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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不来烦你了。”
那传音法术像个金色的泡泡,说完就裂开了,散作紫金色的小光粒随风而去了。
解鹿溪并不明白其中两个对不起的含义,他搂着师父的脖子,听着他的口鼻和他的内心一起发出一声安静的:
【唉——】
胡璇穿好了衣服,赶来找她的师父,却看见他那个平日骚里骚气的师父,现在竟然躺在地上,蜷缩着流泪。
胡璇一脸担忧:“师父?”
只听漠天青的声音十分轻微,像是没有了气力: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呀......辛夷......”
虞辛夷将解鹿溪带回了辞尘门,多亏有了寻路鹚,这次他们一天就回到家了。
解鹿溪洗净了身子,虞辛夷小心替他的脚底上药,缠好纱布。
“鹿溪,张嘴。让我看看漠天青的符。”
解鹿溪张嘴,吐出了一节舌头,虞辛夷捏着他的下巴,拇指在那符咒上摸了摸,一阵燥热瞬间被这动作唤起,他感觉舌头上的伤口在师父的摩擦下又痛又舒服,解鹿溪发着抖,双脸也跟着红了。
虞辛夷叹出一口鼻息。
【又是控制人与他行房事的符咒......】
【虽然那妖人的血断了这符咒与他的联系,但效力还是没有完全消除。】
“等舌头上的伤口长好了就没事了。”
他的手指从解鹿溪的口中拿回,用帕子擦了擦,解鹿溪的眼神一直盯着那只手,回味它触摸自己舌头的感觉。
好舒服。
不愧是合欢宗的宗主......他可不能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解鹿溪拿起虞辛夷的手,伸出舌头,迷离着眼,舔舐,让那手指摩擦着自己舌头上的伤口。
他红着脸,动作却并未停下。他不是失了神志,他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虞辛夷对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反应,他会因此嫌弃自己吗?
【可怜的小鹿,是我刚刚的动作又触了这符的效力吗?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虞辛夷面无表情,眼神里却是担忧。
解鹿溪含着虞辛夷的手指,一边舔着,一边说:“好舒服......师父......多摸摸我吧?”
【妈呀。这孩子知道自己现在在干嘛吗?】
【既然含着手指就能舒缓了,为什么不能含自己的?】
虞辛夷刚要拿起解鹿溪的手换出自己的,解鹿溪就叫了出来。他的手在和漠天青争夺偶形丝控制权的时候,被拉伤了。
十指的指节碎了好几个。
【操!王八羔子,我当时就应该把那妖人废了!】
那双好看的手现在连伸直都无法做到了。那可是弹琵琶的手啊。
解鹿溪挤出两滴眼泪来:“我的手是不是......”
虞辛夷将他的双手捂在掌心小心抚摸:
“没事,休养一阵就恢复了。以后还能弹琵琶的。”
【得去让小钰找点补骨头的药来呀,这小鹿,怎么尽是骨头在受苦。】
【看来最近听不到小鹿的小曲了,唉。】
【妈蛋!都怪那个贱人!】
虞辛夷调了药,让解鹿溪吐着舌头,他用柔软的毛笔蘸了药小心翼翼地在解鹿溪的伤口上涂抹。但这样,也会刺激解鹿溪浑身燥热,总是让他忍不住想去舔虞辛夷的手。
到了夜晚,那妖人的血就来了效力。
解鹿溪浑身的经脉都像爬满了蚂蚁,心窝里生出寒气,而这样的症状只能有一种方法来疏解。
找个灵力高深的人,与他交合,给他度入灵力。
解鹿溪攀附在虞辛夷的身上,不断地用身体蹭他,他浑身都是冷汗,一会冷一会热,又不停地打颤,他不断地喊着虞辛夷师父。
“师父......师父,我好难受......好热又好冷......浑身都好痛.......”
虞辛夷很无奈,但又不忍心把他关在阵里让他独自忍耐。
虞辛夷抱着他,轻轻在他的丹田里注入他修炼的清火,但是收效甚微。
【奇怪,那妖人不是说了注入清火就可以了吗?】
【难不成是框我的?】
清火并不是没有用,只是那情欲并不只是因为那点点妖血呀。解鹿溪无非是找了个名头,让自己能合理地展露那属于他自己的贪念罢了。
他蹭着虞辛夷的脖子,随后伸出舌头,舔舐着虞辛夷的脖子。
【卧槽。】
感觉到虞辛夷被他吓到了,他便又挤出两滴眼泪来,让虞辛夷以为,他这样是因为中了毒。
解鹿溪想起在墨骨峰看见那交缠在一起的师徒二人,他学着他们的样子,也舔了舔虞辛夷紧闭的唇。
“鹿溪!”他刚要开口喝止解鹿溪,解鹿溪就趁机将自己的舌头送入了那玉唇之中。肆意地舔舐,搅弄。
【解鹿溪?!!!!】
【啊?????????】
【啊!!!!!!!!!】
虞辛夷的内心在尖叫。
解鹿溪被那声音刺得烦了,他那只不能动弹的手狠狠地砸在了虞辛夷的胸口抱怨道:
“吵死了。”
【啊?我还没出声啊?】
解鹿溪流着眼泪,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外面的人都说,我只是你养的玩物......你不怎么教我功法,我也只会每天给你弹琴.......现在我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师父......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谁他妈敢这么说?!老子杀了他们!】
【不是我不想教你,是你根本不用我教啊?你自己瞎看看就能练出剑气了,我教什么啊!】
【每天练练吐纳就足够了啊!】
【你每天弹琴怎么了!你光琴弦就能飞出剑气砍死他们!】
“那些闲言碎语,你信了?”虞辛夷皱着眉。
解鹿溪发着抖:“我......可你从来不带我去荟仙游......也从不告诉别人你收了我。难道不是因为我给您丢人了吗?”
虞辛夷伸手擦去他的泪水:“修行是为你自己修的,修了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何必一定要让旁人看得清清楚楚。”
虞辛夷说得对,解鹿溪无言以对。
他又心想,自己跟虞辛夷说这些干嘛,他不该跟一个时时刻刻头脑都清醒的人讲道理,虞辛夷活得那么明白,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肯定说不过对方的。他之所以去找漠天青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为了能绕过和虞辛夷说理吗?
他不想听虞辛夷问他为什么,也不想让虞辛夷不断思考自己的徒弟为什么会对自己心怀歹意。
他想把这种感情伪装成一场事故。
他想让虞辛夷对自己失去理智,犯下错误,这样虞辛夷就会对他心怀愧疚了。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