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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游戏而已,对于主持而言难吗?不难!
就算重归凡俗,但只要不追求最高难度,培养一位先行者真的不难,要知道每一位主持可都是天才,其中不少都是那种以天为材料的天才。
当然天才可能各有专长,所以有些房间玩的是不同的游戏,如神父所在的房间玩的根本不是【先行与幸存】,而是【选神与神谕】游戏。
相比先行与幸存,这个游戏更好玩一点。
民与匪之中选出一位神,若选错了,选成了匪,那么民能活吗?嘻嘻。
若选民为神,那么猜猜匪会弑神吗?神能活过夜晚吗?哈哈。
这样的游戏是怎么通关的?或许只有在玩这场游戏的神父才知道。
无神之夜,欲罪之孽。
若皆是戴罪之身怎么能通关呢?不能。
若一盘游戏是新的开始,谁都是无罪的,那么当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嗯...都有罪了。
想活到最后?嗯...是罪。
为求生而弑杀求存?是罪。
神谕罪行,孽障碍通。
第一个关卡是世界的关卡,世界的氛围很重,而神父所在的这个游戏,玩的是人理。
上天或者说神,给人定罪怎么定?以规矩和规则?不!而是欲,以欲加之罪定罪行。
若规则说明,杀一人有罪,是否遵守?遵守别人之规则,一身即是罪生。
若以不杀换折损,以折损利己,则罪加一等。
若不尊杀之,损他而折己,固然无罪,但却是孽,那为什么要作孽?是为己,还是为他?
若为己则是原,若为他则是尽,若不明己则生障,若不晓白则碍今。
障止碍尽,神明禁行。
这个游戏就是选出一位人间神明来,就像帝一那边选出一位先行一样。
不要指望普通生灵能通晓人理,他们得以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来铭刻。
如果不是这样奇葩的游戏,通晓人理?没戏!而就算是这样奇葩的游戏,仅仅也只是让你知道人理的存在而已。
什么叫人定胜天?
在世界之中这可不仅仅是煞笔兮兮的口号而已。
知傻,晓愚,明笨,通蠢。
在人定胜天这样的方向行走的通常都是蠢蛋,脑袋一根筋的那种,但每一个都是妥妥的狠茬子,若有必要的话,杀生灭世,断情绝义,六亲不认,那都不是事,而这样的家伙是没有罪的。
类似于清道夫,而每一个房间的游戏仿佛就是让你知道清道夫的存在一样,或许说利用这样别致的游戏给你上一层防护?差不多。
第二种可能估计更为普遍一点。
毕竟面对魔潮,你么有防护怎么行?
当最后的赢家爽不爽?
爽!
一次又一次的当最后的赢家嗨不嗨?嗨!
若是失败了一次又一次才赢了那么一次的话...嘿嘿!保准非常香甜!
那么在出去的时候,面对魔潮的堕落自然有抵抗力了,或许本身不记得这一份又爽又嗨又甜,但你的记忆里曾今有过!
如果一位又一位主持没有受到压制,那么估计这会又会感叹...嗯...大手笔!不过...更大的手笔还在后面。
毕竟有些脑袋有坑的,你主持算个屁,人家根本不吊你,我就是要退出或者前进!
这样的家伙,不用意外,当主持是个屁的绝对很多。
因每一位主持,本来是高高在上的,如今在这一个又一次诡异的游戏里成为了弱鸡。
我听你弱鸡嘴炮?
好吧...看在你是主持的份上,姑且...半信半疑。
结果:向前冲锋!
主持别的不确定,但可以确定的是,冲锋肯定要比后退要好。
逃兵能有什么好下场?若是后面有督军...哈哈!咔嚓咔嚓刷刷刷。
在这世界氛围浓厚的第一个关卡里,每一位主持当然会按照世界的规则行事。
给我冲!
角角们:给我破!破!!破!!!
“凡繁者...风俗繁琐...”
“凡简者...习俗惯链...”
“凡俗者...”
这是帝一时不时念叨的几句话,而不停的念叨就是怕忘了,这时候就很严重了,下一次想起来可能不知道多久了。
在这个房间之中,一个又一个的幸存者出炉。
但...
“既然我留不住你,那么送你几句话好了。”
这些留不住的幸存者,帝一都会送几句话。
“凡俗者...梦镜觉行...”
“凡逝者...感同身受...”
这是非常深奥的一些话,他不确定这些话用处有多大,但至少有点用。
因下一场游戏与文明相关。
文明与什么相关,他忘记具体的了,但他记得很清楚的是,文明的表面是非常弱小的,这些深奥的话语,更贴近文明的表面,而表面才是文明真实的那一部分。
幸存者离开了,他留不下这位幸存者。
口才是有极限的,尤其是他重新归于凡俗的时候。
人家不信,你没有任何办法,而有些话,就算是他自己也解释不清了。
说一半...卡壳了怎么办?凉凉。
你知道为什么我是主持吗?我很牛哔的,牛哔到什么程度,牛哔到可遥控亿万万生灵之生死牛哔不?但这样的话说出来,人家会当你是个傻哔。
你能遥控亿万万?我能灭世!
额...
所以能说的,只有对方能接受的一些。
比如退出去的后果,比如在前进和后退拿出来做一个对比。
就算你不留下,至少...你别后退。
劝别人留下或许有些为难,但...鼓舞别人前进,对他而言不难,就算是以凡俗之慧。
每当一个人离开,又会进去新的玩家,而他也不是次次都在旁观,他是需要休息的,比如睡觉!毕竟他现在很普通。
多久没有睡过了?很久了,只不过在这里睡觉是无梦状态就是了。
好在虽然弱的离谱了,但却没有衰老,既然没有衰老,那么他便可以慢慢熬了。
一天又一天的观看重复的游戏,就是他一天又一天的日子,这是非常枯燥的岁月。
在最初他还想计算出偏差的,但后来...算了。
人有力穷时,思有枯竭日。
套一些秘辛挺好,相信我!就算不相信我,那么相信你自己!相信你自己留下的秘辛,别让你自己的辛苦白费。
“为了什么?”
帝一时不时的喃喃。
他很想知道这个游戏是为了什么,能产生什么因素,但他的手上缺少了工具,比如纸与笔。
没有这两样东西,他根本不能以凡俗之姿进行衍算,而且就算有...好像有些信息是不能给别人看的。
“可恶!”
每一次重启,地面上都一尘不染。
这是针对!赤裸裸的针对,针对他们这些妖孽,不准他们进行衍算。
在凡俗之中最为普通的衍算就是记载式的刻画,这是最简单最复杂同样是最为精准的。
简单的如同白文,但需要大量的堆积所以形成了复杂,可这种大量严密的堆积是最为精准的衍算方式。
为了简化巨大的工作量,在复杂之后则是在现实摘取形同实物以替代严谨的思绪,就算其中稍微误差,但和那巨量衍算记载相比,节约了不知多少时间。
而这些节约出来的时间,自然可以进行更多的其他衍算。
记载和铭刻是最为古老的衍算方式,也不能说古老,而是一种极致简变。
当世界之中不存在任何奇异的能力的时候,怎么去衍算?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衍算,但因工作量巨大,所以非常费力,转变为以实物作为参照。
在以完好的样本进行对照,以观看疏漏的地方,但样本是会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对照产生磨损的,或者说腐朽枯萎?
一旦样本枯萎了,又要大量的翻阅记载,那简直...嗯...头疼!
当然这是补算的方式,曾今若有裂痕,那么得修补曾今,但修补属实太费劲了,没人愿意给你去修补曾今,所以有了啥来着?额...过去不可改变。
但要是过去不可改变,要力量何用?要世界存在何用?要文明和意?所以也就是骗骗庸俗而已。
不过不可改变也是有原因的,因过去支离破碎还怎么去改变?人家根本承受不起这种改变好吧,典型的瓷娃娃。
如果过去能经历补算的修复,那么当掌握奇异力量之后自然可以进入过去改变,从而让过去成为未来,若是承受不起的话,自然便得以更加曲折的方式。
比如以帝一交给时桑的那种迂回方式。
不过能做到改变过去,修补过去的是少数,多数还是衍算未来,因这个简单呀。
就像从左至右,是一条顺畅的线,而从右至左是一根断裂的线,哪个简单?当然是第一种。
后者需要修补还是通向,而前者不需要,尽管只是虚线,但走过去也就实了,就算走过去的途中出现了断裂,至少比瞎走更顺畅。
帝一现在就很想以文明为起点,进行复杂的运算。
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就算在场的玩家,能以力量的行事进行无中生有创造出载体,但...一次重开之后便没了。
虽说刻画出来的东东,记忆会深一点,但一样会随着时间遗忘的,你根本想不起曾今具体记载了什么,只记得一个大概,而且你在进行刻画的时候,嘿嘿!和曾今完全是两个模子出来。
这就像是一个结果下不同的过程,完全是不同的轨迹,而且果子还是分颜色的,光是想想就很头疼。
这样重复的工作,对于帝一而言完全是傻哔的行为,因很多东西曾今他都是有记载的,但却想不起来了,所以就算这样的行为很傻哔,但你却不的不进行这样的举动。
当然,如果真想成为一个傻哔的话,不作为就是了。
就像帝一时不时在念叨的,凡简者...习俗惯链...我就走一条直线,谁也别拦着我,简单霸道任性,一条链上走。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链行!
不停任何劝告,全部滚蛋!
当然一条链子是不行的,得分出很多的链条,形成习惯,形成规矩,我就按照这个规矩来。
欺骗?不允许!
无论是何种形势的欺骗:杀!
欺骗?允许!
但只能以好的方式来进行欺骗,不计未来,只计今朝。
链行便是以一条条直线进行划分,谁要是在直线上踩空了又未连接首尾,不好意思:全部干掉!
只不过帝一不确定的是,下一场述说着文明的游戏是从直线开始,还是从竖线。
在封界他们是从竖线开始的,因为他们拥有了庞大的原始积累,而文明这边是不存在积累的,是横是竖,得看最开始给什么。
兴许是纵横一起给,也未尝不可能。
所以他给每一位幸存的都是两可之话,简繁是一体,亦可分割。
不要以为这是为幸存者着想,要说第一个游戏和第二个游戏没关联,两个字:呵呵!
文明之中确实不存在积累,而且很实在,但不实在也有不少,比如关联。
在无聊的岁月之下,一个又一个房间开始轮空,而这意味一个房间的游戏结束了。
每当有主持离去,那么这个房间就会迎来一位新的主持,或许这样的主持是不合格的,但至少够用,一旦连够用的主持都没了,那么这样的房间轮空。
玩家陷入沉寂,如果其他的房间出现了空位则入场在玩,如果所有的房间全部空了...
嗯...下一场游戏开始,全员进入下一场,不过在迷雾升起之前有前提进入的不是?嗯!不过他们的身份是不同的。
“结束吧。”
帝一吐糟。
送走了多少个幸存者?忘了。
送走多少个先行者?啧啧...有点多。
一个先行者离去了,游戏重开,选出下一个先行者,这时候是没有新来的玩家进入了。
本来是个玩家,这时就只有了1万个了,可当离去了一些先行者的时候...呵呵!
通关在次失败。
一些奇葩的家伙投了反对票。
一句话,我不能先行,会让你先行?
这么一反对,先行暴毙,游戏开启下一个阶段,而当游戏结束,新玩家又入场了,他又要一次又一次的探究这些新玩家的大秘密:就算不信我,你也得信你自己的秘密。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有点小秘密呢?遇到有些诡异的地方,你没有点小秘密是没有生存的余地的。
没有秘密的人,在世界之中死的是最快的,因为你谁都相信呀,但如果没死,不用在说了,我保准你非常有人格魅力,并且足够幸运。
而有秘密的,当这个不能说的秘密,说给别人听的时候,意味着在一定程度上把别人当成了自己,因分享了不能说的秘密,当然并不完全,兴许人家说的是别人的秘密呢?
不同的结果,但目标相同,不信我可以,但你总得利用我给自己一份信任不是?
反正帝一就靠着这样的方式拿到了不少小秘密,只不过不少的小秘密都溜走了,好气!
在调整偏差无能为力时,不得不说这样的方式是最佳的方式,亦是最蠢的。
愚蠢的游戏!
至少帝一认为是这样,因为他现在就非常的愚蠢。
当这个房间仅仅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
帝一默默的呐喊:结束!结束!别在犯蠢了。
一个主持,两个玩家互投。
就算是买通也好呀,财能通鬼神不是?先行的资格可以买下来的。
一万投一,难!
但...一买一万难吗?不难!
你不付出,不会认为那个一是你吧,祖坟着了?
你好歹每个人都分一点不是?就算分的很少,也能买一个通关出来,这也是最为简单的通关方式。
先行与幸存嘛。
切开结合是不是先幸?是!
幸是怎么来的?辛出来的,你付出的财富即是辛,得到的是幸。
其实帝一也完全能以另类的方式完成完美通关。
比如人人分点财,一次又一次的买通,只不过...嗯...这样的方式不靠谱,不是每一个白痴都很幸运。
兴许白痴分财了,但人家就是投一个反对票,就喜欢乐呵呵的看这种白痴的行为。
结果自然是全家剩一颗独苗,要么全家都没了。
如今又进入了决赛圈。
两株苗苗进决赛。
一先一后。
“先财而后富,富裕聚财而生贵,莫贱。”
作为主持,他是可以在每一个阶段给出一句提醒的。
为了避免别人智商有限听不懂,所以莫贱好了,虽然有两个意思,但其中一个意思非常简单点:别犯贱。
完整点就是:先财而后富,富裕聚财而生贵,因贫贱而立名,交迹。
不过下一场需要这样的轨迹吗?不需要!
文明中这么玩死的快,所以莫贱挺好,真挺好。
最终...
先行:你让我先行可好?别拖累我,这些留给你。
后来:挺好!
当然帝一不止看到过在最后关头嗝屁的,复活币的诱惑,可以说大,亦可以说不大。
因系统还好解释的不算太坑,完美复活人生经历,仅仅只是经历。
这固然会造成一定的误解,但不算太大好吧。
经历是什么?
一生的轨迹,而在这样一生的轨迹之中,你是没有思考量的,也就是说除了经历,思想上是空白的,空白到你根本不知道这样的经历究竟有什么用。
如果把经历省略,啧啧...完美复活的诱惑岂不是太大了,那估计就不是误解就能了事的了,这样的复活币就算是帝一也是很渴望的好吧,但仅仅是经历...算了。
“恭喜你,成为了最后的那位。”
一些封锁,在场只剩下这最后一位后解开了。
“我的使命结束了,而最后的你可以位于我这个位置,成为这个游戏房间的主持。”
“先行有的,你不仅可以全有,而且还能得到未知的奖励,前提是你得主持到如今,比如就剩下我和你这样的地步。”
“当然我也可以送你离开,先行有的你一样可以有,但...少掉的是那一份未知和未来,那么最后的幸运儿,告诉我,你要怎么选?”
“你的选择,代表着这场游戏的重新开启,亦或者是结束。”
幸运是存在的,而最后的家伙是最后的幸运。
帝一虽然不知道主持能得到什么,但一点优待不给?绝对不可能!
文明之中最为重要的是什么?信息绝对是其中之一。
“我选择留下。”
幸运儿作出了选择。
“很好!”
帝一笑了。
幸运儿不说百分之百会留下,但至少九成九的会留下,因为它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曾今经历了什么。
对于这样的幸运儿来说,这场游戏的开始与结束:进场!拿了一轮好处送走了一位先行,然后没了,简单的简直过分。
不过之后...幸运儿会心态炸裂的,因为它可以目睹曾今这个房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并且...帝一是属于封印状态,而幸运儿...未必会承受封印。
封印状态下的他,不得不以最愚蠢的方式进行通关,要是幸运儿没有被封印的话,或许能看到的更多,体会的更多。
接下来帝一述说了两种不同的通关方式。
若不能以调整偏差的方式,那么便以愚蠢的方式好了,幸运儿更适合前一种不是吗?嗯!它们比较嫩嘛。
“你可以送我走了。”
帝一站在了舞台中央,这一刻他成为了先行者,并且后继有人。
帝一消失在幸运儿的眼见,他陷入了沉寂,当一个又一个房间轮空之后,尽皆苏醒。
正如帝一所猜测的那样,当这个房间重新开始,并且一次又一次的重启之后,幸运儿心态的炸裂了。
是以愚智进行疏通,还是以慧蠢进行调整?
大智若愚,童小慧根。
选哪个?大个的通常都不讨喜,属于被殴打的行列。
童小更优哦...只不过下一批通常是大个的。
老大小,小老大。
当变态的主持进入了沉寂之后,无论怎么开,开出的都是大,只有大个的才喜欢生小孩不是?并且以更为详细的述说来教导,但小孩通常是不会长成大个的。
因怎么教怎么歪,所以小子一般都处于后继无人的状态,但它们会造,造出一个大个来。
若后继有人,因它们造出了一个大个,它们也会因此变老,成为了一个老大不小的老大。
若后继无人,呵呵!
若一路安康,它们会变成大佬。
老大小,小老大。
变老大,小大佬。
世界之轨迹虽玄妙莫测,但并非不能测,偏颇莫测,因人而异,测是似而非,玄精妙准。
这也是为什么游戏关卡会封印一些主持的原因,因他们太变态了。
若游戏于游戏之间存在关联,那么这份关联在他们眼中是没有秘密的,只要起了一个头,那么他们便能给你抓到尾巴,这要是抓到尾巴了,人家还会陪你玩吗?
在不能拿尾巴抽你的情况下,那么...在见!
不知岁月的沉寂之后,大型游戏开始了,嗯...大型!
封界算大吗?当然算!但这个游戏更大。
这是由世界开启的馈赠。
文明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