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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出了温特的笔名。
就在这时,一群画风截然不同的人走了进来,他们一进来,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气氛变得僵硬了不少,所有人稀稀拉拉地站了起来,脱帽致敬。
这些人大多有着一双蓝色的眼睛,还穿着和其他人穿着完全不同风格的服饰,像是从中世纪走出来的人,他们的衣服基本上都是暗色调的,为首的人倒是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丝质神袍,而且大多也有着蓝色的眼睛。
当所有人都站起来的时候,温特即使没用脑子也和其他人保持一致。
教会的人来了。
这个时间实在是太巧了。
温特知道教会应该是他需要着重注意的存在,可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埃德加尔刚刚说的话,他在起身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眼前有点发花,心脏跳得像是想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即使如此眼睛也没从埃德加尔身上挪开。
他以为自己的伪装还算好,就算经不起认真调查,也不是随便遇到的人能够知道的事情。
他现在说出来是想要和教会的人说吗?
不对,他现在说出来是要和他摊牌?教会的人现在出现在这里是要抓他?
这个人知道他是“寒冬”,是不是也知道了他的性格,推测出了他可能的偏好,算到了他会在这里坐下来?
汗水打湿了温特的衬衫。
如果受害者不是他,温特大概能够想到如果真的是想要针对他,那没必要先和他打一声招呼再动手。
埃德加尔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他没有摘下自己的帽子,而是抬手摁住自己的帽子,微微低下头,歪歪脖子,脑袋划了一个半圈,优雅中带着敷衍,在人群中滥竽充数。
就像是看到老师来了的刺头装模作样地拿起书开始念“abandon”,但凡有人把他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就能看出他是真的没把有更高地位的人放在心上。
他注意到温特的目光,好像是猜到了自己刚刚的动作让他绷不住刚刚制造的氛围了。
眨眼,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危险的感觉随着“共犯”的气氛消散了。
埃德加尔看上去心情颇好地和其他人一起坐下,继续看他的书。
仅仅保持最表面的敬意的动作无疑证明了他不是站在教会那一方的人,至少不会像教会一样对他充满了敌意。
温特恍惚地坐下,缓缓地才意识到这个人十有八九在报复他刚刚的沉默。
这是什么人啊?
还有,他是怎么知道他的笔名的?
温特想破脑袋都没想到什么以科技为基础的奥术能做到“真名看破”的。
温特又打量了一下埃德加尔。
反过来想想,出版社还是有办法查到他的身份的,只是他们一直想要甩脱责任,装聋作哑,只要不去查,就可以当做不知道。他虽然不擅长记人和人名,但是像是埃德加尔这种走在人群中画风独特的人是很难忘记的。
那么就是咖喱夫人那边了,温特只明确地和她说了他的笔名。
虽然反过来查证据会产生预设,让结果产生偏差,可是这里是奥术师的展出,受邀到来的,除了教会,更有可能的是奥术师不是吗?
咖喱夫人的口风是靠谱的,以她给温特的感觉是那种一心一意地搞研究,八卦告密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
更何况她的人品是有保证的。
温特忽然想到之前咖喱夫人对他说他救的原因之一。
“有人为你担保。”
咖喱夫人的确不会随便和其他人说起温特的笔名,可是如果是他的担保人呢?
温特扭头看向了埃德加尔,还是没问出这个问题。
在仅仅是一个猜测的情况下,他还不想开口给人送情报。
第6章催眠
温特把目光收了回来,除了教会,随之而来的还有几个衣着华贵的人。
温特竖起耳朵偷听,因为他的位置还算好,所以听到了其他人对另外两个人的称呼“吕戴安公爵”和“威廉明娜公主”。
这可真是遇到了大人物。
温特的目光落在了公主身上。
居然是年轻漂亮的公主,一头金色的长卷发披散下来,耳朵上的耳坠闪闪发光,脸比较小,看上去是可爱型的,像是童话世界来的人一样。
温特稍微有点意外。
童话中年轻漂亮的公主大多都是臆想。
皇室不少婚姻都是近亲或者远亲通婚,像温特原本世界听说的欧洲皇室血友病、下巴突出,埃及法老考古发现的身体畸形到甚至难以自己行走,日本天皇家族盛产的智力缺陷等问题。
有人会觉得近亲结婚会让好的事情更好,但那也只是“上等人”自以为是的结果。
除了这些问题之外,公主大多没法进化成“女王”,所以这是从小孩到老人广泛分布的职业。从概率上来看,怎么都是成年甚至是中年的女性占大头。
到了那个年龄,美貌比不上年轻人,更多的还是气质更为突出。
温特多看了威廉明娜几眼。
谁都喜欢长得漂亮的,这事完全是生物本能了,就连不懂事的孩子也喜欢漂亮的。
威廉明娜抬手结果一份资料,温特把目光转到了递过资料的人。
那是一个额头很宽,眼皮很厚的人,整张脸向下坠,头发向后梳,看上去比较严肃,但是在露出笑容的时候给人一种非常可靠的感觉。
温特猜他应该就是夏尔科本人,而不是什么助手。
虽然他是在派发资料,但是站在他身后的人更年轻一点,从姿态上来看就是跟着夏尔科的,衣服也不够华丽,在夏尔科手上的资料发光之后及时补充新的。
和教皇使者等人谈笑风生的也是夏尔科。
教皇使者面前没有资料,想都知道肯定不是夏尔科不给,而是他压根就不想要。
吕戴安公爵和威廉明娜接过了,这也符合杜哲帝国一向的政策。
对于这种情况,夏尔科并没有气馁,教皇使者能来就是一件好事,指望他们给奥术师多少好脸色是不可能的。
在给重要人员派发完资料之后,夏尔科跨过人群,走到最前方的讲台:“各位早上好,我是让-马丁·夏尔科。今天有幸给大家带来我最新的研究成果。”
人群迅速地安静了下来。
夏尔科的准备很充分,他从疾病的发现定义讲到了治疗的发展,又讲到之前温特在报纸上看到的“技术”在子宫病上的作用。
他显然非常博学,温特没听懂每个词,但是流畅的演讲和时不时对观众的回应证明了他完整的逻辑。
但是仅仅是这样,没必要需要让教会的人来吧?
温特刚这么想,夏尔科就抬起手。
之前温特看到的那位女士走上前来。
“从很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