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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7

作者:一只怀野字数:2390更新:2024-10-01 22:59

啊?”

他刚把飞镖取下来,躺回沙发上,听见两人进门的声响。

“簪子簪子。”炭头接话道。

叶阮挑了半天,挑中了小商品店标价38元、全场最贵的那支簪子。粉色的珐琅花上趴着一只小兔,垂穗是两片细长叶子,瞧着挺幼稚的。

“这个送给木子。”他把簪子放到柜台的置物架上。

炭头表示自己记下了,出去前掩上了门,“那哥,嫂子,你们待着。我上隔壁午个休。”

“去吧。”雁放边说着,边把手里的飞镖扔出去。

叶阮又在店里溜达了一圈,走到雁放身边问:“我的簪子呢?”

雁放没答他的话,抛着飞镖“咻”地投掷过去,圆心上扎了四支,骗他说:“没见着啊,你弄丢了?”

表情欠嗖的,语气简直像在逗小孩。

叶阮看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抽走最后一支飞镖,扭头投出去。“咚”一声,飞镖稳准狠地扎在圆心,噼里啪啦撞掉了雁放投过去的那四支。

“还给我。”他索要道。

雁放微愣,很快反应过来吹了声口哨,伸手把他拽到沙发上,又搂住那寸腰,“好厉害啊老婆,你这天赋不去练枪可惜了。”

叶阮被他从后边搂着,有些无奈地说:“我拿不了枪。”

雁放恍神了两秒,抬手笼住他的左耳,覆上一层热度。“所以我来帮你,你什么时候愿意多依靠我一点?”

隔着一层掌心,声音模糊地传到耳朵里。叶阮沉默了一会,只说:“我知道了。”

“昨天的事我气死了,叶阮。”雁放就保持着这个紧密的姿势跟他算账:“如果我没追过去,是不是今天就要去医院里看你。到时候你跟我妈一个病房,别人纠结老婆跟妈掉河里了先救谁,我发愁老婆跟妈躺一块了先给谁喂药吗?”

“我没有想瞒你。”叶阮不会辩解,他只是认真地阐述着实情:“小书是我很重要的人,他是因为我才遭遇这一切,我没有心情去顾及其他事。雁放,你是破局的关键,把你牵扯进来只会让我分神。”

雁放听他说着,撤了手,心里一阵酸涩。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你要强大起来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一切。”叶阮的掌心擦过他手背的疤痕,他们连伤口都是重叠的,“我对你的要求都是真话,你现在最应该回到你妈妈身边,去保护她。”

“嗯,我知道了。”

雁放用他的话回复他,这让叶阮觉得有一些难受。

“我昨天交给你的文件夹,里边装着这些年章家非法走私的证据,是我从……”他突然慌乱起来,两只手交握着,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艰难脱口:“是我从雁总那里搜集的,章世秋受制于这个把柄,才不得不依附于集团。”

“你想用这个来交换?”雁放问。

“这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筹码。”

从小书不顾他的反对去到章家开始,叶阮就在着手累积这些把柄,倘若这一天不会到来,这份文件会在最终作为治罪证据一并呈交给警方。

孰对孰错已经难以分辨,他叹了口气,“雁放,昨天是我冲动了。”

雁放的感情从来没有遮掩,生他的气也是理所当然,叶阮没了气势,低着头,不抱什么希望地问:“你要把簪子收回去了吗?”

问得像讨一样,字里话间流窜着可怜劲儿,色厉内荏的小猫。

雁放这场闷气最终点着了自己,还得往肚里咽,一口牙都咬碎了。

他拿叶阮没办法,拿自己的爱没办法。手摸到兜里把那支银簪取出来,退后半步,给叶阮簪起了头发。

“你就仗着我脾气好吧。”

说完这句,摆在小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来电显示“护工”。

雁放赶紧把手机捞了起来,几句简单交谈,叶阮瞧见他脸上的喜色还没定型,眉头又压了下去。雁放挂了电话,搂着他的腰把他抱到一边,抽身站起来。

“我把炭头叫回来陪你,我得去趟医院,我妈醒了。”

这是个好消息,叶阮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雁放欲言又止,整张脸逐渐严肃起来。

“电话里交代不清楚,护工说……可能情况不太好。”

【作者有话说】

放子趴了个活儿忙得一宿没睡,赚的钱天亮就拿出去给老婆挥霍了。

第86章

岚凤四中每周会放一天半的假,周六上午上完最后一节吵嚷的自习,放学铃才打一半,校门就被归心似箭的学生们挤开了。

球仔是被人潮整个掀出去的,旁边那个高年级的嫌他占地儿,嘴里骂骂咧咧的。涌出校门的时候,俩人书包带子缠在了一起,那男生又是一通标准的国骂。

骂到一半没了声,球仔循着他往外看,不远处停着辆家用电动车,车座上那位阿姨胳膊还套着沾了油渍的袖套,正眼神犀利地盯着男生。

“操。”男生咬着牙低骂,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暴力扯开书包跑走了。

球仔被他扯了个趔趄,余光里电动车已经骑走了,他捏着书包带子好一阵摆弄。这书包是刘叔送他的新年礼物,在此之前,球仔背的一直是他妈离家出走前买给他的那一个。

他心疼新书包,也羡慕那个骂脏话的男生。他已经有八年没见过他妈了。

学校大门位于丁字路口,对面岔路安了一面交通镜。

球仔重新背好书包,扭头往东边的公交车站走,他现在每周末都去刘叔家,刘婶待他很好,红烧肉也烧的很美味。

球仔有些馋了,他边走边用眼神在临街的小餐馆外扫荡,碰到那面凸面镜,眼花了似的眨巴起来,大脑还没作出反应,浑身都像遭了电流,竟反射般抽搐了一下!

他僵硬得好似被一枪打在了脑门上,目光都是一寸一寸扳过去的,整个身体像台失修的机器,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声响。

就在他惊魂不定的时刻,出现在凸面镜上那个熟悉到恐怖的身影已经闪了出去,像场噩梦一样没了踪迹。

球仔不断地往肺里倒气,没头苍蝇似的在街口转了两圈,转身一个猛子扎进了学校!刘叔家太远了,怎么办……从学校后门出去?对,后门离放哥那儿近!跑出去找放哥和森哥!

球仔脸上的肉颤动起来,书包鞭打着他圆滚滚的后背,连口大气也不敢喘。出了学校后门就是几条错综的小巷子,他祈祷陈国富连学校有后门都不知道。

陈国富从来没来学校接过他,他连家都很少回,只有欠了债买醉才会回来,回来就打他。球仔对他来说跟拳馆里发泄的沙包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沙包打坏了要赔钱,亲儿子不用。

球仔怕得要哭出来了,鼻涕流到嘴唇上,眼泪又被风捂了回去。他笨拙的身影钻进小巷子里,被眼前的平静暂时哄住心神。不知道哪家的小孩在哭,哪家的大人在争吵,隐隐约约的饭菜香充斥在狭窄又破旧的巷子里。

球仔运动着他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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