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稀缺的物品,有价无市都差不多,寻常人根本就搞不到,哪怕是轧钢厂的领导,也不敢说人手一个自行车。
何况许大茂?
除了平时喝酒吹牛之外。
按照原著中傻柱对于许大茂的了解:上来先喝一杯,我干了,诸位领导随意, 第二杯,阿谀奉承,拍领导的马屁。
第三杯,聊领导的风光,直至喝的伶仃大醉之后。认不清自己是谁?
可是在领导的心里,若是没有了利益的纠缠, 又怎么会给他好脸色,这个年代的人还是很现实的啊。
要么有能力?
要么有钞能力?
凭借几句阿谀奉承,就想要身居高位, 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这东西的来路可能就有些问题了,要开证明的啊,自行车都要打上钢印,若是到时候被人查出来。
还不知道怎么说?
徐冬青之所以敢和李斌这样的资深票贩子做买卖,那是因为人家背后的姑父可是罐头厂的厂长。
一张自行车票。
对人家来说,小菜一碟!
明年都有几张这样的票啊,可是许大茂的背后又有谁?
“许大茂,这东西的来路,可正经!”徐冬青也想要多准备几张自行车票,以备不时之需,万一要是哪一天需要。
也不至于乱找关系。
到时候,哪怕是李斌想要凑出来,也不容易。
呵呵~
许大茂斜眼看着徐冬青,好歹也算是见过市面的人,怎么在这件事是这么胆小啊,还是怀疑他的来路不正啊。
虽然他的心里面也没有底气。他就是一个中间商赚差价, 怎么可能将自己的背后的人给供出来啊。
“徐冬青, 平时看你也是办大事的人, 怎么这个时候,这样的墨迹啊。还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
许大茂有些着急。
他身边认识的人,除了胡同口的张三李四,也就是轧钢厂的普通工人,再往下就是乡下的泥腿子。
放映电影的时候,索取一点土特产。
可徐冬青不一样啊,这货可是隐藏的大佬,在许大茂的认知中,属于贼有钱的一类。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
可是看看刘岚家的变化,二层的小洋楼。
自行车都不止一辆,还将刘岚的弟弟给送进了轧钢厂,普通人,有这个能耐吗?
这时....
傻柱突然走过来,站在两人的中间,空荡荡的身子,露出那玩意,盯着两人。
“你们两个人在密谋什么啊,说出来大家都听听呗。”
傻柱也属于不记仇的人,多少次被一大爷给算计了,还围绕在他的身边,原先的时候,也不过是他那不靠谱的老爹。
开玩笑说出的傻柱。
可是由于这货也属于没脑子的类型,浑浑噩噩就被人叫开这个外号了,果然是只有交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啊。
许大茂嫌弃的看了一眼这个死对头。按理来说,大家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可是两人从小打到大。
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可还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和欢喜冤家一般,在磕磕碰碰的走着,也算是一件奇葩的事情。
“傻柱,我们在谈论正事呢?别瞎打听?”
许大茂原本还想说滚一边去,可是看看傻柱那颠勺的手掌,布满了老茧,终究还是咽了咽口水。
不敢说出来。
若不然,傻柱可不管这是什么场合,轻微的教训一下许大茂,和提溜一个鸡崽子一般,不费吹灰之力。
就是这样的简单。
咳咳~
“一看你们两个就是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若不然,怎么会我来了就不说。”傻柱也不着急。
直接坐在一边。
就看两个人的笑话。
徐冬青微微一乐,正好有傻柱过来搅局,他也不好明面上拒绝许大茂的算计,毕竟这玩意也要有理有据。
平白无故的冤枉许大茂,这东西来路不正,绝对会被许大茂给记恨的,这样也挺好的。
起身?
离开!
徐冬青一气呵成,穿好衣服,就离开了澡堂子,这许大茂还是有些着急,这么多人的澡堂子和他说这些。
若是有眼尖的人,发现了。反手一个举报。那徐冬青也免不了吃瓜,还是算了...等有时间了,在和许大茂探底。
咳咳~
许大茂望着徐冬青的背影,多好的发财门路啊,就被傻柱给搅合了,你说你一个一穷二白的柱子。
过来凑什么热闹?
有这个时间,纠缠俏寡妇不是更好。口味这样的独特,人家是玩玩而已,可是在傻柱这里,很有可能是动了真感情。
奈何俏寡妇。
不给他机会。
打心底里面或许就没有看上过傻柱,毕竟,一不是大款,二没有情调,这样的人要来何用?
“许大茂,你这孙子的表情,让我感到很难受啊。”傻柱一愣,一把将许大茂给推翻在地。
“你....。”
许大茂还想要反抗,可是看了看周围这么多人,想了想还是将这一口恶气给咽了下来,毕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万一,要是被揪根问底,他也逃脱不了干系,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等上班之后,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哼~
傻柱一乐,看着憋屈的许大茂,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这么,孙子还不服气,有本事我们两个出去练练。”傻柱伸出一个中指,得意洋洋的模样,像极了挨揍前嚣张的混混模样。
呸!
“爷爷,可没有功夫在这里和你耗时间,活该你单身....。”许大茂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回到四合院。
寻找着徐冬青的身影。
奈何这货根本就没有回家,还在外面逛街呢?直接扑了一个空。眼馋的看了一眼隔壁,俏寡妇,他是不想啊。
毕竟有些扎手。
可是秦京茹,这个土妞,可是很想要嫁到城里面来啊,这便是一个机会啊,许大茂自认为自己可是比起其他人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若是有机会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鬼使神差的走到徐冬青屋子的隔壁。
敲开门。
“秦京茹,就你是一个人啊。”许大茂嘘寒问暖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秦京茹,虽然比不上秦淮茹的成熟。
可是一股青春羞涩的感觉,更是让他心里面欢喜。
若是有可能,他也想要吃肉啊。
何况这姑娘长得确实还是很水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