞,“别给我假惺惺。”

寸头捂着脑袋,闻言愣怔,“我……”

“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王寰想起那夜发生的事,喉头泛起腥甜。

“我?前天晚上我在、我在……”

他看到寸头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怒意更甚,抄起手边剩下的瓶子就扔了过去,“你最好祈祷我死在这里。”

“否则,”他死死咬着话里炙热的血腥气,“你别想好过。”

仓库那夜的凌晨时分。

王寰带着人从饭店走出来,几个小弟都喝得有点晕乎了,互相搀扶着走成乱七八糟的两列。

饭店和王家有商业上的合作,王寰也喝了不少。

他很少在饭局上喝酒,寸头席间还悄声问他,“王哥,需不需要我喝?”

“不用。”王寰放松地倚在靠背里,抿了口酒液,“今天心情好。”

他没告诉别人自己去找了小瞎子的事,寸头兀自纳闷着,他已经站起来跟老板敬酒了。

“唱得好听!”王寰指着老板叫来助兴的戏曲演员,眯了眯眼,“会唱金陵塔吗?”

老板脸上有点挂不住,他跟这演员有私交才能这么晚把人请过来,王寰的态度太随意,他正想和稀泥,那位演员脾气好,倒是已经唱了起来。

他看着王寰那极为享受的神情,试探着道,“再喝几杯?”

王寰爽快地应下。

后果就是一顿饭下来连王寰的腿都走路有些飘。

他们入住的酒店离这里还有些距离,一想到这破地方晚上连车都叫不到,王寰就头痛。

酒劲彻底上了头,他嫌恶地避开其中一个小弟吐出来的东西,叫他们赶紧把人弄走。

几人赶紧东倒西歪地跑远了。

凌晨两点的苏镇人行道上只剩下王寰与寸头的身影。

在寸头第三次干呕的时候王寰终于爆发了。

“你他妈要吐就滚远点!”

他一脚踹过去,险些把自己弄倒,站稳后没忍住也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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