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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幽冥有疑问吗?
没有!
摆平自身所有,既解决所有疑问,但不是谁都是天生幽冥。
当一桌菜肴满上,帝一笑咪咪的挥袖。
多谢惠顾。
虽说不值什么钱,但胜在开心。
“什么是锁链?”
幽冥提问。
帝一眨眨眼。
这个问题就像什么在问:什么是天一样。
只不过幽冥的天与世界的天是不同的。
生于禁区者,知道禁区的天是什么吗?
不知道!
只有深入世界,甚至文明之后,它们才知道禁区的天天究竟是什么。
曾今...帝一同样陷入当局者迷的状态。
坐井观天,如同云雾。
没有基础作为支架形成支撑,可望而不可及。
于普众而言,它们眼中的天就是全知全能,代表世间万物,一切的一切,这样的理解虽不算错,但太过于宏观,无法说错,亦无法说对。
一句话:天天是不是全知全能。
当然可以。
但这是天天吗?是也不是,而追求这样答案的家伙,并不想听到这样的宏观,它们需要的是过程,而不是需要一个类似于终焉的结果,这样的结果毫无支撑,如同空谈,宛如笑话。
问出这样问题的没有被拍死,但回答宏观概念的基本都被拍死了,而废话连篇的也可能被拍死。
需要解释那么多吗?不需要。
锁链是通幽的形容,一个帝一听得懂的形容。
那么...
“钥匙即是锁链。”
这是他给出的回答,区分完天天不同之后的回答。
若锁链代表幽冥之天,要么由钥匙形成的锁链,则是其中的核心。
从高至下,至于原因...不需要!因人家已经有一定的基础了。
“什么是镣铐。”
若锁链由钥匙为核心形成,那么镣铐又是怎么形成的?
“束缚亦是枷锁。”
真追究原因,一时半会的真没戏,而且以锁链为开头真是幽冥之天吗?
或许仅仅只是人家自己的天天,或者说形成这样的天天。
“什么是囚牢。”
帝一瞅瞅空荡荡的桌面。
你懂的:加钱!
一坛美酒摆上。
帝一乐呵呵的说道:“监牢如生死。”
很多时候看到更远处的灯光没有意义,因还未临近,让灯光一直顺畅的照亮彼岸才更加实在,不然...未雨绸缪筹更愁?差不多。
通幽没有在问:心痛!
帝一亦没有在说:无聊。
继续回到扯淡的状态更有乐趣,不久...
通幽消失瞬间,端着盘中餐上线,当帝一看到这穷酸的盘中餐时怒骂:“不成器的东西!”
甩手就要滚蛋,眼不见为净。
但...通幽很识趣的出声挽留:“这是辅材。”
帝一止步:“额...”
早说呀。
一改怒脸,笑咪咪的回首落坐,仿佛刚在只是假象,甚至还夸赞道:“这辅材挺很不错的。”
“不在回去看看?”
通幽问道。
辅材有辅材的用途,它能让亡魂回去瞅瞅,只不过需要幽冥的协助,品尝同样可以,但却次一等,在有...
“不必。”
帝一摆摆手。
回去瞅瞅?瞅啥?躺平不香吗?而且以怎样的身份回去瞅?呵呵。
通幽也没有多说,有些事开一个头,人家自己就明白了。
或许回去瞅瞅,还不如在此地聊聊更实在,至少对于某些人而言来说是这样。
“咱们聊聊?”
帝一咧嘴。
“聊什么?”
通幽笑问。
风水轮流转,这次...嘿嘿!
“当然是你们幽冥的灵魂专业。”
世间谁是灵魂的专家?非幽冥莫属。
“这个呀...”
通幽看看空荡荡的桌面....
你懂的!
帝一脸色一黑:“喂喂!我话痨了那么多,你话痨一下还要收费?而且...你真能聊的透彻吗?要知道我可是一个灵魂小白。”
“你哪能是小白呀,你是老黑。”
通幽怼道。
帝一捂住胸口,非常痛心的拿出一盘菜肴:你看这够不?
通幽不说话:两桌一坛,你这就给我吐出一盘来?你这么黑的?嗯?
“别给脸不要脸,我这是给你个情面懂吗?”
帝一气道。
“那我是不是要受宠若惊?”
通幽冷笑。
“当然!”
帝一说的理直气壮,你可不就是一个宠物么。
要是吵吵能吵出个所以然...那世界太平了。
所以...
通幽晃晃空荡荡的酒壶:那一坛就你是不是抠点出来?我的要求也不高,至少比你大气!
最重要的是关于灵魂只是对方的兴趣而已。
帝一立马改变心痛的模样,笑眯眯的拿起酒壶而开始倒酒,而原本空荡荡的酒壶也神奇的满溢了。
灵魂他真的一点都不懂吗?
肯定懂一些。
毕竟博学多才不是?但...术业有专家。
论灵魂的正统,那非幽冥莫属,他们弄的都是邪魔歪道。
但这能怪他们吗?正统太强悍,不走邪魔歪道的话被当弟弟打吗?不能忍!
所以医生有医生的灵魂蹊径,帝一亦有自己的小心眼。
但这样的蹊径是正统吗?不是!它们更多的是各个框框之内衍变出来的主流,而幽冥才是主干。
禁区、世界、文明、皆有幽冥存在的痕迹,但都类似于盗版。
“那就聊聊好了。”
出自幽冥,并在幽冥混出了点成绩的,要说对于灵魂不了解,那纯粹是扯淡,而且当接触其他框框之后这样的了解只会更加透彻。
当局者迷对于幽冥而言并不使用,因它们常通行于外不说,更能返回,非常特殊。
文明的宝宝走出门之后还能返回吗?不能!
脱离文明的框框进入世界,往往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而世界亦如此,就算费尽周折的重塑,家变了。
“文明的灵魂在于大,世界的灵魂在于杂,而禁区依你所言则是空,至于我们则在于时。”
“以时空来形容灵魂是不是更为容易理解了?但在未触及禁区之前,灵魂在于时间。”
“我们不像你,太深太远的不会多想,这估计是禁区的特征,这样的特征对于我们幽冥而言意义并不大,鼠目寸光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形容,就像你说的那样,兴许世界的皇跑到了幽冥也说不定。”
帝一不屑的撇嘴。
这叫不多想?不多想你怎么知道上皇是鼠目寸光的?嗯?
当然这仅仅只是后世给上皇的评价。
鼠目寸光可是很吊的好吧。
当世界一统了,还需要在乎世外吗?不需要了。
地盘就这么大,看的东西全部呈在眼前,别人身上的光芒在耀眼能盖过自己吗?不能!那么上皇怎样看到自己的子民?全是小老鼠!
小老鼠看上皇高高在上,熟不知这样的眼光把高高在上的三皇瞅到了和老鼠一样的层面上。
所以三皇之二非常极端。
其一:凰!
高高在上。
其二:鼠!
弱小如鼠。
上皇在自己的地盘如凰一般高高在上,但要是进入到了别的地盘那就和一头老鼠没什么两样,那就是一个弱鸡!气势惊人,但实际上不堪一击。
极端的两皇,由一统造成的两种结果。
“时间等同于灵魂,明白?”
或许不知道之后说什么了,通幽直接解开了答案。
帝一点点头。
然后...通幽也不说话了。
似乎仅仅只是交代了一句时间=灵魂,然后没了。
“没了?”
帝一诧异的问道。
“没了。”
你不是明白吗?时间=灵魂还能有什么?答案都这么明显了。
“在说的细一点。”
帝一黑着脸沉声。
你这会不会聊天?一个结果就交代了?
过程呢?原点呢?被你吃了?
“你又不是小白,需要废话吗?”
当一个正确的结果交代出来,你可以自己逆推不是?
“当然需要!我需要节约时间。”
谁尼玛喜欢逆推?我没那么大本事好吧。
虽然我出自禁区,但禁区的推衍过程是从下至上来的,只不过因为禁区的特殊性,变的可以跳跃,而逆推是你们幽冥擅长的事。
“额...忘了,你出自禁区,逆推不擅长,但你在世界那么久了,就没两把刷子?”
嘲讽!
这绝对是嘲讽!
但...
“没有!”
区区嘲讽而已,习惯了。
嘲讽一波之后,通幽继续开口,似乎之前就是为了嘲讽这么一句。
“时间是谁定义的?后者!”
“当世上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不存在时间,当世上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时间同样不存在,只有当这两个人少了一个的时候,时间才能存在...
不过这仅仅是时间存在,不代表灵魂存在。
那么少的那一个是灵魂,还是存活的这一个代表灵魂?都是,但也都不是。
当两个人缺少掉一个之后,缺少的这一个成为了活着的灵魂,但这仅仅是灵魂的一面,或者说残缺的灵魂。
只有当活着的这一个成为了缺失的那一个,才能算具备灵魂。
至于怎么成为缺失的那一个...或许模仿是一个答案。
在成为缺失的同时,保留下自我,即是灵魂的两面,当到了这一步的时候,两者互为对方的灵魂。
一如情欲。
只不过普众的情欲是交织的状态,而它们的最初是分割出来的。
额...或许最初不是分割,而是交织。
分割可能是我们想掌握自己的灵魂而已,它们可能并没有这个想法。
保留下自我?没必要。
或许他们需要的是形成灵魂,可要形成灵魂又必须保留下自我,不然灵魂可能是混乱的状态,分不清我是谁了,形成了第三者,不过灵魂的形成,也就是第三者就是了。
嗯...谁先谁后,不重要。
它们或许可以直接交织,而我们不如它们,所以需要分割。
当灵魂的两面交织之后,新的灵魂诞生,但这样的灵魂具备偏向,偏向活着的那一个。
这好吗?对于渴求完美的家伙而言这很不好。
那么之前那么消失的家伙是怎样缺失的?
或许是主动离开,或许是当事者的遗忘。
当两者分离,在灵魂、甚至记忆层面成为对方之后,遗忘的记忆又会重新想起。
那么这时会有几个家伙?
四个!
因忘却的记忆重新回来,他们又在忘却的时间里成为了对方,相当于多出了两份记忆,这就是相当于四个家伙了,而这时双方都有一份重复的记忆。
只不过这份重复的记忆,没有彼此遗忘的过程。
也就是说一个家伙的消失,那么这个家伙的时间进入了停止状态,而另一方又遗忘了后续什么约定,记忆停留在对方消失的那一刻,而遗忘的记忆回来了,中间是不是空白的?
是的。
就算复制了一份记忆,但多出了一段空白。
由此产生了四分记忆的不同。
其中两份属于旧,两份属于新。
当新与旧结合,那么是不是相当于自身有了一段尘旧的灵魂?嗯!而这段记忆又能与自己完美的贴合,可以说毫无影响。
可真的毫无影响吗?不!
尘旧的记忆加载到新的灵魂上自然更重,而那段空白期自然更轻,只不过这样的影响非常微妙而已,或许多出来的灵魂是一个很好的形容。
新与旧的结合,会让灵魂从完美的层面上产生漏洞,或许这样的漏洞就是它们需要的完美,属于自己的完美。
但这样的完美够吗?不够!
各自有一段空白期不是吗?更何况除了空白期之外,双方又是怎么成为对方的?这也是空白,只不过这段空白期保留在对方的手上。
那么为了更加的完美,双方会怎么做?
把空白期斩下来?
当把空白期斩切下来,就算灵魂多出来了一部分,但漏洞不在了,重归完美。
所以空白期的漏洞必须存在,但又必须要切下来,不切下来灵魂会存在漏洞,而这样的漏洞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者说分量的增加越来越大。
归根到底,这样做的目的还是为了掌握自生。
灵魂这时被斩切成了三段。
其中之一:新旧交织。
其中之二:自己是怎么成为他的,或者说这段空白期在做什么。
其中之三:对方是怎么成为自己的。
第一点代表多,第二点代表自己的漏洞,第三点在于怎样利用漏洞掌握这多出来的灵魂。
第三点是自己吗?不是!它只是在形成自己,形成对方记忆中的自己。
那么自己能利用漏洞,掌握自己吗?不能!因两者太亲密了。
新旧之间亲密吗?斩下空白,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那么为了能够掌握灵魂,这段被斩下来的空白期交给谁?对方!届时双方基本都掌握了自己是怎么来的这个问题,这是自己制造出来的原因。
漏洞因这样的原委多出了一个窍门,也可以说灵魂开窍了,或者说让漏洞变的更大点。
那么下一步又是什么?
或许是融合,或许是封印,或许是交织,或许是分割。
当利用不属于自己的灵魂,从而掌握自身,那么自身的灵魂是不是可以分割了?是。
当有了过程,而自己成为原因,在缔造出结果就好了。
届时这份外来的灵魂还需要吗?可以说需要,也可以说不需要,毕竟自己已经掌握了自己,无非是份量不同。
利用这一份外来灵魂可以增加自己的份额,也就是灵魂切割,当没有这份灵魂时,无法切割了,只能根据现有的进行增重。
这是四条道路。
切割是文明的方式。
融合是幽冥的方式。
交织是世界的方式。
封印是禁区的方式。
融合顾名思义,外来的和本身融为一体,那么当这一体死亡的时候,则会掉落灵魂。
内外之融合,总有间隔,这份微妙间隔便是掉落灵魂的来源。
灵魂结晶?或许。
理论上这样的灵魂结晶有三颗,但实际上...“反正我是一颗没见到过。”
“见到了你还会在这里混?”
帝一笑道。
“说的也是。”
通幽点头。
的确。
真要是见到了,他绝对是大佬转世,牛逼哄哄的存在,怎么会在这里受小人气。
“一颗灵魂结晶自主形成,另一颗拿来做其他用途,比如切割,那么从灵魂结晶上出生的家伙代表第三颗结晶,可想要切割这样的灵魂结晶是不是就得走其他途径?是的。
比如文明的切割模版。
但是吧,这种由制造原因,从而掌握灵魂的结果的方式和本源灵魂真的是一样的吗?
嗯...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因它们曾今是不存在的东西,而现在却具备了原因。
在多的灵魂也抵不上它们那莫须有的本源,因它们的本源是不存在的无。
所以只有它们无了,这些多出来的灵魂才能达到和它们等同的地位。
第一颗灵魂结晶的形成,代表一个已经嗝屁了。
第三种灵魂结晶的形成,代表第二个也嗝屁了。
第二个不嗝屁,能切开灵魂结晶吗?不能!灵魂的刀刃差了点。
那么第二个家伙嗝屁了,多生的灵魂能不能切开了?可以了!不过锋利的刀刃是会受挫的。
这些受挫且不完整的刀刃,是不是刚刚好形成交织?嗯。
这次可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缺失了什么了,因为了切开第一颗灵魂结晶受挫了。
既然已经受挫,那么在钝一点碍事吗?不碍事。
所以把灵魂结晶在切一片下来带走呗,这样的话,就算自身已经不在完整了,但至少拥有完整的灵魂。
残缺与完整的交织,形成了诡异的世界。
在通幽看来,世界更加诡异。
以残缺的灵魂为主,以完整的灵魂为辅,交织出来的灵魂是怎样的?畸形!
世界的家伙都是畸形儿,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
至于文明...
“第一颗灵魂结晶最为完美,而第二颗灵魂结晶虽完整,但却沾染了不同的因素。
自己切自己切多了,往往就成为了脆皮。
第三种灵魂结晶往脆皮身上下刀容易,还是铁板更容易?当然是脆皮。
往脆皮下刀,自身没有缺失,但去变薄了,而薄了往往容易忘了什么,这样的结果导致交织第二颗灵魂碎片之后,一些重要的事情还是记得的,至于细节容易忽略。
那么是缺失流入世界,遗忘流入文明?还是遗忘流入世界,缺失流入文明?都可以是,但都可以不是。
从第一和第二颗灵魂结晶身上切下的完整碎片流入世界和文明是不是更加完美?当然的。
区别是下刀的家伙更多的进入到了哪一边,而且第三种灵魂结晶更有完好的存在。
完好、薄弱、残缺、这是除了一和二之外的三种结晶。
由此生出封印。
当然只是这么衍变而已,毕竟世界和文明同样可以当霸霸,而幽冥亦如此。
完美、完整的流入世界与文明,完好的留在幽冥,谁也不给,在把薄弱与残缺的分配到禁区,是不是挺好的?
薄弱虽然对完整的结晶下过刀,但至少还算完整,可以充当禁区的封印,而残缺的刚好也可以利用这封印不停的完善自己,让自己不在是那么的畸形。
额...好像还是畸形。
残缺的完善了,相当于掌握了部分灵魂,而这部分灵魂可能会变的相当突出,嗯...还是畸形儿!
“那么你觉的,你是不是畸形?”
帝一怪怪的问道。
我们是畸形?那你是什么鬼?
“我就算是畸形,那也是你们弄的!我们本应是完美无缺的。”
通幽愤愤不平。
他是畸形吗?九成九。
但这个畸形怎么来的?
按照他的理论,幽冥可是完美无缺的,所以这份畸形肯定是坏家伙弄出来的!
“不过...我的灵魂在畸形,那也比你...好!”
通幽的自信。
“你可真自信。”
不可置否。
可能吗?或许。
“世生大多不想死,若死亡代表恐惧,你说你的灵魂是丑陋的,还是美好?”
帝一开怼了。
“世生可不会因为丑陋而恐惧,丑陋的灵魂顶多会遭受排斥。”
通幽笑眯眯的回应。
怼我?绝对不可能!
论灵魂,我是专业!
不过...
通幽感觉有些奇怪,理论上他没这么博学才对。
丑陋的灵魂会遭受排斥吗?没想到。
但却脱口而出。
或许是诱因导致的,以灵魂为核心延伸出来的诱因。
专业的不擅长其他,往往是因为没有办法把其他东西代入到专业里面。
“那么来自灵魂上的恐惧又是因为什么?”
帝一笑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谁呀?
“来来!喝酒!”
帝一把酒满上,这下可以说了吗?嗯?我告诉你,别不知好歹!
“理论上就算是在薄弱的灵魂也不会恐惧什么,因薄弱的灵魂是完好的,所以它们并没有恐惧因子,只有残缺的灵魂才会恐惧,但他们并不恐惧比自身完美的灵魂。”
“它们更多是渴求,羡慕,疯狂的追求,不折手段的让这份完美变成自己的东西,而当这份完美无法变成自己的,反而要离自己远去时,它们会感受到惊恐。”
“理论上灵魂是不会恐惧的,除非是具备相同的因素。”
“相同的因素会恐惧?不会吧。”
帝一惊讶的配合道。
“相同的因素不会恐惧,但会造成恐惧,不说层次上的差别,仅是说同等灵魂,若本来相同,之后却不同了,类似于恐惧的东西则会来临,比如做出了某些与众不同的行为,由此成为了异类。”
通幽在度解释。
“多与少之间的悬殊,应井水不犯河水才对,而且少的若是去干多的了,恐惧的应该是多的才对,那么少的怎么引来恐惧?”
帝一问的非常奇怪。
他问的是少的干破多的恐惧之后,怎么吸引恐惧,来自灵魂上的吸引。
“当少的打破了恐惧,之后又想吸引恐惧,或许以悔过的方式重新融入这个大家庭,在吸引恐惧的来临,来一场恐惧大屠杀。”
或许他知道帝一想问什么了。
“太难了。”
帝一说道。
真心悔过,又要在次破灭,这简直是变态难度。
嗯...只有变态才能完成。
一个人格真心忏悔,一个人格在歼灭恐惧,但忏悔可是真忏悔好吧,万一两个人格分道扬镳了怎么办?
本是一体,一个人格替另一个人格忏悔?
可行是可行,但...
不是谁都是变态,不是谁都是那么特殊,更多的是普众,若普众不能完成,那么这样的路径其实是缺失的。
“禁区的事宜?”
通幽问道。
“嗯。”
帝一点点头。
禁区都是凡尘,你说的得要凡人能够做到,而不是其中的特例。
“破镜难以重圆,干破不是克服,恐惧破了难以在升。”
“克服可以一次又一次,因层次不同,而镜面一破,往往只此一次,除非这镜面本身是残缺的。”
“若相同残缺的镜面,一块大,一个小,一个多,一个少,一个是同类,一个是异类,那么在同样的镜面之下,小的会恐惧大的,因大的更加完善。而每一个小镜面的破镜,都是一次恐惧,但迟早恐惧会消失,因小的在步入完善的境地,在慢慢的变大。”
“同一块镜面下,从小至大,机会只有那么多次,要是有不同的镜面,那就是另说了。”
“不过当小的成长到完整的镜面时,每一块不同的镜面才是一次破镜。”
“在平等的环境下,恐惧难以再生,就像每个家伙都有十次机会,而十次机会能达到的程度都是相同的,就算是在多的机会也不会超出这份平等,无非是量的多寡,而想要多出来更多的量则需掠夺。”
“可量在多,亦不会产生质变,这可以说是无意义的堆积,不过掠夺却可以形成恐惧,遭受掠夺又害怕逃避,恐惧呗。”
这一点帝一深表认同,禁区就这模样,财富在多一刀撂倒,小小平民亦可手刃皇帝,至于恐惧...其实这个问题不需要太过纠结,聊聊而已。
“怎么能说是无意义的堆积呢,这可是某些家伙的平生志愿。”
帝一笑道。
“是吗?”
是不是轮到你扯淡了?扯来听听呗。
“禁区可不仅仅只有苍蓝鸿愿,更有白云高悬,而这些仅仅只是两面,小小平民固然可以弑杀高高在上的家伙,但能不能刺的到就是另一回事了,而白云可以说代表文明的一面。
在有上下尊卑,高低贵贱,世界和文明都有分的不是吗?禁区也有这些东东,只不过是等同的,至少在表层而言在牛哔的家伙也是那样,一群弱鸡。
弱鸡能成为起源吗?呵呵。
但平等就是他们成为起源的筹码,只不过这份筹码难以体现在表层。
这样的平等变态到什么地步?
众生平等!
别管是你,还是我,一旦进入了禁区那都是弱鸡,就算是天亦是同样,都是渣渣。
禁区的变态就是众生平等。
简单来说,你把我干死了?那你也得挂!那是干我的人多了,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死。
论同归于尽,禁区得是专家级别。
一条命可以拼死任何命,且谁对这样的命造成了伤害,导致了禁命嗝屁,那谁都得挂掉,当然,伤势愈合了除外,那就不具备这样的牵连性质了,但前提是完成平等才能这么变态。
平等性质的牵连所有。
假如两个家伙完成了平等,这样的家伙虽然只有一条命,可一旦嗝屁了,可以牵连两条命进来。
一命抵一命,一命遭牵连。
被牵连的家伙就算没有对禁命造成什么伤害,就算本质上是无辜,但却被牵连进去了,那么届时另一个等命的家伙对这中被牵连进去的家伙则是碾压,虽不要命,但绝对比要命还难受。
一份平等两个人完成,以命抵命,以命赔命。
如果完成平等的家伙足够的多,那么一条禁命兴许要一个世界全部生灵来赔,因这一条命中蕴含的平等太多了。
“在这样变态平等里,你觉的禁区的财富是无意义的积累吗?”
帝一问道。
“不是吗?”
通幽笑问。
“额...”
不可否认的是,不是谁都能完成变态的等命,所以无意义的堆积确实挺现实。
“话说怎么掠夺?”
帝一问道。
“自己掠夺自己呗。”
通幽说道。
“这样...”
帝一似乎想到了什么。
“嗯,就是这样。”
“那样?”
帝一眨眨眼。
“那样!”
通幽在次确认。
还用明说吗?不用!
若灵魂处于缺失,而外来的灵魂犹如碎片,那么当碎片补齐缺失的灵魂,这些碎片就是一个又一个的自己。
不能和别人完成平等,还不能自己和自己玩吗?
当把自己收集来的碎片交给别人之后,那么是不是能平等了?就算不是,也能更近一步。
“只能完善?”
帝一问道。
没有别的方式了?
“禁区不是有镜象吗?”
通幽说道。
镜象叠加等于叠命,有毛病吗?没有。
谁认为禁区真的平等那谁就是傻。
或许的确是遇到谁都是五五开,但自己真要是被开了,别人得赔的裤衩都不剩。
“懂了!”
帝一表示很了解了。
完善只能有那么多的机会,而镜象的机会可以说无限多,前提是有。
“那么怎么测试平等?”
帝一又问。
“你问我?”
通幽气笑了。
但还是回应了一句:“有机会你可以测试能不能干掉一朵白云。”
“额...”
“好想法!”
帝一咧嘴。
用干吗?不用。
就像正牌的地区经理,虽说是普普通通吧,但总经历过一些怪异的事情,比如喜欢和恐惧掐架。
至于怎样才能完善,怎样才能拥有更多次的机会。
除了掠夺之外,或许只有看做了什么和想了什么了,知行合一有时候非常危险,而有时候往往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