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穿好衣服。”
“先别穿衣服了,就是因为衣服碰到后面那里,才会这么痛。”
“真的吗?”岑衿发现予珩懂得比自己还多,半信半疑道。
“是这样的。”
“那要是有人看到了怎么办?”
“不会有人看到的。”
“会的,这里有好多人的。”
后面不着寸缕的感觉让岑衿没有一点安全感。
“不会遇到别人的。”
“但是,大师兄……你的手顶到我了……”岑衿抓紧了予珩的肩膀,细声细气地说道,“这样子、有点奇怪……”
“那不是我的手。”
岑衿抿紧了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
“所以我才会问你吃了什么东西。”
岑衿眨了眨眼,看着予珩的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什么毒药能让你变成这样。”
“但那个多出来的东西应该要割掉。”
岑衿浑身一颤,差点就要从予珩的身上跳下来了。
“不可以割掉的!”
他瞪大了眼睛,琉璃似的眼珠子盯着予珩瞧。
岑衿的表情一点也严肃不起来,反而像裹上了一层糖衣的棉花糖。
予珩的思绪忽地飘回去了,兀自说道:“你的汗好像是甜的。”
“啊……”
在岑衿呆愣着的时候,予珩突然伸出一点舌尖,舔了舔岑衿的耳垂。
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岑衿说:“是真的。”
很甜。
不止想咬一口。
第112章恶毒的少主(20)
岑衿生疏地转移了话题,“大师兄,你不怪我把你赶出去吗?”
“嗯。”
“那你会报复我吗?”
“不会。”
“那你把我送回去吧。”
“……”予珩不说话了。
岑衿有些忐忑,“大师兄,不可以把我送回去吗?那我自己回去找杨杨吧,你放我下来……”
予珩还是这样面无表情,让岑衿难以揣测对方的心思。
“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
“嗯?”岑衿抿着唇,稍微歪了下头,认真地盯着予珩的脸。
“你把我赶出了玄天宗,难道就因为我说我不会报复你,你就真的以为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吗?”
岑衿有点紧张,不自觉地揪着手下的予珩的领子。
“我又没有做错,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岑衿抵赖着。
“不要抵赖。”予珩淡淡地说道,“如果不是你,不然我是不会被发现的。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是不是因为杨稚。”
“不是杨杨,不是杨杨让我这么做的。”
岑衿一说完,就反应过来自己说露嘴了,连忙捂着嘴,又说:“反正我就是做了那又怎么样。”
恶念值持续上涨着,岑衿也越来越盛气凌人。
“但是,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吗。”予珩低眸。
“那、那你讨厌我的话,就杀了我好了……”
岑衿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予珩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岑衿因为刚才这一出,被折腾的快累到睡着,予珩才轻声道:“我不会杀你,我会帮你解毒,然后治好你。但是你别想回到玄天宗了。”
岑衿在被睡意所支配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往舒服的地方靠去。
岑衿圈着予珩的脖子,靠着他的脑袋,对着他的侧脸慢慢闭上了眼睛,温柔而舒缓的气息缓缓喷洒在他的侧脸,香香柔柔的。
予珩也不由得朝着他的方向,用唇磨了磨。
.
逍遥宗的三师弟正好经过此处,那香甜的气味传出了很远的地方,但是没多久就淡了下来。
直到追溯着这个味道找到这里,才闻到这处的还未完全消散的香味。
他目光快速但仔细地搜寻过这一带的任何一处角落,然后在其中一颗树下定住了。
草地都被压平了一些,而且走近了,还能闻到那里的味道最浓郁。
地上被杂草遮住的还有一个黄色的储物袋。
他拿起来,然后深深嗅闻着,接着目光笃定地抬头看向一个方向,接着继续朝着那微弱的异象来源走去。
.
岑衿醒来,他的眼神还有些迷糊,视线似乎还在梦中徘徊,没有完全聚焦。
他从床上坐起,头发因为一夜的辗转反侧变得凌乱,几缕发丝贴在额头上,显得有些俏皮和可爱。
他推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子,然后抬手掀开床上挂着的绸缎帷幔,懵懵懂懂地爬下了床。
就在他想穿鞋的时候,发现床边没有鞋子,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下来。
他仅披着一件宽松的单薄中衣,也是红色的,面料是上等的丝绸,衣服上绣有同样色系的云纹。
衬得岑衿露出的这一大片肌肤白似雪,透着淡淡的透明感,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岑衿摸了摸自己的皮肤,身上也不是很烫了,比之前的状态好了很多。
岑衿突然想起来,在睡着之前,予珩说过的一句话。
他的神色一下子严峻起来,立马站直了,然后慌张地摸向身后。
还好,尾巴骨还在呢。
还好大师兄没有趁他睡着的时候,把尾巴骨割掉。
岑衿庆幸地用双手捂住那里,这才开始打量起身处的环境。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几对红烛在床前的桌上静静燃烧,火光摇曳,照得天花板映出一圈圈的光晕。
墙壁上贴着张看不清笔画的字,字体的边缘用金粉和剪纸工艺制作,格外醒目。
房间内摆满了花瓶,柜面上,桌面,床脚,窗台,甚至还有门的两边都是各种各样的花。
桌子和柜面上除了摆放着花瓶,还有一些金玉饰品,如金元宝,金镯子,玉如意等等。
处处都透露出了糟糕的审美,和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感觉。
岑衿皱了皱眉,顿时感觉自己身上有一股金钱的铜臭。
似乎想到了什么,为了求证,岑衿若有所思地回头一看,才发现躺过的床榻上铺着的是精致的绣花床单,床单上是一副鸳鸯戏水的刺绣,而枕头布则绣着并蒂莲。
床四周的帷幔同样是红色的,外层罩着一层轻纱,轻柔地垂落在地。
要是房间内的其他装饰还不够明显的话,那么这张床够直接的了。
这分明就是一间婚房。
虽然房间的主要色调还是红色,但是表面的喜庆还是遮不住这周围的阴暗潮湿气息。
岑衿忽地感到温度有点低,他耸了耸肩膀,搓搓手臂。
“我为什么会睡在别人的婚房里面?”
岑衿也顾不得自己此时没有穿鞋子了,他踮着脚踩在地毯上,连忙向门口走去。
他一边走,仅有一层的衣服就往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