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哥哥?”
“将军吃醋?”
“……”
男人冷着脸,安苏沫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共同用着一副身体,顾冥渊一定会把那人大卸八块的。
“为何叫我将军,叫他却是……”
突然哑口,安苏沫也笑着看着他,他想起来了,为什么她要叫自己“将军”,而不是亲昵的“冥渊哥哥”了。
“看将军的神色,是自己记起来了为什么?”
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离轻舞最初的时候,也是唤她“冥渊哥哥”的,可是这个称呼却让他觉得十分的矫情恶心,逼着女孩儿改口的。
“我那时……”
“怎么,想我也叫你哥哥?”
安苏沫突然凑到了他的面前,两人的距离被瞬间拉近,女孩儿吐出来的气息的热气都能让他清晰的感觉到。
“你……”
“其实我觉得,哥哥不好,那才生分了去,若是我叫你相公,岂不是更好听些?”
女孩儿的红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又是那般……
顾冥渊的呼吸沉重了些,大手扣在了女孩儿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叫。”
沙哑着声音,眼眸暗的不像话,现在的他,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叫嚣着他要她。
可是女孩儿偏就突然装起来糊涂,歪了歪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看着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无辜:“叫什么呀?”
“真是,磨人的紧!”
顾冥渊手上微微用力,安苏沫也配合,任由自己软着身子,倒进男人的怀里。
一副柔弱无骨,任君采撷的样子,足以让一个男人为之疯狂了。
“这次没再下药吧?”
“将军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男人怎么能经得起这会儿她还挑衅自己?
按着女孩儿后脑,将那双早已经垂涎的红唇覆盖,大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游-走在女孩儿的上-下。
“将军,给你了机会,要是在马车里让本公主舒服了,就让你有机会做我的夫君。”
“有机会?除了我,还有谁?”
男人的眼睛都有些泛红了,都这种时候了,还能问身下的这样问题的,他也是醋坛子打翻到底了。
“当然是……比你更厉害的人啊~”
安苏沫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魅声道,至于男人此刻酸到极致的醋意,她好像浑然未觉一样。
顾冥渊也是看清楚了,这丫头是真的不在乎自己怎么听这些话,她现在就是那发-了-情的母-兽,已经无所谓身上给自己解毒的人是谁了。
只不过,倒是有一点她说的挺清楚的——
只要他这药好,她下次就还来。
就为了这还来,他也得卯足了劲儿对症下药了!
如今这就是,他一头老公牛,碰见了一片荒地,只有让着这片荒地在自己的耕耘之下变得肥沃起来,这地他才能待的长久,才能让这片地变成独属于自己的,不让别的牛沾染分毫!
“公主殿下,让牛干活儿是不是也得先给点儿草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