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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作者:沉九襄字数:2380更新:2024-11-23 03:46

“今儿不走,明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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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霍府盘踞城郊,门庭高阔,两侧分立两列佩刀侍卫,一个个人高马大,面容沉肃,光是教人看着便心生畏惧,哪里还敢上前造次。

一旁街巷拐角里停着辆马车,方青禾畏首畏尾坐在一边,最后再恳求地看了柳氏一眼,“娘,我真的不想去,咱们求爹想想别的法子吧!”

柳氏看她这样子,颇为恨铁不成钢,一弯柳叶吊梢眉顿时挑得老高,“你怎么这么没用!”

她抬手冲方青禾脑门儿上猛磕了好一下,“你不去难不成让我卖个老脸去,你哥哥为了给你出头现在都去牢里蹲着了,你现在还在这儿哭哭啼啼不肯为他求求情,你的良心都教狗吃了不成?”

当日卫霁当街拦路,直将柳氏与方青禾吓得驾马车冲进了河里,淹得半死不活。

柳氏膝下大儿子方继业,原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跋扈公子哥儿,瞧着他娘和妹妹被人欺负,第二天便气冲冲派人去抓卫霁了。

谁料卫霁带着阮阮闹市纵马,直戳戳冲到了霍修跟前,冒犯了总督大人,那头二话不说便直将一群喽啰连同方继业一并丢进了大牢里。

总督大人开口教关的人,方成规连关系都没得走,回头还是将一腔火气全发在了柳氏身上,狠动了一回手。

她脸上的巴掌印儿,到如今还没消退呢。

方青禾被柳氏指着鼻子骂一通,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梗着脖子下了马车。

脚下搓着步子到霍府门前,看着两旁的侍卫都冒冷汗,战战兢兢说明了来意,侍卫见怪不怪,进去回禀方不过一刻,便出来了。

“方公子罪责不可免。”

侍卫面容严肃,冷声传话,“倒是方小姐,百花宴上当场伤人,当初大人念在小姐在病中未曾发落,如今既然已经痊愈便理应并罚,但人贵在有悔改之心,若方小姐现在去向阮小姐赔罪,大人便可不再追究。”

几句话说得强硬非常,没有丝毫转圜余地,侍卫说罢转身立在一旁,目不斜视。

方青禾一时听得怔忡,这意思是求情没求成,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回过神儿,她其实心底里又暗暗松了一口气——

至少不用去跟霍修打交道,但论起来去给阮乐安赔罪,又十足教人忿恨不已。

她绝不想去!

再上马车,将方才之事一五一十说给柳氏听,自然难免又是一顿数落。

临到进了城,柳氏还在气头上,看见她就是一肚子火,遂给她重雇了辆马车,将人撵了下去。

“瞧你那没用的样子,连个阮乐安都能骑在你头上,要你赔罪就自己悄悄快去,别杵在这儿丢人现眼。”

方青禾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但也没有别的法子,气冲冲坐上车望着外头来来往往的人好一会,还是吩咐车夫催马,往阮家去了。

阮阮这厢说通了阮老爷,出门便兴冲冲叫来画春,教她去给霍修带个口信。

但正说着悄悄话呢,却见绿芽儿从外头进来,说:“方小姐来了,在外头说要见小姐。”

她还以为是方葶蕴,悠闲坐在软榻上,“那叫她进来啊。”

绿芽儿这才说:“不是这个方小姐,是那个……”

阮阮一听就明白过来了,顿时眼一瞪,拿出了自己最凶狠的模样,站起身出门前,还不忘在桌上抄了个盛点心的盘子。

她一副气势汹汹地样子出门来,方青禾还隔着老远便看见了,当下大惊失色。

但又不好意思躲,僵着双腿站在原地,待阮阮走近些了,忙高声道:“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你可别不识抬举!”

这可是个道歉的样子?

阮阮脚下步子一停,秀眉紧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以为谁稀罕你的抬举呢!”

城里一堆千金小姐们,关系不论好不好,说白了都是一起长大的,谁的性子是什么样,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哪回不都是方青禾先挑衅,完了还把责任全推给别人,回头再广而告之先假惺惺认个错。

届时人家原谅她,是吃了哑巴亏,不原谅她,那就是小肚鸡肠。

阮阮看透了方青禾的劣性,她从小就已经被柳氏教歪了,纠正她该是方成规和柳氏的责任,旁人可没有这个义务委屈自己。

方青禾十分窝火,刻意将下颌高高抬起对着阮阮,厌烦道:“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归我已经来过了,你爱怎样是你的事!”

“你也好意思自称君子?”阮阮嘁一声,抬起手,径直拿盘子指着方青禾,“我不管是谁教你来的,反正你现在就给我离开,不然……”

她说着挥了挥手中的盘子,警告意味满满,“这东西一会儿就会碎在你身上。”

方青禾简直要被她气死了,就这也配当第一美人,这根本就是个泼妇吧!

真是越想越恨得牙痒痒,“我只不过不小心在你身上撒了一盏茶,你这么咄咄逼人,还要点儿脸面吗?”

嗬!

阮阮一听,上前一步作势扬起盘子要打人,吓得方青禾忙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恶狠狠瞪过去一眼,冷哼了声,“现在是我在给你脸面,赶紧走,往后你要是再敢给人使绊子,瞧着吧!我也会“一不小心”往你身上泼一盆热汤的。”

说罢,啪地一声将盘子扔在了方青禾脚尖前,头也不回的进了门里。

徒留方青禾站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可恶的阮乐安,她总有一天要把阮乐安的脸撕烂,扔在地上狠狠地踩才能解气!

***

翌日用过早膳,画春已提前收拾好了前往兴城的行李。

这次一去没有大半月是回不来的,阮家一大家子站在门前送阮阮,阮夫人舍不得女儿一去那么久,喋喋不休地埋怨了阮老爷好久。

阮老爷解释起来苦口婆心,“闺女总是要长大的,将来咱们家的家业迟早要交给她打理,她也懂事,这不是挺好的嘛!”

阮阮也附和,“是我想要帮爹爹分忧,他这么累,我看着心疼。”

阮夫人这才消停下来,又冲画春和绿芽儿嘱咐了许多,这才送阮阮上了马车,目送着一行家丁十几人全都拐进了干阳大街,才收回目光。

阮家马车走西城门出城,外头官道宽阔,这厢过城界碑行了不到半柱香,却听后头一阵沉重的马蹄声,踏在人心上,十足气势威严。

那样的阵势大抵要军队战马才能走出来的,平头百姓遇见只有靠边儿的份儿。

阮阮推开车窗向后看去,便见后边二十几匹高头大马之上,黑甲侍卫昂然端坐,为首之人一身墨黑锦衣,腰间革带上佩匕首挎长刀,周身凌冽,精雅的眉目在煌煌日光下,仿若画中的战神。

她还是头回看见这样的霍修。

从前见惯了他品茶饮酒的闲暇模样都觉畏惧,如今瞧见他真正轻甲冷厉的样子,却反而不觉得害怕了。

这一眼良久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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