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尤娜的美体一丝不挂。
锁骨上鲜艳的玫瑰纹身,漂亮的曲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她全身没有一处不完美,妖艳妩媚。
“这样的道歉,有诚意么?”
她朝他走去,柔软的身子贴上他的后背。踮脚,唇贴近他耳旁,似吻非吻,就像吸人精魄的女鬼,那么妖艳美丽。
见他没有推开她,她更加大胆,双手像水蛇一般缓缓抱住他的胸膛。
脸在他后背上婆娑着。
闭眼,深深汲取着他的气息。
一直以来,男人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件利用工具,不管外表看上去多么正经,一旦到了床上,各种贪婪恶心的真面目暴露无遗。
可是陆禹森,他和那些男人都不同,他尊贵霸道,气场强大。只有在他面前,她才第一次甘愿变成一个小女人。
“我说过,只有强强联合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那么……我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她感受着他强壮的背脊,疯狂渴望被他狠狠占有。
抽着热气,热血沸腾。
“我是你的,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你不想要么?”她诱惑着。
“嗯——”
下一秒,她被陆禹森一把掐住脖子扯到身前。
纤细的喉咙被掐住,一阵窒息,眼前一白,仰头,无法呼吸。
却笑得风情万种。“你喜欢玩这种刺激的吗?”
“正好,我也喜欢。”
狂野的男人,她更爱。
他勾起了她强烈的受虐欲。
“你想怎么玩都行。”
陆禹森冷冷打量着这张饥渴的脸,以前只是一些厌烦,现在却很恶心。
“尤夫人,请你自重。”
“呵,自重?我不知道那两个字怎么写。我只知道,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得到,不管付出什么代价,牺牲多少……”
她的眼神有些狠辣。
“那么,我会是个例外。”
陆禹森甩开她,她踉跄着倒退了两步。
他连眼角余光都是轻蔑的。
她被刺激了一下。“陆禹森,你就这么瞧不起我?”
“是你在作践自己。”
“我……”
尤娜还没试过被男人气成这样。
她的行事作风是很大胆,也不在乎别人骂她黑寡妇,骂她风.骚浪荡那些。可陆禹森的不屑一顾,还是让她有些受伤。
她以前以为只有自己伤害男人。
可越是如此,她就越渴望陆禹森了。
甚至极端地觉得如果睡不到他,她就要死了。
“我有什么不好?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
就连她口中提到程安妮,陆禹森都觉得是对自己心爱女人的侮辱,再次一把掐住她,两指施力,掐得她眼睛发白,气管随时可能被掐断。
“不是比不上,而是,你连和她比的资格都没有。”
低沉的嗓音透出轻蔑的味道,冰冷。
说罢,一把甩开她,起身抓起一件浴巾扔在她身上,罩住了她的身体,他大步离开了。
尤娜捂着喉咙,激烈地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脸一阵红一阵白。
手指一根根掐进指腹,鲜红的指甲如同一滴滴鲜血。
“夫人——”金森走进来,见到她这副羞恼的模样,非常心疼,脱下西装正要披在她身上。
“滚——”尤娜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咬牙切齿。“陆禹森,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你。”
……
清晨阳光明媚。
小区内鸟语花香,空气清新。
程澈今天很早就要去音乐厅,所以程安妮六点多就起床帮他准备了早餐。他吃过早餐后,去洗澡了。
安妮见时间还早,就简单收拾了一下房子。
打扫程澈房间时,想起了那天的橡胶管,目光落在他的背包上。
心中一动。
望了眼外面。
浴室传出“哗哗哗”的水声。
她犹豫了一下,放下扫帚,拉开他的包,在里面翻了一通。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也不敢想那个可怕的猜测,只是毫无头绪地翻着,但只有几件衣服和乐谱,什么都没有。
“姐,你在找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程安妮一跳,捂住乱跳的心脏,小脸发白,嗫嚅着。
支支吾吾的,“小、小橙子说他那套钢铁侠睡衣不见了,所以……我……”
心跳很快,很慌。
“那也不会在我包里。”
程澈淡然微笑。
他知道她起疑心了,所以他不能继续住这。
“我、我怕你拿错了。”
“那你找到了吗?”
程安妮摇摇头,拿起扫帚站了起来,“我去阳台找找吧。”
她正要出去。
“姐,我还是搬去酒店住吧。”
“为什么?这里住的不舒服吗?小橙子打扰你了?我刚刚不是有意乱翻你东西,我只是……”
“不是因为那些,只是我住在外面,约朋友什么的都会方便一些。房子太小,不方便招待,也会打扰你们。有时候我回来晚一些,会吵醒你们。”
“可住这至少有人照顾你,给你准备早餐,你对海城又不熟悉……”
程澈莞尔。“我是成年人,我会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
见他心意已定,程安妮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之她感觉怪怪的。
“那好吧。”
走到门口,她还是忍不住停步,回头望着他的眼睛道。“这次回来,我感觉你很不对劲。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告诉我,我很想帮你。”
“我们两姐弟感情最好要,你也一直很信任我,不是吗?有什么问题我们一切解决,好不好?阿澈。”
她担忧的眼神让程澈动摇了。
他这次回来也是想向她求助,可他难以启齿。
而且,他的毒瘾越来越深了,戒毒一次比一次痛苦,那种要死的感觉让他害怕了,他难以承受。
他握紧了拳头,矛盾着、挣扎着。
许久,“我……”
“妈咪、舅舅,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小橙子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走进来。
程澈勇气顿失。
他不想让小橙子对自己失望。
吸毒的舅舅,多么糟糕的榜样,他会怎么看他?
他也清楚,自己多少是在找借口,他是害怕受不了戒毒的痛苦。
摇摇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