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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李主任找我谈过话了,
说我们车间要增设一个生产组组长的岗位,
相当于车间副主任,协助车间主任管理车间生产。
而我,就是新当选的生产组组长。
任命虽说还没下达,但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厂里公布,也就这一两天!”
得意洋洋的刘海中正向大妈分享着内心的喜悦。
丢了工作的阎埠贵走到了自家门口,
准确地说,是何家门口,他还没搬回去呢。
见不得别人好的阎埠贵瞅着早早出来的三大妈,
问道:“老婆子,看啥呢?
哎呦,不年不节的这大爷咋还买猪肉了?”
“你瞧瞧人家,再瞅瞅你。”
心里不痛快的三大妈,埋怨着说道。
“我咋啦?我可不像他那么败家。
不年不节的吃啥猪肉,一点都不会过日子。
老话说得好,吃喝嫖赌就受穷。
这导致受穷的四大根,吃可是排在首位。”
阎埠贵滔滔不绝地摆着他的道理。
“就你歪理多。”三大妈气呼呼地回应。
这下,阎埠贵不乐意了。
“咋是我的歪理多?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老婆子,我讲的这些可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金玉良言!”
阎埠贵振振有词。
就在三大爷和三大妈争执的时候,
突然,刘海中的大叫声响起。
“啊!”
这一声大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放鞭炮呢。
紧接着,院里不少人就看到大妈倒在了地上。
“老婆子,你咋啦?别吓我啊!”
刘海中望着突然昏厥的大妈,明显慌了神。
“出啥事了?”
这边,刚进大院的王同宗看到这一幕,问了一句。
“乡亲们,别愣着,快来搭把手啊!”
刘海中向在场的众人求救。
“大妈这是咋了?”一大妈不知何时凑过来问道。
“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倒了!”刘海中回答。
“老话说,升官发财死老婆,大爷,这是好事啊。
说明您鸿运当头,时来运转啦。”
关键时刻,王同宗补了一刀。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增加。”
这时,系统的提示响起。
果然,不是对症下药,
这收获确实有点让人尴尬。
“王同宗,你咋说话呢?不会说就别说。”
刘海中气冲冲地瞪了王同宗一眼。
“我说错了吗?我记得您常把这话挂嘴边,没错吧?”
王同宗一脸无辜。
王同宗这话一出,刘海中顿时语塞。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增加。”
系统的提示再次刷新。
“爸,我妈这是咋了?”
慌慌张张跑来的正是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福,
刘家儿子刘光天也紧随其后。
“光福、光天,你们来得正好。”
本来,刘海中想说让这兄弟俩赶紧找辆地排车,
把大妈拉去医院。
可这边,刘海中话还没出口,
王同宗先开腔了:“光福、光天,你们来得正好。
大爷正想找你们呢。
这估计是要交代后事,给你们兄弟分家产呢。”
王同宗这话一出,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
眼睛当时就亮了。
显然,王同宗这话说到他们心坎里了。
趁着老三不在家,这时候要是分家产,
在刘光福和刘光天看来,他们俩能多分得一份。
分家产在这个年代可是让人羞红脸的大事,
不像二十一世纪那么平常。
在这个年代,谁家要是闹出这一出,
那就是祖上没积德,老天爷降下的报应。
“来自刘海中的怨念值增加。”
系统对刘海中怨念值的提示再次更新。
本来听到王同宗这话,气得鼻孔冒烟的刘海中,
打算让自己的俩儿子教训一下乱说话的王同宗。
可还没等刘海中开口,
刘光福和刘光天兴奋起来,情绪还有点小激动。
“爸,您叫我们来真的是为了分家的事吗?”
“爸,咱家那锅炉以后是不是归我?”
“爸,东厢房您以前说过给我的,
现在是不是该兑现了?”
“哥,你说啥呢?
东厢房,爸啥时候说给你了。
明明妈说过那是给我结婚用的。”
……
好家伙!
越说越来劲的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
唾沫星子横飞。
急红了脸的俩兄弟,差点就要动手了。
至于刘海中,看到这一幕,当时就傻眼了。
自家的儿子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光福、光天,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瞎说啥呢!”
“我还没死呢!”刘海中怒吼道。
到底是一家之主,起码的威严还是有的。
刘海中这一嗓子,
原本互掐的刘光福和刘光天顿时没了脾气,
老实了不少。
不过作为刘家的长子,刘光福很为刘家着想。
这家伙不服气地嘀咕了一句:
“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老话说,
人有旦夕祸福,咋就不为我们这些小辈好好想想呢。”
别看刘光福声音不大,可刘海中听得清清楚楚。
“臭小子,你咒你爹呢?”
“我还没死呢!”
气上加气的刘海中,这时候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归西了。
“爸,我这不是顺口一说。
您别生气,别生气。”刘光福赶忙说道。
这时,刘光天则开始哭丧,跪在大妈面前,
一把鼻涕一把泪:“妈啊,您咋就丢下我们兄弟走了?
妈,我的亲妈呀,我那可怜又命苦的妈!”
有了刘光天做榜样,刘家老大刘光福也不甘示弱:
“妈啊,我那没享过福的妈,您倒是说句话呀!”
随着刘光福、刘光天情真意切地哭着。
连院里不少住户都被这气氛感染了。
一个个虽说挺同情这俩兄弟,
可也有不少人迷糊了。
大妈真不行了?
气氛有点哀伤,就差哀乐当背景了。
这边,刘海中正想说你们俩小兔崽子哭啥,
你们妈还没断气呢。
可还没等他说出口,画风突变。
刚刚还哭得死去活来的刘光福,
擦了擦眼泪,直接说道:
“爸,我记得刘家胡同的七大爷去世的时候,
咱们家可是给他们上过礼的。
当时还是我去送的礼,整整五毛钱呢!”
“爸,我妈的事是不是也通知七大爷家?”
刘光天也不哭了。
刘光福一听刘光天这话,连忙说:
“必须通知啊!
不通知,之前咱们送的礼不就打水漂了!”
刘光天:“我哥说得对!
还有杨家胡同,杨大伯家,也得通知……”
刘光福:“对了,这主事的大佬总是找李三爷,还是叫钱叔。
我听说钱叔人品不行,手太长,倒是李三爷实在。”
刘光天:“喇叭铁炮得找郊外蘑菇屯的,乡下的便宜。”
……
不得不说,刘光福、刘光天这俩兄弟,那可真是孝顺。
这时候,这对“卧龙凤雏”兄弟,
都开始为大妈的后事做准备了。
一声呻吟响起。
就这一声,直接打破了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的幻想。
只见原本躺在地上,
被刘光福兄弟俩安排后事的大妈,这时候有动静了。
“老婆子,老婆子,你可算醒了,别吓我啊!”
刘海中摇晃着大妈。
“妈,您没事吧!”
刘光福和刘光天问。
这俩兄弟,话虽这么说,
可脸上毫不掩饰地透露出失望之色。
阻碍他们分家发财的有两座“大山”。
一座是大爷刘海中。
另一座则是大妈。
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眼看就要倒下一个。
只要等另一个也归西。
那么刘家的财产就能成为他们兄弟的私人财产。
可结果呢,空欢喜一场。
“卧龙凤雏”俩兄弟没想到大妈竟然缓过来了。
“这……这是诈尸吧!”
关键时刻,王同宗来了这么一句。
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吓了一跳,赶紧远离大妈。
他们听老人讲过,像这种诈尸的鬼怪,
最喜欢吸亲人的血,一旦出现这种情况,自家人要倒霉。
“我……我……”
有点喘不上气的大妈,迷迷糊糊地问:
“我这是咋了?”
“老婆子,你没事,真的没事!”
“这太好了!”
刘海中差点哭出来。
一日夫妻百日恩。
不管咋说,他和大妈还是有些感情的。
毕竟两口子生活这么多年,起码的亲情还是有的。
“老头子,你刚刚说的事,是真的吗?”
比起自己的状况,大妈显然更关心刘海中当官的事。
要是这辈子当不了官太太,她死都闭不上眼。
“是真的!”
“是真的!”
刘海中连连点头:“今天,李主任找我谈过话了。
我们车间的生产组组长,非我莫属。
任命下达,也就这两天的事。”
“爸,您要当官了?”
双眼放光的刘光福,顿时精神百倍。
刘光天的情况也差不多。
相比这事,分家的事对他们俩兄弟来说,
甚至都能往后放放。
不管这生产组组长的级别高低,
只要大小是个干部,
他们俩兄弟的身份就能跟着水涨船高。
到时候,对外说,
他们俩就不是工人子弟,而是官二代了。
“咋?”
“难道你爸我这辈子就当不了官?”
刘海中端起了架子。
“当然能了!”
“我爸要是不当官,那就是红星轧钢厂的损失。”
“谁说不是。放着这么个人才不用,
领导层也太糊涂了点。”
“事实证明,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态度转变那叫一个迅速。
此刻,这兄弟俩瞬间化身舔狗,把老爹好一顿吹捧。
对于这种被儿子奉承的感觉,
刘海中甚是享受,心里美滋滋的。
然而,与刘家的欢天喜地截然不同,
院里的其他住户可就不是这副模样了。
像阎家老两口,心里就老大不乐意。
虽说在大爷圈里,三大爷阎埠贵一直和刘海中走得挺近,
但那也只是因为唯有与刘海中联手,
他阎埠贵才能与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抗衡。
如今,他阎埠贵丢了工作,刘家却要飞黄腾达,
这让阎埠贵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向刘海中道贺,
只是嘴里不停地嘀咕: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红星轧钢厂的领导莫非是被猪油蒙了心,
咋就看上这大爷了?”
“瞧瞧人家,再瞅瞅你。”
同样心里不痛快的三大妈,酸溜溜地发起了牢骚。
“我咋啦?难道知识分子还比不上一个有产阶层?”
阎埠贵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他的大道理。
许大茂是个心思灵活的主儿,
对于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