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惊艳和觊觎。
【老男人还是蛮受欢迎的嘛!宿主你吃不吃醋?】017不清楚清除bug后它家宿主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确认祁渊就是自己的爱人的,宿主不说,它也不会问,反正跟着走就对了。
「小十七,你觉得呢?」傅斯年反问。
017想了想不太可能,于是自己哈哈笑了起来,觉得刚才那个问题问得搞笑。
“不舒服?”大庭广众之下,祁渊毫不避讳的捧起傅斯年的手吹了吹。
他有这种想法并非随意猜测,而是刚才少年与他交握的手突然用力,脸色也有些难看。
傅斯年不理会他,大步往前走。祁渊连忙跟上,边走边温声向他认错。他也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但只要少年不开心了,一定是他有问题。
祁渊这次带出来的护卫明面上有十多个,暗处还有一批影卫跟随。这些人何曾见过一国之君伏低做小的模样,个个惊得合不拢嘴,互相看了看,权当不知道。
到了此时,赵怀恩便是个傻子也该看出来祁渊对傅斯年非同一般的感情,何况他又不是傻子。只是一直以来围绕着安墨初转,脑子如同喂了狗。被祁渊褫夺爵位后,赵怀恩像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再时时刻刻跟着安墨初,而是尽心尽职的当起祁渊的护卫来。
在回京前,他要把失去的爵位重新挣回来。
不过三天,赵怀恩的豪言壮语就被击得粉碎。
安墨初不允许自己失去这条好用的舔狗,私下里找到了赵怀恩,两人花前月下一番,赵怀恩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恋爱脑重新复发,刚安生没几天又成了安墨初的跟班,即便是被祁岩冷嘲热讽也不放弃。
众人在杭州城里逛了两日,因为城中来来往往的商人很多,他们倒没引起特别的注意。反而有一群穿着华贵精美的人遇上了些麻烦,被巡逻的官兵带走一天一夜都未见过人了。
“主子,大皇子的人联系上了胡巡抚。”
暗卫们跪在地上头压得很低。
祁渊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查出来账本在哪了吗?”账本是贪墨的关键证据,若是无证据在手,即使是一国之君不能随意给官员定罪,否则国法威信何在。
“回主子,还未。我等两次暗中搜寻一无所获,账本应当是被藏在了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或者交给了某人保管。”
暗卫这样一说,傅斯年立即想起来一件事来。原主记忆中这次微服出巡安墨初之所以得到认可正是因为帮助破获了一件牵连甚广的贪污案。用的好像是美人计?
“那胡大人有何喜好?”傅斯年询问。
暗卫们早已得了祁渊的吩咐视傅斯年为另一个主子,他们不敢有所隐瞒,连忙说道,“胡大人十分贪财,其他倒是无甚特别。”
傅斯年拧眉,思索片刻后接着问道,“他家中可有儿子?”
“没有,但他有一表侄,今年刚及弱冠,据说十分得胡大人宠爱。”
“此子如何?”
“唔,奴才们不知。这就去打探。”
话音刚落,暗卫瞬间少了二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关于胡大人这个表侄的生平履历便放在了傅斯年手中。
傅斯年看完后直接将纸扔在了祁渊身上,气势汹汹的坐下摆出一副吵架的样子。
祁渊有些不明所以,不知自己又是哪里惹得小爱人生气了。他捡起地上的纸一目十行的看完,登时脸色铁青,厉喝一声,“荒唐!”
暗卫们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荒不荒唐的,反正江浙地区的官员之间是这么流传的,还传的像模似样。
说胡大人的这位表侄是陛下的私生子,因为他正是当年被送到祁渊身边的哥儿所生。据说这哥儿在京城时与陛下春风一度致使珠胎暗结,但他不愿意自己被拘在后宫,便求了恩典回到家乡。陛下因心中有愧,赏了他万贯家财。
“胡言乱语,胡言乱语。主子,这您可不能信哎。”刘德金急得赤红白脸,大骂那哥儿坏他们陛下清白,得诛九族。
“二十年前我还没出世,不知道陛下和谁好过。”傅斯年冷笑一声,偏过头去。
祁渊又急又高兴。急得爱人误会了自己,高兴的是小爱人开始吃醋了。
挥退了所有人后,一双大手箍住了少年纤瘦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腿山。
傅斯年抬膝盖撞人,被祁渊拦了下来,轻轻的揉了揉。
“别生气,我可以解释。”
傅斯年双手抱胸,露出凶狠的小表情,仿佛只要祁渊说的有一字让他不开心,立马就会扑过去咬人。
祁渊按捺住想把人亲哭的冲动,将二十多年来缠绕自己的梦境和当年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傅斯年的眼眶很酸,隐隐的有些刺痛。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原来爱人已经等了二十多年。
“祁岩并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我在战场上捡来的婴孩。”
一直以来祁渊都有一种感觉,他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于是在看到无父无母的祁岩后便将人带了回来当作皇子,就连太后都不知道祁岩并非他亲子。
“为了一己之私,置千万百姓于不顾,这样的人不配成为大齐的皇子,也不配活在世上。”
更别说祁岩已经有了杀君弑父之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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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拒做备胎的备胎(11)
祁渊不得不承认培养祁岩是他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甚至年轻一辈中他也看走眼了几个,这不由让他思考自己是否已经老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锐性。
他趴在傅斯年的肩头,长叹了一口气。
“其实也不能怪你。起码以前他们几个还是有几分精明的。”傅斯年亲了下男人的下巴,轻声安慰。
在没遇上安墨初前,不论是赵怀恩还是祁岩都担得起青年才俊的称呼,谁能想到后面会成恋爱脑呢。
接下来的七天,一行人依然留在杭州城里。祁渊每日带着傅斯年外出游玩,仿佛已经将微服出巡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
城中每天都有外乡人不知所踪。看似平静的湖面下实则是暗涌的凶潮。
“老爷,刚才又抓走一个。”刘德金亲眼见着一个落单的商人被巡逻兵推进了一辆被围布遮挡的严严实实的马车。
“城里失踪了这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