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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作者:薄香奶茶字数:2357更新:2024-11-21 22:13

间。

“好的。”他高度的配合,让作为医生的谭漆玉轻松了很多。谭漆玉想了想,道:“腺体标记……是可以的。你的信息素有利于他的恢复。但是再进一步是绝对不可以的。”

言下之意就是了除了最后一步以外,其他的都可以做。牧延顿了顿,心领神会,“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牧总(委屈控诉):别人过七夕甜甜蜜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作者本人假装没听见)大家七夕快乐哈!

ps:百利甜真的很好喝!加上生椰汁和牛奶我愿称之为yyds!

第64章“你管这叫微醺”

牧延是个聪明人,自然拎得清轻重缓急。简明扼要地询问了一些要点后,对话即将结束。

牧延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他叫住了准备转身离开的二人。

“对了。前两天做信息素抽取的时候,我们在医院里碰见了一个……墨绿色眼睛的人。”

阮时和谭漆玉皆是一愣,双双皱起了眉。谈话的氛围直转而下,变得凝重了起来。

“墨绿色眼睛?你没有看错?”阮时面沉如水,质疑道。

“没有。”牧延答得十分笃定。他不认为阮年会看错,也不会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年年将……告诉我了,他觉得是个巧合。但我有点不放心,总觉得不是巧合那么简单。”提到那件事时,牧延顿了顿,含糊地带了过去。但他所省略的内容,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

那件事对于阮时和谭漆玉而言,也是非常痛苦的回忆。二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

牧延也没再开口,留下足够的时间让他们能够消化这一信息。庭院重新陷入沉静,太阳彻底落山,黯淡的余晖平添了几分冷寂。

不知过了许久,阮时艰难地开了口。“不可能是那个人。”尽管心乱如麻,但他还保留着一丝冷静。“他死了。开庭前三天,死于肝脏功能衰竭。”

那个omega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欲望。长期过量使用违禁药物产生的并发症直接带走了他的生命。这个世界上没有死而复生,在医院里只可能是巧合,虽然这个巧合,巧得让人难以接受。

牧延默了默。

阮时的话几乎打消了他心中九成九的疑虑。但不知怎么,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多年来、谨慎、缜密几乎成了他的条件反应,虽然阮时近乎将这件事情盖棺定论,但只要有一丝不利于阮年的不确定性,他都一定会亲自确认到底:“当年的资料,我想看一看。”

他必须要亲眼确认后,才能彻底放心。但事件核心的内容早已经被阮时和叶老联合封锁,即便是以牧氏的力量,也只能查到一些无关痛痒的信息。

他原本内敛平静的的眼神彻底变了,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和一丝不容置喙的强势感。阮时和谭漆玉心中皆是一凛,隐隐感受到了压力。慎重地对视了一眼后,阮时应许了他的请求。

“我会放在书房的桌上。”说完这一句后,阮时没再管牧延的反应,兀自离开了。他的心情有点复杂,需要自己理一理。谭漆玉担心他会钻牛角尖,和牧延点头示意后,追了过去。

牧延独自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整理好自己,直至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后,回到了室内。

厨房里,阮年正在专心混拌奶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后随口问了一句:“要搬的东西搬完了吗?要我帮忙吗?”

牧延的脚步顿了顿,“大哥记错了。没有什么东西要搬。”他掩饰得不着痕迹,但不知怎么,阮年立刻抬起了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牧延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一瞬的慌乱,但又迅速被他压了下去,面上强装镇定:“怎么了?”

他以为是被发现了端倪,但阮年不一会儿就挪开了目光,“没什么,”他含着笑揶揄,“就是觉得你叫大哥,有点奇怪。”

牧延暗松了口气,靠近他敏感的耳根低语。上一秒还在洋洋得意的阮年立刻红了耳朵,手中的蛋抽差点掉在了地上。

他恼羞成怒,直接将工具一股脑地塞到牧延怀里,嘟嚷着:“你的奶酪布丁你自己做!我不要给你做了!”

omega气鼓鼓地瞪着眼,但声音却一点威胁感都没有,反而软乎乎的,和撒娇没什么两样。牧延低低地笑出了声,心底因对话而产生沉郁悄然消散。

-

夜幕悄然而至时,餐桌被各种各样的食物填满。晚饭是谭漆玉主厨,谭医生在手术刀和汤勺之间切换得毫无压力,其他人也给面子地将餐桌扫荡得干干净净。阮时终于吃上了自家弟弟亲手做的蛋糕,又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心情畅快得很,索性拉着牧延不醉不归。

阮时和牧延酒量都不差,在谈判桌上分毫不让的两个人虽然暂时放下了敌意,但alpha的好胜心切,即使是喝酒这种小事也要比个高低。眼看着牧延带来的酒见了底,阮时默默跑了一趟酒窖,一口气捞了好几瓶私家珍藏,开了盖就直接倒满,两人谁也不愿意先服软,烈酒一杯接一杯下肚,等谭漆玉和阮年交流完烹饪心得一转头,两个人已经空了五六瓶陈年烈酒,还在较劲。

谭漆玉和阮年都吓了一跳,连忙叫停。阮时的酒量和牧延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已经不太清醒了,却还嚷嚷着要再去拿几瓶。

谭漆玉扶了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拽起他就往屋里走,留下阮年和看似还清醒着的牧延收拾残局。

牧延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异常,除了身上的酒味重了些外,呼吸平稳,面色还算正常,他甚至有余力将餐具收拾整齐,和阮年一起收回厨房里。阮年也就没想太多,只是对alpha的酒量又有了新的认识,居然喝到这种程度都还只是……微醺吗?

不过,阮年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判断出现了严重的失误。

将一切收拾得七七八八后,阮年将人带到了二楼的提前准备好的客房门口。

“你今天晚上睡这一间吧。洗漱用品放在浴室里……”他的话音还未落,原本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的alpha却突然压了上来,用身体和墙壁将他困在了狭小的空间里。

两个人指尖的距离瞬间缩短,鼻尖碰在一起,阮年感觉自己像是猛地被按进了装满酒的木桶里,一呼一吸间满是浓烈的酒气。

alpha原本的龙舌兰酒香和其他烈酒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几乎要凝成实质,随着alpha炽热而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他敏感的颈侧。他的腺体开始发热发烫,甜腻的牛奶味不受控制地开始逸散。

醉酒的alpha不复以往的冷静与清醒,衬衫领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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