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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留宿许大茂家

作者:玉碎昆仑字数:4343更新:2024-12-08 02:21

四合院。

待到下班以后,刘海中回到家。

当大妈听到刘海中说,人事副厂长的任命下来了。

大妈还舔着脸,笑的屁颠屁颠的跟花儿开放似的。

“真的?”

大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定一下。

之后,这老娘们右拳砸在左手心上,感慨一声:

“真是太好了!

咱们老刘家,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你总算熬到出头的这一日了。”

刘海中越听自己那口子越说越不像话,离谱的都没个边了。

要是以前,他爱听大妈的吹捧。

可现在,他心里难受啊。

像他刘海中,自认为自己英明一世,要能力有能力,

要圆滑有圆滑,人情世故各个方面,他自认为自己都出类拔萃。

一个生产组组长都可望不可即。

结果,王同宗捷足先登,压在他头上一头,

不,两头,额,不止两头。

这让他如何能够舒心。

他还想着,将来自己要是官运亨通了,借力教训一下王同宗。

结果现在倒好。

以后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买什么鞭炮庆祝。”

一听大妈要去买鞭炮,刘海中连忙叫住了她。

“低调,低调,我懂!”大妈笑嘻嘻的说着。

“老娘们头子,你懂个毛线啊。”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人事副厂长的任命下来了。”

“可惜,不是我。”

随着刘海中这话一出,大妈哑然了:“啊!”

“啊什么啊,是王同宗。”

刘海中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酸溜溜地说道。

这下子,大妈彻底傻眼了,一屁股拍在板凳上,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

半天,这老娘们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干什么?”

见大妈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刘海中一甩胳膊:“你干什么?”

“我说老头子,你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了。”

大妈仍旧不信刘海中说的是真的。

“我说什么胡话,我说胡话。

这是真的。

任命今天下来的。

也不知道那王同宗走了谁的门路,钻营打点,竟然让他顺风顺水了。”

刘海中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厂那帮领导,没发烧吧。

人事副厂长这么重要的位置,他们交给王同宗。

那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压了你一头。

我说那杨厂长真是有眼无珠,放着你这么一个大能人不用,

用那臭小子,我看成脑子进水了。”大妈喋喋不休着。

“谁说不是。”刘海中一摊手,长叹一声。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人回到大院的王同宗,面对着系统的提示,有点无语。

这个大妈,怎么还抽风了。

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莫非,大爷晚上也不帮她消消火。

玩笑归玩笑。在往刘家那边瞥了一眼之后,王同宗正准备回家。

“王哥!”许大茂喊了这么一嗓子。

“是大茂兄弟啊,有事吗。”

路径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王同宗看了许大茂一眼,问了这么一句。

“今天这不是高升的大喜日子嘛。

要我说,你也别回家生火做饭了。

我买了斤红星锅头,正好娥子弄了点猪头肉。

咱兄弟俩今晚喝一个。

就当我给你接风洗尘了。”

许大茂是个顺杆爬的主。

曾几何时,他见到王同宗热情,可不是这样。

那个时候,有几分拿捏。

而现在,却是满脸桃花开不说,殷勤的不得了。

看得出,这是发自内心的热情。

也难怪。

谁让以前他找他王哥,不过是想要将王同宗当枪使。

现在王同宗的地位今非昔比了。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一员,许大茂还希望以后能指着王同宗照顾他一下呢。

“这是不是不太方便。”王同宗也就这么顺口回应了一句。

“方便,今晚方便。”娄晓娥都出来了。

王同宗:

“………………”

王同宗:这位女同志,我怀疑你在开车,

这方面究竟是什么方便,能解释说明嘛!

事实证明,王同宗还真没想多。

今晚不光方便,还真方便。

许家。

许大茂今晚是真的喝高兴了。

两腮帮子跟猴屁股似的不说,舌头都有点打结,

这也造成他说话都有点费劲。

固然口齿有些不清。

可是,许大茂该说的话,还是表达的清清楚楚。

拉着王同宗的手,许大茂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篇。

“王哥,今天,你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好了,

别跟兄弟客气。

你要是吃不好,喝不好,那就是在打我许大茂的脸。”

“今天,你能当上咱们厂的人事副厂长。

兄弟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漂亮的话,我也不会说。”

“千言万语都在这杯酒里。”

“我干了,你随意。”

其实,许大茂这家伙,话说到这里,还没什么。

可是,接下来,他的一句话,信息量可就大了。

“我说娥子,你别愣着啊。

你也来敬王哥一杯。”

“说什么,今天你都要将王哥照顾好了,伺候到位了。”

只能说假酒害死人啊。

除了这话,王同宗在心底还能说别的嘛。

噗!

就在许大茂道了那么一句的时候,王同宗喝进嘴里的那口酒,全喷了。

而且,是喷了许大茂一脸。

当时,许大茂就懵逼了。

啥情况。

王哥这也太激动了吧。

“那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

王同宗这边,话还没说完。

许大茂已经主动询问道:“王哥,你没事吧!”

“呛到了,刚刚呛到嗓子了。

倒是大茂兄弟,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

王哥能来我家喝酒,那就是看得起我。

生分话咱也别再说了,继续喝。

来。

我再敬王哥一个!”

酒过三巡,饭过味。

许大茂挺不住了。

作为陪客的他,到最后直接将自己给喝趴下,趴在桌子上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虽说王同宗的酒量还不错,但是干了小半斤以后,他也觉得有点上头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娄晓娥来到了王同宗的身边。

“王哥,大茂跟我说,一定要将你照顾到位了!”

随着娄晓娥这话一出。

王同宗:

“……………………”

我靠!

你来真的啊!

次日,日上三竿。

许大茂这才稍稍有些醒酒。

一起身,他这才发现,昨天吃饭留下的一桌子狼藉,还摆在桌子上呢。

“这个娄晓娥,怎么昨天也不收拾啊!”

许大茂嘴里嘀咕了这么一句。

随后,这家伙晃了晃脑袋。

还是有点沉。

显然他没料到那十度的锅头的后劲,会这么大。

昨天绝对超常发挥了。

要不然,一斤半下肚。

换做平日,他许大茂早就钻到桌子底,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娥子,娥子!”许大茂就这么喊着。

“来了!”

娄晓娥应了一声,然后来到许大茂身边,问道:

“怎么了?”

“这桌子,你怎么也不收拾一下啊。”

许大茂一指餐桌,望着娄晓娥脖颈处的痕迹,疑惑地问道:

“你脖子怎么了?”娄晓娥下意识地捂着脖子,连忙说道:

“昨天不小心碰到桌子角了。”

接着,娄晓娥又解释起桌子的事情,

“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要陪好王哥嘛。

你啊,还大老爷们呢,酒量真不行。

要不是我陪着王哥进行了下半场,指不定王哥还得扫兴而归呢。”

许大茂一听急了:

“你这娘们,我昨天不就是顺口一说嘛,让你陪,你还真陪啊。

我看你这是蹬鼻子上脸呢!”

娄晓娥心中暗道:亏你还有自知之明,王哥是强,可你也不怎么样。

“大茂兄弟起来了吗?”

门外传来王同宗的声音。

许大茂赶忙起身,笑盈盈地迎了过去。

“王哥,昨天喝的还算尽兴吧!

你看看,我啊,真是够呛。

说好的,陪你喝好喝好,结果我把自己给喝趴下来。

我这……唉!”

许大茂摆着手,小心伺候着王同宗。

王同宗回应道:“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按说,我昨天应该拦着你点。

可是,拦不住啊。现在看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们两口子聊。”

娄晓娥探着脑袋道了一句:“王哥慢走。”

许大茂则催促道:“慢什么走啊。

你个娘们家家的,还愣着干什么,收拾东西啊。”

许大茂揉着鬓角,嘴里嘟囔着:

“本来还想趁着灌醉这姓王的,讨点实惠来着。

让他许诺我个生产组组长也好啊。

挂个官衔,也算没白活一场。

我怎么就这么废物,没把他喝趴下,结果我先趴下了。

看不出,这姓王的挺强的啊。”

娄晓娥默默地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许大茂发着牢骚。

阎埠贵这老贼又不让人省心了。

王同宗看到主动打招呼的阎埠贵,也没装聋作哑:

“是三大爷啊,早!有事吗?”

阎埠贵先是恭喜王同宗当上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接着话锋一转,

“昨天,你留宿许大茂家了?”

王同宗心中不悦,

“什么叫留宿。

老东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我晋升副厂长,大茂兄弟热情啊,非拉着我喝了一夜的酒。

三大爷,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还想举报我一番不成?

那啥,有这闲工夫,我觉得,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有件事情,我得跟你提个醒。

您老可得留点心。

我发现,最近三大妈跟何叔走的挺近的。

有一次,我还看到两人在公园里聊天呢。”

阎埠贵听后,心中直冒火。

望着王同宗离去的背影,阎埠贵直跺脚,

“呸!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什么东西!

跟谁说话的,这么没大没小。

不就是当个副厂长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

姓王的,你别得意,就你这样的,早晚都得出事。”

三大妈跟何大清有说有笑地从外面回来。

何大清主动跟阎埠贵打招呼,

“三大爷,起来了!

都几点了,再不起来,屁股不都晒开花了。”

阎埠贵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

何大清看出来阎埠贵心情欠佳,便跟三大妈道别回自己屋了。

三大妈没注意到阎埠贵来到身边,被他冷不丁的一嗓子吓了一跳。

“看什么看?当心魂儿被勾走了。”

三大妈发着牢骚,

“我说你这老头子,大上午的,发什么疯,吃枪药了?

我怎么就魂儿被勾走了。

你个老东西。”

阎埠贵却觉得三大妈最近不对劲,

三大妈嘴角边何大清这个名字出现的次数多了。

“莫不是我家老伴真跟老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阎埠贵回忆起年轻时自己文质彬彬,一表人才,

来提亲的人很多,却不知哪根神经不对劲看上了三大妈。

三大妈听后火了,

“姓阎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你这话,是话里有话啊。

我怎么着你了?

什么就你竟然看上我了?

我是对不起你老阎家,还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你阎埠贵的事情?

我给你生了仨儿子,一姑娘。

我感觉我挺对的起你阎埠贵的啊。

要说哪个神经不对劲,那也应该是我。

当初,我也是十一朵花。

追我的小伙子,那也是大有人在。

要说我也真是眼瞎,我怎么就看上你了。”

有些话越说越麻烦,最后两人动起手来。

三大妈一边动手一边喊口号,

“老东西,你还跟我动手。

我挠死你。我刨死你。我踢死你!”

阎埠贵虽是老爷们,但没力气,平日里自诩文化人,

没出过力干过活,哪里是三大妈的对手。

没几个回合,阎埠贵就被三大妈掀翻在地,被按在地上摩擦。

有热闹自然少不了院里的住户。

“哎呦,这是怎么了?三大爷怎么跟三大妈打起来了?”

“谁知道啊。我刚刚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三大爷,你怎么招惹三大妈了?”

“三大妈,这打人可以,别乱打啊。

要是打到不该打到的地方,那就麻烦了。”

院里的妇女同志尤其给力,许三婶、钱大妈等嗓门高亮。

“三大妈,这男人犯错,就得打,不打,他不知道错。”

“三大爷,现在知道咱妇女同志也能顶半边天了吧。

平日里,可不能拿着一家之主的身份耀武扬威,

妇女同志,也不是好惹的。”

“三大妈,这男人就得教训了,不教训,就得上天。”

“他婶说的没错,男人就得教训。

你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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