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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

作者:罗再说字数:2342更新:2024-10-05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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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守不住城池的崩坏痕迹。

凌意舶这次不用手玩儿他的腺体了。

改用嘴了。

S级Alpha的气息强大又让人心底安定,楚漾一个不留神就放松了警惕,猛地吸入一大口龙舌兰气息进入肺腑,瞬间察觉到腺体的鼓胀。

他甚至能听见身后凌意舶的轻笑。

凌意舶埋着脑袋,伏在楚漾后背上,嘴唇碰了碰那鼓胀红肿的部位。

楚漾浑身一颤,云里雾里。

他先前埋着脑袋跪在那儿,背影还有一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面冷心冷,可现在被凌意舶摸着后脖颈抬起头来,脸上又不是那回事了。

“你告诉我,你是多久分化的?是不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对……”

“为什么瞒着我。”

上位者的质问不容拒绝。

楚漾望着他不说话,眼中含有一汪清潭。

他不是不想说,他是根本没想好要怎么说,要他在身体脆弱的状况下一口气将这六年来的所有困窘和心境都发泄出来,太难了。

那是他最酸楚的一面,最狼狈的年岁。

有时候楚漾会想象自己是一条飘荡在大洋之上的忒修斯之船——一艘船在行驶过程中坏掉后被不断更换部件,那它是否仍是那艘船呢。

原本该分化成Alpha的自己最后变成了Omega,那他还是原本的自己吗。

身体和容貌都会因为信息素而产生微妙的变化,那他是否还是最初的他?

见楚漾的态度没办法沟通,凌意舶知道他还需要开口的时间,不想逼迫他。

盯着楚漾看了会儿,凌意舶叹一口气:“我刚才说假话了。”

“嗯?”

“第一,我对Beta感兴趣,对Alpha感兴趣,对Omega也感兴趣,前提是对方只能是你;第二,我易感期根本没到,你知道的。”

将干燥的嘴唇触碰他肩膀边。

凌意舶停止了拼命嗅闻的动作,宽厚的手掌抚摸上楚漾的胳膊,像怕他再翻身跑了一样:“最后……你才不是我的狗。”

S级Alpha的气息太浓郁,楚漾现在的腺体承受不住这样近距离的猛烈攻势。

一向将身子挺得如一把笔直利剑的楚首席,此时在一条船上被他的少爷弄得身体东倒西斜。

后背湿润,汗水把内里的衬衫浸透了。

他在意识快要丧失的最后听见凌意舶说:“你是我喜欢的人。”

你也是啊。

楚漾有点没力气说话了。

凌意舶根本不打算停下自己亲吻腺体的动作,蹭了两下,故作讶然:“它肿起来了,好烫。”

楚漾几乎栽在一边:“呃……”

“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瞒着我?”

他足够了解楚漾是个什么样的人,成长于长丰,年少成名,有自己的傲气,不可能因为两个Alpha在一起不合适而藏住已分化的事实。

凌意舶顿了顿,下了结论:“除了你是Omega外,我想不出任何你选择隐瞒我的理由。”

第48章坦白从宽

翌日,臻境公馆。

俱乐部修建在海边的马场风景绝佳,海浪翻卷,风似乎能加快马匹奔跑的速度,障碍栏就着海天一色进入眼帘,别有一番意境。

凌意舶翻身下马。

原本守在马场边的周渡冲他招手。

凌意舶取下头盔交给工作人员,手扶在马鞍上,点头示意。

他走出场外,长靴踩过洒落在地上的粮草屑,突然停住脚步,回头:“早餐买回来了?”

“是的,用保温袋裹着的,都买的是楚首席爱吃的。”周渡说。

凌意舶没接话。

周渡惯会察言观色,跟进道:“放在别墅一楼桌子上了,就等着您亲自送上去。”

凌意舶扯下手套,满意道:“不错。”

周渡适才松一口气。

从昨天这二少爷打横抱着楚首席出来开始,他就猜到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争执。

再加上那黄姓副总在甲板上跪了一个小时后晕了过去,凌岳派人来接应时脸色十分难看,估计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甚至可能惊动已经开始动身回国的凌沣。

集团高层的血雨腥风,他总是想躲远一点的。

但周渡是知恩图报的人。

从一开始接手任务到现在,楚首席明里暗里帮了自己多少,心里门儿清。

海湾岸边,直升机低空飞行的噪音响彻云霄。

凌意舶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望见驾驶舱内穿黑色制服的人,能猜到是凌岳又拿这次袭击大做文章,贼喊捉贼,要求森叔以航运安全为借口加强巡逻。

螺旋桨盘旋着,逐渐拉起高度,将白云一片片撕碎。

嗡嗡嗡——

嗡。

后脑勺昏沉,后颈部阵痛。

……好吵。

直升机的噪音着实扰民。

楚漾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手臂张开,两条修长的腿也张开,难得一改之前睡觉都颇为拘谨的姿势,五指合拢攥紧布料,整个人陷入无比软绵的被窝中。

半梦半醒间,打个哈欠。

楚漾的眼眶浮上一层水汽,眼一眨,睫毛也变成湿润的。

直到大脑一片空白地连着在床上翻了三四个身,楚漾才反应过来怎么还没碰到床沿?

怎么床这么大?

自己那个单人小硬床明明宽一米都不到。

难道我没在自己床上。

楚漾猛地坐起来,正巧看见两个活动物体闯进视野。

大床正对着的落地窗外,直升机从远处缓缓飞过。

大床侧对着的主卧门外,凌意舶从近处快步走来。

或者说不只是走,他是边走边脱衣服,动作流畅自然。

“我为什么在这里?”楚漾望着凌意舶的表情无辜又迷茫,蒙圈儿了。

又回到他熟悉的生活环境里,倒显得昨晚所经历的一切恍若一场荒唐梦,凌意舶是如何负伤,自己是如何逃走、跪下受罚,再如何被捏着下巴,画面都变成了模糊场景。

他深呼吸,拍拍脑袋,面色沉静。

却有点儿记不清了。

“因为你昨晚昏迷过去了啊,楚首席,”凌意舶脱掉衬衫上衣、长裤,再坐到床尾凳上脱他的护腿,手指并拢把靴口捏出很深的褶皱,“你这句话,好像电影里两个人经历过一夜情之后第二天醒来要问的第一个问题。”

他抓过毛巾搭在下半身,准备去冲个澡。

凌意舶早晨八点左右就醒了,盯着楚漾看了好会儿浑身燥热再也睡不着,干脆去马场跑了几圈马泻火,这会儿衬衫背心还是湿透的。

楚漾闻言一愣,掀开被子看了眼。

光的。

只有一条里裤。

光得就像那天凌意舶蹲在他身前时一样。

楚漾脸皮薄,脸颊上蹿出密密麻麻的火焰,烧起来了。

凌意舶就不一样了,脸皮比山海关城墙还厚,不穿上衣在家里到处晃悠那是常有的事。

他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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