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侠睡到中午才起床梳洗准备吃中餐。刘会长一早就叫人宰了一头羊,中午有红焖羊肉和羊汤,厨师做得很地道,端上桌子,香气四溢,令众女神胃口大开。吃罢午饭,黄琬叫陈英。静安,李慧芬到自己房间来。他再次问了这些古董的来历,陈英说明是从程佑庭家库房柜子里拿到的。黄先生拿出那对瓷瓶慢慢打开一只,刚打开李慧芬一下站起,走到桌前,双手捧起瓶子看了一圈和底部。呼吸急促的道:“黄先生,还有一只呢?”黄琬用手一指桌上道:“在这里。”李慧芬轻轻放下手里的瓷瓶,拿起另一只轻轻打开,然后将两瓶并排放在一起,瓶肚子上的两个圆圈图案对在一起,关好门窗,屋里有点黑暗,奇迹出现了,两瓶相对的地方发出七彩光芒,而且不停的闪动,这才叫真正的龙凤呈祥。李小姐激动的道:“我太幸运了,老天爷叫我认识了黄先生,他又叫我见到了宝瓶,我的导师吴教授多次说过,如果让他见到鸳鸯宝瓶或玉香笼其中的一件,叫他死他也甘心,如今我真的见到了。”说毕打开门窗,继续道:“这对宝瓶是康熙大帝送给太子的大婚礼物,这对玉瓶是御窑的葛老师傅花了半年时间制坯,半年时间绘画,绘画中的红颜色是用朱沙和他自己中指的血调制而造成,黑色是用他十二岁孙女的头发烧成灰并用他孙女中指的血调制而成,其他颜色是用七种吉鸟的羽毛,通过他千锤百炼,然后把比头发丝还细的毳毛,一根根的贴在画好的钱条上,然后风干,再经过七天七夜的煅烧,终于成功的烧制了这对宝瓶和其他一批东西。葛老师傅在这批东西送进皇宫后的第七天去世了,从此世上再无这套工艺。这瓶可以说稀世绝品,是无价之宝,用一百亿也买不到,可惜我们国家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已无这件宝贝的容身之地了,只有我们庵里暂可让它容身。”说完不觉黯然泪下。大家同样心里难过。黄琬又拿出一件东西,慢慢打开,当露出上面一截的时候李慧芬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说道:“黄先生,我来拆。”说罢也不待黄先生同意,从黄先生手中抢过东西,小心翼翼的拆了起来,当全部拆开后他将东西放在桌上仔细观察,又将东西拿起,用力一拔,底座下来了,底座中间一个圆形的突出台子,高约一寸。李慧芬急不可耐的向;“有烟吗?有烟吗?”黄先生拿出一支烟。李慧芬按过去点燃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她将点燃的烟掐掉一半,把燃烧的一半插入中间台子中,再把上部盖上,等了一会,奇迹又出现了,只见里面的一层镂空芯子自动转起来了,这还不算奇,奇怪的是中间的芯子那么多孔,却只有一个孔冒烟,转到哪方,烟就出向哪方。李慧芬道:“我这不是在做梦吧,这是东汉玉香笼呀,全世界只此一个呀,先是在董卓手中,后又到了曹操手中,再后就到了司马家。晋亡后此物就杳无音信了。过了二百七十年,又有人把她献给武则天,武则天认为它是亡国之物,把敬献之人杀了。把此物赐给了上官婉儿,上官婉儿死后此物又消失了。直到明朝又被巨富沈万三得到,沈家衰败后此物又消失了。清道光十五年此物又到了皇宫之中,八国联军攻进北京后此物又下落不明,不想今天在这里看到了,真是奇事。此事要是问一下收藏人或许有些线索,可是程佑庭全家死光,己无人可问了。李慧芬道:“国宝落在我们手里总比落在贼人手里强,清风庵是它藏身之处。”黄琬道:“说得好,现在只有清风庵能容下他了。”黄琬又对李慧芬道:“李小姐,有一事想请你帮忙。”李慧芬道:“黄先生,您这话见外了,我也是这个大家庭的一员,您有事尽管吩咐,我保证服从命令。”黄琬道:“我想请你上五峰山担任文化教师,教战士们学文化。”李慧芬道:“保证完成任务。不知上上有黑板粉笔没有?”黄琬道:“全都有了,每个队员还有一支铅笔和一个本子。”李慧芬道:“那就行了,什么时候开始?”黄先生道:“明天开始吧,今天就送你上山,这还有些东西你帮我看一下有没价值。”黄先生一件件从箩筐往外拿,李慧芬一边看,边看边给出估价,有的几百大洋,有的几千大洋,有三件达到五万大洋以上,一是关公的汉寿候金印,二是翡翠玉观音,三是北宋的金令牌。
鉴定完后,李慧芬收拾好行李,陈英和黄琬送她上山。山上已在备建粮仓的材料了。
陈英特地叮嘱要保管好这批大洋。昨天参加的人每人发二十块大洋,没参加的人每人发二块大洋。大家无比高兴。黄琬明确的交待王教官,射击要放在第一位,一个月后再打靶一次。其它课程怎么安排,三位教官决定。陈英交待钟顺才送二十条枪和一千发子弹到天堂寨去,叫他们再招二十人。另外山上这批训练合格后再召三十人上山接受训练,年龄在二十五岁以下,十八岁以上的,个别十六岁也可以。现在有电台,遇事要多加请示汇报。钟顺才连连答应,保证完成大队长下达的任务。从昨晚的事情后他的对这个小姑娘服到骨子里了,怕到骨子里了。交待完事情后,黄琬,陈英下山回大院。黄琬对陈英道:“你看出来了吗?这里将是一个稳固的,永久性的根据地,甚至比王家大院,潘家大院都好得多。因为这里山上山下可以遥相呼应,与天堂寨,长岭寨也可以遥相呼应,这一大片土地都是我们的,杨家大院的粮食可养活六百多人。如果把九资河拔掉,我们北起翁门关,南到陶家河,西到枫树铺,东到天堂寨,差不多一个县的面积都是我们的,所以我们一定要重视这里,经营好这里。”陈英道:“我先没有想到,经大哥哥这一说我想到了。其实我去年就想拔掉九资河,可是他们不惹我们,我没理由下手。”黄琬道;“是这个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又道:“你们在这里住几天再走,顺便把周边几个镇侦察一下,发现隐患及时处理。我明天要去蕲春广济了,那里的房子要完工了,要去结账和准备开业。陈英道:“我陪你去吧。”黄琬道:“又在乱弹琴,你是大队长,怎么能跟我跑呢?我刚才说的记得吗?”陈英道:“那还是叫师傅陪你去吧。”黄琬只好答应。吃过晚饭后喜子来到黄琬面前,想说什么又不敢说。黄琬道:“喜子,有什么事说吧,大胆说。”喜子鼓起勇气道:“我要一把手枪,像姐姐们那样的枪。”问道:“你要枪干什么呀?”喜子道:“保护你呀。”说道:“枪是属于大队长管,你去找大队长吧。”喜子找到陈英道:“大队长,给一把手枪给我吧,我好保护黄先生。”陈英立即给他拿了一把小手枪,喜子不接,说道:“我不要这个小的,我要你身上背的那样的。陈英给他换了把驳壳枪,教他如何打开保险,如何上镗,如何瞄准,如何开枪。喜子一学就会。陈英告诉他,要练到枪头挂半块砖瞄准而不摇晃,到那时再找她拿子弹。喜子高高兴兴的去了。黄先生将两样国宝交陈英,嘱咐她回去时由两个人背回去。静安又将所有的金条交陈英。陈英道:“师傅,你带两根在身上吧,以防万一。静安觉得陈英说的在理,放了两根在包里。第二天一早,喜子赶着马车带二人出发,一路无话,在晩饭前到了蕲春李宅,大家见黄先生,静安大师来了,无不高兴。喜子看到胡伯就叫爷爷,看到章嫂就叫婶娘,看到姜明望就叫叔叔,大家都十分喜欢这个小家伙。章嫂急忙下厨炒菜,喜子饮马后趁天未黑又牵马出去放。黄琬在胡伯的陪同下到工地,房屋全部盖好,门窗也全部装好,正在做二楼的油漆和彩绘,整栋主楼看上去十分雄伟,院内各个建筑完善,厕所没计巧妙,大粪池在外面凹进处,上面有盖子,挑粪不用进院,排水系统有暗沟直通河里。院中的井台已砌好,在上面洗东西,脏水随着暗沟排出。黄先生越看越满意,天黑了,胡伯催回去吃饭,明天再来看主楼。吃饭时黄琬问了那几个年轻人现在怎么样?胡伯道:“都是可造之材,一个个都很听话,很勤快,因为有他们值守,这里连钉子都没有丢一颗。黄琬甚感欣慰。!
第二天吃罢早餐,黄琬迫不及待的去到新店。先在一楼从南走到北,又宽又长的大厅,红色柜台,黄色货架,整整齐齐。北边副食店后面楼梯上到二楼,有一个小茶水间,里有七星灶,专门用来烧水泡茶的,茶柜是绿色的,有十几个小包间,大厅里有十多张桌子,可同时容纳一百人喝茶休息或谈生意。在茶水间旁边,有一个隐蔽的小楼梯到三楼,这是专供老板下来检查工作的。黄琬上到三楼到了中间的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可做办公室,也可做卧室,共有十六个房间。再从另外一个楼梯下到院子里,非常方便。黄琬在考虑给这个楼起个好听的名字。他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这帮人同心同德,与共产党也是同心同德,对,就叫同德楼。他马上同胡伯商量,胡伯也觉得这个名字好。他叫胡伯去打听,县城谁的书法最好。胡伯立即带了大洋出去找人。二个小时后,胡伯带一幅字,上书“同德楼”三大字,落款是夏伯青,民国二十一年七月二十日。字体苍劲有力。黄琬叫胡伯找牌匾坊制匾,匾高三尺伍寸,匾宽六尺,采用黑匾金字。
午饭后,黄琬拿上那尊玉观音,李慧芬说这尊玉观音最少价值五万大洋。玉观音的莲花底座正中有一个小孔,黄先生留了个心眼,他写了张小纸条,上写此尊玉观音是我的。叠成黄豆大小,外面再包一层棉花,再塞进那个孔中,棉花是有弹性的,塞进去容易,想倒出来就很难。然后用一块白纸贴住孔洞。用包裹包好。叫上静安和胡伯去典当行,他叫静安大师在他交易的时候注意柜台里面,他听说有些典当行是很黑的,见了价值很高的东会调包,或蒙骗顾客,以低价收下,然后高价卖出。
三人找到了一家当铺,高高的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朝奉,见三人进店,问道:“是当东西还是取当呀。”黄琬也不答话,拿出玉观音,打开包裹递了上去。朝奉接过一看,我的个乖乖,今天碰到宝了,这才是真正的唐代玉观音。他不动声色将玉观音放到柜台下一层道:“为了给你一个合理的价格。我去请掌柜的的过来看看。”说完向后面走去。静安贴近柜台,忽听里面有微微的响动。响动过后刚才那个朝奉陪着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者出来,走到柜台前伸手拿起玉观音,装模作样的拿出放大镜看起来。从他拿起的那一刻起,黄琬就看出那不是自己那一尊玉观音。老者看毕将玉观音住柜台上一放,说道:“普通玉观音,最多十块大洋。静安想起二支队覆灭的教训,急忙走到门外去查看,果然有电话线从当铺连接到街边的电杆上,手一挥,电话线应声而断。走进店里黄琬正与之争辩。静安道:“你们好好的把东西还给我们,两下相安无事,否则我把你这个贼窝拆了。”那个老者道:“好大的脾气,讹人讹到这里来了,你知道这店是谁开的吗?”静安道:“我不管你是谁开的,把东西还给我们就行。”老者道:“谁要你东西了,这不在这里吗,你拿走就是了。”静安道:“这是你们用来调包的,我们的东西被你们调包拿走了。”老者道:“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来人!把他们抓起来送保安团去。”从后面冲出来四个身穿黑衣服的彪形大汉,直奔静安而来,静安一闪身,来到四人身后,四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纷纷倒地,昏迷不醒。老者见势不妙,拔腿往后跑去,静安一飞石打他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朝奉想跑,也被一飞石定在原地。静安叫黄琬去关上大门,她慢慢走到柜台里面,沿着柜台走到窗口位置,弯下腰细看,果然有道小门,他推开小门发离里面有一个通道,他拿来柜台上的煤油灯点燃,照了进去,见了台阶下到地下,她跳了进去,拿着灯走下台阶,然后右拐直通后面,她沿地道走了约三丈远,又是一个台阶,沿着台阶上去,推开门正准备上去,一股劲风袭来,她往墙壁上一贴,躲过了这股劲风,原来是个大棒子,他抓住棒子全力往里一带,连人带棒摔了进来,落在静安的脚边,静安用脚踩住那人的脖子,稍一用力,那人大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呀。”静安松开脚,在那人背上点了一下,然后像踢死狗一样把那人踢了出来。原来这里也是个房间,里面全是柜子,柜子里摆满了东西。静安厉声问那人:“我们的东西呢?”那人用手一指对面房间道:“在那边柜子里。”静安问:“那边还有几个人?”那人答道:“还有两个人。”静安走过去,刚要推门,听到里面有轻微的拉枪栓的声音。她立即停住脚步并顺手把那个门扣扣住。她回过来向那个人:“那间房还有其他出口吗?”那人答道:“没有其它出口。静安拿出香来点燃,拿出手枪对门开了一枪,门板上出现了一个小洞,她将香插进小洞,站在门边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