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随便一别,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再次相遇,很有可能一辈子再也遇不到第二次了,所以刘家的少夫人对于相送有声显得格外的上心。就像李白和汪伦一样,就像钟子期和俞伯牙一样,刘府很费解,一个闺阁千金和一个江湖俗女咋会产生这种情愫呢?
但是有声已经验证过了,这种属于姐妹之情,不是基佬之情。
站在一处的婉盈和几个丫头还有刘府的几个下人,只有婉盈一个拼命的向边走边回头的有声挥手,有声也同样地示意,站在一旁的几人反而莫名其妙,形如枯槁,做不出如此肉麻的动作。
这一路的目标是西北方向,鉴于刺客太厉害了,恍若有声化成灰他们的认得一样,干脆给自己一个落魄的女装,就是蓬头垢面的不说,还把自己的脸上弄成“瘤子”妆,害的路人避开她就像避开瘟疫一样,现在看看那几个人还认识她吗?关键的是现在面部轮廓都略有变换,根本就看不出来任何的奇特之处,就是一个满脸长瘤的丑八婆一个。
好了,有了这一身“风靡”的装扮,低调的行走在人群里,当街乞讨的人群里。直到遇到一个男子,天神般的男子,“是他,刘向,他怎么在这里?”人群中,刘向和有声擦身而过,她认得他,但是他不认得她。
刘向忽然转过身对有声说“你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子?”展开一幅搞水平的工笔画,仕女图,里面的女子如入入神把有声画的入木三分。
有声久久的凝视画面的女子,不觉悲从心起,原来这些年他对她的用情如此之深,尽管他们曾经有过永不缝合的伤疤。
“老婆婆,你看见过吗?”刘向打量有声佝偻的装扮,没有嫌弃。
“我看见着姑娘挺好看的,但就是没有见过真人,她是您的心上人吧?”有声用老太太的口气对刘向说。历经那么多的劫难,她不得不多多练习求生的技能。
“哦”刘向神色黯淡,没有再理会有声的话,而是朝着另一个放方向踽踽独行着。
“阿向,婉盈是天下至好的女子,你生命的贵人注定不是我,罢了罢了吧!”有声心肺之间的意思感慨,只是浑然没有发现自己也呜呼起来。
“死老婆子,站在路中间干什么?”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有声撞开,于是惯性的倒在路边,周围的几处行人正好路过。
有声目光上扬,这几个不正是想杀她的刺客吗?怎么会再次相遇,莫非知道她已经离开刘家,朝这个放下走了,“打死人啊,救命啊,有人如此对待我一个老婆婆啊。”有声呼天抢地的喊叫。
几个人正打算匆匆而走,岂不料一个老婆子如此生事,“你一个老婆子你别妨害我们的正正事。”他们转头,想看看那个老太太居然如此公然叫板。
“这次岂能放过你们?”有声心想。但做出来的动作确实一个饱受经霜苦逼的不能再苦逼的动作,“你们欺负我老,欺负我无依无靠是吗?这天理何在啊?”
太痛苦的声音了,引得边上的人不得不团团围着这个景象,连离开的刘向也在人群中。
几个人见状,觉得气氛不对,毕竟是江湖有派路的杀手,在这个地方遭遇此番情景,只怕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你好,老婆婆,刚刚是无意冒犯,小生这厢给你赔罪了。”集市说话的这个人,刺了婉盈一件,她做梦都记得。
“哟,我站不起来,你小子帮帮忙。”有声在地上故作痛苦的挣扎。
看着有声满面疙瘩,瘤子,脓血的,那个人根本就进不了身子,反而是刘向从人群中走进有声,轻轻的将她扶起。
有声这才涕泪交加的说,“感谢公子,我老太婆有个不情之请。”有声装作无力样,又装作身受重伤的剧痛样,任谁都看不下去。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死命的对几个刺客指指点点,刺客们也惊慌了。这样的阵势,还吸引了刘向,看到是刘向了时候,几人有明显的惶恐,谏大夫应该是他们在暗中经常见面吧。
刘向和几个刺客相互打量,刺客是越看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是有鬼,刘向觉得里面暗有篇幅,“刘某为老婆婆求一个情不知可否?”刘向拱手对几人。
几人退却了几丝,现在人群已经围的水泄不通了,刘向的光辉让人唏嘘,就更加不忍离去,“什么情?”对方颤抖。
刘向扫视了一下他们的反应,更加笃定了这几个人是作奸犯科之徒,“老婆婆剧痛无比,你们得想办法让她安然无恙。”
此话一出,有声的呻吟更大,周围的人众口一词的好好好。
大事不妙,人这么多,根本就挤不出去,他们仔细的看看身后自护在想一个对策。有声可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挺挺的扑在刺客的怀里,“你这个混小子,我现在还难受啊,你们刚刚撞到了我要给我治病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们若逃走了,明天的个大姐头就会出现通缉令呢。”
刺客不管怎么样都不是,想推开有声吧,怕她直接倒在地上,到时候演个死人怎么办?只能任用有声将污秽之物蹭在他的身上。
“老婆婆,我刘某定会为你讨还一个公道的,何况他们也不是什么善人。”刘向在有声的耳旁嘀咕了一下。
有声这才故作艰难,渴望的望着刘向。
“让开,让开。”几个刺客开始动用力量准备推散人群。
“我是当朝谏大夫,你们现在给我围住着几个人,”刘向掏出能证明身份的牌子。
“谏大夫?”众人反应了片刻,然后纷纷响应刘向的号召,大有不捉住这几个人不散去之势。
刺客见推搡已经抵不过千千百百了。来头还是谏大夫,只得拔出剑在人群里面随意乱挥动,这场民众和刺客之间的较量越来越激烈。几乎激发了民众愤怒的顶点,有不少的民众还是在几个高手中中受伤了。
着不是有声想看的画面,“谏大夫,算了,我不痛了,让他们不要打了,你看看好多人都受伤了。”看到满地的血迹,有声说不出心里的哪种滋味。
刘向大概也一样吧,见此情形,早就拧紧了眉头,这种过程他也因为一时之间着急了,没有再说这几个刺客会达到如此发狂的地步,让人实在难以预料。他正准备吩咐的时候,远处一行身披铠甲的骑马之人,远远而来,拔出刀剑,大喝道,“住手,”
看到有人会来救援,民众马上就停止了纠缠,反而几个刺客手中握着利剑,一脸的杀气,来者大约有二三十人,各个精锐训练有素,他们跃马而下,给刘向行了礼。
刘向说,“这几个人是作奸犯科之徒,如今在街道中伤人无数,足够车裂而死。”短短的话,却是对刺客最无以复加的深恶痛绝。
已经不能逃走了,刺客在盔甲的包围之下,就时代在的羔羊了,看来着几个人是真的活到尾了。有声既欢喜,又因为刺客伤人而感到内疚,而刘向也似乎感到更加的内疚,急急忙忙的查看受伤红的人,又吩咐帮忙救助,所有的救助费用都算在刘家的头上。
这时候有声才通畅的叹了一口气,深切的凝眸了一下在人群中的刘向,他出类拔萃,他爱民如此,尽忠职守,痴心一片,但终究是晚了,当看淡误会的时候已经是这般的模样了。转过身默默的走着再无任何痛样。
刘向在人群里面终于瞥见了有声的背影,她已经很远了,但刘向看着有声的背影已经震住了,他已经知晓了这个丑陋的老太太就是有声,他想出去追,但是周围密密匝匝的人,一时半会再出去时候,只怕有声已经好远好远了……………
有声急匆匆的走,她也觉得再逗留下去,刘向肯定就会认出自己,而婉盈的事情,是他们再也无法逾越的屏障。
山峦耸翠,樛木葛藟,横贯长虹以綿藐,修于九天而造条。随波澹澹而生彩,一身青衣勾妙人。
现在已经安全了,至少目前是这个样子,几个刺客看来非死不可了,而自己终于可以暂时的畅游于山水之间了,而再往西北甘肃一带的时候,只怕就是黄土,隔壁,沙漠了,就没有此般的山山水水了。
“像一阵清风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当我不仅抬起头看着你,而你并不在意,虽然你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啊~有情天地,我满心欢喜………..”
在山峦之中,有声看看葱葱郁郁的树枝,不停地唱着这首歌,歌声和风纠缠在一起,传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在一片威武森严的室内,有烙铁,有枷锁,有木桩,有各种各样的刑拘,还有几个人被绑在结实木桩上,刘向风流雅致的坐在椅子上,周围是一个官袍加身的人恭敬候命,四周还有威武的狱卒。
“你们凭什么抓我?”一个人不淡定的嘶吼着,没有经过任何的审判就直接上刑的节奏。是在不能让他们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