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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能动弹,整副身躯都被禁锢在师尊结实有力的臂弯之下,震得床板惊天响。他都不知道师尊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是怪他打晕了大师兄,私自逃跑。还是怪他不知避嫌,跟赵元慎坐在一起喝酒。或许都有。被捂住嘴的滋味很不好受,李锦绣咬着嘴里的嫩肉,尖锐的疼能让他保持清醒,不要沉沦在欲|海之中,可是很快就被师尊发现了。师尊松开手,只是浅尝了一下他的唇,神色就立马变了,李锦绣吓得赶紧解释,自己并不是在咬舌自尽。江寒溯笑了一声:“我知道。”不等李锦绣暗暗松口气,耳边又传来一声轻叹,“不过,这样咬自己也不被允许。”作为惩罚,那根药玉又进了李锦绣的嘴里。他尝到了淡淡的药香,也尝到了他自己和师尊的味道,瞬间抗拒到面色通红,剧烈挣扎。可再多的挣扎也是徒劳。外面天色黑透时,江寒溯才从他身上下来。自己先穿戴齐整,才动手替李锦绣清理。“为什么要这样?”李锦绣裹紧被褥,羞耻得俊脸通红到几乎往外渗血了,紧紧抿着被欺负到同样艳红的嘴唇。“我说了,要你做我的道侣。”江寒溯当着李锦绣的面,往药玉上涂抹药膏,看了一眼徒儿的脸,叹道,“可你似乎不愿意。”“既然如此,那就做我的炉鼎,助我缓解寒症。”不等李锦绣开口,江寒溯扯下被褥,边塞药玉,边盯着李锦绣濡湿的眸子,一字一顿道,“待解了我的寒症,我便放你离去,日后你再想和谁在一起,我都不管你,可好?”李锦绣愣愣怔怔地望着师尊,竟一时间都忘记挣扎了,直到药玉完全吞没,才鬼使神差点点头:“好。”第47章祝你我都早日脱离苦海江寒溯没想到他居然答应得这样爽快,当即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染上心头,反问他:“你说……好?”“嗯。”李锦绣低着头,耳根子烧得通红,等熟悉的充盈闷|胀感,再度从前后两处传来时,羞耻地恨不得一头撞死。还默默裹紧了被褥,跟洞房花烛夜后的小媳妇儿似的,羞羞答答。气氛有些死寂。江寒溯深吸口气,片刻后,才慢慢吐了出来,故作风轻云淡地问:“你已有心上人了?”“嗯?”李锦绣一脸迷茫,下意识仰头望去,可才跟师尊深邃的目光对视上,又赶紧把头低下了,被褥也裹得更紧了,恨不得连一根头发丝都别露出来。“没有么?”江寒溯定定看着他的眼睛,“拒绝当我的道侣,却愿意给我当炉鼎,总该有个理由。”理由当然有。师徒就是师徒,道侣就是道侣,这两种关系绝不可以混为一谈。李锦绣自认为不是那种墨守成规之人,无论大事还是小事,都有一种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态度,唯独对待师尊非常认真。他不认为以“李小山”或者“许言”的身份,能够配得上师尊,毕竟一个在修真界名不经传,还是个天生纯阳之体,注定会沦为男人身下的玩|物,而另一个则是修真界名声在外的一宗之主。两人无论是身份,地位,修为,还是年龄都差距太大了,师尊比李锦绣大了一轮,整整十二岁。而现在的身体,又比李锦绣的真实年龄小三岁。也就是说,小了师尊十五岁。十五岁就像一条无形的鸿沟,不是只要有爱就能跨越的。一旦身份被拆穿了,他要如何面对师尊?又如何自处?到时候让师尊情何以堪?李锦绣知道,师尊可怜他,不忍心杀他,宁可不顾名声也要给他一个身份,但他身为师尊的亲传弟子,却不能不为师尊的名誉考虑。“有,还是没有?”江寒溯眼含希冀,很希望能从徒弟口中听见没有二字,哪怕是骗骗师尊也好。反正他都被李锦绣骗习惯了,也不差这一次。可让他失望的是,小徒弟居然点头了。江寒溯问:“这就是你的答案?”“嗯。”李锦绣很违心地说,“有。”“是么,那不知是何人?”江寒溯微微一笑,可笑容根本未达眼底,藏在宽袖中的拳头紧握,因为太过用力,指尖都泛白了。“……”李锦绣快速思考,该拿谁来当挡箭牌,可思来想去根本没有合适的人选。好在师尊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反而风轻云淡地道:“不想说也无妨,人生于世,难得有真心喜欢之人,也是一桩幸事,恭喜你。”“多谢江宗主体谅。”李锦绣暗暗松了口气,本以为逃过一劫了,却一点劫后余生的喜悦都没有。人人都说他爱慕容成宣,还对容成宣爱而不得,可他到底爱谁,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此事归根结底,我也有错,那夜是我寒症发作,灵力溃散,意识模糊不清,刚好你在身边,又拥有世间罕见的纯阳之体,遂才会……”江寒溯简单给了个解释,还面露歉意,“是我的错,没有将你的体质提前告知于你。若你因此怀恨在心,我可以死向你赔罪。”“不!不怪江宗主,是晚辈没有定力,竟然,竟然趁人之危。”李锦绣惊了一下,他相信了,还道:“江宗主因寒症发作,而一时失控。弟子刚好余毒未清,适才会……这本就是上天注定之事,非人力所能抗衡,所以江宗主千万别这样说。”江寒溯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我之间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李锦绣被缘分二字震在了当场,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竟有一瞬间觉得,如果自己不是李锦绣就好了,如果不是师尊的徒弟,现在是不是就能心安理得地跟师尊在一起了。很久之后,他才开了口:“为报江宗主救命之恩,弟子愿意……愿意献出纯阳之体。”“可你已有心上人了。”江寒溯又把矛头绕了回去,还是对李锦绣最爱谁的问题上,耿耿于怀。李锦绣摇摇头说:“他若打心底里爱我,就该尊重我的选择。”江寒溯笑了,所以说,师尊并非真心爱你,当年才没有尊重你的选择,放你与容成宣私奔?傻徒弟,爱可不是什么成全,而是占有,掠夺!江寒溯无法说服自己成全李锦绣和其他男人,永远都办不到!“也好。”江寒溯没有再继续追问了,而是单手将腰带扯了下来。李锦绣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微微一愣,随即仰头望去,就见原本穿戴齐整的师尊,竟扯下了外袍,衣领松垮地站在他的面前。露出的胸膛白如陶瓷,上面还横着几道指痕,是李锦绣哭闹着挣扎时,不小心留下的。“江宗主,你……!”“你既已有了心上人,我也不想棒打鸳鸯,将你困在身边太久。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