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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炮不少时间之后,帝一恢复了沉默。
等着上菜!
他也不指望菜肴的品质如何,但兴许有一些额外的东东。
他在世界还是有一些挚爱亲朋的,所以...
舍生取义的行为兴许有一些额外产品。
比如...摇篮。
呈菜用的摇篮,因义结金兰而存在。
嘻嘻。
舍生取义-义结金兰,有毛病吗?么有。
不过义结金兰的家伙不是他的那些挚爱亲朋就是了,与他们有关,但和他们本身无关,毕竟他们已经算是嗝屁了不是。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视为金兰之交。
可金兰之交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舍生取义。
世间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多了,谁都是金兰那玩个毛,嘴炮两句就是金兰那更是放屁。
比如帝一舍生取义了,那么莉莉丝和小灵灵就有可能成为金兰之交,当然只是有可能而已,更多的是没戏。
但金兰之交后面还有不是?
嗯...喜结良缘!
假如舍生取义的不止他一个,那么他那些挚爱亲朋疼爱的小家伙就有可能跟莉莉丝与小灵灵完成交际,而这就是喜结良缘了,不过同年同月同日死别想了,大难临头各自飞更实在。
至于变态与变态之间,也就是区区莫逆,捅死不含糊,摸摸头也不是不行。
在文明之中行世界之葬,呈世界之果,结于文明,但这样的果实并非注定,还得看作为,而这亦是文明的德行,没有作为即啥也米有,额...或许有的仅仅是一些菜肴,兴许菜肴都么有,而是空桌。
至少帝一面前是有桌椅的,还不错,挺满意。
后生努力加油给力当奴隶!万岁!嘻嘻。
额...奴隶是不是有些过分?那当个奴隶主?
帝一挠头。
其实奴隶的待遇挺不错的好吧,至少他理解的奴隶待遇挺不错,一般的家伙求着当个奴隶还当不了好吧。
舍生取义-义结金兰-喜结良缘-金玉满堂-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没有最高,只有更高,一如菜肴可成美味,亦能成席摆宴。
若是一般人,呆在这空间有什么意义吗?没有。
而且这样的空间也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至少得小有成就不是?对比文明这个变态来讲,他的成就简直小到不能再小了,自认小虾米,无论是虾兵蟹将,还是臭鱼烂虾,那都是顶呱呱。
“我臭吗?”
帝一怪问。
“挺臭。”
通幽回应。
“万古骂名和万世流芳你选哪个?”
“前者。”
“为啥?”
“顺序。”
“为什么不能是后者?”
“当能选择时,不用选择,当摆出选择时,选择是注定的。”
“看不出你还是个哲学家。”
“彼此彼此。”
“夸你还当真了?你可真不要脸。”
“......”
“我忘了一件很严重的事。”
“啥?”
“在我最后高歌之时,光顾着笑了,忘记喊一些口头禅了。”
“......”
“是怎样的口头禅?”
“破破破可还行?”
“行尼玛!”
“......”
“我祝福你遇到阴月皇朝。”
“我祝福你遇到百鬼夜行。”
“我诅咒你遇到极乐净土。”
“我诅咒你遇到太平盛世。”
“......”
“我是你BOSS!”
“......”
通幽:当你不是我BOSS的时候,我一定干掉你这混蛋!
“你得向BOSS跪安!”
“......”
“呵呵!”
“我们来日方长!”
“咱们可不一定有来日。”
“我是说,你的命得长一点,别太短,另外得藏好,你说对吧,幽冥值守。”
“......”
通幽自问:幽冥很不招待见吗?好像的确。
他可以是双花红棍,同样可以成为金字招牌,只不过招干的那种。
谁家要是窝藏幽冥,那讨伐的理由有了。
就像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假如幽冥离一座势力主首的位置越近,那么这座势力就有血光之灾了,至于来源...人家瞅你印堂发黑,干你那是替天行道。
在世界中有很多事是无厘头的,因水水深的狠。
所以幽冥值守的下场,通常都是发配边疆,除此之外就算藏的再好估计都没用,那一个个的都是火眼金睛。
这样看来幽冥值守的位置似乎没用对不,但边疆常出天才的好吧。
封疆大吏的引荐,还是有不少可信度的。
在有...
“在你们幽冥,僵尸这玩意叫啥?”
“名字不过是个称呼,你爱叫啥叫啥。”
“额...”
“今后记得训练些僵尸哈。”
“就怕你无福消受。”
“是吗?”
“你可以反过来理解。”
“僵尸这么拉吗?”
帝一惊讶。
通幽瘪嘴。
僵尸拉不拉,你不知道?你的血光之灾,小小僵尸能吃得消?拔出来就得死。
“旱魃挺不错。”
“萝卜太大拔进坟。”
“赤魈可还行?”
“你对幽冥挺了解?”
幽冥问道。
“不了解,全是猜的。”
帝一实话实说。
“疆良可以。”
通幽说道。
“这个可以有,今后弄只玩玩哈。”
帝一笑道。
“呵呵。”
通幽没有否定。
你知道疆良是啥吗?你知道的。
所以可能吗?
“这要看你准备填多少良善之辈了。”
在凶恶之地填良善之辈,是不是作孽?或许。
“世间若没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东,那么良善又向谁祈求好报?又有谁会向善?你说对吧。”
帝一眨眨眼。
“你可真是邪恶。”
“怎么能说邪恶呢,这是公正,而像疆良这类事物原本是有很多的不是吗?”
“或许。”
还是那句老话,他并不像帝一,老喜欢扯一些很远的陈年旧事。
“多么辉煌的盛世,就有多么黑暗的源泉,你说这句话对不?”
“文明可没有。”
“嗯...所以文明是末日,只不过双方的形式不同。”
“......”
随你怎么说。
在有,你能不能不这么话痨?嗯?
空间又陷入了寂静,帝一仰座,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盛世,兴许是更大的东东。
每一个框框理论上都具备一个主导因素。
就像文明的序列虽然挺多,但若以世界的东东来进行划分的话,那么其主导因素则是王。
而禁区...
谁干出了大鸿愿还用说吗?
圣呗。
所以...禁区可以称为:第四禁区。
或许还有其他第几第几禁区,但第四禁区无疑是主导的地位,至于幽冥不出意外则是上皇,世界则是帝位当道,而原始和深渊两个巨无霸谁是神谁是魔有待商榷。
不过虚空和宇宙应该是两个鬼玩意无疑了。
一和九则是门外和门内,一个已知,一个未知,但未知以可等于已知,至于十则是门了。
排排坐十个框框刚刚好对号入座,还有其他框框吗?
好像已经足够了,更没必要了,但...
若无必要,那么是不是一开始就可以没必要?额。
这好像是一个非常纠结的问题,纠结到有些无聊。
为了不那么无聊,帝一又开始唠叨了,或许也是因为很久没有一个听众的原因。
可唠叨总得说一些别人感兴趣的不是?
所以...
一本又一本的小本本从他周身浮现。
“每一本小本本就像框框,而框框最为重要的是什么?开始以及结尾。”
“过程重要吗?不重要,这就像小本本不是故事一样,不过需要过程吗?亦需要,但这个过程是模糊的。”
“为什么是模糊的?因可以容纳更大的变动,角色若进入这样的框框内是不是更自由?嗯。”
“因过程是模糊的,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进入这样框框内的角色可以完成永世不得超生的壮举,那么角色在这样的框框内干吗?谱写剧情,框框内演绎的多了,是不是成为一篇故事了?是的。”
“不过这样的框框可能并不是完整的框框,所以每一个框框后面都有延续,而这就像地图一样,以节点和节点绘制地图,然后在其中填上隐藏迷雾。”
“但迷雾中有什么?什么都没有,这未免太单调和枯燥了不是吗?”
“所以角色进入这样的地图之前,它们会给这样的隐藏地图填上色彩,至少让里面不是那么单调,而这就像故事里面的剧情。”
“当地图和剧情有了,这样的框框是不是挺完整了?是的。”
“那么角色会设定怎样的剧情?”
“是天真童话?还是悲伤故事?又或者是一段笑话?相信童话的份量是最少不是吗?幼儿还小时,听信的童话,长大后往往会迎来致命暴击,所以童话转变成了天真的谎言。”
“那么在这样的世界能保留下的是什么?或许那一份童年信以为真的童真,不过有些世界连童真都要划上一个问号,但结果都差不多。”
“若童年残酷则向往美好。”
“若童年美好而迎来残酷,则成为谎言。”
“不过要是童年残酷,而长大后迎来的是更加残酷的现实,有一个算一个都准备遭受致命暴击,虽然暂时还没暴开的那一种,但那或许只需要一个引子而已,但童年残酷带来了一些坚韧的特征,这样的炸弹不易爆炸就是了。”
“可要是这样的家伙要是暴开了,是不是很有趣?嗯。”
“而有一些世界是以美好的谎言来编织的,比如禁区。”
“额...可能不是谁主动编织的,而是经由发展而成的。”
“童真迎来谎言,但时代却在宣传美好的童话,可自身又做不到的话,那么这是一个笑话?还是谎言?更多的是后者,毕竟谎言也不差不是吗?”
“那么这样的谎言有谁去戳破吗?稀少。”
“若整个时代笼罩在谎言中,那么戳破谎言的家伙是什么?异类!而他们通常也不会戳破谎言,而是撕裂,而且撕裂的仅仅是一小部分。”
“毕竟一个时代由谎言形成主流,仅凭一些异类怎么能够掀翻?不可能的,况且也承受不住。”
“作为禁区的凡尘,他们能接受真实吗?就算个别能接受,但无奈因时代承受不住,因本身的原因,或者说时代太过脆弱,脆弱到只能用谎言来包裹。”
“尤其是在文明时代而言,时代和纸糊的一样,若任由邪恶滋生,估计能被当场净化,不过有些东西无论是在怎么抑制,都是抑制不住的,总要有点透气的地方不是?”
“就像锅下水下一团火,锅上直接封死,保准炸锅。”
“所以时代通常会开启那么一条缝隙,但这样的气体必须得散掉,不能聚集。”
“那么下一个问题。”
“若一个时代分为一万个娃娃,其中一个是裁判,假如一个娃娃干掉了另一个娃娃,裁判怎么处置?重罪!”
“那么这样的重罪能处死,血债血偿吗?不能。”
“若一个娃娃干掉一个娃娃自己就必死了,那么它要是不傻,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届时会做出怎样疯狂的行为就不一定了,而这样凶残的娃娃也是分等级的,普通娃娃通常不是那么的凶残。”
“可要是那种童年悲催,长大残酷,在有谁来个暴击,裁判定下的重罪?那是啥?指不定连裁判都给干掉,不过就算是这样的高级货,通常也是会认下这份罪的,而这也算是仅有的良知了。”
“但这份良知是可以抵消的。”
“这样的娃娃认罪了,是不是会迎来一万个娃娃的数落?没错。”
“什么变态、禽兽、畜生不如等等类似的言语...那么仅存的那一份不利于己的良知也将被磨灭,成为一个以情绪为主,以欲望为辅的恶魔,只不过这样的恶魔非常脆弱就是了,可在脆弱,他至少还可以杀死不少娃娃。”
“反正都与众不同了,为何还要同流合污?在见。”
“干掉这样的凶残娃娃,也是一个时代的处理方式,让他们聚集了还得了?那不得天翻地覆,所以凶残娃娃的通常也是被干掉,少部分则隐藏了下来,但这些仅仅只是明面上的行为。”
“裁判在讲道理,可在时代的矛盾之下,讲不通。”
“若杀一人是认罪伏法,怎么处置?重罪以儆效尤?不行,因恐惧亦会磨灭那仅存的良知,轻拿轻放?更不行,因不长记性。”
“那么能怎么做?重刑私处?可这样又会传开。”
“所以在禁区的文明时代很多玩意都是无解的,在不能讲道理,亦不能通顺的时候,这样的黑暗面更多的只能打掉,那么这样打掉的黑暗面会流入何方?”
这时小本本出现变化,其中一些小本本开始脱离大部队,直至越来越多。
“当质高的家伙具备了一次又一次积累的量,那么谁还能干过这样的家伙?”
大量的小本本转黑,而少量的小本本成为白色。
这时不成正比的悬殊,而且黑本本的质还更高。
“面对这样的悬殊对比是不是挺绝望的?若白色的本本不具备特殊的能力,干脆没得打。”
这时白色的本本聚拢在一起,宛如合成了一张地图,但仅有一瞬间便分裂了。
“谎言是一种非常不错的能力,它们通常象征着美好,无论是出于利己,还是顾他。”
“当白色的角色在一个又的小本本中获得成长之后,或许可以冲破黑暗的封锁,但是吧...”
白色的小本本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这样的本本犹如文明的副本,每一个都不同,而禁区的一些副本更加奇葩,且并不是所有的副本都有成长路径。”
“一个框框之内就算具备了剧情的因素,角色能成长吗?不能!它们的成长仅限于框框之内,因剧情是假的,他并不符合逻辑,而假的东西跳跃到真实的因素内往往就会成为废物。”
“这也是框框需要支架的原因,剧情可以编造,但支架需要角色。”
“但光有角色行吗?同样不行。”
“一个框框内的角色形成了支架,在内部威力强大,可这样支架拿到外部去不堪一击,所以需要缘由,同样也只有具备了缘由的东东才有脱离框架的机会。”
“因这一份缘由造成了他们和框框的部分相同,就算不能形成漏洞,但至少可以融入后脱离。”
“娃娃为什么会成为凶残的娃娃,而凶残的娃娃会导致什么结果,大致过程又是怎样的,这些东西则是缘由,和框架类似的缘由,只不过框框更大而已。”
“当一个框框内具备了这些因素之后,角色就能在框框内成长了,就算进入了其他的框框,顶多不过是一定的削弱,因自身完整,而白色的小本本创造出了一个又一个隐藏地图,则是其中的关键。”
“但这也的隐藏地图能有多少是完整的?且...”
这时黑暗开始侵蚀不同颜色的白本本了。
“能抗住吗?呵呵。”
“世界的公道并没有在表层体现,那么自然会在另一个层面上还回来。”
“正常来说的话,这些白本本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得被干掉,因罪情压抑的太久了,但文明亦有文明的计量方式,善恶不是一个圆而是拆开的。”
“在谎言的时代下,善恶切断,是善功更多,还是恶念更多?前者。”
“善恶切断,行善便是行善,无论这份行善给他人招致了什么恶果,但于己而言都是善,而这也是白本本翻盘的机会,因谎言之下良善多,但仅仅只是机会而已,因机会这东西容易浪费。”
“在有这些零散不一的白本本,有黑本本相互吞噬掠夺强悍吗?前途依旧是渺茫。”
“文明时代的罪情压抑的多狠,另一面就有多凶恶,很多时候这也是另一个开端,有可能在表层开启甚至溢出的开关,比如一些牛鬼蛇神出来冒个泡。”
“为了让前途不是那么渺茫...”
这时候小本本合拢。
“有些变态可能会制作出一个更大且完整的地图,强行包含一切,而这便需要更多的缘由来制造框框,至于过程则是这样的家伙本身,他们通常也代表着支柱。”
说到这,帝一拍头:“我想说什么来着?”
通幽默默提醒:“比如吐槽。”
“什么叫吐槽,明明是挑刺!”
据理力争!
“嗯!你是刺头。”
“扎的你头破血流!”
“......”
随后帝一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你说的不是故事。”
通幽说道。
帝一说的是故事吗?
普通故事不是应该有个谁谁谁吗?
或许...
“你这酒有毒!”
帝一评价道。
为什么他又在话痨了?绝对是喝了毒酒。
通幽默不作声:酒有毒?我看你有毒才对。
“万古长夜的故事想听吗?”
帝一咧嘴。
通幽默不作声。
“世间总有一些极端的家伙...
如童年的娃娃遭受到另类的残酷,长大后尽管更加坚韧可迎来的是更残酷的现实,当残酷的现实把这一份坚韧撕裂,更配送上暴击,这样的娃娃往往就会进入一种极端的状态,死不悔改的极端。
这样的娃娃有的救吗?嗯...有的救,因它们还并没有形成执念,只是步入极端而已,但普通的苍生会救它们吗?不会!因它们都是于世不容的异类,但总有一些机缘巧合。
愚昧的苍生,通常一些机缘巧合,总是能挽回一些这种不一样的娃娃,但若没有进行挽回,这样的娃娃最终又何去何从?比如被苍生给KO了,而大多数娃娃都是这样的下场。
那么这样娃娃的下场,则是进入到了长夜之中,毕竟一世两分,这样得到娃娃挺多的,救也就不过来,那么进入长夜是不是挺好?嗯。
长夜则是另一个世界,或者说另一个框框。
黑暗的长夜中有什么?或许除了这些娃娃的灵魂什么都没有,这是一个独属于它们的世界。
宁静、祥和...以另一种形态或者,而之所以具备这么多因素,则是因为里面不止一个娃娃,至少都有俩,黑暗便是它们的世界,亦是它们的居所,在文明这是永夜,别人进不去,它们也出不来,天涯海隔各自一方。
是不是挺好?我觉得挺好。
这样的世界理论上可以永久封存,不见天日,但奈何文明喜欢摆弄永夜不是,比如以永夜的形态弄出了夜晚,分出白天与黑夜,搅破永夜的宁静。
当宁静的永夜接触到了另一面是怎样的反应?当然是针对。
毕竟它们可都是由另一面而步入极端的不是?不针对白天的家伙针对谁?铁定针对。
当然另一个因素则是,若永夜的里面的家伙太多了,那就真成永夜了。
谁能反抗?已经不在一个量级上了,而且对方还质高。
所以...有些文明是没有夜晚的,但它们具备的是永夜。
谁能接触这样的永夜?
理论上只要停留在文明的框框内没有谁可以接触,因必死无疑,而当永夜强悍到一定程度,甚至连文明本身都不能接触。
因内部的文明就像是一种意识体,其载体是民众,当这样的意识接触到强悍的永夜时,则会导致民众的残缺,形成残夜,而封禁的文明也会因永夜而打开缺口,从而步入圆环之中。
比如转道幽冥,之后步入世界,在进入禁区。
连自己的大本营都定不住,这对于文明来说是什么?奇耻大辱!
所以...摆弄永夜呗。
或者说综合永夜之中的极端因素。
比如把永夜弄成夜晚,以民众为祭品,比如把永夜放入明日,形成末日,这都是手段,更何况文明也需要永夜里面的因素,比如情绪。
当民众的死亡介入到永夜里面,永夜会不会形成另类的缺口?必然的,而这样的缺口大多是抽取永夜的因素造成的。
在有,民众并不极端,而永夜非常极端,那么谁才是下一生的主导?必然是夜幕,就像黑暗类型的主角,而其中有些主角更是为了毁灭而生的。
因娃娃步入极端之后往往会产生不同的过程。
有些是被苍生击毙,但有些往往是自杀。
自杀的情绪更重,还是击毙的情绪更重?前者。
极端的作出天怒人怨的事情,还有的救,而自杀的...嘿嘿。
人家已经不喜欢这个世界了好吧,若永夜之中分等级,自杀的等级无疑更高,当然这也要看自杀的因素是什么。
若是绝望,那么当绝望中升起曙光时,兴许对方会继续挣扎。
理论上从禁区至文明,是不存在那种重生复活之后依旧坚定无疑的具备毁灭倾向的家伙,这样的家伙通常只有世界才有,但其中也有一些例外。
比如我等之类。
当文明死翘翘了,或者说当意识覆盖于民众,就是我等之流大展才华的好时候。
就算无类似于世界的执念,但可以为了兴趣而作出毁灭的行为,从而让文明这个整体步入圆环,而这需要什么?需要出自禁区。
禁区-文明-幽冥-世界。
这是自然成长的过程,当然过程不止这一个,比如其中的幽冥是可以去掉的,文明可以转道幽冥,亦可以直接步入世界。
不过正因为我等之流可以作出这样变态的行为,所以文明并不欢迎我们,所以我们通常也是很自觉的步入世界玩,毕竟世界比较...大度!!!”
“幽冥不好玩吗?”
通幽问道。
帝一白眼一翻。
幽冥好不好玩,你自己没点逼数?
“禁区不好玩吗?”
在问。
“你很有当苦工的潜质。”
帝一夸赞道。
通幽脸色一黑,但仍不服气的辩驳道:“高级玩家就应该在高级地图玩。”
“所以我说你很有当苦工的潜质,虐怪爽,还是受虐爽?”
帝一笑问:“况且...你认为你自己很高级吗?或许前生的你,连出众都算不上,所以步入了幽冥。”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四个框框都玩了一遍?”
通幽反问。
“四个框框都玩了一遍,你不应该在四个框框里面玩了,你应该在隐藏地图里面闹,比如虚空与宇宙。”
得!通幽不说话了,而帝一又自己说自己的。
“理论上文明具备永夜,但实际上文明并不存在永夜,除非这座文明是处于活着的状态,活在永夜里,等待文明的变迁,等待民众构建身躯,但通常单凭文明是完不成这样的壮举的,或者说仅凭文明这个整体完不成。
这需要民众之中存在一些聪明蛋,为其构建载体,在步入升华,无论是升华至深渊,还是幽冥,都可以。
不过谁能活在永夜里?
谁能在极端的情绪之内保持理智?
嗯...世界的家伙。
而这又存在另一个问题,世界的家伙阴险的狠,一旦知道谁活在永夜里充当通道,可能会将其永远封印,从而获得自由,而这样的封印或许会成为永恒。
在永夜里永恒沉沦,因失败了,当然这仅仅只是一面。
沉沦是一种认栽,不在保持主导意识了,从而让永夜里面的家伙生出活性。
虽然自己沉沦了,但永夜里的家伙却活了,其效果相当于融合,或者说某种成全,若哪一天封印解开了,永夜将会出世,而另一面则是永寂,永夜会和被封印的家伙长眠。
就算是揭开了封印,这样的家伙亦不会苏醒,而巧合进入永夜里的家伙,或许将全部沉沦,当然这样的沉沦具备苏醒因素,所以另一种则是不存在的永夜。
谁进入永夜都不会沉沦,因这样的永夜已经成为了不存在的东东,亦称之为万古长夜。
谁知晓万古长夜在哪?只有那些临近永夜的才能知晓。
比如永恒。
因两个皆属于完整,只是稍稍有些不同而已。
当然永恒与永寂有些夸大的成分,单凭万古长夜还没有到那样的程度,或许夜幕与寂灭更加贴切点,这也是万古长夜的一种形成模式。
因那样的封印简直太久了,久到谁也忍不住,只能选择一个死法。
夜幕和寂灭则是两个死法。
一个是彻底死翘翘了,一个保持了完整性,而万古长夜通常也以夜幕为主,它们是一个整体,但同样也不是一个整体。
永夜之中蕴含的多少娃娃?那叫一个海量,而所有生于夜幕中的娃娃则是永夜了,它们兴许一辈子都不会重聚,不过当他们重聚的那一天,会见到另一夜。
寂灭下的万古长夜,这是遥远到无法形容的岁月,堪比永恒,额...永远更合适一点。
一个夜幕能解开这样的封印吗?不能。
为保存自身的完整性,寂灭太久了。
久到寂灭可以成为夜幕的生活居所,无论是怎样的闹腾都没有关系,但也因为夜幕入住于长夜之中,万古长夜不在是秘密,因夜幕喜欢蹦跶,就像情绪喜欢蹦跶一样。
或许有谁可以进入到夜幕里,但只有夜幕可以进入长夜,因两者委实太相近了。
有了长夜这么一个无后顾之忧的壁垒,夜幕还不使劲蹦跶?肯定的,当然通常夜幕也不会躲进长夜里就是了。
因极端情绪而生的夜幕,作出的往往是不理智的行为,而它们也有那个本事。
不过能进入到夜幕里安然无忧的是谁?
大多是中立。
普通一点的家伙进入到夜幕之中就是找死。
整个夜幕都在针对你是什么下场?呵呵。
所以夜幕也因此而不纯净了,受到了外在的污染,那么夜幕自然得换一个住所。
不过在换一个住所之前有那么一个过程在。
普通的家伙能进入夜幕吗?不能!
它们没有那个本事,甚至连看都看不到。
只有谁开启了夜幕的出入口,普通的家伙才能进入。
那么这样的家伙又是谁?
世子。
或者说一个个具备天资的家伙,而它们能进入夜幕的原因则是具备公道。
娃娃步入极端会遭受世生痛骂,但这样的家伙与众生相同吗?不同!它们完全是以另一种眼观看待这些娃娃。
怎么形成的极端,怎么酿成的极端,还不是世生导致的,或者说大势主流导致的。
善果结恶因,谁的罪?
嗯...善的。
世生以善为主,于恶不公即是罪。
当时代从文明转入世界,这些家伙亦迎来的公道,这也是世界给于的东东。
世子入夜幕,开启了黑暗的篇章,至少对世生来说是黑暗的,因夜幕里的家伙一个个都恐怖的狠,单打独斗简直都是霸霸级,只不过由于不太理智,容易被围殴。
这种围殴的结局,就像是某种因果一样,开始怎么死的,最后怎么死,但过程却不同了,中间多了一个酸爽的过程。
夜幕出世,痛殴小弟弟。
既然夜幕之初是善罪,那么善也将迎来业果,至于恶那就是作孽了,当作孽达到尽头则是止熄。
理论上善业可以一如既往的赶尽杀绝,但这次恶宝宝多了一个大本营。
夜幕或许可以被攻破,被镇压,但长夜不会。
世生没那个本事进入长夜,就算是世子亦无法连通长夜,因离生太远。
所以在世界之中,娃娃时不时的会卷土重来,干趴之后过一段时间又雄起了,前提是娃娃能寻找到这个大本营的所在,不然夜幕被镇压则是大多数的结果。
而在世界,什么善恶正邪,很多时候都是世生在放屁。
良善之辈,通常比邪恶更加的阴险狡诈,围殴更是屡见不鲜,所以是伪善,而纯善之辈是个例外,像这样的家伙世界有吗?有!但却极为稀少,且大多都是死翘翘的结果。
一次又一次的剥削是否还能保持纯善?是否能挨打不还手?挨骂不动口?
纯良纯善,犹如展板鱼肉,任由宰割。
这类家伙也被称为之圣子,或者说盛世下的遗留,唯世外桃源可出圣子,而世外桃园也因圣子而破灭。
因败家!堪称世界最大的败家子。
就算是四圣,当初也不是靠舍己为人,而造就的盛事,而是妖言惑众,所以这样的纯良圣子是盛事下的遗留,因是世生认为的四圣,单纯的这么认为。
圣家伪子,世生偏见。
不过这样的伪子亦继承了圣的魅力,普通一点的面对这样的圣子都会被遭受降智打击,宛如度化。
虽单纯,但一点都不可爱。
所以这种由世生偏见而形成的伪圣被归纳为邪,好好的纯良,又因为这样的偏见发生了变种。
本来苟在一方桃园不怎么出来的,变的时不时的出来祸祸,造福一方!要是谁见了这样的鬼玩意都会心悦诚服,谁不恐惧?嗯。
所以世界变得慢慢的容不下圣了,那么圣圣跑哪去了?跑到了禁区。
在世界中开辟世外桃源,或者说开天,以此完成圣降,不在世界混了,所以世界很多时候都是三皇五帝不见圣迹,而在禁区形成之后更是如此。
人家在禁区完成了大鸿愿,那么世界的份额自然更少了,当然皇也是如此,跑到幽冥混。
不过说只是这么说而已,兴许是文明的序列跑到禁区和世界,甚至是幽冥也说不定,反正这辈分是乱糟糟的,谁都可以当祖宗。
额...这些和长夜没什么关联,吐糟而已。”
帝一讪笑:你理解的对不对?你理解这种时不时偏题的行为对吧!
“夜幕在世界分为两种情况。
其一:暗流。
这就像宿命一样,夜幕被镇压了,成为了暗流,但暗流汹涌。
其二:黑暗。
这样的镇压牢固吗?并不牢固。
明白公道的,或者说明白天理的会镇压这样的暗流吗?大多是不会的。
因镇压之后即会产生偏差,变的不在公道了,但总有一些特例。
比如夜幕胆大妄为,触怒了一些鬼玩意,那么这样的家伙通常是以镇压的方式让自身产生偏差,从而把夜幕震碎,在把夜幕里面的家伙一个个吊起来点天灯。
这也是公道的另一面,公道是一个结果,那么结果对应的是什么?原点!
既然能给予公道的结果,自然能打落万劫不复的境地,比如永生永世惨遭折磨,直至磨灭的一干二净,连死亡都不复存在。
若是这样的家伙因夜幕而生,那么又会流落至哪?
嗯...长夜里。
夜幕固然可以进入长夜,堪称无敌,但无敌仅仅只是相对而言,一些家伙可以把它们从长夜里逼出来。
当磨灭到了极致,流入至长夜,那么长夜则会形成一些哀嚎禁地,夜幕会居住在这样的禁地中享受酷刑吗?呵呵。
只不过磨灭的因素在长夜比较闹腾,这样的闹腾会导致长夜的苏醒,毕竟万古长夜既然解封了迟早有苏醒的一天不是?嗯。
而因为磨灭的太过彻底,融入了长夜本身,当长夜苏醒之后会做出怎样的行为?要知道融入长夜本身之后,这样的折磨等同于折磨长夜了,但毕竟因这样的因素而苏醒。
所以...是劫还是难则是两说。
谁也不知道长夜究竟是什么原因而寂灭的不是?
若是单纯的想睡觉,而睡觉又被谁吵醒了,劫后有余生,但难嘛...难了。
不过长夜也不会因为一份夜幕而苏醒。
若万古长夜,有这么一个承载的量,那么一个夜幕是一古。
一万个夜幕的量,估计能吵醒寂灭的一面。
经受磨灭而形成的量塞入长夜代表什么?质!而这份质吵醒的是寂灭的载体,比如长夜里的众多娃娃,而这些娃娃与寂灭的意识更近,它们能吵醒寂灭的意识体。
只不过需要量!来自世生的量,长夜也会因娃娃的苏醒开启与世界的连通,而世生进入长夜少有能够出来的,世生知道长夜需要什么吗?不知道。
进入长夜者,出来之后往往是另一生了。
夺舍?差不多。
掠夺生灵入长夜填充,又称寂灭劫。
每一个出来的娃娃就像是一个人形的通道,谁接触了这样的通道往往会消失的无声无息。
比如在黑暗里伸出手,结果手没了,怎么没的?去了哪?问号。
感觉不到疼痛,亦感觉不到任何,仿佛被切割了一般,可自身不会因为失去了手,或者失去了头颅或者心脏而殒命,这也是寂灭劫的一种表现形式。
当寂灭前面,每前进一步,每后退一步,或许就将失去什么,而失去的都进入了长夜里,当全身都步入了长夜,又一个娃娃会从长夜里走出。
一万个夜幕开启寂灭劫,这时走出的只有一个娃娃,这个娃娃就像固定的通道一般,只能等待被动接触。
谁要是陷入了进去,那么这样不能动的寂灭会越来越多,而陷入进去的零件要是足够多了也一样,玩具多了可以拼装不是?拼装一个不稳定的出口,或许更加凶险。
这样的捞玩具,有些像守株待兔,但陷阱只会越来越多。
一个娃娃获得了玩具,其他娃娃要吗?当然要!自然也跟着出去捞玩具,指不定捞到一个能动的,也就是那些全部陷入的,而不是进行了分割的。
不稳定的通道一瞬间降临,只不过将谁完整的给吞噬进长夜。
这样的家伙在长夜里自然是能动的,而那些少掉了某些零件的家伙进入了长夜一样能动。
长夜危险吗?反正不致命。
只不过进入了出不来,而且由于环境的不同,进入之后根本不知道是不是能动的,或者说被压制的太狠了,这样的家伙也成为了长夜里的居民,不过大多数居民都会迎来崩溃。
欲望能说话吗?不能。
情绪虽然可以,但普通的居民能掌握自己的情绪吗?不能。
长夜里可以容纳欲望,但欲望却处于沉寂状态,缺失了欲望的情绪,并不能主动开口。
欲望与情绪的交合产生了灵性的自主,当两者被切割了之后,灵性虽依在,但对于普众而言相当于丧失了另一面,不完整的灵性怎么开口?这对于普众而言难度太高了。
所以进入长夜里的世生,想开口却开不了口的感觉,那是相当难受,崩溃是大多数的下场。
就像用力了,而自身承受不住,导致了自己崩溃,而造成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因为世生依赖灵性太久了。
越挣扎,越绝望,长夜之兆。
长夜并不要命,但不懂的,往往会自己要了自己的命,在挣扎中逐渐失去理智,直至崩溃成为养分,被一个又一个娃娃分食。
所以能在长夜里生存,甚至脱离的甚少。
自主崩溃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娃娃们可以会群殴的,当群殴打不死,或许才会尝试关押。
额...不用尝试。
长夜是最好的囚牢,而钥匙在娃娃们手上,这样的寂灭劫相当于无解。
除非...
除非是谁融合了娃娃,让娃娃在外面具备活动的可能性,这样才可以消灭寂灭娃娃军,而这需要什么?世子。
欲望至高虽遥不可及,但这样的欲望至少的高出长夜不是?嗯。
高出长夜的欲望,则可在长夜里自保,而自灭崩毁的倾向,则能让一个又一个娃娃产生破绽。
当娃娃们拿着这样的载体走出长夜,便可以被消灭了,娃娃本来是无敌的,但因这样的载体而具备了破绽。
谁都会在长夜里尝试挣扎一番不是?必然。
当娃娃大军被打痛了,自然会收手的。
额...它们或许不知道什么叫痛,但是吧,当娃娃大军少了之后,自然而然的会回笼。
虽以情绪为主,但欲望会让它们做出理智的行为,下一次在出来开心的钓鱼,顺便横扫天下,或者回笼之后偷偷摸摸的钓鱼也是可以的不是吗?
从长夜里蹦出来的娃娃非常单纯,不单纯的是进入到长夜里面的娃娃。
比如一些形成的执念的家伙进入到长夜里充当娃娃大军的头头,那才叫恐怖。
假如七情借娃娃的寂灭之力灭世,而在长夜里把娃娃揍的满头包,那么出来之后,你说娃娃会不会把七情头头丢在外面,而自己跑回去?”
帝一笑道。
那样的场景想必非常有滋味。
“欲以寂灭娃娃军灭世,结果刚出来娃娃大军跑掉了,尤其是在灭世的中途跑掉了,那样的景象想必相当崩溃,关键是娃娃是钥匙,而娃娃大军丢下七情之后,她还能回到长夜痛殴娃娃吗?
不能。
么有通道了。
七情理论上是会培养一些嫡子的,可这样大孝子会被娃娃大军囚禁,就算好不容易摆脱了囚禁出门寻找七情,但这时候估计七情已经嗝屁了。
这个教训告诉我们,灭世失败的原因,有部分是不够温柔,你说是吧。”
帝一对着通幽咧咧嘴。
“额...”
我该说什么?
母凭子贵是这么来的?
问号。
“很有意思。”
不得不说这样的故事的确很有意思。
有这样的娃娃大军吗?当然是有的。
长夜便是其中的一例。
万古长夜,灭一世简单吗?简单!
娃娃大军落入七情手中,肆意妄为不在话下,不过七情必须深暗魔道精髓奥义才行,不然灭世的中途娃娃军团突然撤退那就非常崩溃了。
“母慈子孝,其乐融融多好,你说对吧。”
这时帝一笑的非常怪异。
通幽没多说什么,不过他相信谁也不想见到这份见鬼的奇乐融融。
“其实这样的万古长夜并不算多厉害,毕竟是因小子而形成的,在世界之中亦有自己的漫漫长夜,猜猜当神从寂灭中复苏在与魔道争锋,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又或者说鹿死谁手?
当两者达到一个较好的结果时,万古长夜兴许得在次升华。
之前是一个夜幕是一古,升华之后兴许是一个灭世划一恒,当位格连绵至九,磨灭一个世界有多难?问号。
九位灭生,第十位或许才能灭世,而且还得是包含前九的那种十。
世尊?或许。
反正是九天之上。
位尊?挺合适。
“祖王皇圣帝神魔鬼君尊...你觉的这个顺序怎样?”
帝一笑问。
“那么位又是什么?”
虽然他并不好奇,但配合着问一问。
“把这个十砍成两半,是不是很有味?”
通幽竖起拇指。
其实他很想问问:你们世界这么肆无忌惮的吗?这么随意的...
帝一似乎看出了什么:“论道分为三种,一种是小儿无知,自不被计较,一种是资格,而资格通常具备偏向,前五就是前五,前五论后五,会被穿小鞋。
“在有一种则是持有资格,但却没有把这份资格化为烙印的,而这也叫通行证,只不过这份通行证通常不是完整的,因不完整的才不具备偏向,或者说因这样的通行证分到了很多人手中,所以才具备谈论的资格。”
“可一旦通行证被使用了,高谈阔论那就别想了,会被穿小鞋的,无知小儿不知道自己被穿了小鞋,而知道的也不会穿上,就算穿上了也只会小声逼逼,不会在高谈阔论了。”
“比如...我和你的聊天就属于小声逼逼,就算是阔轮其范围也不会有多大,门生子弟只有那么多不是吗?就算在大一点也不过是一家之言万家听。”
“要是范围在大一些,那就不属于高谈阔论了,而是要证明什么,或者说站边边,因九天之上是与天齐,而九位之中选谁都是站边。”
“天之下莫过九五,一家言论莫过万家,这是规格,而过犹不及则是祸,兴许祸及九族。”
“未至九五,却进行阔论,那么若止步于八,则殃及九,若止步于九则定五,脑门上多了一个天霸霸。”
“在严重一点的九族诛灭。”
“或许普众不知道第九族是什么,但天天能不知道吗?”
“凡有关联者,尽皆抹除。”
“比如我们见过聊过,你便在我的第九族行列,为什么要抹除你?因你认识我,因你记得我,通过抹除第九族,让谁都不在记得这个家伙。”
“凡记者,全部诛灭,凡忘者,全部抹除。”
“抹除轻一点,毕竟抹除的仅仅是一段遗忘的记忆,当然有些记忆难以抹除,比如已经成为了神话的家伙,所以凡知晓皆在诛灭的范畴。”
“世界常谈诛杀九族,但很多时候都是一个笑话,小儿无知的范畴,因谁诛灭过谁的九族,所以有了这个神话的存在,而像诛灭九族这样类似的笑话,在禁区里面特别多。”
“所以...”
“整个时代都成了一个假笑话。”
“当把假笑话弄成真的之后,你说禁区是不是很离谱?”
“嗯。”
“当然这也是禁区的特征,假的未必不是真的,但假的东西进入了其他框框之后,则成了虚构。”
“文明都是脆皮鸡,而禁区全是飘飘。”
“飘飘进入世界很重的原因,则是他狠飘,因此而顺风顺水,完全是飘的。”
“进入文明亦类似,因飘故而轻,所以利用率加倍。”
“这是一个框框进入另一个框框的好处,至于不好的地方则看加倍酿成了怎样的恶果了。”
“在给予好处的同时,惩罚亦加倍,若没有被惩罚,当趋于同化之后自有余荫。”
“乖宝宝吃糖,破娃娃更加坚挺,可若仅仅只是一段旅程,那么糖果与坚挺之间选什么?当然是糖果。”
“一个字:混!”
眼瞅着通幽的眼神有些怪异,帝一补充道:“有些框框是例外,比如幽冥。”
没错!就是你们。
“当然也不是完全例外,在有些没有幽冥驾到的新世界,你们一样有这个待遇,幽冥取世天而代之,习以为常。”
“理论上幽冥八席,取世天而代之后,相当于九天上尊,整体上不如九天之上,但却相当于平齐。”
“正好闲着有些无聊,你可以问一些问题,不过...”
帝一瞅瞅空荡荡的桌面:你懂的。
光有酒可不够。
一座菜肴换一个问题划算吗?
至少他认为很划算,且是非常划算,因为他经常偏题。
正好也可以借着通幽的提问,瞅瞅幽冥究竟是什么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