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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088

作者:计宁字数:6519更新:2024-08-30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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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屹淮那阵子心情不错,冷漠眉眼逐渐融化,连带着对公司里的人都宽容几分。

但是好景不长,榆城招标案失败,一块的标底价差摆明了有内鬼。

公司高层人人自危,不断猜测,陷入一种紧张严肃的氛围中。

这么大的案子,百致损失惨重,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稳住股票价格,公司里的股东高喊不满。秦屹淮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他手段强硬,一一压过去。

可是内鬼,他处理得轻描淡写,好像要轻轻放过。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个会心慈手软的人。有秦父的背叛当前车之鉴,百致老股东安于现状,蠹虫侵蚀集团内部利益,他的心性和手段都在不断磨炼。

秦屹淮是个自谦的人,同时也是一个自负的人,就算秦父给他打击很大,秦酩在那时没有露出马脚,他也从未怀疑过他,一如既往信任他。

那时,秦酩是他的副手,权力甚至比刘钦更重,他经常在外出差,为了这个案子,他在外忙碌奔波不少。

就算没成,他付出的辛劳也不是假的。

为了犒劳他,秦屹淮特地给他接风洗尘。

秦酩自去世以后,性子便变得有些偏激。秦屹淮从未多想过,把他当自己亲弟弟一样看待,只以为他是因为秦父出轨死亡没走出来。

席间,甘棠给他发了条消息:【你今天还回来吗?】

她之前才懒得问他这种问题,基本都是一个人到点就呼呼大睡,才不会管他回不回来。

秦屹淮眉目冷静,周遭有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他低头时,心中仿佛塌了一块小角落。

对着自己亲兄弟,不拘那么多礼节。秦屹淮起身,将西装外套勾臂弯里,对他说道:“我先回去了,你跟刘钦再多待会儿L。”

秦酩点头,刘钦招呼他一起。

秦屹淮抬脚往前走,偶尔低头看手机,气势神态也是一等一的拔尖。

他好像从来不会有情绪激动的时刻,任何事情在他面前仿佛都不算大事,就连秦父死亡,因为私会情妇死亡,他都不会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失态。

他好像一直有种魄力,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他好像永远都那么得体,有绅士风度。

永远都那么高高在上。

天生就能拥有一切。

没有人注意到秦酩失神阴鸷的眼神。

刘钦用手在他面前挥了一下,在一旁爽朗笑出声:“想什么呢?”

“没什么,太累了。”秦酩低声应道。

“唉,确实。”刘钦陪他应声,“过了这阵子就好了,把内鬼揪出来,这个案子过了,还会有下个案子,董事会那帮老股东闭嘴是迟早的事。”

秦屹淮并不知晓秦酩的所思所想,从北城到榆城,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从未怀疑秦酩。

他也远没有外人表现得那么平静,只不过他必须得平静。

世界上除

了死亡,从没有真正大不了的事。

晚风寒凉萧瑟,秦屹淮自己开了车回林港。

月光下,周围的绿松排排挺立,阴影罩在他身上,他恍惚有种感觉,好像回家了。

人在成年后进入社会闯荡,对原生家庭的羁绊会慢慢减少,但就像有根线一样,自始至终分不开。

这种家的归属感极其珍贵,秦屹淮的感觉也只是一瞬。

他抬脚往里走,心底竟然隐隐含着一丝期待,期待能见到甘棠。

男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他推开别墅门,穿过玄关,还是漆黑的一片,甚至连盏灯都没给他留。

啧,好家伙。

估计她又睡觉去了。

不知道他在期待个什么?自作多情,秦屹淮在心底自嘲笑一声。

说不清多失落,聊胜于无。

他开了盏灯,脱下外套挂衣架上,明灭光影打在他脸上,衬得他面容异常深邃,往下,隐隐可见白衬衫下的紧实肌肉。

他往水吧给自己接了杯温水,往回走时,就看见沙发上的一个瘦小身影。

秦屹淮眼神停住,落在沙发上没动。

甘棠只穿了件睡衣,睡姿不太优雅,一只腿还会曲起来倒沙发上,看得出身体柔韧度很好。

她睡相自由,这时候没了千金大小姐的教养,但胜在安静的时候特别乖,脸颊带着小团婴儿L肥,皮肤白皙,眼睫细长,唇瓣红润,一呼一吸。

秦屹淮走上前,喝了口水,打量了眼她四仰八叉的睡姿,心中阴云散去,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将水杯放茶几上,俯下身,想将她抱到床上睡,手一勾着她腿弯,人就醒了。

甘棠迷蒙睁开眼,看见面前的男人,一张俊脸无限放大,看得人赏心悦目。

她大概以为是梦,嘤咛一声,亲了他一口,一脸满足,然后歪头继续睡。

秦屹淮:“……”

他说不清心底的感觉,踏实,温柔,一点一点点的饱胀感逐渐充满全身。

就这样,好像也挺不错的。

秦屹淮抬手将人抱起来,毫不费力抱着她往楼上走去。

甘棠打了个激灵,被他抱起来的那一秒,像是在梦中无限下坠一般。

两个人四目相对,他泰然处之,她有些懵。

秦屹淮将她放床上,手握在她腰上,贴着她身体就开始吻她,一下一下,渐轻渐重,甘棠都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真实,她的反应理智又迷糊,没掐自己,反而掐了他一把。

秦屹淮停止了动作,直视着她,听见她弱弱问一句:“你痛吗?”

秦屹淮:“……”

男人的视线在昏暗室内侵略性极强,他无奈笑一声,没回答她,重新含上她的唇,哑声道:“等下你就知道痛不痛了。”

不用等下,甘棠被他抱坐在冰凉的洗漱台上时,意识就已经完全清醒。

身后是镜子,她手撑在台上,想下去又下不去。

甘棠不太敢看面前的男人(),祙籔????()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不敢低头看,干脆仰着头,露出的身体曲线太过诱人。

这倒方便秦屹淮作乱,他侵身而上,在她最脆弱的部位留下密密麻麻的吻。

甘棠没反抗,抬手,反而攀上了他的肩。

狂风和细雨接踵而来,或轻或重。

甘棠能察觉他有一点反常,但她沉溺在云雨中,无力去深思。

一室旖旎过后,秦屹淮将人抱出去,甘棠迷迷糊糊和他又来了一次。

平息后,甘棠翻过身背对着他,想要睡觉。

秦屹淮将人捞过来,锋利眼神直视,捏紧她下巴问道:“今天怎么想着问我回不回来?”

甘棠闭眼含糊过去:“你这样,那我下次不问了。”

秦屹淮没将人逼紧,放过了她。

她给他的惊喜越来越多,他多少是有些满足的。

两个人休闲时,甘棠在他身边吵吵闹闹,像个叽叽喳喳的麻雀。

他的生活有时候也会鸡飞狗跳,总之十分鲜活,有滋有味。

干巴巴的平淡日子好像加了各色各样的调料。

秦屹淮接受了她侵入自己的生活,方方面面都接受,甚至期待,甚至欣喜。

从前好像几点回去都无所谓,可是现在他好像有了一个时间截止线一般,闹钟会有个闹铃提醒他回家。

因为那里时不时会有个她。

公司这边,揪内鬼的行动有条不紊,秦酩嫌疑越来越大,秦屹淮始终不置一语。

那阵子,他在公司不会有太大异常,回了林港也瞧不出他心情不虞,他被迫习惯将所有事情藏心底,他被迫习惯从容不迫、八风不动,有太多双眼睛在盯着他了。

直到他最终丧失了耐心。

秦酩发现秦屹淮在等自己主动坦白,干脆不掩饰,大大方方在他面前承认。

两个人对峙,身份一高一低,秦酩却仿佛丝毫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这都是秦家欠他的。

秦酩等着他质问自己,露出被背叛的痛苦,或是失望。

可在秦屹淮的脸上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神情。

他只是冷冷瞧着自己曾经最相信的伙伴,那眼神与秦父带他回秦家之时如出一辙,像是在瞧一个陌生人。

秦屹淮跟秦父一样的冷血。

某种程度上,他们的底色甚至是有一丝相似的。

他们做事都同样不留情面,不留余地。

秦屹淮甚至都没有问一句为什么,秦酩竟然毫不意外。

因为他相信秦屹淮早已经调查清楚了他的动机。

他摸清楚了他的底细,却冷漠看着他在坦白与不坦白之间苦苦挣扎,像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秦酩站在一旁,忽地有些歇斯底里:“你凭什么认为我就该为你卖命,为你们秦家卖命?”

“我为我自己争取就是错吗?你不过比我多了一个好的出身,除此之外,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能做的我一样能做,凭什么一切都该是你的?”

他说着说着逐渐激动起来,“凭什么我要听你们不断污蔑我的母亲,凭什么我就该是个见不得光的养子,凭什么他说把我带走就带走,凭什么前半生我要听他的,后半生要听你的?”

“啊?你告诉我凭什么?”

“我是你的奴隶吗?秦屹淮?”

说到最后,秦酩已经有些面目狰狞,一声声的质问仿佛要把他所有内心的不甘都喊出来。

从前步步探查后的难以置信仿佛是空中浮云,秦屹淮在这一刻才真正感受到了秦酩的陌生,什么都可以是假的。

所谓父子,所谓手足。

什么都可以是假的。

秦屹淮冷静站在他的对立面,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想要我回答什么?是我把你当奴隶,还是你自己把自己当奴隶?”

又是当谁的奴隶?他秦屹淮的?还是他秦酩自己的?

世界上大多人被外界影响,给自己的心上了一层又一层枷锁,他们给自己设定各种各样的条条框框,人也被困在条条框框里出不去。

心为形役,并不由心。

一身自在风轻,世上并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秦屹淮把秦酩交给了警方,并没有留手。

秦酩不需要。

他也不需要。

那天秦屹淮很晚回去,他亲手把秦酩送了进去。

他是二十六岁接手百致就立足了威的人,不会没有手段。

旁人大多说他心狠,说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说他杀鸡儆猴。

仿佛只有冷情冷性才会是真正的秦屹淮。

说他怎么样都好,他并不是很在意。

那天秦屹淮没有回林港,自己一个人开车在外面转悠了会儿L,路过潦河,想起某人的散步转圈散心疗法,将车停下路边,自己在潦河旁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儿L。

傍晚的榆城,车道上行人车辆逐渐变多,正是下班高峰或是放学高峰,西边日头将落未落,橙黄的暖光烧遍天边的云朵,在水下洒下弯弯金粉。

微风袭来,杨柳拂岸。

秦屹淮接到了甄淑华的电话,她真心将秦酩当做亲生孩子,事到如今却不知该说什么,她捂着脸,哀戚的情绪涌遍全身,顺着电话,恍若能传达给手机另一头的人。

母子两个沉默两秒,还是秦屹淮先开口。

“都处理好了,您别担心。”他听见自己这样说,应该还要有些其他的安慰,可他张了张嘴,说不出来了。

他有点累了。

可静默两秒,或许不止两秒,他还是按捺情绪,出声把话说完。

电话被挂断,秦屹淮下意识往裤兜里掏烟,才发现自己的烟早被甘棠拿走了。

习惯是可以潜移默化被改变的。

她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甘棠右腿跪在沙发上,丝毫不避讳,在他大腿上摸来摸去,最后从他裤兜里把烟盒

掏出来(),?虎????羉??“?虎?葶敐??()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你还是不要吸烟啦。”

秦屹淮觉得好笑:“我吸烟,怎么跟你的健康有关系?我又没在你面前抽。”

“可是我会担心。”甘棠说得理所当然,“会担心你的身体,万一你真有个什么,我忧思过度,心焚郁结了怎么办?”

她嘴巴可真甜,从不藏着掖着自己的爱意。

她最后还说了句什么来着?

“如果实在心烦的话,说不定可以找我溜溜,我勉为其难抽出几分钟善解人意一下,烟就不抽喽,么么哒。”她比了个飞吻,长相可爱,甜美不油腻。

但秦屹淮还是狠狠被无语到了:“……”

秦屹淮当时没当一回事,可他现在坐在潦河边,还是选择拨通她的电话。

“喂?秦二哥。”甘棠打了声招呼就停止,等他接下来的对话。

“在哪儿L?”秦屹淮的声音很淡,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就像说今天天气真好差不多。

“在看展。”甘棠盯着面前的艺术性作品看了半天,其实什么也没看出来,她歪头想了想,如果不带任何滤镜的话,这座石膏雕塑其实就很普通。她get不到,不必硬懂装欣赏,看够了准备离开。

两厢沉默,甘棠不知道他这通电话的目的,多问了一句:“秦二哥,你在哪儿L?”

秦屹淮往后靠在长椅椅背上,一手搭在上面,将语气尽量放松:“在你经常散步的潦河。”

她经常散步,排忧解烦的潦河。

展厅离这里很近,甘棠是十几分钟以后才到。

幸而,太阳还没有下山。

她这个人有时候没心没肺,很钝感。有时候有很细腻,心思灵敏,很能探查人的情绪,比如现在。

甘棠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递给他一个小盒子:“路过专卖店,特地给你买了一盒薄荷糖,吃吧。”

秦屹淮看着腿上的东西,微挑眉。

甘棠竟然能从他如此细微的一个面部表情中读懂了他的意思:你当我几岁?

“大人也可以有吃糖的权利。”她在一旁慢慢补充。

秦屹淮捡起裤腿上的盒子,听见她下一句话:“只要你不是老掉牙就好。”

秦屹淮:“……”

甘棠从他略显无奈的表情中得到一丝快感,欺负他真的很有成就感。

她将这股快感压下去,继续说道:“大人也可以有说不开心的权利,不是说你成熟,你就不可以失态。”

秦屹淮眼神虚虚飘向她,似笑非笑:“你说什么呢?”

甘棠很认真地看向他说:“我在善解人意,你不要打断我。”

女生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前,一种小学生端正坐姿既视感。

她很认真地开导他。

“……”秦屹淮不知道说什么,两秒过后,他低头笑了一下。

太阳悄悄落下西山,残留的晚霞照亮天际,微风轻轻吹,吹动裙摆,

()吹动头发(),N?N獙???偗?羕???

????????箏??()?[()]『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画面如此美好。

“你还记得我比你大几岁吗?”秦屹淮凝望着她,轻声提醒。

“咦——,平时不爱提这茬,现在想用年纪和阅历来压人,所以又开始提起这茬了吗?”甘棠眨着眼看他,面容装得单纯无辜。不得不说,小姑娘嘴巴厉害得要命。

“如果你不想听我讲话,你又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呢?”她一字一句问道。

秦屹淮看着她,没有说话。

甘棠真的很有灵性。

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有种与生俱来的能力,这种能力就像是情绪的晴雨表一般,能让她轻易察觉旁人的喜怒,而她也愿意去给予一定的反馈。

在这一刻,她懂他,且愿意陪着他。

他望着女生的白皙面孔,真切意识到自己的心开了条缝。

不是说不清道不明,而是轰然倒塌一般。

秦屹淮低头,终于换了个话题,将外面的塑料薄膜撕开,打开盒子看了一下:“这什么味儿L的?五颜六色。”

“薄荷糖,当然是薄荷味的啊。”甘棠用一种回答白痴的语气说话,脸上大写几个字:你在说什么屁话?

秦屹淮懒得跟她计较,打量过一眼后皱眉问道:“色素会不会太多?”

甘棠买过很多次这种糖,十分笃定:“不会,这是用鲜花的颜色调的,不是色素。”

那就行。

“啪”的一声,秦屹淮将盖子合上,把盒子还给她:“你自己吃吧。”

他站起来,将脱下的西装外套穿上身,白色衬衫下的硬朗线条隐有起伏,最后被外套半遮住。秦屹淮低头整理袖子,对她似有若无勾唇,腔调有些散漫:“我们大人不吃这种东西。”

甘棠撇嘴:“……无趣。”

他拍拍她脑袋,指尖触感柔软,动作里满是纵容和宠溺:“走吧,无趣的大人送你回家。”

甘棠抬头,杏眸看着他:“回哪个家?”

秦屹淮不假思索:“林港。”

“……哦。”她没反驳。

两个人背对着落日,一前一后往前走,秦屹淮宽肩窄腰,高大身影停在原地,转身,等她走上来以后,十分自然牵上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削瘦修长,骨节分明,手背隐有青筋。而她的手白净细嫩,刚好被他包裹住。

甘棠任由他牵,十指紧扣,半点反应也没有,还在给他推荐薄荷糖:“真的不打算试试?我经常买的。”

秦屹淮捏了捏她手心,面目轻松:“不会蛀牙吗?”

“哈哈哈,以前会,照样吃,原本半年看一次牙医,现在三个月一次了。”

“……”秦屹淮低笑。

真是说不出的松弛感。

回了车上,甘棠刚系好安全带,旁边车窗就升了上去,她手指刚按住按钮想降下去,身旁男人就按住了她的手。

秦屹淮看着她,眸中暗涌,甘棠意识到了什么。

他们接吻的次数并不算少,可是每次她心跳都会加快,男人的脸庞离自己越来越近,甘棠眼睫颤动,心跳如鼓,松开唇瓣,轻闭眼,任他深入。

外面行人来往,车窗薄膜将春光隐匿,两人呼吸交缠,秦屹淮覆身在她身前,压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倾向自己,低头辗转,侵略意味如此明显。

秋离冬至,冬去春来,两个的关系越来越自然,周围知晓他们关系的人越来越多。

甄淑华突袭林港,果然碰见了甘棠,欣喜之余,趁着她不在,当即问他:“要是真合适,把人带家里来,不结婚,订个婚也不错。”

甘家可没那么容易放人,任重道远。秦屹淮含糊过去。

温思茗的咖啡馆开张没多久,倒闭了一次,她不灰心,心心念念,总觉得这次自己一定会成功。

甘棠在此期间,保守治疗,手动过两次小手术,但基本没什么作用。她看起来心大,但其实也不大。秦屹淮在此期间一直陪着她,有找人问过治疗手臂的医生。

手术治疗休息完后,甘棠经常会去帮温思茗忙,没事出去旅旅游,见见世界,编曲子发网上,倒腾各种新东西,生活算是充实。

秦屹淮偶尔会去咖啡馆接甘棠,两个人给彼此留够了私人空间。

直到,他又一次见到了陆一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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