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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派毕罗的代表(过渡章,马上要搞事情)爱我你就催更我,爱我你就五星我
“奴婢给万岁爷请安,您快瞧瞧,奴婢给您做了什么新花样~”
舒乐今日准备的下午茶十分丰盛,光跟来送食盒的小太监就有二十个。
“臭丫头,躲懒一冬天了,要不是每日的点心不断,朕还以为你拿了赏钱跑了呢。”
舒乐可太知道皇上是什么脾气了,皇太后孝期刚结束,前两天沐佛节又办的漂亮,皇上现在正是高兴的时候。
不过没关系,今天这顿就是最后的狂欢,宫里马上就要热闹起来了,希望皇上能欢心笑纳。
“万岁爷又拿奴婢来逗闷子,奴婢也想见您,奈何容颜有损怕污了您的眼。”
“抬头,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虽然经常见她,却对她的长相印象不深,只记得一双大眼睛很有灵气。
这会儿再看,五官倒是依旧清秀,可脸颊竟生出许多斑点来,硬生生把那身活泼通透的少女娇憨之气,拉进了凡俗的尘埃里。
舒乐将皇上眸中的失望尽收眼底,心说这下稳了,离后宫又远一步。
感谢穿越前的自己是秃眉星人,准备了这么多棕色防水眉笔,这会儿拿来点斑真是再好用不过。
“回万岁爷,奴婢的额娘生前脸上就长斑,可能是随了额娘了。”
“安南国新进贡的玉簪粉赏你两盒,你年纪小,好好养,能养回来。”
“谢万岁爷体恤,奴婢感念万岁爷伯乐之恩,特地准备了樱桃毕罗,用的还是咱们御花园结的小樱桃呢,奴婢借樱桃将这一抹春色献给万岁爷,请万岁爷品尝~”
皇上最喜温顺的女子,又爱附庸风雅,平日对她做的花馔菓百吃不厌。
花馔菓最早源自大唐武则天时期,用花卉制作出的精美佳肴,唐人称之为“花馔”。
换言之,只要加入了鲜花或是腌渍鲜花,就可以能算是花馔菓。
皇上每次都喜欢念两句酸诗:“樱花烂漫几多时?柳绿桃红两未知。劝君莫问芳菲节,故园风雨正凄其。”
舒乐在心里翻白眼,嘴上甜甜的接:“隔看樱桃亭榭,暖风融泻。石头桥畔往来人,相说春浓也。欲踏香尘游冶,还怜花谢。水流声里费思量,如是怀君夜。”
“你懂朕啊!还是你懂朕!”
皇上被戳中痛点,差点激动的拍她肩膀大喊‘兄弟,我苦啊’。
舒乐把情绪价值给到位了,便连称惶恐,又拿出落樱酥酪打断他施法。
心说:不就是想大如了嘛,让你想个够。
光想有个屁用,有能耐你去见她啊,是真爱就该有直面长毛的勇气。
再不看过段时间药效过了,可就看不着了呀。
而且满人非国丧不可断发,大如错过了皇太后大丧,近期都没机会剪头发了,以后就算毛发停止了生长,她也得顶着那一头长到拖地的头发生活。
“万千相思万千绪,步出西阁凭言说,万岁爷,想见的人就去见吧。”
皇上感动不已,刚要接两句更酸的,就听她又说:“奴婢也要去见想见的人了。”
“咳咳咳~你说什么?”
“万岁爷,奴婢明日休沐,等会下值就要出宫,先回趟您赐的宅子,再见见额其克(叔叔),听说奴婢的阿玛托人从福建寄了家信,还给奴婢捎带了东西呢。”
“哦,那...那你去吧。”
“万岁爷放心,奴婢把您喜欢的奶油小方和梅花汤饼都教给侯公公了,明日给您上这两样可好?”
皇上闻言,失落之色有所缓解,舒乐这才放心告退。
临出养心殿,舒乐故意摸了下旗头上的金钟花珐琅簪,顺便露出今早刚收到的极品和田玉镯,又捋了把胸前的芝遇压襟。
进忠挑眉浅笑,旋即低头遮掩住自己的情绪。
舒乐见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要知道出宫这一趟,最难的不是打消皇上的怀疑,是安抚进忠那颗因为自卑,而躁动不安的玻璃心。
她不明白,就出去跟族里的人接个头,怎么就会让进忠联想到相亲,和偶遇翩翩公子一见钟情这么离谱的事情上去。
先不说出去是办正事的,就算真是相亲局,谁会放着紫禁城第一妖精不要,去要一个丑男人啊!
舒乐今日的旗头,身上所有的首饰,都是进忠一一精挑细选的,力求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宫里过的很好。
事实证明,兆佳氏的人见了她,确实觉得她过的很好,毕竟品相那样完美的镯子,连怡亲王福晋都没有呢。
舒乐一进屋,就觉得这些人臭毛病真多。
左边坐一排老头子,身后站一群二世祖,右边坐一排老太太和中年妇女,后头站着俩格格和一堆丫鬟。
正首位坐的是年仅十六岁的和硕怡亲王,爱新觉罗·弘晓,旁边是他的福晋李佳氏。
“各位,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是皇上御赐给我的宅子,你们让我站着不合适吧?”
“放肆!你个包衣奴婢竟敢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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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乐本来就是第一次来这个宅子,满心装的都是在大清有房了,希望后罩房的屋顶别再漏的喜悦。
结果一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帮胆大包天的玩意,别提多糟心了。
“闭嘴!我都不认识你们,跑到我家来犬吠什么?”
怡亲王年纪虽小,却是个拎得清的,知道御前的人不好得罪。
可两边坐的又都是族老,还有位正蓝旗的旗主,有心为她说话,也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赐座吧,上茶。”
舒乐更气了,这到底是谁家,下人竟然真就听他的。
“哼~”舒乐扯过一把椅子,直接摆在屋子正中间,大刀阔马的坐姿,摆明了告诉这帮人自己是个混不吝的,能聊聊,不能聊的滚。
“你......”
舒乐打断王爷的话:“你们应该知道我最近被粘杆处盯上了吧?来的时候踪迹都隐藏了吧?不会连累我被皇上怀疑吧?”
灵魂三问,让在座的都变了脸色,尤其是刚才斥责她是包衣奴婢的老福晋。
“虽然我不想承认我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是奴婢,但是我暂时改变不了现实,不过我即便是奴婢,也是皇上的奴婢,不是你们的!”
左上首的老头一拍桌子,怒喝:“卑女岂敢,老夫是你的旗主子!再敢放肆,老夫要你一家好看。”
“你能耐把我逐出族谱啊,好像我在乎似的,若真能出了旗,我将来出宫就不用留在京城了,天大地大想上哪上哪,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舒乐是个心里对皇权没半分敬畏的,平时见皇帝都不害怕,更何况这一屋子皇亲贵胄,土埋半截子的老古板。
正所谓冲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舒乐就是这屋子里最愣,最横,最不要命的那个。
想拿捏她,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