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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

作者:也望字数:2294更新:2024-10-06 12:59

够他将水滴般的形状与腰侧迷人的凹陷也清晰记住。

当然,不能说与她听。

而气氛所致,加之受了话本影响,虞茉只觉体内流窜着一股邪火。平日里的好奇,此刻被无限放大,令她不由自主地朝赵浔倚近。

她轻轻吁气,抬掌贴上少年蕴含着力量的臂。

猝不及防的动作令赵浔微怔,旋即受了刺激般将人推开。

但也仅是瞬间。

他回过神来,眼疾手快地拥住:“没事吧?”

虞茉紧攀着他的肩,惊魂未定,本就不长的衣摆随动作往上卷起,露出未着寸缕的内里。

再上乘的绸缎也不抵其柔滑,像是抹了一层牛乳,令赵浔脑海中瞬时浮现出“肤若凝脂”几字。

他喉结翻滚,身躯也渐趋僵硬,却出乎虞茉意料——

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加重了力度,引导她环抱住自己,直至严丝合缝。

极致的静谧中,无人出言,可当她微仰起脸,赵浔恰也垂首。

双唇自然而然地相触,舌尖带着情欲勾缠,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使得二人叹谓出声。

不够。

赵浔大力含弄她的唇,掌心也同时挪动,只速度缓慢,似在沉溺与抽离之间犹疑。

也正因这一点犹疑,反而摩挲出别样的韵致。

她敏感得泻出一声低吟,动听至极,如落入荒草的点点火星,在顷刻间燃烧出燎原之势。

“忍耐”二字随理智出走,赵浔开始循着本能行事。

常年执剑而略带薄茧的掌心,最能挑起她汹涌的情欲,很快,虞茉化作柔软的一滩水。

他的吻全然失了往日的温柔,带着破坏欲,重重碾磨过肿胀不堪的唇珠,旋即落向她修长的颈。再是锁骨,时重时轻地舔舐。

从不嗜甜的人,此刻甘愿沉沦。

虞茉也隐约猜到了下一步,情潮吞噬了羞意,在赵浔薄唇下移的同时,她抬指扯开衣襟。

心口剧烈颤动。

她死死掐着赵浔的肩,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肌肤上留下红痕。喘息声破碎,眼前偶有白光闪现。

察觉到怀中之人逐渐脱力,赵浔将她抱起,双双坐于软榻。

淡薄月光自窗隙铺洒进来,勾勒出玲珑轮廓。他不忘雨露均沾,动作生涩,却予她极致的快乐。

虞茉别无他法,不时攥紧他的前襟,不时揪起几缕乌发,泪意也随之翻涌,但诚实地纵容着他,始终不曾喊停。

亲密相拥中,她感知到赵浔的情绪正随着体温一同攀升,炙烫灼人。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撕扯起层叠衣物。可宫中制品素来繁杂,虞茉不得其法,恼怒地自他唇间抽离:“解不开。”

赵浔被迫清醒,自下而上吻了吻她的脖颈,哑声道:“不能再继续了。”

“为何?”

他用鼻尖蹭了蹭,哑声解释:“还未成婚,这般于你不利。”

虽说大周朝民风开放,但若婚前失贞,要么只能嫁于他,要么将来需承担被夫家冷眼以待的风险。

赵浔断然不会由着她择人另嫁,却也不愿以此种方式捆绑住她。

流言、委屈、苛待,不该与虞茉并列。

可她眼下如何听得进去,捧起赵浔的脸胡乱印了印,带着哭腔:“好热。”

尾韵拖长,似一把小钩,勾得他喉结极速咽动。

 虞茉冷不丁又问:“那些话本你也看过吗?”

薄唇遭她娇蛮地堵住,赵浔只能艰难答说:“什么、话本。”

“书坊角落里,绘了春宫图的话本。”

他脊背僵了僵,用残存的清明解释:“去岁无意间得知坊间有此灰色地界的营生,的确看过几页。”

“难怪你每回都不许我个儿去挑。”虞茉伏在他肩头喘息,笑盈盈道,“不过,我今日不慎买了本。”

闻言,赵浔眉心微折,隐隐透出愠色:“看来还是太纵着他们了。”

在他道出更可怕的话语之前,虞茉含住他的耳珠,呢喃着:“上头画了好些法子,不必动真格也可以,要试试看吗?”

赵浔应当拒绝,却不知为何,话至嘴边竟成了:“哪一页。”

“我也不知,话本在外袍里裹着呢。”

于是他单臂抱起虞茉,点燃了烛火,再用灯罩遮住,不至于将交叠身影投映至纸窗。而后寻到话本,随意摊开,示意虞茉挑选。

她略有印象,葱白指尖极快地点了点,又烫手般抽回,瓮声瓮气道:“你要学吗?”

“好。”

赵浔扯来薄毯铺于桌面,将虞茉轻轻放下。一手似是漫不经心地游走,一手捧着话本,在昏暗光晕里神色认真地学。

原来,还可以用唇去吃?

他暗暗记好,屈指灵巧地解开外衣。

不为旁的,只因此间并未准备换洗衣物,而目光所及已能得见水意。若是沾染太多,容易被外人看出端倪,损坏女子名声。

而等待向来是件磨人的事。

虞茉后知后觉地感到害羞,不由得打起退堂鼓,悄然后缩,改口道:“天色晚了,你不用回府么?还是另择时间……”

“择日不如撞日。”

他语气淡淡,却是不容置喙。

趁着朦胧火光,握住虞茉的手腕,令她失去支撑,彻底躺倒在桌面。如遭风雨压弯了茎叶的花,平添脆弱之感,诱人采撷。

继而,蹀躞带坠地,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虞茉脸烧得通红,不安地阖起眼。清晰感受到他安抚的吻落于眉心,语中有几不可察的赧意:“若是力度重了,便踢踢我。”

虽是现学现用,但聪颖之人向来能快速掌握诀窍。

她被铺天盖地的海浪淹没,泪滴如断了线的珍珠,湿润了鬓发,在薄毯晕开圈圈痕迹。

“不要了。”虞茉低声告饶。

赵浔不为所动,只因她非但没有真正推拒,反而缠着他不许后撤。

最诚实的反馈,也令初出茅庐的他,在几刻钟的短暂践行中有了突飞猛进的成长。

索性夜雨下个不停,赵浔来时便淋湿了肩背,此刻势头加大,枝叶摇晃得厉害,窗柩也吱哑作响,一室羞人的声响倒被掩藏得干净。

他微抬起头,唇上润泽发亮,眉宇间尽是雁足之色。迎着虞茉迷离的眼,笑说:“不必忍,无人会听见。”

虞茉恼羞成怒,抬足去踢,却被轻易擒获,沦为他的俘虏。

吻再度落下,她浑身湿透,水蛇般难耐地扭动腰肢,嗓音也喑哑不堪。

不知被赵浔新奇地探索了多久,铃音轻响,他唤仆妇换了热水,抱着连眼帘也疲于掀开的她浸入浴桶。

赵浔直起身,发觉中衣领口湿漉一片,皆是她的杰作。而未得平息的躁动,恨不得冲破轻薄布料,直直怼向她的鼻尖。

虞茉艰难地掀了掀眼,关切道:“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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