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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比普通角色强一点。】
【别人是蚂蚁,那他们就是小强呢。】
桃星流瞬间皱眉:【我讨厌小强。】
正值午后,周围街上行人稀少。
谢臣上前一步,将桃星流挡在身后,面不改色:“三皇子才死里逃生,怎么还有精力来找我?”
柳桑脸色一变,怨毒地看着他,忽然冷笑:“怎么,你也觉得我身患残疾,无缘皇位,所以想弃我而去么?”
“你别忘了,那些丹药都是你与我......”
谢臣居高临下地打断他:“三皇子说笑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懒得浪费时间给一个将死的废人,抬脚就要带着桃星流离开。
忽然,三皇子身后的太监们一阵异动。
紧接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太监忽然朝谢臣扑来,雪白刀刃猛地闪过,狠狠地往他脖颈处砍去——
哐!
众人顿时乱作一团,柳桑惊叫一声,声音尖厉:“有刺客!来人!”
一片混乱中,谢臣反应极快地将桃星流挡在身后,一把抽出袖中匕首,骤然挡住对方袭击,而后掌心用力,嘶啦一声,生生将那太监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日光下,谢臣和桃星流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柔美清秀的五官,以及,喉咙处恐怖的巨大癫状伤痕。
系统的声音再次懒洋洋传来。
【好巧,另一只小强也出现了。】
桃星流一顿,在这样的时刻,竟有种诡异的滑稽感。
面前这人,竟是死里逃生的主角受。
兜兜转转间,他居然又来到主角攻的身边,扮作了一名太监。
主角受怨毒地看着谢臣,被割伤的声带嘶哑难听,犹如破旧的风琴:“谢臣,你该死!”
他再次扑上前与谢臣交手。可惜谢臣武功高强,不到半炷香就将人制服,却不知为何,并没有下狠手,四周连血也不见一滴。
就在这时,三皇子的侍从们也叫来了守卫,正要将这刺客带走。
忽然,主角受看向柳桑,指着桃星流的方向嘶吼:“三皇子,这人名叫桃星流,是江湖刺杀皇帝的武林人,谢臣将之带在身边,必定图谋不轨——”
哐!
主角受瞪大双眼,后脑被人猛地踢向坚硬石砖,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他的头骨如同破烂的西瓜,碎得凹了进去,死得不能再死。
谢臣面不改色地收回脚,看向小心翼翼的侍从:“刺杀皇子,杀无赦,带走。”
“......是。”
谢臣没有理会惊愕的三皇子,转身立刻牵住桃星流的手上了马车。
咕噜噜的车轮声响起,他将沾了血的外袍衣角撕掉,确定身上没有血腥味后,才敢靠近桃星流:“桃桃?”
桃星流回过神来,却没有说话。
他愣愣地问系统:【长生,主角攻受是小强,那谢臣是什么?】
系统不知从哪学会的腔调,亲昵回答:
【亲亲,反派是霸王龙哦,一脚能碾死所有小强的那种~】
第34章
主角受死了,系统居然也不紧张。
【谁让他还想借着主角攻对你动手,死了活该。】
【反派恋爱值已经90,过不了多久就能满100,世界不会坍塌。宿主安心啦。】
系统很快消失不见。
桃星流忽然感觉自己被人轻轻握住了右手。
他回过神来,发现谢臣正皱眉看着他食指的指尖,神情阴沉,声音也很不愉:“流血了。”
桃星流一愣,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指尖破了一点皮,伤口比蚊子叮咬还要小。若不是仔细去看,还真看不见。
他想了想,诚实地说:“这哪里算流血?应该是我早上削桃子的时候不小心蹭破的。”
他那时候刚起床,困得迷迷糊糊,手快得很。
谢臣却依旧皱眉,扬声让车夫快一点。他们很快回了督公府,谢臣牵着他一路走到书房,拿了大批金疮药出来,小心翼翼地给他的指尖上药。
末了,还特意缠了一小块绷带。男人给他绑多了发带,早没了生涩,手指很灵活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桃星流呆呆地竖着那根手指,第一次有些不知该说什么。谢臣却很满意,将药收起了,低声道:“还疼吗?”
桃星流:“...其实你再晚一点上药,它就自己愈合了。”
谢臣:“那怎么能一样?”
清涩的药味弥漫。谢臣观察了一会儿桃星流脸色,确定他没有被刚才的血腥味刺激到,这才又搬来一大个木箱。
桃星流眼里泛着好奇水色:“这是什么?”
谢臣打开盒子,将上层堆积的书拿出来:“这是各大书坊卖得最好的游记,我一一看过,确实写得诙谐有趣,颇有可取之处。”
谢臣又将中间的画卷拿出来:“这是近日玉京最为流行的连环画,我观朝中众官员家中子嗣都爱买,画的故事新奇,可看。”
最后,谢臣将最下面的九连环、七巧板、佩剑的小人偶......等等,全部拿出来:“这是市井坊间最为推崇的新奇玩意儿,锦衣卫中也有人给子女买,玩个新鲜足矣。”
桃星流:“......”
桃星流简直哭笑不得:“我们才回玉京一日,你从哪里买了这么多东西?”
简直像是在哄孩子。
谢臣面不改色:“我让宋齐去采购的,他动作很快,今早就送到了书房。”
午后阳光清浅,谢臣将这些东西摆在书桌前,又牵着桃星流坐在一把铺着柔软坐垫的矮塌上,理所当然道:“你爱看这些,我自然要投你所好,买来更多。”
“城南荷花池今日人多,我后日让锦衣卫清场后再带你去玩,如何?”
桃星流眨了眨眼:“哦。”
谢臣转身,又出去了半刻钟。
回来时他带着大堆新鲜出炉的糕点,还有各种茶水蜜饮,温声又周到:“你边吃边看,若是困了就睡,我就在你身边。”
“......”桃星流将头靠在柔软坐垫里,笑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声音轻快地问:“谢督公,你这是哄小孩儿呢?”
心中却有些酸涩——不就是看见死人了吗,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谢臣也笑了下,想起初见时桃星流苍白如纸的模样。
他那时对桃星流还尚存怀疑,将他抱进怀中时,脑子里想的都是此人究竟是何来历,有何目的。
几个月过去,如今的谢臣伸手摸了摸桃星流的头顶,眼里带着不自知的温柔:“哪家小孩都不能与你相比。”
桃星流忍不住笑:“哦。”
午后寂静,谢臣坐着处理公务,桃星流就在一旁边吃边看游记。阳光落在二人身上,过滤出暖融融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