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母,只是不小心和父母走丢了被送了进来,而傅斯年却父母双亡,真正的孤家寡人。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半个月,等许家将他接回家后,他们便再也没见过。在孤儿院的半个月许安然经历了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事。也正是这件事,许家扒上了顾家这艘大船。
所有的许家人都藏着一个秘密——许安然并不是顾宴的救命恩人。当年顾家唯一的孩子被绑架,濒死之际被一个孤儿院的孩子救了。等顾宴醒来时,所有人都告诉他那个孩子是许安然。因此顾宴待许安然到底温和一些,许家也在顾家的帮扶下迅速发展起来。
但真正救了顾宴的是一个叫傅斯年的孩子,那孩子被绑匪重伤,醒来后便失去了所有记忆,这才被许安然冒领了功劳。
这件事傅斯年自己毫无印象,他儿时的记忆里从没有一个叫顾宴的人出现过。若不是进入这个世界,有017传送了世界线,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和爱人原来是年少相识。
“铛”,琵琶声戛然而止,一曲演奏完毕。傅斯年起身致谢,修长的双腿不经意间与顾宴碰在了一起。
“客人,我的表演完毕,祝你们用餐愉快。”傅斯年轻声道别。
刚才从对少年的沉醉中回过神的男人脸色猛然一沉,下意识的按住了傅斯年的胳膊。
少年缩了缩肩膀,像是一只被吓到的小动物般向他投去惊惧的目光。
顾宴凌厉的双眸闪过懊恼,手却是没有松开,而是放柔了声音说道,“弹得很好听,再加一曲。”
“这需要预约才可以,您这边今天只预约了一个曲目,我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傅斯年拨开男人的手,抱着琵琶继续往外走,在越过男人身边时又说道,“我该回家了。”
“你的家在哪儿?”顾宴喉咙上下滚动,不由紧张起来。他担心对方不愿意和他产生交集,更担心自己的举动会让少年升起防备。
“我……”傅斯年回答前往许安然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这个突如其来的目光令许安然心中不安,嘴角勉强牵出一个弧度,下意识的打了个招呼,“傅同学,好巧。”
这名字瞬间让许承光警惕起来,他这才明白为何弟弟会发出那一声惊叫。
此时的他不由得也紧张起来,看向傅斯年的目光从原来的赞赏变成了惊疑。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孩子竟长成了如此俊秀的少年!
傅斯年没有说话,朝他点了下头。他的表现反而令许安然松了口气,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观察两人神色,顾宴自然明白两人认识,于是悄无声息的看了眼身旁的秘书。对方立马心领神会的说道,“既然是许少爷的同学不如坐下来一起用餐?”
话虽是秘书说出口,但众人都知道是顾宴的意思,谁也不敢提出反对意见。未等傅斯年回答,顾宴倒是先说,“再添一副碗筷。”
完全不给拒绝的机会啊。
傅斯年挑了挑眉,隔了几秒才说道,“不好意思,我们有规定不能和客人一起用餐。”
“没有这个规定。”顾宴目不转睛的盯着傅斯年,“这里没有这个规定。”
他说没有,即使这个规定是写在员工合同中老板也得立刻去掉。
“对对对,哪来这么多规定,一起坐下坐下哈。”旁边陪客的人连忙招呼傅斯年坐下,特意将他安排了顾宴的身边。
一群人都看出顾宴对少年心动了,顺着他的心意将傅斯年狠狠夸了一通,只有许承光脸上滑过一抹厉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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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当老攻认错白月光(4)
傅斯年坐下的瞬间,顾宴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在座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想法不一。
本以为少年能引起顾宴的注意已经是难得一见,接下来他们看到了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冷厉无情、不苟言笑的顾宴竟像个十佳男友一般将人照顾起来,只要是少年多看了一眼的菜,下一秒一定会出现在对方的盘子中。本想借着这段饭和顾宴攀攀关系的,一顿饭下来都没能和男人说上几句。
吃完饭,傅斯年对男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说了声谢谢,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发现自家老板一直盯着人的背影看,秘书非常善解人意的说道,“老板,我刚才问过了,他每周会来这里表演三天,明天晚上也会来。我已经帮您预定了明晚的表演。”
顾宴面上没有反应,却下意识的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并且没有责怪秘书擅作主张。
秘书看着他的动作,内心给自己点了个赞。要不说他能成为大秘呢,老板的心思是一猜一个准。
……
回去的路上,许承光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看到缩在一旁的许安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被这么一吼,许安然更害怕了,抿着唇不敢说话。
“傅斯年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许承光问。说是问,但他内心清楚许安然不会给出什么答案。
果然,他话音刚落就见许安然摇了摇头,嗫嚅着说“不知道。”
“废物。”许承光冷声骂道。
许安然手指攥起,认了这个称呼。
“明天去学校打听清楚。”许承光低声吩咐。说罢闭上了眼睛,心里盘算起该怎么进一步和顾宴拉近关系。
顾宴显然对许安然没那方面的兴趣,但放任傅斯年在顾宴身边,万一对方想起以前的事揭穿了他们,许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不出好的办法,许承光烦躁的扯掉领带。
……
傅斯年下班时已经过了十二点,方一出门便看到一辆低调奢华的车停在了眼前。
他挑了挑眉,站着不动。
顾宴也不说话,就默默看着他。
秘书却是有些急了,内心狠狠吐槽了下自家老板的河蚌嘴,最终认命的说道,“这位同学,你看这么晚了,不如一起回去?”
他们从十点等到十二点,就等这一刻呢。
“恐怕不顺路。”傅斯年摇摇头,指着不远处的公交车站说,“我去等车好了。”
“哎——”
“顺路。”
秘书的话还没出口,顾宴已经下车为少年打开了车门,动作快得令人咋舌。
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