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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8

作者:番茄加糖字数:2448更新:2024-10-01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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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掏出一副打造得精致小巧的镣铐,强行给明景宸戴在了手上,“你最好安分些,别再惹恼了我,否则就不单单是这一副镣铐的事了。”他带着威胁地看了眼明景宸的脚,“真到了万不得已,打断你的腿我也是做得出的,你自行掂量着罢。”

说完,高炎定挑衅十足地将钥匙在明景宸眼前晃了晃后好生收了起来。

这副镣铐也不知是何材质所制,坚硬似铁,难以强行破坏,偏生又轻便灵巧,内侧打磨得光洁圆润,戴久了也不会磨破皮。

脸上易容所用的胶泥废了很多功夫才擦了个七七八八,高炎定又用热巾子在他脸部周围敷了许久,才让那层和皮肤严丝合缝的人皮面具露出一点边沿痕迹。

高炎定并不敢生拉硬扯,恐会伤到明景宸,只能耐着性子一边用巾子继续热敷,一边一寸寸地将面具小心揭下。

等将整张薄如蝉翼的面具取下来时,两人都已汗流浃背。

高炎定嫌恶地将面具扔在地上,见明景宸的脸上红了一片,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因为这面具戴久了有所不适,看他又用手挠,不禁一把扣住他手腕,紧张道:“别挠,快给我看看。”

说着用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问道:“疼么?”

明景宸迫于钳制,只得胡乱地摇头。

高炎定不依不饶地又问:“那可是痒了?”

明景宸又摇头,可这回对方却不相信了,只道:“你又撒谎,你或许忘了,可我没忘,上回你背上烧伤新愈痒得整宿整宿地睡不好,我当时问你,你也是这个神情。”

听他翻出旧账,明景宸眼神慌乱地躲闪开去。那件事他怎么会忘?当初要不是这人连续几晚不眠不休地照看,自己八成会因为嘴硬和所谓的自尊吃更多的苦头。

当时他不理解高炎定为何放着好端端的觉不睡,甘心为自己苦熬。对方说,就当他是发神经,他高兴,他巴不得。那会儿自己尚且懵懂,虽一早就知道高炎定是个断袖,但不知为何,平日里你来我往,拌嘴争锋总会将这茬给抛在脑后,所以那会儿并未深究。

如今细细想来,对方那时就对自己有些不同起来,可笑自己竟然这会儿才明白过来。真是个蠢材!

明景宸在心里唾骂自己,而高炎定已一径出了屋门命仆从快去请了大夫来。

大夫来得很快,先恭敬地朝高炎定磕了个头,然后朝他身后看去。

帷帐拢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里头有个人卧躺着,身形伶仃。

大夫便以为是高炎定的妻妾病了,考虑到男女有别,这些权贵又向来讲究,他就不敢自作主张,只能转头对高炎定道:“王爷,不知里头的贵人身上有何不适?”

高炎定撩开帐幔一角,然后将人半搂着坐起,让他靠在自己胸膛前,“你过来给他看看脸,究竟怎么回事,红了一片又消不下去。”

第150章去而复返

大夫定睛一看,发现竟是个男子,长着天仙似的一张脸,病歪歪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道怪哉,这镇北王原来竟是个有龙阳之好的。但他并不敢明面上表现出诧异,只能愈发唯唯诺诺,先告了罪,“恕小人冒犯了贵人。”说罢朝床榻走近了些许,先近距离打量了片刻,又上手碰了碰对方的脸,问了几个问题,最后道:“容小的再把一把贵人的脉。”

高炎定捉了明景宸的手往前递,大夫见皓白的手腕上戴了副做工考究的镣铐,愈发惊奇了,怪道是镇北王在那档子上有不可告人的癖好,才这般拿人作践,心里就有些可怜明景宸。

大夫把了脉,说:“不碍事,应是贵人体质特殊,脸上碰了不干净的东西才起了这瘙痒症。待小人配一帖药膏来,涂个两三日就能好。不过近期饮食上要小心,不要碰发物,安心静养就是了。”

高炎定点点头,命他速去配药,回头见明景宸始终闭眼不说话,心下不快,又想到他体弱,三灾九难的,方才那大夫不知根底,终究不能放心,眼下还是尽快安排回北地去,让自己人给他看诊调养身体才最为妥当。

他打定主意后又见明景宸身上还穿着破烂的衣裳,想到先前在王府,自己总怕不能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一股脑堆在他面前,给他做衣裳的布料比自己上身的还要好上几个档次,现下看到这个就觉得更碍眼了。

他绕到屏风后试了试浴桶中的水,已经凉透了,索性又吩咐仆从换了热水进来,自己亲自给明景宸宽衣伺候他沐浴梳洗。

谁知这竟是给自己上了大刑,他不是柳下惠,面对心上人岂能不动情?奈何心里又恪守着规矩,并不敢真的如嘴巴上说的那样真对明景宸做下点禽兽勾当,只能一边憋着,一边在心底骂娘。

最后也不过是在给人脸上涂完药后,报复性地在对方嘴巴上啃了两口权当先讨点利息回来罢了。

等人睡下后,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出了屋子,潘吉一早就在廊下等着了,见他出来忙上前行礼。

高炎定心下烦乱,不耐地挥了挥手让他赶快说正事。

潘吉道:“属下无能,请王爷降罪,那两人强行突围后,属下带人一路追踪过去可还是把人给跟丢了。”说来也是倒霉,近来凡是碰上与景公子有关的差事,他频频失手,要是再来上一两回,恐怕自家王爷会先赏一百军棍然后撵自己回老家去吃自己的了。

高炎定见他顶着张苦瓜脸,原想教训几句,不想突然心生一计,他道:“先不用管,你先着人将这处院子守好了,注意把握分寸,要看着森严不好突破,但又能教有心人寻到破绽溜进去……”

潘吉大为头疼,这和要染坊染一匹五彩斑斓的黑缎子有何两样,太为难人了!

但埋怨归埋怨,差事还得去办,潘吉这个冤大头只能任劳任怨地去重新布置人手。***到了傍晚,高炎定又过来喂水喂吃的,免不了又是一顿怄气。

两人针尖对麦芒,碰了个两败俱伤后再次不欢而散。

等人走后,明景宸在窗户上开了道口子,悄悄朝外头探望,只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守卫竟比去岁刚到王府时还要森严几倍。

这是真把自己当成囚犯了!

明景宸气不过,又折腾了那副镣铐半天仍旧不得其法,他心里惦记着任伯和邹大,有心找人打听,奈何高炎定下了死命,谁都不准与他搭话,免得稀里糊涂中了套儿,连卖了主子都不知道,导致上到潘吉下到底下的一干人,都成了锯嘴的葫芦。

明景宸大失所望,又出不了屋子,只能重新躺回床榻上望着帐顶的花纹出神。

一直挨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有了困意,正在半梦半醒间忽然听到窗扉吱嘎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一道黑影倏忽从窗口跳了进来,动作快得像是一阵风刮过,一下子就来到了面前,竟是除了那声微不可查的异响再未发出一点别的动静。

明景宸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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