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我?很正常,当年的夏禹的那把轩辕剑就是我打碎的。”
此话一出,吓得我腿就是一哆嗦。
当初赤驹被我找到刀鞘之后,意识便完整了,许多事情在我被困住的日子里都讲给我听。
白千水说赤驹和赤候是用轩辕剑的余料做出来的说法并不准确,当时我也天真,根本没好奇他怎么会知道几千年前的事情,事实是赤驹根本就是轩辕剑的本身。
那个年代,部落分为几股势力,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于是战争开始了。
蚩尤先败炎帝,后来炎帝与黄帝联手,黄帝又借助了天神的帮助,最后才战胜了蚩尤。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蚩尤虽强,但是落败后便遭遇了黑化,实则蚩尤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位战神。
赤驹对我说,当初黄帝手持轩辕剑战胜了蚩尤之后,蚩尤的鲜血染满了轩辕剑。
蚩尤身上的战意极强,虽然身死但是意识未灭,全部溶于鲜血之中,这便导致轩辕剑彻底丧失了以往了神力,终日被蚩尤的鲜血所侵蚀。
后来未被尧舜看中的落魄轩辕剑落到了大禹的手中,虽然轩辕剑不如当初有力,但依然是一把神器。
也就在这个时候,夏禹偶然的情况下发现了金字塔的存在,在探索的时候发现了某位大人物,大战过后两败俱伤。
那位大人物被打的陷入沉睡,而轩辕剑责被打的四分五裂。
回去之后,夏禹便将碎裂的轩辕剑重新锻造了,变成了一把血红的长剑以及两把血红的短刀。
再加上蚩尤鲜血的侵蚀,赤驹遗忘了很多的东西,所以它并不记得是谁打碎了它。
但是此刻听完法老的话,我便明白了怎么回事,恐怕是那一晚赤驹想起了什么,这才导致它变成这个样子,显然是沉浸于当初的恐惧之中。
“那夏禹很不错,虽然没有封神,但是一身的实力也是强悍无比,若不是我当初已经重伤在身,说不定还真就会败在他手里,但饶是如此,也让我陷入了沉睡。”
说到这,法老的声音忽然变得冷漠起来,周身更是散发出一股惊人的寒气,阴森森的说道:“哪知道我沉睡后,那群奴隶竟然敢篡权,不但把我封印在下面,更是给我下了数层诅咒,导致我虽然清醒,但是根本不能逃离那口破棺材,若不是他们已经死了,我定然要将他们抽筋脱骨!”
这语气中阴冷的寒气直接扎到了我的心里,让我恐惧的同时不免又对他的实力咋舌。
凭借重伤的身躯打败了即将封神的夏禹,那他本身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层次的,估计就算不如鸿钧那层次,也与那三位掌教大老爷差不多。
“以后有事来找我,我罩你!”
那法老忽然收起身上的寒气,说完这句话,从我面前毫无预兆的消失了,好像从来就没出现过一般。
法老一走,赤驹开始逐渐的稳定下来,慢慢的不再颤抖,同时兔子也如释负重的呼了口气,似乎能感受到那位法老带来的压迫。
“兄弟,那法老已经走了,而且你也淡定点,那都是几千年前的事了,现在他不会对你再出手了。”我尝试与赤驹沟通了一下。
本来我就是随口一安慰,毕竟这些天它一直没什么动静,哪知道这次它不仅回复我了,还简单的嘲讽了我一句。
“你以为说淡定就能淡定呢?那法老的能耐你根本就想不到,你不是心中恐惧阎王手的实力,不然你早就杀过去了。”
额,我没想到这赤驹竟然还会用我做对比,一时之间被它说的哑口无言,不过既然它现在开口了,那么就说明它很快就会从那种状态中脱离出来。
我将兔子扶到床边,将法老说的话告诉了她,不过我并没有提及法老的身份,只是告诉她有人帮忙了。
于是在我内心无限忐忑的情况下,兔子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
没有以往的破坏性,这一次睁眼很正常,兔子将房间内的每一样都东西都看了一遍,最后才缓慢的看向我。
我知道她是怕控制不好那股力量,所以先看别的地方测试。
一切都很正常,当我再次直视到兔子那双皎洁的慧眼的时候,我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
我告诉兔子是生死门做了手脚,导致她眼睛迟迟没有恢复,随后兔子告诉我,当时在警察局的时候,那些人曾给过她一杯水,那杯水里面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当时她以为是茶水,也没在意,现在想来,很可能就是因为那被水引起了她的不适。
经历这样痛苦的半个月,我与兔子的感情又精进了一大步,那以往因为时间带来的少许生疏都烟消云散了。
我低迷时,她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当面对危险时,我毅然决然站在了她的面前,替她遮风挡雨。
此时兔子的眼睛恢复,我的心魔也解决了,我们两个也该开始继续我的任务了,明白了那一切都是梦魇所为,我再也不怀疑阎王手的目的,带着兔子前往胡夫金字塔。
按小雪所说,埃及的地下充满了木乃伊,我此行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将它们发展成鬼魂一方的助力。
虽然我现在救活了他们的神,但是我可不相信那位超级大BOSS会帮助一个比他弱了无数倍的小小阎王手。
当然了,这个弱了无数倍是我自己脑补的,因为这法老的背景实在是太吓人了。
所以我现在依旧要找寻其他可行的办法,就算最后没有办法,我也要打探明白这木乃伊存在的方式,确信他们不会为生死门所用,我才能离开这里。
这胡夫金字塔是现在世界上最大的金字塔,据说着金字塔整体是趋近于实心的,里面除了几条通道之外就是国王和王后的墓室,与我在地下见到的那座金字塔并不相同。
现在想来,地下的那座金字塔着实是很奇异,因为偌大的空间里并没有任何的承重设施,如果按照物理来定义的话,那座金字塔是不可能那样完好的,必然会有坍塌,然而那座金字塔却异常的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