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
“王同宗,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你三大爷也不会昏迷。”
“你看看你干的事情。”
三大妈有劲没处使,一张嘴如同机关枪一般,全向王同宗招呼来了。
“三大妈,话不能这么说。”
“我干什么了,就因为我,三大爷昏迷了?”
“我看了,三大爷这属于晕厥,算不上多大的事情。
我有一个土方,或许能够让三大爷醒过来呢。”
随着王同宗这话一出。
三大妈眼前一亮,这老娘们第一念头不是考不考虑王同宗说的土方管用嘛,
而是直接问道:“花钱吗?”
“不花钱。花什么钱的。如果花钱,那还叫土方嘛!”
王同宗回应着。
一听这话,三大妈松了口气。
只要不花钱,怎么都行。
一碗热腾腾的童子尿被端上来了。
“来,三大妈,搭把手,掰开三大爷的嘴。”
王同宗道了这么一句。
三大妈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哑然,良久过后,
并没有去掰阎埠贵嘴的三大妈,就这么瞪着王同宗:
“王同宗,这就是你说的土方!”
“对啊!”王同宗点了点头,
“三大妈,你难道忘了这么一句老话。
有道是,童子尿包治百病。
你究竟要不要救三大爷了?”
不花钱。
拼了。
虽说心中对王同宗骂骂咧咧,但是三大妈还是按照王同宗说的去办。
不得不说。
阎埠贵倒是海量。
好家伙。
满满一大瓷碗的无根水,就这么被阎埠贵一饮而尽。
“王同宗,你不说童子尿包治百病的嘛。
怎么你三大爷还不醒呢?”
三大妈怒瞪着王同宗。
“我早说这事不靠谱,还是赶紧将老阎送到医院吧。”
大妈提议着。
要不是怕花钱。
大妈早就将阎埠贵送到医院了。
这还不是钱惹得祸嘛。
“等等,我还有妙招!”王同宗又道了一句。
“灵不灵啊!”
三大妈有点不太相信王同宗了。
可是。
不花钱的办法,她又想不出来。
“灵!肯定灵!”
“不过,三大妈,咱得有言在先了。
我这个办法用出来,你可别生我的气啊!”
所谓君子之约,先明后不争。
有些话。
王同宗不得不跟三大妈讲明白一点。
“都啥时候了,我生你的气。”
“只要你三大爷平安无事。
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还会生你的气。”
有了三大妈这话。
王同宗这才用出他的办法。
只见的,王同宗凑到阎埠贵的耳边,大吼一声:
“三大妈死了,三大爷,大家都来给你送礼了。”
大招显奇效。
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随着王同宗这一嗓门响起。
原本一点动静都没有的阎埠贵,猛然坐起身来:
“送礼?哪了?哪了?”
什么叫对症下药。
这就是。
望着苏醒的阎埠贵,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一个个表情好像在说:真的假的,这都行?
而原本还对王同宗满心怒火的三大妈,在这一刻愤怒转移了。
本来。
这老娘们头子还想骂王同宗混账王蛋不是东西来着,说的这叫什么话。
她活得好好的。
可结果,王同宗却咒她死。
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让这老娘们头子万万没想到的是。
她家老头子,还真让王同宗一句话给治好了。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老伴啊!”
之后,刚刚苏醒的阎埠贵就开始哭三大妈了。
一边哭。
这老东西还一边盘算着,这一次三大妈的葬礼能收多少钱。
上次。
一大妈死的时候。
易中海结婚的时候。
他们可是随了份子的。
这一次,一定要都赚回来。
可是,很快,阎埠贵哭不下去了。
耳朵疼。
“鬼啊!”
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咬牙切齿的三大妈,
阎埠贵鬼扯了这么一嗓子,因为耳朵被扭,疼的龇牙咧嘴的。
“好你个阎埠贵,你个老不死的。
你这么巴不得我早点投胎啊。
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你……气死我了。
你不是盼着我死嘛,那好,我这就送你升天。”
说完。
拧着阎埠贵耳朵的三大妈,这么做还不解恨,直接将鞋脱了下来。
“看我不揍烂你的逼脸。”三大妈撂着狠话。
啪!啪!
三大妈下手可真不轻,鞋底子照着阎埠贵的左脸扇完,又照着阎埠贵的右脸扇。
“三大妈,别打了!”
“别打了!”
“三大妈,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三大爷知道错了,你就别打他了。”
“三大妈,这有什么可想不开的。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三大爷也就是将心里话说出来了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咒你。”
“三大爷,你就跟三大妈认的错吧。两口子哪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
好家伙,围观的群众那叫一个亢奋,比动手的三大妈都富有激情。
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
只是,这一个个的,哪里是在劝架,分明就是在给三大妈加油助威啊。
好像,今天要是不闹出一条人命来,那都不够热闹。
最后,三大妈收手了。
收手的很突然。
这不是说,她感念了与两口子夫妻多年的恩情。
也不是说,她打累了。
主要原因在于阎埠贵的一句话。
这句话,明显对三大妈影响很大。
不是说,阎埠贵要跟三大妈离婚,而是伸着脖子亮着脸的阎埠贵,很光棍的来了一句:
“打,打,打,让你打,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
你要是把我打残,你就等着伺候我吧,到时候,看谁给你端茶倒水,谁给你嘘寒问暖。”
什么嘘寒问暖,端茶倒水的。
这些,三大妈都不放在心上。
她还真怕将阎埠贵给打坏了。
到时候,看病得花钱。
这要是卧床不起,还得照顾他后半辈子。
不管怎么说,这笔买卖差,都亏大发了。
三大妈是个多会算计的主,她哪里看不透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至于夫妻恩情,那都是小事。
眼见得三大妈跟三大妈和平解决问题,没乐子好瞧,在场的一个个脸上不加掩饰露出失望的神色。
本还想从这两口子身上深挖乐趣来着,可结果三大妈不给力啊。
这老两口子真不是个东西。
要不是王同宗,此刻阎埠贵还昏迷不醒呢。
老两口达成和解以后,就开始口头攻击王同宗了。
说什么,都是王同宗给害的,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三大爷,三大妈,天地良心啊。”
“咱做人不能不讲理吧!”
“我当时都说了,我这个土方能救三大爷,就是…………”
没等王同宗把话说完。
三大妈跟个斗嘴的攻击一样,又蹦又跳:
“就是什么就是,就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错!
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老两口能闹别扭嘛!
你怀的什么心思,别以为我猜不出来。
你的心肠黑了,整个人都坏了。”
阎埠贵:“小兔崽子,居然还给我灌尿,你缺了大德了。”
越说,这两口子越有激情。
到最后,居然还动起手来。
“姓阎的,你干什么,耍流氓啊!”是大妈。
突然间,大妈神经紧绷,一把捂住自己的屁股。
冷不丁的被人偷袭。
她怎么可能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我…………”阎埠贵望着自己的右手,懵逼了。
他本来是想打王同宗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一巴掌拍在大妈的屁股上了。
刘海中也不是吃素的。
作为大老爷们,老婆被人当面调戏,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尤其是阎埠贵还冒出一句:“我冲你耍流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得跟万似的。
谁娶了你,那真是眼睛瞎了。”
被阎埠贵当着面羞辱了一顿,刘海中一指阎埠贵:
“姓阎的,你说谁眼睛瞎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老婆被占了便宜,怎么办。
自然是占别人老婆便宜啊。
“哎呦!大爷,你……你手往哪摸的!”
夸张的来说,三大妈一蹦三丈高,不可置信又愤怒异常的望着刘海中。
乱套了。
彻底乱套了。
整个院子里乱作一团。
大院里最为根深蒂固的阎家跟刘家竟然斗起来了。
这乐趣,看的在场一干人在心中大呼过瘾。
而只有王同宗才知道,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不到这控制符还有这般奇效,有意思。”
王同宗在心中喃喃自语着。
对于儿子傻柱被抓一事,做老子的何大清,似乎漠不关心。
好像,除了在得知傻柱被抓当时,何大清稍稍难过了一小会以后,就再也没见他悲伤过。
因为从阎家那里弄了些钱,很会享受生活的何大清,倒是这两天吃的好,
睡得香,整个是四合院里都没他过得潇洒了。
如果说,唯一让何大清感兴趣的,那莫过于一大妈死了,一大爷竟然娶了秦淮茹。
在这个年头,何大清的年纪算不上小了,可是他依旧认为自己是个少年。
甚至有那么两次,何大清还当着王同宗的面嘀咕着,那秦淮茹什么眼光,怎么就看上易中海了。
这件事情让王同宗也留了心。
莫不是何大清还看上秦淮茹了。
反正,在王同宗的印象里,老何最后是跟娄晓娥的母亲打的火热。
自从那天刘家跟阎家扯破脸,大打出手,两家人便开启了冷战,彼此看对方都不顺眼。
而傻柱,自从被有关人员带走以后,便没了消息。
不光是傻柱,便是带去协助调查的秦淮茹,也同样没了消息。
红星轧钢厂上上下下还讨论这事来着,一个个还怀疑,那俩是不是无声无息吃了花生米了。
差不多一个星期后,秦淮茹回来了。
这娘们,在大领导被打的这件事情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事情调查清楚以后,她就被放了。
不过,傻柱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按照秦淮茹的说法,傻柱犯了什么什么罪来着,又被判了。
还是三年。
其实,这个结果,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毕竟,那傻逼,对谁动手不好,对大领导动手。
这不是找死嘛。
要是打的一般人,或许也就小打小闹将此事盖过了。
可是,打的是大领导,问题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没判个十年,没拉出去吃花生米。
其实,这已经是傻柱走运了。
这天,红星轧钢厂。
王同宗正在车间为机器检查线路。
却见得车间主任赵主任过来了。
“小王啊,先别忙了,手头的工作先停下来,跟我走一趟。”
冷不丁的碰上这事。
换做谁,心里第一时间也有些发憷。
“赵主任,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王同宗将手套摘了下来,望着赵主任问道。
这没头没尾的,让人心里不安啊。
“没出什么事,是好事。杨厂长要见你。”
赵主任下达着杨厂长的命令。
“知道了,我这就去。”王同宗应了这么一声。
在来到杨厂长办公室之前,王同宗还纳闷杨厂长找自己干什么呢。
毕竟,杨厂长是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手,属于红星轧钢厂最顶尖的人物。
而他王同宗,虽说靠手艺吃饭,也是红星轧钢厂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但是两人之间可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
肩膀不平行,这人就无法平等相处。
自然而然,平日里,王同宗也不会被杨厂长高看一眼。
做领导的能跟你基层称兄道弟,交心嘛。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是小王吧!”
杨厂长办公室传来杨厂长的声音。
“进来吧!”听到杨厂长这话,王同宗这才推门而入。
“杨厂长,你找我!”
王同宗进门便是问了这么一句。
“坐!”
“喝茶嘛!”此刻,杨厂长姿态摆得很低很低。
低的都让人感到陌生了。
这是啥情况?
王同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总觉得这里面有门道。
毕竟,此刻,杨厂长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反常了。
“我不渴!杨厂长,您不能忙乎了。”
领导虽然给自己脸了。
但是王同宗明白,自己也不能蹬鼻子上脸。
谁知道领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于嚣张的话,只怕引得领导不喜。
其实,杨厂长说那话,只是客套一下,他可没有真正要给王同宗倒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