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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同宗不开口说这话还好。
顿时,大妈跟刘光福娘俩,直接对王同宗玩起了瞪眼杀。
眼睛瞪得那么大,也不怕眼珠子掉在地上。
“王同宗,你这话啥意思?”
“我跑?”
“我跑什么我跑?”刘光福从丈母娘家回来,本就一肚子气。
这股气还没有得到释放呢。
正愁找不到人撒气的刘光福,现在直接将火力对准王同宗,那张嘴比老娘们还老娘们。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果然,这好人好事,也得看对谁。
对这帮人,他们非但不会感恩。
不在心中骂你,那都不正常。
“你有气,冲我使什么劲?”
“又不是我招惹你惹你了!”王同宗这话那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在刘光福看来,归根结底,那就是王同宗的错。
在乡下的时候,要不是被王同宗率先撞破。
在刘光福看来,那么自己跟秦淮茹的好事不光能成,也不会出事。
那事不出,张美丽也就不会跟他闹离婚。
最开始的节点,都是因为王同宗。
那个时候,分明给他做了提醒,不要乱说话。
某些人,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直接将窗户纸点破。
“就是你惹得我,就是你。”
“王同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咱们这个院里,就数你最坏了。”
“看我日子过的好,你浑身不自在了是吧!”
“你不找点事情出来,你浑身难受。”
“还我跑?我跑什么跑啊!”刘光福话音刚落。
一道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哎呦!还想畏罪潜逃!”
“现在,想跑,晚了!”是陈所长。
陪同陈所长一起来的,还有民警小张跟民警小王。
陈所长怎么又来了?
望着那位红星派出所的一把手,刘光福也好,大妈也罢,心里自犯嘀咕。
“刘所长,什么风,将您出来了。”
“贾张氏已经伏法,持刀伤人的阎解成也被你抓了。
我们大院已经天下太平了啊!”大爷刘海中倒是会说。
陈所长黑着脸:“真的已经天下太平了嘛!
刘海中同志,你也是个老同志了,得为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
说完,陈所长看向刘光福:“我这次来,是为了刘光福的案子来的。”
随着陈所长这话一出。刘家三口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加。”
“来自大妈的怨念值加。”
“来自刘光福的怨念值加。”
王同宗已经做好当吃瓜群众的准备了,可结果,惊喜还是来了。
这吃瓜群众也能招来怨恨啊。
大妈用眼神瞪着王同宗,随后对陈所长说道:
“陈所长,你可千万不要听个别人的谗言啊!
某些人看我们刘家过得滋润,故意找事。
还有,我们光福可是听话懂事的孩子,能犯什么事情。”
“是吗?”陈所长哼了一声:
“我接到实名举报,刘光福个人生活作风不光有问题,
甚至跟xx厂的一起投机倒把有关!”
“冤枉!天大的冤枉!”大妈一拍大腿,
“我们光福怎么可能投机倒把呢。
这其中肯定有误会,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们家光福。”
说这话的时候,大妈还不忘看向王同宗。
在她看来,就是王同宗诬告他们家光福。
“误会?陷害?刘光天同志会陷害他嘛!”
本来,陈所长不愿意说出实名举报人的。
毕竟,这有点违背原则。
可是,对于刘家一家上演的闹剧,他真的有点看不下去了。
“你说谁?”大妈也好,大爷刘海中也罢,就是刘光福这个被举报的当事人。
一家三口全懵了。
面对着陈所长说出的举报人。
这一家三口脸上透露着难以置信。
“刘海中同志,你们家刘光天同志是个好同志。
就在不久前,他来到我们红星派出所,实名举报刘光福投机倒把。
利用职务上的权力,挪用xx厂的钢铁,售卖到黑市上去。
而且,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已经不仅仅是投机倒把,还涉嫌职务犯罪,偷盗公家财产……”
随着陈所长将罪名一一列出。
任谁都听得出,这事情,大条了。
一个投机倒把,已经够刘光福喝一壶的了。
再加上职务犯罪,偷盗公家财产等等。
这明显,一颗花生米都不够啊。
刘光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要不是大妈跟刘海中两口子,及时扶住他。
这小子,只怕都得原地趴窝了。
阎埠贵两口子包括院里其他人都在自家门口,看着热闹。
要说最高兴的,莫过于阎埠贵跟三大妈了。
“想不到,刘家的大小子出息了啊。
投机倒把,偷窃公家财物,利用职务犯罪。
天啊,任何一条,我想都不敢想。”
大妈说完,还不忘寻找根源:
“要我说,刘光福落得这般,那就是因为大妈教育的不行。
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不,出事了吧!”
“看他们还笑话咱们家,这就是报应。”
阎埠贵说完这句以后,心里总算是舒坦了。
“有道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谁说不是!这真是天底下什么样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蹦出来了。”
“刘光福投机倒把,真的假的?
看这家伙,胆小的很,不像是能干出这种大事的人啊!”
“唉!话不能这么说,有道是闷声干大事。
不奇怪,不奇怪的!
没听陈所长说嘛。
实名举报刘光福的是刘光天,这错不了。”
“也对!陈所长可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
而且,这种事情,也没办法拿来开玩笑。”
……
众人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刘光福被带走了。
大妈哭的是雨泪两行的。
可是,这管什么用啊。
发生在刘光福身上的事情,哪里是哭能解决的了的。
“老头子,你别杵在那,干愣着啊。
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大妈来到刘海中身边,就这么晃着刘海中。
刘海中倒是想想办法来着。
关键是,到了这个时候,怎么想办法。
他也已经有些方寸大乱了。
“刘光天这小兔崽子,真是气死个人,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呢!”
“你看他回来,我不收拾了他。”
刘海中如今也只能说出这种话了。
只不过,想要教训刘光天。
刘海中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是说实名举报刘光福以后,刘光天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知道无法跟家里交差,所以躲了起来。
事实上,刘光天实名举报刘光福,那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拿他举报刘光福投机倒把一事来说。
刘光天也有事。
因为,将公家的钢铁,转卖到黑市。
这不是刘光福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了的。
为啥刘光天对于细节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是因为,他也是参与其中的一员。
这个消息,还是傍晚的时候,传到大院的。
平日里,刘家那两口子,都以生的孩子多为荣。
院里三位大爷。
易中海是个绝户。
除了阎埠贵比他刘家多了一个闺女。
试问,这院里像他们这么大年纪的,谁膝下还守着三个孩子,而且还都是儿子。
这年头,是没有计划生育,也鼓励多生。
可怎奈医疗条件有限。
孩子夭折率比较高。
三个孩子,或许谈不上稀奇,可是在这个大院,已经属于多子多福了。
现在,刘家也不多子多福了。
一共三儿子,因为一件事情,进去了俩。
虽然还没判,但是用屁股去想,也知道,这肯定没个好啊。
刘家刘海中跟大妈两口子急得团团转。
别管是找人,还是托关系,亦或者去看刘光福跟刘光天,老两口是从早忙到晚。
要说院里还有没有喜事。
还真有。
因为,再过两天,那就是一大爷易中海七十岁大寿了。
老话讲,人过七十古来稀,十花甲,十知天命。
人生,有几个十年。
尤其是才经历战乱没多久。
这十岁,那就属于高寿了。
在以前,易中海跟一大妈两口子对傻柱,那是殷勤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自从傻柱进去以后,一大妈经常有的没的就对王同宗嘘寒问暖。
像王同宗这样条件的,在这个大院并不多。
电工,这也是吃香的行业。
主要还无父无母。
甚至还没结婚生子。
因此,易中海跟一大妈一商量,俩人的心思活泛起来。
这预备养老人,多一个不算多嘛。
老话还说,有备无患呢。
实际上,对于这两个老……
人的憋得啥心思,王同宗是门清。
“近邻啊,你看,再过两天,就是你一大爷七十岁大寿了。”
“你一大爷说,不办。”
“可我觉得,这毕竟是一件喜事。”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老话说,人过七十古来稀。
那孔圣人七十三仙逝,孟圣人八十四灯枯。
可是,古往今来,活过七十三、八十四的有几个。”
“我还希望能让你一大爷天命之年风风光光的。”
“你也知道,我跟你一大爷,膝下也没有个一儿半女。”
“现在,我们老两口还能动弹。”
“将来老了,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一大妈诉着苦水。
“一大妈,你别说了,我懂,我都懂。”王同宗回了一句。
一大妈:真的假的,你真懂?
……
百货商店。
距离一大爷七十岁大寿还有一天。
王同宗提前下了个早班,来到这里,特意来到钟表柜。
这年头,一口钟表可并不便宜。
可是,不管怎么说,人家一大妈都开口说送钟了。
作为一个厚道而实在的人,在装作啥都不懂,就有点说不过去。
怎么说,一大爷也是长辈。
别管人品如何,也是看他王同宗长大的。
既然长辈有这方面的需求,王同宗也只能满足满足。
“同志,这个钟,怎么卖的?”
面对着柜台服务员,王同宗指着一口摆锤吊钟,询问道。
十块钱。
这还需要钟表票。
说实在的,这个价格,实际上并不便宜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人家一大爷毕竟要过七十岁大寿。
人生有几个十年。
作为晚辈,昨天一大妈都特意找过他王同宗提到送钟一事。
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再吝啬,那么做人就有点不厚道了。
那是长辈。尊老还需要害怕花钱嘛。
其实,这座钟谈不上很大,高不过三十公分。
本来,王同宗是打算买个最大号的送给一大爷易中海做寿礼。
可怎奈,百货商店根本没有那么大号的。
而他现在挑选的这个,是最大的号的。
按照柜台服务员的讲解,这口座钟,还有一个功能呢。
那就是每到整时整点,位于座钟的小窗户,
会蹦出来一个小鸟,小鸟还会发出无后乎无后乎的声音。
对于自己给易中海精心挑选的寿礼,王同宗实在是太满意了。
什么钱也好,票也罢。
对于王同宗来说,都不是个事。
……
次日。
整个四合院张灯结彩。
难得喜庆。
作为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这次的七十大寿,不说豪华,也是风光。
阎家。
阎埠贵询问着三大妈,给易中海的寿礼准备好了没有。
“寿礼,寿礼!”
“不就是七十大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那易中海,举办大寿是假,趁机敛财才是真。”三大妈嘟嘟囔囔。
她的心头在流血啊。
要知道,三大妈那可是一分钱都能算计到骨子里的主。
让她采办寿礼给易中海祝寿,这不跟杀了她没有区别嘛。
吃亏的事情,阎家可不能做。
“你懂什么!”
“老娘们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了不是。”
“我跟你说,易中海那可是个大手子。”
“现在,他过七十岁大寿,咱们给他行来往。”
“将来,你我过七十大寿,他能不给咱们上礼。”
“你可别忘了,易中海膝下可无儿无女。
咱们家解放、解旷还没结婚呢。
将来,咱们家解放跟解旷要是结婚,易中海两口子能不给咱儿子上礼。
他们作为长辈,还得给重礼来着。”
来到三大妈跟前,阎埠贵说出自己心中盘算好的计划:
“怎么说,咱们都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