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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7 章

作者:金鹅字数:3744更新:2024-07-21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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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荣姐,领着惠哥去了婆母李氏房中,教惠哥学一遍方才的话,惠哥照样学了来。

只见荣姐坐在春凳上,愁眉苦脸地说道:“我来咱家恁些日子了,我是啥人,旁人不知晓,母亲是知晓的。

我不是不容人的那等子人,这个惠哥是个好的,我来咱家,她还知道去拜拜我,在我房里也曾端茶倒水过几日。

哪像那个香儿,她不来拜我,我也不怪,官人日日在书房苦读,只盼着进士榜上能有个名儿,连我平日里都不敢去叨扰他,恐耽误他学习。

我原想着,这俩丫头不是旁人,都是咱家妈妈们的女儿,比外头赁来的强,知晓个轻重规矩,官人有她们服侍,我且放心。

可谁知,那个唤香儿的丫头,不仅要误官人的前途,还要掏空他的身儿,像这等人,勾引的爷们往赖路上走,我满心地恼她。

我年轻不知事,只知恼人,却没有法儿,来母亲房中说说,教母亲好拿个主意来。”

那江二郎是李氏的老儿子,李氏也爱他,她的大郎仕途不顺,日后还盼着得二郎的济,李氏听罢,也窝心地气。

怪那惠哥:“你娘常在我跟前夸你,这二郎媳妇也夸,我却不觉你好,你既然知晓,如何不早来报,算是什麽明白人。

我也是个糊涂的,只把二郎放心的交给你们服侍,平日里唤你们来问话,你们只往好上说,原来都是哄我的。”

说罢,李氏教荣姐榻上坐,她这张榻有些年头了,不比荣姐的宽敞,瞧着长不足五尺,宽不足两尺,中间还放了张榻几。

表是黑漆,又雕了鹤,花枝子的样式,很是李氏这个年纪用的,荣姐依言坐了上去,暗怪李氏前几回不教她坐,今儿事关她那个儿子,才与她亲近。

李氏抓了荣姐的手,说道:“难为你这般贤惠,她们俩的事,我原想着等过些日子再与你说。

不是咱家欺你,媳妇,谁家房里都这个样子,你甭抬举她们,也不要另看她们,只当她们是那寻常的丫头。

她们敢不孝敬你,你只管管教,瞧上了谁,只教她去你房中服侍。”

“母亲哪里的话,她们跟了官人,我自是好生待她们,可咱家不是外头的商户,要是不管好的歹的,都抬举了上去,只怕不妥,一来伤了咱家的家风,二来对官人也没益处。”

“我的儿,你这句话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不枉我家求了你来,有那妇人,为了使官人欢喜,只一味地纵着官人,官人想如何就如何。

纵的官人,把毒药当成良药给服了,她也不带劝管的,这哪里是什麽贤妇,教我说,这样糊涂的人,进了谁家,谁家不得好。”

李氏本不待见这个儿媳,但听她言语,心中不由得对她有了改观,娶媳就该门第对门第,即使小娘子的脾性不教人喜欢,但至少人知大是非。

“你人年轻,面皮薄,心肠又软,眼中有我这个婆母,求到我房里来,我就与你作个法儿来,你以后再遇这样

的事,也好照葫芦画瓢,有个样儿。”()

“正是这样,我不得分寸,处置轻了重了,没个准,累母亲教我一回,教我在旁学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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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姐吃一堑长一智,再也不莽撞了,她每回想起大灶房的事,都暗暗叫悔,悔不该那般欠周全,要是当日来寻婆母李氏,教她做主,哪里还有旁的事。

她如今,心只在外头,盘算着与外头人结交,不爱掺和江家的事,只她瞧不惯那个香儿,欲借婆母李氏的手整治她一番。

还有这个惠哥,拿她当傻子耍,她要是不作为,日后更助长了她的胆儿。

借了这事,她正好也与婆母敲敲边鼓,要是教这俩丫头怀了身子,她可不依。

李氏教房里的丫头去替她把二郎房里的那个香儿唤来,须臾,香儿被带了过来,她睃了一眼房里人,又很快垂下了头。

“与大娘子问好。”香儿只与李氏道万福,不与荣姐道,这是荣姐头回见她,只见她穿着紫丁香衫儿,系着一条水红长裙儿,生的身段丰腴,发黑眉细,一副娇模样。

乳尤其的丰,也不知平日里吃了什麽才这般的大。

李氏道:“果真是个狂丫头,上回我见你,竟没瞧出你是个这样的人。我且问你,你仗的谁的势,敢与我媳妇不尊重?”

“我没见过吴娘子的面,不识得她,只以为是外客,不知姓什麽,不好行礼。”香儿在房里立着身子,答着话。

“到了我跟前,连个婢子都不称,你在家时,你娘就是这样教你的?”

李氏又道:“吴娘子进门都快仨月了,你如何不去拜她,还敢言不识她,难不成教她去拜你,你个狂丫头,你以为你是谁?”

那香儿这才慌了神,道:“先去拜过吴娘子,是她不肯见我。”

“你何时去的,奴一早要拉你一块去拜娘子,去迟了怠慢,好不容易把娘子盼到家里来,有人能疼咱。

你倒好,不肯与我一道过去,只推说要作旁的事,挨到下晌才来拜见,还说娘子不见你,娘子本来就事忙,哪里能净等着空来见你。”

惠哥话里讨好荣姐,踩香儿:“你要是真心,不该只去一回就不去了,可见没甚真心,娘子宽待,不与你一般见识,你还不知好歹。”

香儿见惠哥弄她,也猜出今儿这回,是她作下的鬼,只气的不知如何是好,在大娘子房里,她也不好发作。

忙跪了下去,道:“不是奴不敬娘子,是奴以为娘子不爱见我,今儿既知了,明日后日,自当去娘子房中服侍。

那日并不是奴故意怠慢,是郎君书房就奴与她俩人,她走了,郎君那日要换衣裳,我去寻了衣裳,郎君又要吃茶……这才迟了。”

“好啊,合着我儿离不开你这个伶俐的了,他没了你,还有书童,你为人恁不尊重,在房里只知歪缠我儿,坏他的身儿,败他的前途,我今儿且不为我儿,只为你不敬着我这个儿媳,我都要处置你。”

说罢,教惠哥去扇香儿的脸,香儿听罢,吓得魂都去

(),求饶道:“大娘子饶了奴这一回吧,奴再也不敢了,日后拿吴娘子当亲娘一般孝敬。

吴娘子,你替奴说说好话罢,奴真的没有歪缠郎君,娘子们不信,可去问问他,好还奴清白。()”

这香儿想着江二郎会护她,便说要与江二郎对峙。

“呸,打量娘子们不知你的心思,你缠的郎君向你,隔二差五的作绣红鸳的布袜,绫袜,送去调情。

我有好几回看见,郎君在房里正用心读书,你非进去,嘻嘻笑的缠他。?()?[()]『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李氏教惠哥去把香儿作的袜儿取来,别冤了她,没一会儿,惠哥就把袜儿偷拿了来,拿到前面,教李氏和荣姐瞧。

荣姐用眼看去,只见一双白绫袜,袜帮上绣了两只交颈的红鸳,好没个羞臊,遂转了脸,不再看。

“你还有什麽好说的?要是还不认,就让人去拿你做的衣裳,来对针脚。”李氏道。

那香儿哭哭啼啼起来,满口的求饶话,李氏嫌闹,教人把她拉出去,打了脸再撵她回家。

惠哥与香儿有旧气,打脸的时候,撸了袖儿,露出了狠模样来,两回巴掌,打的香儿歪了发髻,脸上红肿。

正逢蔡娘子打外头进来,瞧见了这一幕,问了房里丫头才知晓首尾,便来到院儿里,把惠哥拉到了一旁。

“你和她能有多大的气,下恁重的手去打她,看我的面上,饶了她罢。”

原来这蔡娘子爱作好人,与香儿的娘又认识,惠哥能不给旁人面儿,但要给她蔡娘子的面,道:“既然娘子你发了话,我就轻些打,十五个巴掌还没打够咧,余下的做做样子。

我娘问您的好,说想去您家说话,不知您教不教她去。”

“我后日在家得闲,你教她下晌来。”

话罢,便朝房里去了,荣姐见了她,与她说话,多有尊重,到底是她婆母身边的管事,她在李氏房中坐了一会就出来了。

院儿里打人的惠哥,急匆匆地凑了上来,道:“娘子,等我打罢她,去房里交了差,就回咱院儿。”

方才这惠哥替荣姐说了话,荣姐见她懂事,便允了。

荣姐回到房里,才吃了一盏茶,惠哥便来了,梁堇刚才听春桃回来说了,只立着耳朵在房里听。

惠哥表了一番忠心,道:“奴以后日日来娘子房里,娘子有什麽活计,尽管交代奴,奴不想再回去了,只想一心服侍娘子。”

“你不回去,官人那边谁服侍?”

“那边有奴的兄弟,郎君吃茶穿衣,自有他服侍,娘子就是赶奴,奴也不想走,要是娘子非赶,奴就跪到这房里不起了。”

荣姐知她这话并不是真心,书房里头香儿被撵走了,就剩她一个人独大,欢喜还来不及呐。

梁堇听了这话,只觉不胜人面皮厚,作下人,合该面儿厚些才好。

“你兄弟是个哥儿,不比你这个姐儿细心,我想留你,只怕他不愿,要恼我哩,你且回去服侍他,劝他用心读书,少沾旁的才是道理。

我信你,才教你过去,要是教我发现,你与那个香儿无二,别怪你是奶姐姐,我丑话说到前头。

既应了姐姐,不仅要照料他的起居生活,更要管他,劝他,咱们一条心,等他得了功名,作了官,姐姐你也能受益,到时不用他说我都抬举你。”荣姐道。

惠哥听了,心中一喜,可又难为道:“奴自是和她不一样,奴是真心为他好,盼他用功争名,可他要是不听奴的管?”

“他不听你的,你来告我,咱们想想法儿,只要为他好,别管他发不发火,要是只惯着他,那才是害了他。

咱一心为他,日子长了,他总能知晓咱的好。我另有一事嘱你,香儿这事与咱提了醒,日后再有香的臭的丫头,你只管赶骂,你是他的奶姐姐,他恼了谁也不能恼你,你又是为他好。”

惠哥欢喜应下,教荣姐放心,在荣姐房里说话,说到晚间,荣姐还留她用了晚食,这厢她刚回书房,就挨了江二郎的打。

“你个冤家,她来与你告状,你就全信她的话?”

“不是你去她房里说的,能是谁?”

原来下晌的时候,香儿从李氏院里被撵出来,她就披头散发,顶着一张红胀的脸来寻江二郎告惠哥的状,这才有了江二郎打自个奶姐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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