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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作者:沉九襄字数:2375更新:2024-11-23 03:46

听着这话很找不着北,“没有身孕吗?”

“可是……”她莫名有些执拗起来,“可是我这月月事确实没有来呀?”

医师请她稍安,斟酌了下,又问:“敢问大人,上次与小姐同房是何时?”

话问得这么直白,阮阮一下子脸红了,霍修倒是泰然自若,“一个月前。”

医师闻言点点头,回道:“这便是了,小姐就算有孕,现下时日也太短,脉象尚且看不出来,下官不便妄下定论,况且……”

他顿了下,又说:“况且小姐先前长久服用避胎药,体内气虚积弱、淤寒不散,此种症状有时也会导致月事推迟或者不畅。总而言之,小姐如今体质不佳,若真是勉强有了身孕,必要尽心调养才行,今后万万不得马虎。”

现下也就是是否有孕还不知,但身子不好却是真的,就算有孕以她的身体来说也十分难保住,林医师医者仁心,不打诳语也是负责。

霍修未曾再多说什么,只问:“那依你看还有多久能确诊?”

林医师沉吟片刻,道:“再过一月,脉象应会明了。”

这也就是还得惴惴不安等一个月。

阮阮听着泄气得很,瞧林医师去外间写调理药方了,她拉了拉霍修的手,唤他:“霍郎……”

“怎么了?”

霍修垂眸望向她,却见她踟蹰了下,没头没尾地恹恹说了句:“我想回家了。”

阮阮今晚上不想在这儿待了,酝酿了那么久跑过来却是闹个不清不楚的乌龙,她面上隐隐失落,却实际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些什么。

但话说出去,霍修并不许,抬手在她脸上拍了拍,话说得不容拒绝,“这么晚了就在此歇下,稍后待补药熬好了,先喝一碗。”

那避胎的药把她身子伤了,他心里到底过意不去,说罢兀自提步出了里间,去寻林医师详谈了。

阮阮看着他出去的背影,一时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希望有这个孩子,还是不希望有了。

夜色渐深,屋外的弦月升上了树梢间,虫鸣聒噪起来,轻易便能吵得人心烦意乱。

霍修再踏进屋里,阮阮已先躺在床榻上了。

薄被盖在腰间,面朝里侧蜷缩成一团,从外侧看,只能看到个单薄瘦弱的脊背。

她今儿这一遭,一个月后的结果尚且不知如何,但不管是不是真的身孕,眼下都教人笑不出来。

他敛神,提步至床边,侧身躺下去从身后揽住了她。

坚实的胸膛贴上她的脊背,离得这么近,能感觉到她低落地情绪,明明初夏的天气,却像是覆盖了一层霜雪。

霍修半撑起手肘,视线从高处看,她把脑袋藏进了两臂里,脸颊都挡得严严实实,不知是不是又在一个人躲起来抹眼泪呢。

“怎么了,有什么心里话不能给我说?”

他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但等了半会儿阮阮也没有反应,遂沉声道:“转过来看着我。”

话说得强硬,但对她很有效。

过了片刻,便见阮阮抬起头转过来一张闷得红红的脸看向他,嘟哝问:“看什么嘛?”

“自然是看你。”

霍修微微轻叹了声,指尖拂去她脸上沾着的碎发理了理,问:“在想什么?说来于我听听。”

阮阮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思忖片刻,只好如实道:“我这会儿心慌得很。”

这心慌的源头有很多,究其根本大抵还是那个尚不明确的孩子。

霍修忽地问:“这两日我要前往兴城,想去吗?”

“总督府?”

想当初那是阮阮费了多大的功夫都没能进去的地方,还一次又一次被人叉着双臂扔出去,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他嗯了声,耐性儿道:“调理的汤药你不便在阮家熬制,况且,往后时时都要林医师再给你诊脉,在我身边方便些。”

“你相信我是有身孕了?”

她眼珠滴溜了下,似是有些犹疑。

只是觉得,如果他第一直觉是相信有身孕,就证明潜意识里是接受的,那他这人就一点儿都不冷血无情,她没看错人。

霍修听得懂,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眸光在她眼中扫了下,弯了弯唇角,“不管是不是,一个月后便知道了,急什么,安心养着你自己就是了。”

他这么说,阮阮心里就安心多了。

她抿嘴扭捏了下,小声说:“那总督府没有别的小美人儿吧?”

霍修搂着她,手掌覆在她小腹上轻轻地揉,嗓音幽幽的,却笃定的,“没有。”

阮阮这就高兴了,脑袋在他胳膊上枕不住了,抬起来瞅他一眼,却见他目光虚虚望着头顶青帐,似是在思索些什么,便还是安静躺下闭上了眼,又伸出手臂抱住了他。

霍修感觉到了,回过神,低头看了看她。

心念一动,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到跟前,低头覆上了那一片嫣红,轻轻柔柔,纯净又温和,并未有过多的暗流涌动,

难得相安无事的夜晚,阮阮睡得很香甜,翌日卯时出头,还是霍修将她唤醒的。

临她穿戴好出门前,他又嘱咐了句:“明日启程去兴城,有什么意外提前派人来告知于我,嗯?”

阮阮这会子精神头十足,郑重点头嗯了声,冲他露出个大大的笑,转身出门,踏进了清晨的薄雾中。

初夏时节,天明得越来越早,马车行在街道上已不似寒夜那般空旷了。

回到阮家没睡回笼觉,一家人用早膳后,阮阮紧着心,寻了个由头拉着阮老爷一溜烟儿进了书房。

“这是怎么了,咱们说话还要背着你娘?”

阮老爷手里还拿着茶盏,进了屋坐在椅子上悠哉品一口,狐疑瞧她。

阮阮上前,提着裙子蹲在阮老爷跟前,乖巧给他捶捶腿,兴兴笑了笑,“您不是也总说我从小都跟您比较亲嘛!”

阮老爷抬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下,“什么事,说吧。”

“是这样的,”阮阮酝酿了下,轻咳一声,认真道:“您最近因为漓珠之事忙得脱不开身,咱们家您也只教过我查账目,我就想着为您分忧,帮您去查查兴城商行上半年的账册,好教您别那么累。”

阮老爷一听她这话就觉得有古怪,“你从前不是最讨厌看账册的吗?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目的瞒着我呢?”

阮阮忙说没有,噘着嘴不高兴了,“您怎么怀疑我别有用心呢?

“一点儿都不知道我对您的心意,算了算了,您不信我就算了!”

她说着就使性子要走,阮老爷一咂嘴,还是开口叫住了。

“行行行,你有这份心也好,就去看看吧!但若是算错了账,闹了不好看,回头我可是要罚你的。”

阮阮听着雀跃起来,拍着心口打包票,“您就放心吧!”

这头得了准话兴冲冲就要出门,阮老爷在后头瞧着直叹气,“慢点儿,跑那么快,又没人撵你今儿就走……”

阮阮已到院子里了,声音顺着风飘进来,答得认认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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