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比你更厉害的人啊~”
安苏沫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魅声道,至于男人此刻酸到极致的醋意,她好像浑然未觉一样。
顾冥渊也是看清楚了,这丫头是真的不在乎自己怎么听这些话,她现在就是那发-了-情的母-兽,已经无所谓身上给自己解毒的人是谁了。
只不过,倒是有一点她说的挺清楚的——
只要他这药好,她下次就还来。
就为了这还来,他也得卯足了劲儿对症下药了!
如今这就是,他一头老公牛,碰见了一片荒地,只有让着这片荒地在自己的耕耘之下变得肥沃起来,这地他才能待的长久,才能让这片地变成独属于自己的,不让别的牛沾染分毫!
“公主殿下,让牛干活儿是不是也得先给点儿草看看啊?”
“相公,快些……”
安苏沫的眼睛微微发红,看在顾冥渊的眼里,她周身真是除了魅惑再没有其他了。
“之前竟然不知道,公主殿下是这样的。”
“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将军要是再不动一动,本公主就去找别人了。”
“不许。”
“撕啦”一声,俨然是布帛撕裂的声音,安苏沫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了男人的眼里。
“好看吗?”
身下人红唇轻启,一张一合的,让男人的呼吸又粗中了些。
“很美……”
喟叹一声,顾冥渊也缓缓压下了自己的身体。
……
马车里的动静,没有避着外面的人,可是外面的人,也都是以眼观鼻,没有半分异色流露。
花柳久经风月,自然也不会不知道马车里的人在做什么。
她没想到,一国长公主和国之栋梁的大将军,私下竟然是这样……
想到安苏沫之前同她说的驯服,原来,是这样的吗?
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但是看着身边将士的见怪不怪的样子,也知道悄悄按下自己心中的奇怪,不动声色。
“公主殿下进了青楼一个月,竟然还是处-子身?”
安苏沫柔柔的趴在男人的怀里,这幅身子怎么都是初-食-禁-果,真要叫她胡乱折腾是断然不行的。
尤其是现在这个环境,实在不舒服。
“本公主不想的话,有谁能动得了我?”
没好气的嗤了一声,刚想动一动,可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顾冥渊也是第一次把自己的东西用在女人身上,经验不足,可偏偏天赋异禀,物件尺寸相比别人要大上不少。
安苏沫要不是提前用了药在离轻舞的身上,怕是这一回,就能丢了自己半条命。
“别乱动了,这一路我抱你回去,回去就让女医给你瞧瞧。”
顾冥渊看她吃痛的样子,现在也知道,她之前说的话,大多也不过就是逞强的罢了,什么找比他更厉害的,明明自己都让她这样吃不消了。
刚刚明明自己也是注意了力道的,可是却不没想到她会那样小,两个人都废了好一番功夫。
顾冥渊虽然怜惜了女人痛,可是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