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块突出来的东西,硬硬的,像是一小节新长出来的软骨。
他轻按了按那块地方,突然,岑衿的身体给予了反应,抽搐了一下,尤其是下身,还在久久地颤抖着着。
“唔——”
岑衿咬住牙齿,忍住了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娇|嗔。
并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予珩的触碰。
予珩眸色一沉,一把揽着岑衿的腰将他拉了过来。
岑衿相比予珩的体形来说偏瘦小,被当成一个洋娃娃似的圈在怀里面,他的手臂也被收在身体两边,只有手能动。
岑衿的手指都仿佛在用力,想要用力挣脱予珩的束缚,挣扎了一番后却还是无济于事。
他已经恢复了一丝清醒了,很快他就猜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如果岑衿没有猜错,那他就是要长尾巴了。
“你不是说我很舒服吗,为什么要离开。”予珩那低沉清冷的声音从岑衿的上方传来,像一股冰泉似的钻进岑衿的耳朵。
岑衿的耳朵有点痒,他缩了缩肩膀,歪了头躲开予珩的气息。
“是很舒服……”
予珩这句话又唤醒了岑衿的身体感官了,岑衿很难忽略身体本能。
予珩将岑衿转过身来,面对面抱着他。
并虚虚地掐着岑衿的后脖颈,将岑衿埋进他的怀中。
“让我看看你的后面怎么了。”
岑衿再次挣动,双手艰难地往后伸去,隔着里外两层衣服捂住了那还没长出来的小尾巴。
他的脑袋晕乎乎的,还很重。
他感觉到予珩抓着了他的双手手腕要拉开。
不行,要快逃。
不能被这个世界的人发现他是魅魔。
岑衿挣扎的幅度也变大了,即使四肢疲软无力,跪在地上的膝盖也在艰难地蹭着铺在地面上的予珩地衣摆往后躲,却几乎是纹丝不动。
他的呼吸声很大,很轻,其中还夹带着微弱的娇哼。
予珩的头脑也是沉沉的,他极力在维持平稳的呼吸,但还是很粗重。
予珩一只手制住了岑衿的双手,并固定在岑衿的后腰上。
外面那几层衣服早就在这样的挣动中滑落,卡在了岑衿的手肘附近下不去。
为了让衣服顺利脱下,予珩将岑衿的双手重新桎梏在身前。
然后将岑衿的衣服往后拉下。
身后一片凉丝丝的,周围的空气仿佛更甜了。
予珩突然俯身凑近了,在岑衿的嘴角旁边舔掉了一点水珠。
然后在岑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逼近了岑衿盯着他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
“好甜,要是把其他人引过来了怎么办。”
予珩的声音有着和本人此时状态相反的平静。
“你想被别人看到吗。”
予珩看到岑衿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睛骤然一缩,他的脸都绷紧了。
岑衿咬住那丰盈的下唇肉,用力地咽下了所有的喘息和抽泣,脸上的潮红把岑衿的害怕表情都变了味。
“只是这样是没用的啊。”予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岑岑,你可以把你的味道收回去吗?”
不然,会有不长眼睛的野狗伸着舌头跑过来把你吃掉的。
而且还是管不住下面和上面的舌头的野狗。
“没有、我、没有味道……”岑衿不肯承认。
予珩哼笑了两声,轻声说道:“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比刚才好多了,是因为我吗?”
予珩那语气温柔得不像是他本人说得出来的,可惜岑衿此时并未察觉到这种细节。
“嗯。”岑衿点了一下头,“那、那就放开我吧。”
岑衿哭得一抽一抽的,只是没多少眼泪,那些眼泪都化成了被甜浸过的汗水,说出来的话也成了撒娇。
他试图往后伸手捂住自己的骨根。
“不行。”予珩说。
予珩不给岑衿说得太多的机会,他解开了岑衿的里衣系带,一把撩开了衣摆。
衣服翩飞带起的微风吹拂着岑衿的腿部,腿上的汗也变得凉浸浸的。
予珩轻抚着,如玉似的圆弧饱满可爱,再之上就是那一小节突出来的尾骨。
光洁的皮肤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东西,尖端有点偏红黑色,好像要刺破薄薄的皮肤长出来了。
“是这里痒吗?”
“嗯……”岑衿咬着唇,羞臊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腿并的很紧,要不是予珩在抱着他的腰,固定住他的身体,岑衿就直接往后坐到腿上了。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予珩的手更能直接触碰到岑衿了。
好凉。
岑衿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予珩的领子,他太用力,都把予珩的领子扯乱了,露出一点胸膛。
“现在呢?”
“什么?”岑衿的脑袋动了动。
“现在还痒不痒?”
“不痒了。”
“舒服吗?”
“嗯……”
话音刚落,予珩就碰了碰尾骨。
岑衿浑身一颤,像受了惊马上要振翅而飞的蝴蝶。
“大师兄!不用了,可以了!”
“是吗?”
“嗯嗯。”岑衿点着头,额头碰到了予珩的肩膀。
予珩埋在岑衿的颈间,他的视线自上而下,沿着弧度优美的脊背曲线,一路滑下去,经过那突出的尾骨,没入了令人着迷又战栗的神秘。
岑衿觉得予珩靠着他好重,他试着推了推予珩的胸口,“大师兄,我洗澡没事了,你起来吧。”
“我还没行。”
“什么?”岑衿突然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了。
突然,他的尾部又被捏了捏。
岑衿猛地一抖,从尾骨钻入的酸意和痒意沿着骨头漫延至全身,整个人都酥软了,没力气跪着,于是将全身的力气都搭在了予珩的身上。
予珩的视线落在那随着身体而微微颤动的糯米团子上,眸色越发深沉。
“你是不是吃了药?”
予珩的声音变薄变轻了很多,这变化在岑衿听起来很突然,像是在用力气压制着什么其他东西似的。
“你怎么知道?”
“春|药?”
岑衿和予珩同时说了。
岑衿先是懵了一会,然后脸色再次涨红了,他狠狠锤了一下予珩的胸口。软绵的手才刚打到予珩的胸膛,就无力地滑了下去。
“才不是!是毒药!”
也不知道予珩有没有相信,予珩清晰又缓慢地说:“是谁让你吃的?”
“是我自己……只是因为一个不小心,我就吃错药了。”
岑衿不擅长撒谎,漏洞百出。
予珩托着岑衿的臀将他托了起来,自己也站起了身。
岑衿一下子被抱起,不小心往后一晃,差点以为要摔倒,心脏几乎要蹦了出来。
他连忙抱住予珩的脑袋,才维持了平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