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讲解后,指着她道:“解说姐姐羞羞脸!这么大了还要牵着大姐姐的手!”
顿时,专心致志的听解说的人们笑成一团,纷纷道:“讲得很好!但是下次见到你时,希望别再牵着手了哈哈!不然我们以为另外一个姑娘当白工!”
视角回到现实。
“你是哪里来的小馋猫?”蝴蝶调笑她。
因为与t鹤野咬的很急,泡芙肚子里的白奶油流出,粘在蝴蝶的指尖上。蝴蝶也不恼,笑眯眯地将奶油奶油刮在与与鹤野的鼻尖上。
视线聚焦在鼻尖,与鹤野眼睛变成斗鸡眼,一本正经地:“我不是馋猫,是花猫。”
顿时,两个人笑成一团,像是亲密无间的姐妹在相互打闹。
“那么,我们开始下一次的准备吧!”与鹤野搓搓手。
眼睛眨了眨,蝴蝶手上的动作停滞在空中,眼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忍。
“那个……主管他没有找你吗?”她试探性地开口。
“没有呀。”与鹤野回。
“这样吗……”蝴蝶小声嘀咕着,将头低了下去,抬起头好像下了什么决心,“嗯……负责人说皮皮要被送走了,解说活动结束了。他没有和你说,是怕你伤心吧?”
“送到哪儿去?”
“不知道,总之不是这个国家。”
如果皮皮被送离这个国家,又恰好是一个允许捕鲸的国家,即便拥有海洋猎人的权限,也无法将它放生。
那么即将迎接皮皮的是——永无天日的狭小牢笼,游动几步就会碰壁,甚至它再也听不到家人的呼唤。
“为什么呢?”
“据说是雪茄市长以捕鲸禁令为理由,签订的文件。肯定也有人觉得皮皮留在这里,面临着被放生的情况。”蝴蝶垂下眼睛,“一只虎鲸能带来的收益可实在是太多了,将它偷猎过来的mafia可不愿意错过这笔财富。”
“可是……”
“这个世界上,对权利和欲望抱有执念的丑恶灵魂太多了,”蝴蝶悲凉地说,“我也不想让它们在这个世界上兴风作浪,但是我的手腕太过纤细,对他们毫无办法。”
“不!还有办法!”与鹤野摇摇头,双手握拳,“我们在他们之前,把皮皮放走就好啦!”
强化系的脑袋向来是这样直来直去。
空气突然沉默了。
“我好喜欢小鹤呀。”蝴蝶突然笑着说道。
挠了挠头,与鹤野耳根染上红色,说话声音声音小了很多:“为什么?我笨手笨脚,又贪吃,在外面和我相似的人很多啊。”
“因为小鹤有一颗如金子般闪亮的心。”蝴蝶抚摸着与鹤野面颊,“说起来,我之前提到的肌肉笨蛋也和你一样。”
“但他不像金子,而是更像一颗闪耀着的繁星。”
“谢谢小鹤点醒了我,我才想起来原本的目的是什么,”蝴蝶狠狠敲自己的头,“我要结束那些丑恶的灵魂,不让它们在实践兴风作浪,然后……”
——侍奉那位繁星之人,在他身边,成为他的战士,为他冲锋陷阵,亲自看他君临天下。
*
当时说出来的豪言壮语十分令人热血沸腾,但是开始指定具体计划时,与鹤野完全没有头绪。
自从没有解说员的任务,她的工作轻松很多,有空闲时就蹲在皮皮的水族箱旁。
皮皮看不懂与鹤野眼中的哀愁,每次她来,只知道自己最喜欢的两脚兽来陪它玩了,滑溜溜的脑袋探出水面,轻轻顶与鹤野的额头。
这反而加中了与鹤野的愁绪。每次皮皮探出头来时,她只能无力抚摸虎鲸光滑的皮肤,低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没有用……”
因此,她也从清澈而愚蠢的傻大姐,变成抱着手到处打量的锐利女人,不肯放过一丝可以放走皮皮的机会。
然而事实上,头脑里一点思绪也没有,在水族馆里乱逛时,她突然在看到一颗与水池边缘平齐的黑色脑袋。
是库洛洛,不知道站在水池里在发什么呆。
鼻尖上还挂着一片灰色的痕迹。
“啊。”被喊了一声名字,库洛洛才反应过来,“你要下来玩吗?”
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说是脚滑掉下去了。
“不去不去。”与鹤野撇撇嘴,“我不跟小脏孩玩。”
“你过来一下。”库洛洛向她招手。
与鹤野抱着手站在岸上,满脸“你这刁民是不是又想了鬼招要害朕”。
“我有办法让那只虎鲸走。”
捕捉到关键词,与鹤野立马见风使舵,蹲在水池边上准备洗耳恭听。
库洛洛的唇凑到她的耳边,鼻腔呼出的热气扑在耳垂上,酥麻的感觉立马涌上心头,与鹤野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可库洛洛没有放过她,温柔而有力的大手把她拽下水池。
“啊!”一声惊呼划过水族馆,重物扑腾落水的声音紧缩其后。
好了,现在有多了一只落水狗。
黑色发丝尾部缓缓结下水珠,沿着鼻梁下滑,水面上还有拖鞋飘着打旋。与鹤野怒不可遏:“你小子耍我是吧?!”
然后,双手聚拢,猛地往库洛洛面门泼去。
泼水袭击!
与鹤野以为自己会泼出惊天骇浪,可实际上,只是一个小水花,还没碰到库洛洛就熄灭了。
“噗。”库洛洛捂着嘴笑。
与鹤野死鸭子嘴硬:“刚才只是失误!失误!”
再次发动泼水攻击!
……
在双方选手的激战过后,浩浩荡荡的泼水大战拉下帷幕,库洛洛选手碾压式的实力胜出。
“有本事跟我的完全体打一架。”与鹤野十分不服。
“那我不敢。”
库洛洛一把抱起与鹤野,把她放在水池边上。
“要不我们直接抱着皮皮跑吧!”与鹤野突然灵光乍现。
库洛洛顿时笑了出声,宽阔的肩头随着笑声上下抖动。
“你又笑什么啊?”
“笑你,居然想直接抱着一只鲸鱼去放生。”库洛洛抬手抹向湿润的眼角,“你以为是小学组织的放生活动吗?”
“少瞧不起人了……!我之前可是能推开好几扇揍敌客家的石头门!”与鹤野气鼓鼓的,抬起脚狠劲点他湿漉漉的胸膛。
反正被踹得也不疼,库洛洛索性就忍着,突然他问:“你的星座是什么?”
“摩羯座,怎么了?”
“我刚才从银河祖母那里看到日运,摩羯座明天运势很好,所想之事心想事成。”
与鹤野很夸张地仰头,语气欠嗖嗖的:“啊!那就请她赶紧把皮皮抱回大海吧!”
库洛洛眸色一沉,扯着她脚踝,又把她拽下水池。
…….
因为这场大战,他们两个回到据点的已经是傍晚。
信长抱手倚在门牌上,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