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天下啊……我也很想知道,放马奔驰在最辽阔最广鹜的土地上是什麽感觉呢……
直看到风月闪亮漆黑的瞳孔深处,庆泽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可知道,这是昊国多少年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那你要昊国强盛是为了什麽呢?”
“君王有责任令国家强盛,不受外侮。”
“强盛了之後呢?就守著先王的封土,固步自封?”
“固步自封?”庆泽默默念了两遍,哈哈一笑,随即看向怀中:“说得好!真该让你去给那帮老头儿们点拨点拨!”
“如果你周围都没有这种想法的人,就不要想著天下了。”风月摇头不屑。
仿佛第一次发现风月不同寻常的魅力般,庆泽深深地看他好一阵子,才慢慢说:“这事需要从长计议,还是先吃饭,不要饿坏了你。”风月抬头一看,果然一帮侍从在桔香的带领下鱼贯而入,一道道可口饭菜摆上了桌。
立刻食指大动,风月欢呼一声跳下来扑了上去,惹得庆泽哈哈大笑。
桔香却是惊异地睁大了眼睛。入宫以来,还头一次见到高高在上的君王笑的这般爽朗开心。
不多时,又一个小宫女快步而来,见昊王正笑眯眯地看身边的糟糕美人吃饭,大为吃惊:从不见大王现出如此表情啊!不由得多瞄了那美人几眼。
风月饿坏了,不待桔香侍候,便自动自发地拿起筷子风卷残云,活象是饿死鬼投胎。小宫女暗自诧异著,却没敢忘了事情,行了一礼道:“大王,王後来问大王晚膳。”
庆泽双眼片刻不离风月,挥挥手不在意地说:“不去了。”小宫女应了一声,又看了风月一眼,这才快步离去。
风月却一下子没了胃口。轻轻皱起双眉,低头咬著筷子不吃了。
庆泽将他拉到怀里,拿帕子擦擦他嘴角的饭渍,柔声问:“怎麽不吃了?饱了麽?”
风月勉强笑道:“饱了吧,忽然不想吃了。”看著庆泽眼中的柔情,心里一抖,便低头不语。他看著别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温柔?心情一下子晴转阴。
庆泽抱抱他,拿起筷子说:“这麽快就饱了?鸟都比你吃得多!来,再陪我吃点!”风月这才想起,刚才只自己大吃大喝,他似乎还没动过筷子,心里一窘,只道自己最没形象的时候被他瞧了去,又不好意思起来。
王後寝宫。
宁红问道:“小竹,大王说没说新来的美人住哪里?”
之前那小宫女小竹道:“大王什麽也没说。”又想了想,犹豫地说:“大王似乎很喜欢她,奴婢见大王好像很开心。”想起刚才看到大王的那个笑容,暗暗惊奇。
宁红对著一桌子饭菜沈默良久,眉宇间停驻一抹黯然。小竹著急地看著王後,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她。忽听宁红道:“算了,大王既然不来,咱们一同吃吧。”小竹应了一声,又招呼另外几个宫女过来。
这些侍女自幼跟随宁红,感情早已超越奴仆,倒似一家人一般。此刻见宁红颇有神伤,便七嘴八舌地说些宽心的话。
宁红想起後宫里的那些个妃子,虽替大王生养了子嗣,却始终不见大王对她们有多上心,总是不冷不热的,随即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随他上战场杀敌,腥风血雨的陪在他左右,大王怕也不会多瞅自己几眼,更不会象如今这般敬她重她。暗暗神伤。结婚九年而无子嗣,这可以证明和改变什麽,宁红心里一清二楚。
如果能有个孩子,不论男女,那该有多好……
“王後不要难过,大王也就图个新鲜,过几天就淡了。”身边的小竹传来担心的眼神。
“是呀是呀,王後不要多想了……”又一番七嘴八舌地劝慰。宁红一笑,拿起筷子说:“身为王後,我是这麽没肚量的人麽?”
姑娘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小竹眼珠一转,笑道:“这次的美人啊……”便把在大王那里见到的糟糕至极的美人描述了一遍,惹得一桌人大笑开怀道:“啊呀,这麽有趣的人,赶明儿一定要去看看!”
宁红听著,也笑了起来。心说这麽粗俗之人,想必大王也是一时兴起。心情顿时大为好转,随著姑娘们说笑了起来。
可是她们料不到的是,昊王庆泽,这次是真的上了心了。zybg
此刻他正斜靠在软塌上,拿了奏折却没在看。想起风月下午的话,炯炯虎目中便盛满柔情款款,只看著桔香带著几个小侍女上下左右的给风月量尺寸。
“叫她们赶一赶,明天一早拿来。”
桔香俯身应了一声,遍要带人下去。风月看看庆泽,又看看桔香,小声说:“不用太早啦,我爱睡懒觉的……”
庆泽微微一笑道:“那就晚一些吧。”
桔香笑著应了下去,霎时间宽大的寝宫里只剩下庆泽与风月两人相对。
感觉到灼热的
视线正在自己身上穿梭,风月难以自制的红了脸。暗骂自己没用,怎麽一遇上他,一贯的镇定自若跑得无影无踪?纵然这样想著,心跳还是越来越快。再对上庆泽微笑著的温和眼眸,风月更是手足无措。
情窦初开的少年。庆泽可是个中老手,一眼看穿风月此时的心思。忍住笑,拉过风月放在软塌上。感觉怀里的娇小身躯忽然变得硬梆梆得,不由得笑出了声,心说前几日也没发现他如此羞涩啊!
他哪里知道风月此刻在想什麽!
他是不是今晚还要……那个?风月暗忖著,想到庆泽有著精壮肌肉的挺拔身躯,浑身都发烫起来。那今晚我是不是应该主动一点?
隐隐之间开始明白自己的感情,风月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主动出击。外公说过,进攻不光是最好的防守,还是最好的展示力量的方式。虽然他有老婆,可是一个古代的老婆应该比不过现代接受过精英教育聪明无比的我吧?一转眼,看到庆泽手里拿著的奏折。
庆泽只见他面带潮红,大手所到之处温热如火碳,心里早已搔痒难耐。忽然想起早上被踢之辱,心念转动之间,粗糙大手在细嫩的肌肤上技巧地游走,敏感处被他寻了个遍。
风月哪受过这个,刚才的心思早飞到不知何处,不一会儿便浑身火烫无力呻吟出声。两人皆只穿著里衣,庆泽身上还披了件外袍,风月软软靠在半露著的结实胸膛上,双瞳轻合,微微颤抖,身後那个硬硬的东西再一次抵住了後腰。
内心忽然充满恐惧,风月颤了两颤几乎想要逃走。庆泽手臂突然一紧,大手覆到了他身最最敏感的地方。轻哼一声,风月难耐地扭了扭腰身。
可是手放在他那,却再不动一下。掌心的火热早已穿透了薄薄的里衣,辣辣的烧得风月眼睛都湿润了。乞求地抬头,却看见庆泽黑得发亮的双眸正盯著他。
“知道错了麽?”庆泽早已口干舌燥,声音也沙哑许多。
风月下腹紧得浑身发颤,说不出话来,只用乞求和不解的迷蒙双眼看著他。
“竟敢把昊王踢下床,你说我该怎麽罚你?”说著大手忽然用力捏了一把。
风月立刻呜咽一声,难受地蹙起了秀气的双眉,红润小嘴轻喘著又扭了扭腰身。
“想要麽?”见他这等诱人模样,庆泽自己也是难以把持,跨下的火热撩得两人都象是踏在火山上。
风月抓著他胸前的衣襟,里面便是小麦色漂亮的胸肌,看上去既不是暴突发达,也不是松软无力。刚刚好,很漂亮。风月咽咽口水,如受蛊惑般在上面轻轻吻了一吻。
只这轻轻一下,便点燃了火山的引索。
庆泽一把抱起他,三两步走到床前,放下早已痴迷的风月吻了上去。虽是难耐,却尽量温柔的退去衣物。庆泽极尽怜爱的轻抚著他,挑逗著他,心知这是他真正的第一次,强忍著做足了前戏。风月本就毫无经验可谈,被他这麽老道的凶徒稍加引导,早就七荤八素坠入云雾。庆泽见差不多了,从床边小几上拿过一个小瓶,倒了点东西在手指上,轻轻送入风月紧紧地後庭。
庆泽上次就发现,这小东西那个地方还真是紧得很,也难怪会疼的晕了过去,只盼这次能顺利一点。
凉凉的液体忽然刺激著体内,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风月霎那间清醒过来。庆泽赶紧搂住哄著:“别怕,让承欢之处滋润一下,等一下就不疼了。”
风月瞪大眼睛看著他,心道为什麽是我疼?为什麽不是你疼?可是看见他忍得额头都是汗,心里顿时软了。闭上眼睛,庆泽的一根手指已然悄悄滑入。
直到第三根手指也想要探入其中,风月紧紧闭著的双眼倏地睁开,咬牙道:“喂,这次真得很疼!”
庆泽立刻吻了吻他的双眼,轻声哄道:“乖,等一下就舒服了,来抱著我。”风月依言紧紧抱著他的背,摸到他背上是细密的汗,知他忍得辛苦,心中一阵甜蜜,那疼痛似乎也不那麽可怕了。
刚这麽想著,手指却退了出去。风月轻哼一声,一个炽热硕大的硬物又顶了上来,那绝不是手指可比拟的尺寸。心中又是一阵害怕,咬紧了下唇浑身战抖。
“乖,松开口,会咬出血的!”庆泽轻轻抚摸著小嘴,沙哑地哄著:“疼了就咬我,不要咬伤了自己。”
好生感动!风月紧紧抱著他,感觉他还在慢慢等自己适应,心里一横,双腿缠住他得腰,用力向下一压——————
“啊————”几乎是惨绝人寰得叫声从主动行动的人嘴里蹦了出来。可刚露了个头,就被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