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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它究竟有多么强悍的衍算力?”
帝一问道。
“这谁知道呢。”
绅士笑了。
有些东东,只有老阴哔展现出来才能看到,这就像谁也不知道天有多恐怖一样。
虽说还未开盘,其实他们早已赢了,为什么他们要干涉,要沉寂,因已经赢了啊,赢了还蹦跶给自己找不自在干嘛?有病?
什么祝融,什么地家,什么滚滚诸公,当进入魔都的那一刻已经在宣布他们败北了,只是上天不想他们输的太难看。
魔都就是这么一个巨坑,他们守株待兔能让兔子跑掉?瞧不起谁。
不过日防夜防,但家贼难防,四个败家子就是家贼。
触怒、撞山、补天?这就是一出闹剧,要不是老贼似乎在有意打压他们,凡进入魔都的诸公,一个别想跑,全都要被他们连根拔起,也就是一个时间问题。
他们和确实青衣没多大关系了,干涉受限,插手更别提,但他们是谁?这一个又一个老阴哔可都是禁区的幸存者好不好。
在魔都之中他们布置大大小小的点点,这都是都是影响的因素,嗯...影响!
天之恐怖,在于它悄无声息的在影响你,而你自己根本不知道,一只小小的蝴蝶落在他们手上,嘻嘻!扇个风暴是问题吗?不是!
诸公想卷铺盖走人?
青山不显世,都给要被他们卷进来,而且一卷就是连带大本营的全部,吃干抹净。
只不过好好的一切,全被败家子给搞砸了,那魔都的零星布置...得!全成了扫尾的扫帚。
糟心!
也就是他们涵养好,没有活生生的将四个败家子给凌迟。
稍微想想就火大,躺着挂机就能赢,非要上去送人头。
不能忍!
他们严重怀疑老贼在针对他们,但其实他们也知道,这不止是针对他们,而是防止滚雪球。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滚不香吗?
“唉...”
帝一莫名的叹息。
没有老贼在背后,一群二愣子打工仔凭什么和他们斗?
面见时,胜负已定。
不见时,输赢注定。
衮衮诸公能看见他们吗?不能!这是铁打的算盘好吧,只不过随着八门一开,这个铁打的算盘溜了。
有些事情,只不过他们不好明说而已。
晚生未老?呵呵!
出门上万年回来,还玩命的拱自己。
“恐怖如斯。”
绅士不知想到了什么,扭了扭脸上的面具。
“你说神能带动猪队友吗?”
帝一怪怪的问道。
“神带不动猪队友,但能给猪队友擦屁股。”
绅士的手指在面具上刮出吱吱声:就像这样刮刮顶呱呱,摩擦摩擦。
三岁。
一如所料。
诸公不满,谁愿意白打工?没有!
清算追缴,惹怒滚滚诸公,在联合之下与三山较量,要么追回更多,要么陪进去更多,崩山之势已成。
战争!又是一场战争。
魔都、诸公、青衣、万家...全都死伤惨重,似乎又能形成一场不一样的祭祀。
为什么这么喜欢流血?明明...或许这是世界中另一个诅咒。
崩山之后万家地脉修山,补山以化平,青山走向平南,只待家园帝出,不久...圣地教子,八门在开。
最后的一位家主出了,圣弃退隐,不在主事,自此家园家天下,家家共一主。
魔都的历练之地被取缔,而青山最后的三门也随着这份取缔而消然。
一个时代的落幕,那最后的三门似乎也成了最后的遗迹,直至南平流水不复存在。
最后的三门似乎没有开,但其实已经全开了。
圣临隐化封,八门关闭,显隐启封结义,三门扭转,四门合启五,三合四变五门启,至于剩下的三门...
一门象征着青衣,门开时即是消然,流入未知。
一门象征着族小,青衣无族,但随着这一门的开启,青衣有了一个族,这是两个天赋异禀的小祖宗,只不过他们的行踪成为了秘密。
若幸运一生,自安乐无忧不在相见。
若艰辛一生,自寻觅归路,若归尚小,自开心无忧,若归大成,自传道解惑,授业予选。
一门象征着眷念,眷念这个安乐家园,这一门化成了这个家园的一部分。
最后的三门是用来消的,消消八门化,若门开则消灾解祸,若门消则长气增福,而这最后的三门亦可以代表曾今的三山。
魔都不在是魔都,自此成桃园,而老阴哔们也拿到了三山最后的珍迹。
九天敕封。
这是最为无形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没有丝毫实际的价值,但却是最为珍贵的。
从立青山至今历经28万年,期间开山立宗、谋家划渠、衍命化生,消平化园...他们能得到了也就是这个东西。
虽千辛万苦谈不上,但至少他们搞了那么多事情不是?嗯...来之不易。
在想干出一座由七千元尸骨堆铸之山,那就是在想屁了。
这九天敕封,可以是一道,可以是三道,可以是九道,更可以是万道。
鉴于怪物比较多,所以万分好了。
三王加上怪物22位,每个家伙分了400张,多出来1200张就没在分了,瞅瞅看看什么买卖凑合在合伙干点啥。
就算喜怒不形于色的老阴哔们,每人得到400敕封之下,那每个人也是美滋滋的,一个个都正式晋升土财主了,而每人400敕封只是整体上的分红而已。
一次盛大的战争,一个个怪物仅仅只是看戏?不存在的。
如帝一特殊标记的那个小鬼,顺便直接解决了,勾引进来的外势进场打谁?若入场谁也不打,哪边都不占,那么打的就是你,若不入场那么只能吃的闷亏。
零星的布置多留无益,全部启用了更好,要不是多多少少的外在影响,那就不是死伤惨重就能摆平的了,不过最大的收益还是敕封。
每人400敕封不说,这多余1200的公共资产,这干点啥都是大买卖,而投资买卖这档子差事交给三多大财主了挺好。
三多大财主定了大目标:只准盈利,不准亏!绝对不能亏!不然他可能要被活活刮死。
什么息壤、开山石...等等跟敕封一比狗屁不是。
说实在的,就算他们啥也不投资,后续还有红利分。
桃园是究极吗?如果只论一个阶段的话,那么桃园是这么一个究极形态,但如今...还能向前推进的好吧。
在拿到敕封之后,帝一笑眯眯的来到魔女聚集地。
小小星光闪耀在魔女面前,瞅瞅这是啥,赤裸裸的炫富!
“我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魔女委屈巴巴的。
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连一张都不分给我们的?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好不好。
“我等熬了28万年,历经千辛万苦愁白头,你们有我们苦吗?”
帝一笑问。
你们那不是苦劳,那是哭闹好吧。
“无耻!”
在准备启早之后,望痴大魔女号召了一众魔女入场,在帝一炫耀之后,暗中观察的魔女忍不住了,嫉妒魔女毫不犹豫的表示:我很嫉妒!
“嘻嘻。”
我无耻,我自豪。
“你难道不准备包养我们吗?”
怜惜魔女眼珠泪汪汪,难道我们不值得怜惜吗?就算她们不值得怜惜,那我呢?我呢?我肯定值得!
“哈哈!”
帝一大笑挥挥手,真正的来去匆匆。
我就是来撕混一波的,没别的意思好吧,再见!
一众魔女面面相视。
“不能忍!”
望痴开口。
“不能忍!”
嫉妒表示。
“不能忍!”
狠辣怜惜。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哀嚎凶音。
“可...可...可...人家已经跑了。”
恐惧魔女发出忐忑般的颤音。
“闭嘴!”
众魔女异口同声,因恐惧魔女出声之后,一个个魔女忍不住有些颤抖:谁叫你说话的?谁允许你说话的?你不准说话!!!
“呜呜呜呜....”
谁在哭泣?额...又是一位奇异的魔女:泪泣。
为什么帝一来去匆匆?因这里妖魔鬼怪太多,不要指望魔女的神经是正常的,她们兴致要是来的,嘿嘿!热情的捅你几下有问题吗?没有!但问题是魔女这么多,他会被捅死的。
一来招招手,立跑挥挥手,惹不起在见。
怪物的数量数数也就是二十多,而魔女的数量...啧啧。
魔女教团!
一位魔女一个教团,而众多魔女组组又是一个魔女团。
要不是入场晚了,人家单干有问题吗?完全没有!
其实帝一很想多说几句的:比如来句欢迎你们加入,但话还没说出口,小心心变的异常肃静,再见挥挥手,先跑为敬!
桃园还能推进,谁来推进?魔女教团。
她们似乎非常喜欢干事情,而怪物大多喜欢干懒活。
桃园属于第四位,而之后的家园树属于第五位,他们这次拿到的分红属于六产,那么下一次分红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在月圆夜了。
月位第七位,三周七位月,由魔女在推进后事,那是在合适不过了。
“七魔七月七...”
“啧啧...”
似乎想到了什么,帝一笑了,意犹未尽的心音荡响:“明天呀...”
封界三岁,魔潮解封三层,虽一座又一座势力步入下一个阶段,但整体上进入到了挣扎期。
在魔潮解封三层的情况下,说实在的生灵开始干不过魔潮了,进入了颓势。
与魔潮抗争进入了颓势的挣扎期,那和末期又什么两样?
若整体态势不变,在来个三岁,封界生灵将全军覆没,就算是一座又一座势力亦不能幸免,而在三岁后不久,新的篇章开启了。
...
“虚无...”
未知的音色响起。
“原始...”
随着这无人听到的声音响起,封界似乎进入静止状态。
“恒渊...”
嗦嗦...
似乎有锁链晃动声在内。
“世界...”
奇异的声音封界的上天没有听到,存留至今的远古老怪物更没有听到。
“文明...”
无需听到,或许知道要发生什么便够了。
“虚空...宇宙...能力...权柄...”
受到影响的不止是封界,还有更多的诸天...只不过不是所有而已。
“迷雾...”
看不见的迷雾,笼罩包裹,扭曲着视线。
当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封界的所有生灵来到了另一个地方,或许不止是封界,更是更多...
就像封界开启之时的强硬拉扯一样,这一次进行了同样的行为,只不过开启的那一次可以抗拒,而这一次甚至根本不知道虚空宇宙之中少了谁。
这是无法形容的力量,似乎事物就是它本身一样,没法抗拒,没法拒绝,只不过没有涉及所有,没有涉及更高的层次而已,被卷入迷雾的更多的是底层。
嗯...底层!
如帝一、神父、魔女、涅凰...这些变态的怪物可能在那些无法形容的存在面前就是底层而已,只不过这样的底层懂的更多,看的更远,当然被卷入的上层也有不少,如在轮回中遗留的老古董,只不过相比底层数量而言,这样的老古董太少太少。
若一切重新开始,那么人与人之间有差距吗?当然有!而且非常严重。
认知决定着不同,若一切是绝对的公平,那么这个世上只会有一个人的存在,也只有一个。
绝对的公平即是唯一。
若谁能成为那一个唯一,其能给予的是平衡。
公平、衡量、克制...在清扫迷雾的同时,顺便...
【欢迎来到先行者与幸存者的游戏】
顺便玩个游戏,娱乐下。
对抗魔潮进入了颓势?玩两个游戏轻松轻松。
【恭喜你们迎来了一位主持。】
“咳咳...”
帝一轻咳。
咋回事?扭曲模糊之后换场景了?我...决不能...生气!
主持干啥的?不管是干啥的,反正帝一现在的心情很抑郁,他不喜欢这样的场景,严重不喜欢!这让他回想到了噩梦!
审视自身之后,心情那是更遭了,除了主持的身份之外,他似乎就是一个瞎比的普通人。
艹!
而台下...数数万个彪形大汉,看样子就很不凡好吧。
轻咳...瑟瑟发抖,任凭系统介绍,默不作声,这一刻他仿佛成为了一个旁观者一样,不过身为主持他还是有点优待的,比如能瞧瞧下一场游戏的标题。
游戏开始。
一如既往,先行者在帝一面前当场暴毙。
似乎系统在嫌弃什么,以先行者来了这么一场爆裂的艺术。
啧...惨兮兮的先行者,被活生生的暴的肉沫。
一万个人满票通过才能产出一位先行者,这样的游戏能通过吗?啧啧。
奖励复活币?优质开局?
还好这些对于普通人而言不算什么大诱惑,不然...通关?做梦!
“完美复活经历吗?”
帝一喃喃。
无论死多久都能完美复活经历,这样的复活币确实牛哔了,而且对于自己而言更是另一条命。
一条命的诱惑大不大?嗯...致命的诱惑。
没有复活这一筹码会小心翼翼苟着,而有了复活这一筹码那么就非常致命了,怎么的也得尝试做一些危险的事以博取更大收益不是?
“唉...”
帝一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尔虞我诈,直至出现这么一位活到最后的幸存者。
“如果我是你,我会留在这场游戏之内,不向前也不后退。”
“为什么?”
“先行者的下场如此凄惨,你认为幸存者的下场能好到哪去?”
“这里只剩下我和你了,留在这里发呆吗?”
“当然不!你可以自杀,当你自杀了,重复的新游戏开始了。”
“你在说笑?”
“我是一位主持,知道比你们更多的信息,你的死亡象征着游戏的重开,在者你不觉的这个游戏很单调无聊吗?先行能通关吗?不能!这个游戏似乎只有走运的幸存才能离开和前进,你不觉的奇怪吗?先行若是这么惨兮兮的,那么它的意义在哪?”
“没有谁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就算明知可能是假,但没有谁会去赌。
“当一成为二的时候,有些事情可以尝试了不是吗?你,或者说你们因为我的存在而有了回旋的余地,我身为主持的意义便是让你们成为先行者。”
“若信我为主,我将会带领你们通关,若信己为主,我将会支持你们通关,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前进!”
“为什么不是后退?”
“出生向世间宣告到来,是进还是退?若不能以退为进则没有退路,你若退出是以退为进吗?若真退回到出生之前,你还存在吗?”
“我可以进不是吗?”
“是。”
这点帝一不否认:“又回到了刚刚那个问题,先行的下场尚且如此凄凉,你作为后者在进一步下场会是怎样?”
“荒妙的推测。”
“你应该相信一位主持的判断,在有为什么我是主持,而你不是。”
“你主持过?”
“先行必死,我为何要持先?一场游戏之内我是最后的主持。”
沉默...
“三言两语,巧言令色。”
幸存者暴动,把帝一如同小鸡仔一样掐着:“你可以伤害我,但不能杀死我,这样你们可能下一场重复的游戏会没有主持的。”
在先行暴毙之前他并不是无敌的,很普通!而在先行暴毙之后,他得到了一个无敌buff,而这个buff到最后取消了,主持的安全期也分阶段的。
自己要是暴毙了会不会真暴毙?
蛊惑别人自杀是一回事,但自己把自己给咔嚓了又是另一回事。
他绝对相信,如果他自己把自己咔嚓了,绝对会死的不要不要的,而幸存者把他咔嚓了,他估计有一半的几率能活。
主持失败而已,至于要命吗?不至于吧。
这时帝一很识趣的没有放什么狠话:你知道我是谁吗?艹!掐我?如果是在外面...信不信老子秒秒钟把你灰灰湮灭。
“我觉的你死了,我会成为重复游戏的主持。”
幸存的言语。
主持现在能杀了,而杀了主持什么后果?自己成为主持?有几率好吧。
相比自我了断,灭杀别人来验证一些事情无疑更简单。
“其实你可以把觉的去掉,你肯定会成为下一场主持的,但如果下一场,或者下下场别人以同样的方式把你杀了,你还记得自己成为过主持吗?你能反抗吗?一次失败之后,往后注定是次次失败。”
“你与我可能皆要沉沦在这场游戏之中,在有...你可以前进和后退不是吗?当我是危言耸听就行了,没必要干掉我。”
论求生欲,帝一在狠尽力的挣扎了:“前进与后退,成为主持与留下,留下是最后的选,而你...是最后的幸存者。”
帝一获得了自由,摸摸自己的脖颈:为什么老喜欢掐脖子?额...好吧...脖颈确实比较脆弱。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幸存者说道。
但...他不敢赌,只不过这句话说出之前...
“欢迎你成为辛存者。”
我知道你不敢赌,所以你可能需要一定的鼓舞,在有...“你可以给我一些证明。”
这样的见面是第一次,但绝不是最后一次,下次他不想这么麻烦述说,给点隐秘的证明,让下一次的你知道,我是值得相信的,这样也能快点让下一局游戏开启。
“你...”
他严重觉的自己受到了逼迫,虽然这样的逼迫只是口头上的。
“生死由命,贵贱在己...”
生如贱草,但死贵死贵的。
在帝一苦心的劝说下,这位最后的幸存者终于...拔刀自刎!
“唉...”
真心不容易。
当幸存者死亡后,一切清扫,重复的游戏在次开启。
一模一样的结局,先行暴毙,只不过不同的是那位幸存者离先行的位置更近了一点,当然就算是成为了先行者,下场同样是暴毙就是了。
至少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无人可以先行,除非足够幸运。
当这一场游戏出现这么一个先行者时,身为主持的他同样可以离开了,只不过是最简单的离开而已。
“咳咳...”
一模一样的开局和一模一样的轻咳,但最后产出的结果却产生了偏差,那位幸存者最后没有在次成为幸存者。
为什么会这样?嗯...蝴蝶效应。
每一次重复都会有那么一点微妙的误差,这点误差可能是上一场遗留的点点痕迹,这点痕迹可能是思想,可能是语言....从而导致重复的游戏内产生了偏移。
作为保留着所有记忆的主持,任务当然是要让偏差尽可能的减少了。
若一直偏差下去,那么最后的幸存者可能在万人之中重复转悠,这样的痕迹太浅了,而太浅的痕迹会随着一次轮转而消失的,所以必须让固定的一些人烙印下深痕。
比如让在场固定的一些人把把成为最后的幸存者,当这些人次次能成为幸存者,可最后的结果却每次是挥刀自刎时,那么这些的潜意识里自然不会在想成为幸存者了。
成为幸存者没有,那么为什么还要去成为它?直接留下就好了。
在烙印深痕之下稳固的偏差,重复的指针之后会很少转到他们的身上。
若所有人都不想成为幸存,那么先行能成功的概率则会慢慢加大。
届时一位先行通关了,那么游戏还会进入下一个阶段吗?不会了。
每次只出一位,但如果每次一位之后又重启,那么是不是又可以出一位?是。
先行后来,紧随其后,一个房间就此轮空。
而不确定的是,当溜掉一位先行之后,这个房间还会不会有人在加入进来。
若有,那就是另一个模式,这也意味着帝一需要在万个生灵之中挑选一位主持上来,以保证这个房间能进行不停的进行产出。
若没有,当然是进入下一个关卡,不然留在这干嘛?只不过这一种他会是那最后离开的那个。
这样的游戏对于帝一来说本来是多少难度的,甚至可以说非常简单,但他如今是以普通人的姿态啊,记忆如库存被积压,很多的信息根本浮不起来。
这种感受非常的怪异,明明感觉自己是非常牛哔的存在,但实际上宛如傻哔,更关键的是你捋不清自己究竟傻在哪里,自己与世界之间仿佛多了一层隔膜。
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这样的感觉他很熟悉,可这份熟悉是怎么来的?忘了。
“额...”
或许是这样的感觉太深刻了,他想起来了,这种熟悉的陌生之感究竟是在哪体会过。
嗯...凡俗!
只不过和凡俗不同的是,他本不在属于凡俗,当在回到凡俗期时,感受异常的怪异,那是仿若格格不入的生涩于生疏。
虽说难受倒是不难受,但就是觉的异样,明明感觉自己能飘的,但骤然间回过神又飘不动了。
这样的异常,他曾今给过一个编号来着。
“叫啥来着?”
一边在观摩,一边在皱眉沉思。
转眼间揉揉脸:“我...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
“凡觉俗世...”
曾今太久远,太短暂了,久远到他需要花费很多功夫才能回忆起来。
“凡繁者...风俗繁琐...”
“凡简者...习俗惯链...”
是这样吗?是!
“恶心!”
帝一内心吐糟。
在调整偏差的同时,不停的在思索着后续,而思索完后续了...前面的又忘了,恶心的模糊,恶心的不确定,摸摸随身小本本,准备记一记,可除了一身衣服外,空空如也。
讨厌的禁区元素。
谁搞出来这样的元素的?额...这个不用想。
“满满的世界气息。”
无论下一个游戏是什么,但这个游戏的世界气味很浓厚。
这时候帝一算是理解,一些老不死的感受了,比如三多那种老不死。
从超凡世界步入禁区是什么感受?错觉!一步错,步步错,说错做错认错知错改错,可就是在不停犯错。
“错误需要纠正,更需要提醒。”
但...
帝一扫视下方,没有谁可以来提醒和纠正我。
“唉...”
帝一觉的有得熬了。
若不是凡俗,哪怕是和下面这样弱鸡一样,他也能进行恰当的调整,可沦落至凡俗了他就很难受了。
以凡思调神游,这难度...噩梦!
慢慢熬吧。
不久后...他睡了,坚持不住了。
你们先开一把,下一局我在起来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