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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吃掉,语气轻快地说道:“总有人会解决问题的,日本自己收拾不了,还有别的国家,欧洲那边又不全是吃干饭的废物。”
魏尔伦想起老熟人一枚,“钟塔侍从的骑士长,她的异能力【无人生还】干的就是毁尸灭迹的勾当。”
兰波的眉头夹得更紧了,“比起异能力,还是【壳】的威力更恐怖,不过想一下子毁掉日本还是很难的。”
魏尔伦知道那爆发性炸弹的来历,虽然异能大战时英国没有派上用场,但后面亚当来抓他时就带了【壳】在身上,结果也没用上。
其实果果和魏尔伦也不清楚,他们身上的【特异点】在自己死后会如何,但可以肯定它不消失就是了。
关于咒术界乱七八糟的事,兰波三人也讨论不出太多,最多对危险的日本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回到家,第一时间给暗室里的太宰治松绑。
黑发少年坐在椅子,一脸哀怨,瞪着三人,控诉道:“你们太过分了”
果果擦着脸上的虚弱妆容,魏尔伦帮忙擦脸,兰波则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随口安慰两句。
太宰治怨气很重,鸢色眸子黑沉沉地看着兰波,说话也是阴恻恻的口气,“我今晚就吊死自己,让你们的家变成恐怖之屋,从此以后不得安宁。”
兰波拍了拍他单薄的肩膀,一脸温和的表情,劝慰道:“森鸥外赔的医药费全给你,就当补偿,这段时间你留在这里想玩就玩,也不用去上班,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地方,说吧。”
黑发青年端着很好说话的友善态度,但太宰治直起鸡皮疙瘩,还打了个激灵。
旋即,肩膀一滑,抖开对方的手掌,太宰治抬起屁股,双手搬着没坐住的椅子,快速往后挪了好几步。
他乖巧伶俐地说道:“没有了,谢谢!我今晚想吃螃蟹!谢谢兰波先生!”
兰波笑意加深,收回手背在身后,大方道:“没问题,吃了晚饭,可不要乱跑,不然我也无法保证你能完好无缺地回到森鸥外身边。”
太宰治敢怒不敢言,憋屈地点点头,他晓得这货到底有多心狠手辣。
其实他可以试试跑路,但走了不仅见不到天元,还要面对森鸥外的压榨。
一天是耽误,两天三天是身不由己,再说此时回去做什么,看森鸥外的苦瓜脸,和他你猜我猜吗?
目睹这一幕的果果眼睛笑成一轮弯月,他脸上的病容在魏尔伦轻柔的擦拭下慢慢退去,雪白透亮的肌肤衬着那双澄澈的蓝眼睛更加天真无辜了。
魏尔伦眼中满是宠溺的情绪,笑容透着优雅知性,“我去准备晚餐,果果要和我一起吗?”
果果稍微抬一下眼,点点头,拉着魏尔伦的大手往厨房方向去,他还不忘告诉身后两人,“晚餐做好了,我来叫你们。”
兰波温柔地看着一高一矮的背影,他打心底里希望世界没有任何纷争,要是能永远这样平和多好。
太宰治看得牙酸,啧啧两声引起青年注意。
他竖起拇指,佩服道:“都这样了,你们还能把果果当小孩养,也是厉害了!”
兰波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神色一贯的平静,让人猜不出到底想什么。
他说:“他可以永远是个小孩,你懂我的意思,对吧!”
太宰治耸耸肩,“懂,非常懂。”
他说:“梦野久作再也不会出现在果果的身边,你放心好了。”
兰波不再说什么,他坐下来打开电脑,把先前录下的视频播放给太宰治看。
看着梦野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太宰治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说了一句由衷之言:“那群人果然可怕。”
而在这天之后,果果没有出现嗜睡的症状了。
魏尔伦也高兴果果的日常作息恢复正常,这个消息告诉中原中也时,他还来抽空来陪了一晚。
经过检查,果果的身体无比健康,其他人稍稍心安。
虽然他自己没有什么感觉,一如既往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接下来白天不再嗜睡,平时相处的时间便充裕起来。
中原中也送来的海蓝宝很快被分割成件,经过二人之手做了数十样美丽的装饰品,有书桌摆件,有衣服装饰。
而魏尔伦右侧的耳洞多了一颗璀璨夺目的蓝色耳钉,他自己做的,突然又想这样做了就顺其自然做了一对。
但他只带了一颗,另一个存放在抽屉里藏起来了。
魏尔伦原来是悄悄戴上的,本来没太多想法,他自己也不认为这样做有多特别。
但在其他人眼中却很明显,兰波、果果、中原中也一眼就发现了魏尔伦的不一样,每个人都盯着他看了许久,都说耳钉很衬他。
当他真切地感受到家人的在意后,随之升腾起欣喜悄然浮上俊美的脸庞,眼眶里溢出来的笑意格外动人。
魏尔伦平时就很精致,他皮肤又白,蓝色耳钉清透自然,身上那份清爽干净的气质越发纯粹。
一开始那点不好意思无声扩大,魏尔伦的脸上多了点被人关注的幸福感,眼里的情绪也更真实了。
他会下意识地留意自己耳垂上的海蓝宝石有没有不妥,
果果坐在魏尔伦身边,见他露出那种不自觉的浅笑,忍不住和人开玩笑道:“要不要给兰波也打个耳洞,这样他也和你一样时不时笑一笑,这样平时一个人就不会太沉闷无趣了。”
魏尔伦看了眼在插花的兰波,有点不能想象什么颜色可以搭配起来。
他轻笑了一声,用分析的口吻,说:“感觉不合适,手表,纽扣,胸针,这些倒是还行,起码能加重他的绅士风度,但耳钉有些不稳重的意味,无形中削弱他的气场。”
果果靠在他身上,懒洋洋地说:“好像确实不合适,耳钉在他身上显得小家子气,你和他不一样,那些精致的饰品即使戴上也不觉得突兀,反而很和谐。”
说着话,他挽起自己一缕长发在指间把玩着,“难道是头发颜色的原因,他是黑色的,我们是浅色的,颜色越浅给人感觉就越柔和……”
“你出门都要把头发藏起来,天气热了戴假发也不好,染发又伤头皮还掉色……”果果越说越不着边际,脑袋后仰。
他盯着魏尔伦的头发自顾自地出神,“咖啡渣好像可以染一下,但是要经常染,好麻烦,能试试看,兰波!咖啡渣在哪里?”
魏尔伦扶正了他,“要给我试试吗?不过怎么弄呢?”
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头发换个颜色,等见完天元,他们就要开始旅游了,出门总戴假发遮掩也不舒服,染头发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听他们讲话的兰波一边剪着花枝,一边笑道:“咖啡染头发会不会留下咖啡香味?”
果果站起来,双手叉腰道:“不会,我先染我自己的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