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阴身状态,攻击性拉满。
所以你找了个时间,很郑重的问应星:“你的魔阴身跟你能算两个人吗?”
“……”
他堵死了你二人论的路子,“不能。”
你很失望,“那好吧。换个问题,你能接受我睡你吗?”
今天他无语的次数比以往多了,人有魔阴身,但魔阴身状态都架不住你问的这句话。
他还不能不回答。
问题是,你一脸的“说不行就上手段吧”,应星沉吟,应星思考,在没有选择的选择里,选了缓兵之计。
“感情需要培养。我们……”
“金屋藏娇不需要,我们这边是不兴玩两情相悦的,就兴强取豪夺这一套。你需要的时间我已经给了你,你没跑掉,我就当做同意了。”
“……”说不通。
他还跑不掉,一条命死了,活了还是你那张脸。
你说:“认命吧。”
他再死就不礼貌了。
你不介意在他死第二次后玩些花样,充分利用一下他的倏忽赐福,当然这对他是肉眼可见的不好。
应星最后到底认不认命你没等到答案,因为人已经绑在床上了,他认不认命无关紧要。
你不会放过他的。
他看清楚后就知道了,没做什么无用功。
只是在结束时,气息没喘匀还得咬牙切齿的问一句:“你们持明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你“嗯”了一声。
第120章
持明没病的话,饮月之乱和龙师与丰饶孽物的勾搭都不会出现,他们自不朽死后就有病,日复一日,病情加深。
持明没病的话,你不会选择持明龙师的身份。伪装、虚构,既然谁都可以成为,当然是选择自己喜欢的。
你跟应星发肤之下凑不出来一颗真心,只有浅淡的温度勾连着,这倒是好事,你跟他可以说得多一点。
日子越久,能说的越多。
应星是短生种时,脾性复杂,狷狂内向兼有。现在长生种,还有魔阴身,思绪其实称得上耿直,一些细腻的情绪被躯壳和精神上遭受的痛苦模糊,留下来的细腻,凑不齐工造司百冶应星。
在应星身上,应星的影子开始了模糊。
你调侃他这是活着活着就面目全非,自身成了自身那被岁月侵蚀的墓碑。
“这没过多长时间啊,应星,你的过往就碎的不成样子,以后该怎么办?”
“跟长生种一样活。”
他反倒是诧异,诧异你一个持明,还是代代将自己视作「洄音」,视为同一个持明的龙师,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俗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跟你绑在一块被你拘着见不了你之外的人,每日坐在庭院里隔着门听外面街道的喧闹声,一壶茶一个图纸就能琢磨一天,直到你的脚步声出现在外面,他会收拾好一切,确保你打开门外面的人看不见任何异样。
与世隔绝称不上,但严重缺乏跟外界的沟通是一定的。
你推开门带过来的外面的气息吹不到他眼前,他对外沟通的欲望却只能寄托在你身上,一颗草的变化都能被提及。
如这般的日子,他度过不少,还安安分分过下来了,不被你沾染上什么才稀奇。
“你对洄音的轮回认知,出了什么问题?”
他不认为自己的过去变碎,跟以前的应星不同是什么样的大事,人是会变得。
他觉得你身上出了大事。
百世一人本就忤逆持明天性,分外勉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而你,不过是对着人无聊的伤春悲秋一下,就得到他坚定的眼神:放心吧,你化卵我肯定跑。
你:6。
人怕是关傻了。
行吧,那正好也有一件事你想跟他分享一下。你说:“丹枫化卵了。”
他听清楚了,“嗯”了一声表示知道,“那轮到我了?”
饮月之乱祸首之一轮回,他应该要迎来结局,至少不会什么都没有。
你颔首,“确实轮到你了,我一个人无法杜绝其余龙师对持明卵的迫害。应星,你得做一段时间的护珠人。”
“不会奇怪吗?”
“什么奇怪?”
“金屋藏娇和灵魂伴侣。”
你失笑,“哦,这个啊,人死为大。”
“我死了很多次,丹枫只有一次。”
应星、丹枫和你在饮月之乱前没有三角关系,你们之间连达成两两相熟的条件都达不到,都是丹枫关系网的延伸。几次碰面,印象都稀薄。
若不是饮月之乱,他们从脑中无法抓出龙师洄音,那只是一个影子,没存在感。只有在他们一无所有的时刻,影子才有了色彩,成了持明龙师洄音,有了性格。
应星曾客观的说你癖好奇特,可以理解,但不适合用在人身上。你打岔道丹枫是犯了罪才挂在幽囚狱的,跟你无关。你喜欢看美人零落成泥碾作尘的模样,喜欢看好颜色受难一无所依,这不是你的错,丹枫只是恰逢其会,应星只是恶从胆边生。
人很难抗拒救风尘的诱惑,更是难以抵御嚯嚯良家少男的诱惑。
因着你跟应星具有不正当关系,理所当然会拥有不正当话题的分享欲,其中自然包括你对两人情结的剖析。
很怪是吧。
应星当时都觉得很怪,他一个金屋藏娇的“娇”,听你聊你的救风尘情结,对象还是饮月之乱的饮月君丹枫,你又是持明族的龙师。
他想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老生常谈的“有病”。
好在没过多久他就被你同化,小小屋子里就有了你们两个人的不正当话题分享。
他谈的是自己魔阴身后的状态,以及饮月之乱时的想法,似乎没有能称得上不正当的地方,奈何他谈话的时间是你们耳鬓厮磨之际,说的是床上私语。
时间地点不对,就成了不正当。
你挽救过,试图将人拉到庭院,后来觉得还是算了吧,毕竟人已经被你折磨得两眼一睁就是死灰复燃,两眼一闭就是心如死灰。
被拉着到庭院,第一句平平静静就爆典:“白日宣淫?”他看看天色。
“幕天席地?”又看看环境。
你:“不是。”
你觉得他大可不必如此污人清白,你分明跟纵欲没有关系,这个标签你丢给应星。
应星接了,没作声。
之后当然是没换成地方谈心,街道上的声音让他没有交谈的欲望,你想了想,还是没有强人所难。
不过这是以前。
现在应星强的可怕,他甚至敢出门,还敢在持明眼皮子底下当护珠人,一言不合还敢敲龙师头。
几吨重的支离剑,好悬没让你一个同僚结束工作生涯,直接成持明卵了。他醒过来的时候,头重脚轻骂骂咧咧说护珠人不懂规矩。
沉默寡言老实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