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赛马结束,赛马场内大批人流涌向出口。
一时之间脚步声、交谈时、人潮涌动之声密密麻麻的占据整条街道。
途径一辆深蓝色慧影之时,有男士震惊于能在此处见到全球仅此1辆的纯手工定制轿跑,难免驻足在原地讨论欣赏。
“不知又是哪位大佬的豪车……”
慧影车内,本就因为人潮声而格外紧张的女孩,在听到有人正在一扇车窗之外说话时,浑身紧绷的更加厉害。
纵使孟先生手指再修长,此刻亦寸步难行。他顺着沈晗黛的背安抚,“放松。”
沈晗黛坐孟行之大腿上,听见男人抚慰的话语羞赧鹅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都蜷缩进他的怀中,身段却好似因为深处的敏感无法自控,绷直了长颈仰着。
湿漉漉的热意紧紧包裹着孟行之的指,他轻轻拍了拍沈晗黛的背,“这么紧张?”
沈晗黛把额头抵在孟行之肩膀处,连点头都变得艰难,声若蚊蚋的道:“有人……”
孟行之侧目便是一张艳丽无比的红润娇颜,连那莹白如玉的耳朵尖都红到透。
他唇贴在沈晗黛耳畔,嗓音沉哑尽是克制的意:“所以才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敏感?”
知道耳朵是沈晗黛的敏感点,孟行之总要像现在一样贴着她耳朵讲话,丝丝入扣密密麻麻,他的每个字音都仿佛摄入了蛊惑心神的味道,让沈晗黛半个身子都因此变得酥麻。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就像是在孟先生面前她从来都是被动的那一个,根本不清楚自己是敏感还是迟钝。
沈晗黛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她的无名指被孟先生亲手戴上那枚“onlypreference”之后就只有那一个声音——她想同他紧密相连。
抛掉那些羞耻和羞涩,肆意大胆一次,让自己的身心都与他相贴。
“因为是uncle……”沈晗黛小口小口的深呼吸放松,“我才会这样。”
女孩因孟先生敏感。
这个认知比奔放的告白更能刺激到孟行之,更何况还是沈晗黛这样脸皮薄的乖女仔亲口讲出来。
“黛黛。”孟行之掌住她后颈,将她嫣红的唇瓣送到自己面前,“怎么这么懂沟我?”
沈晗黛动唇要答,被孟行之先一步吻住,吮吸含弄,温柔却又带着克制的强势。
他想毫无顾忌的拥有沈晗黛,但同时又担心她承受不住他的攻城掠池。
沈晗黛无比清醒的感知到孟行之对她的怜惜,被他珍视呵护如同掌中宝珠的滋味,让她心中对他的爱慕之意无法遏制的生长。
她第一次不用孟行之引导,主动启唇学着他从前一步步为她做的一样,探出舌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加深这个吻。
孟行之眼帘微掀,极近的看着沈晗黛的面容,红艳艳的色写满了羞怯,那双狐狸眸里却是难得的,毫不掩饰她的爱慕。
她慢慢的吻着,从不够成
熟到渐渐领悟奥妙,孟行之被这样的女孩撩拨了一时之间竟有些失了神,感受到她的放松,手臂不留余力的配合着她吻的节奏动作。
但孟先生还是高估了沈晗黛的定力,他的动静打乱了她的一切举动,两瓣唇几乎是木木的贴着孟行之的唇,连那才平缓不久的呼吸声也变得婉转难耐。
车外高声的欢声笑语忽然传进来,沈晗黛的羞耻感攀升到了顶峰,整具身子在孟行之怀里紧绷成了一弯月,几秒钟后浑身失力的软进他胸膛,双手紧紧扯着他胸前衬衫靠着,喘着。
孟行之收回手指,沈晗黛余光瞥一眼,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上都流满了晶莹的水线,心跳声比刚才还要更乱几拍。
“快弄掉。”沈晗黛埋在孟行之肩膀娇嗔,“好脏的……”
“脏?”孟行之摸到她裙摆,偏头吻她脸颊,“明明比士多啤梨还要甜。”
沈晗黛羞的睫毛都在颤,细声细气的反驳:“骗人。”
孟行之握住她腰肢,抬高又放低,沈晗黛精致的眉眼都微微蹙起来。
“我讲实话罢了。”孟行之呼吸沉沉的吻她眉眼,“我们黛黛哪里都甜过士多啤梨。”
沈晗黛低声吸着气,耳畔里又是孟行之情缠意浓的情话,想要让他轻些慢些,却又抵御不住孟行之带来的一波又一波攻势。
孟行之扶着她后颈按向自己唇边,不忘夸她:“好甜。”
沈晗黛两条腕子攀着孟行之的肩膀,很快便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讲不出,只听见他用那口醇厚的嗓哄着她抚慰着她,令她低声泣诉的尾音都变了调,只得乖乖的被他抱在大腿上。
情到最浓时,孟行之的嗓音也不似平时那般沉稳,暗哑的厉害,“同我回澳见家里人。”
沈晗黛睁开水雾蒙蒙的眼,极难的发声回答他:“……不是见过了吗?”
“没有见我阿爷。”孟行之吻她眼睛,“见过之后,我们就该准备婚期了。”
沈晗黛的心跳再次不受控的加快,她也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就是很想抱住孟行之吻住孟行之。
她又一次肆意,大着胆子继续刚才那个未完的吻。
他们之间不必言语,孟行之已能看清她的所思所想,纵着她将这一吻持续到哪怕翌日天明。
赛马场外人潮逐渐散尽,人手相携的永恒紫罗兰淡出视野,残留的花香与花语却还在,如同相爱之人的相拥不会停止一般。
四月清明节,落雨纷纷。
沈晗黛被孟先生领着见孟家人的日子,就定在今天。
她在孟公馆的衣帽间内已经待了快小时,却还是因为不知道该挑那一件衣服穿上才合适而发愁。
孟行之敲完门进来,本是想亲自告诉沈晗黛时间差不多到了,却看见椅子上凳子上乃至沙发上,放着各色被她试穿过的中式旗袍和西式套裙,此刻身上穿着的简约款衬衣正解了扣子,一副也要脱下来的模样。
见孟行之到来,沈晗黛气馁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穿
什么。()”
孟行之走到她身边,再看一圈她周围的景象,替她拿注意,“颜色选素净的,款式挑你钟意的。?()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老人家爱素净沈晗黛能理解,可是款式难道不该也挑老人家认可的吗?
沈晗黛又走回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一件竹叶青的旗袍,“我看之前的叶小姐一直穿旗袍,要不我也穿旗袍?”
孟行之闻言却皱了眉,拿过她手里的旗袍重新挂进衣柜里,“黛黛,你不必效仿叶曼。她在旁人眼中是何模样我不关心,我只知在我眼中,你无论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沈晗黛并不愿意模仿任何人,但那位叶小姐毕竟从前讨得孟老爷子欢心,而孟老爷子在她和孟先生的爱情上又是最难改口攻破的那一个,她不希望所有压力都让孟行之一个人抗,所以她也才会想到这样的方式,希望或多或少能让孟老爷子对她的印象改观。
“我阿爷提出要见你,还是在我们孟家祭祖清明日见,就说明他已经认可你了。”孟行之宽慰沈晗黛,“不要穿你不钟意的旗袍,我说过你在我身边可以永远做自己。”
沈晗黛听的心头触动,点点头,重新在衣柜里拿了一套浅紫色的香风套裙,在自己身上比划给孟行之看,“你送给我的第一套衣服,穿它可以吗?”
孟行之颔首,温声道:“可以。”
每年清明节祭祖是孟家的传统,时间尚早,不过清晨八点,松山落雨都还带着一丝丝的潮湿凉意。
修建在半山腰的中式祠堂渐渐进入沈晗黛的视野,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孟家祠堂,从车窗里看出去的目光多了几分好奇和探究。
“祠堂修了有些年头的。”孟行之看出她的在意,“比我阿爷年纪还大。”
沈晗黛惊讶,“可是我看外观还很新,是翻新过吗?”
“嗯,每过几年都会翻新一次。”
能在澳区松山如此寸土寸金的地方,建立占地这么大的中式祠堂本就极为罕见,再加上定时定期的翻修费用,这座孟家祠堂可想而知耗费了多少钱财才能屹立至今。
车即将开到目的地,沈晗黛更近距离的看清祠堂的细节,“和我之前看到过的古代景区细节没有很大的差别,修的真精致。”
“祖上人修这座祠堂花了很多心思,几年之前澳区的旅游部门来找我交涉过,希望能让我们孟家的祠堂变成可共游客游览参观的景区。”
沈晗黛笑着问:“是uncle没答应?”
“是我阿爷没答应。”孟行之给她讲孟家旧事,“他受传统观念长大,祠堂在他心里就是祭祖先的庄重之地,被游客参观会打扰祖先们的清净。”
“我觉得孟老先生这样想也没错。”沈晗黛可以理解,“毕竟换成谁都不希望自己已故的亲人被陌生人叨扰吧?”
“你倒是懂他。”
车到地方,孟坤到后方打着伞拉开车门,孟行之先行下车后站在车边,向沈晗黛绅士的伸出手,“记得见到他不要叫孟老先生,跟我一样叫阿爷。”
()沈晗黛把手搭在孟行之掌心,一下车便感觉自己被祠堂扑面而来的庄严氛围压的有些紧张,“我第一次见他就叫阿爷,他老人家会不会觉得我没有规矩?”
孟行之熟稔的拉着沈晗黛的手挽到臂弯里,接过孟坤手里的雨伞和沈晗黛两人共撑,“我阿爷,你越与他生分他越拿你当外人。”
沈晗黛谨记在心,跟随孟行之一起跨进祠堂的门槛之后,意识到身后的孟坤没有跟上来,“他怎么不进来?”
“阿坤不用祭祖。”
“他不是也姓孟吗?”
孟坤的身世一时半会儿同沈晗黛讲不清楚,孟行之只得简略道:“他随我姓。”
“大佬。”
进入祠堂里院,孟家子弟三三两两围在一处交谈,人数众多,看见孟行之进来后却是几乎在同一时刻收声,又异口同声的恭敬称呼。
沈晗黛只见过孟行之几个嫡系本家的兄弟,这次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孟家子弟,还来不及感叹孟家枝繁叶茂,孟行之便向他们介绍她,“你们阿嫂。”
“阿嫂。”
“阿嫂好。”
沈晗黛收住自己乱飞的思绪,微笑着回礼,“你们好。”
带着沈晗黛介绍过后,孟行之这才对他们摆了摆手,无意再继续更多的交流,继续深入祠堂。
很快便来到了祭祖的正殿,孟俞成孟谦习早就在这里等候,他们看见孟行之身边站着的沈晗黛也不觉惊讶,似乎早被孟行之打过招呼。
几人到了一处,打了照面之后,孟俞成从头到脚打量沈晗黛一眼,平日里懒得与人攀谈的性子,这一次倒是难得的先开了口:“阿爷讲话向来不留情面,对外人恐怕还留两分颜面,但对想要成为孙媳妇的人恐怕不会留情。”
沈晗黛对着孟俞成收了几分笑容,“那依孟sir看,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孟俞成看向孟行之,“你没提点过?”
孟行之笑了笑,“或许你提点的更有用。”
这话一出,倒显得孟俞成旁敲侧击的提醒显得多此一举,孟俞成便不再继续讲。
沈晗黛本来对孟俞成的观感并不算好,但他今天却愿意主动提点她,这是善意的举动,沈晗黛愿意接纳,把过去那些事情翻篇。
沈晗黛对孟俞成说:“多谢。”
孟俞成冷淡的视线重新落回到沈晗黛脸上,停了大概几秒钟后,惜字如金般的开口:“少说多做。”
沈晗黛点点头,手指却在孟行之的臂弯里抠了抠,这是在询问他孟俞成的话是否可行。
孟行之拍了拍她的手背,暗示她可行。
孟俞成做警察,侦察能力排第一位,沈晗黛和孟行之的这点小动作自然是没逃过他的眼睛。他没有觉得生气,反倒对沈晗黛高看一眼。
要做孟家的未来主母,就不能是一个别人讲什么她就信什么的愚昧无知之人,懂得找最近的孟行之询问他这句话的真实性,还算有点脑子。
孟
谦习今天兴致不高(),和沈晗黛孟行之打了招呼之后便一个人站在屋檐下看落雨?()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远远看过去很有几分伤春悲秋的忧伤情绪。
孟老爷子孟唐是在这个时候赶到的,看见孟谦习这副失魂落魄的神态,一个威慑的眼刀毫不留情的掷过去,“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孟谦习立刻站的板直,走进雨里主动接了他身旁人的伞为他撑好,“阿爷。”
几步路便到了屋檐下,沈晗黛没漏掉孟老爷子刚才那声不怒自威的话,近距离见到他老人家,更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久居高位的威严,哪怕年过七十,气势依旧凌厉逼人。
孟老爷子走进正殿后,在众人面上各自扫了一眼后,最终把视线投在沈晗黛的脸上,沈晗黛正要开口恭敬地叫人,孟老爷子却已经收回视线。
孟行之适时出声,“阿爷。”
沈晗黛很有眼色,立刻跟着叫人:“阿爷。”
孟老爷子面不改色,走到了灵堂最前,“开始祭拜老祖宗吧。”
他手往旁边一伸,显然是等着人给他递东西,但孟谦习今日不在状态,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沈晗黛踏着轻快的步伐来到灵堂前,双手拿了三炷香后用一旁的烛火点燃,又双手递到孟老爷子的手边,微微垂首,脊背却挺得笔直,不会让人觉得她谦卑,只让人一眼明了她是在恭敬的对待长辈,把分寸拿捏的极好。
“您请。”
孟老爷子顿了数秒钟,才接过沈晗黛递来的香,语气难以揣测的问:“谁从小教你的规矩?”
沈晗黛直起脖颈,不卑不亢的答:“家母。”
孟老爷子闭着眼睛对着祖宗牌位虔诚的三拜,“是你养母,还是生母?”
“自然是生母。”
孟老爷子睁开眼,沈晗黛见他礼拜完,又主动的伸出双手想要接过孟老爷子手里的三炷香,孟老爷子这次比上次干脆,让沈晗黛接过后插进炉台中之后,微微颔首躬身,下意识的对着牌位做了一个礼拜的姿势,倒是难得。
孟老爷子礼拜完,孟家这一代的三兄弟便站成一排上了前,沈晗黛合该一起祭拜,孟行之却朝着她的身后看了一眼。
他们两人的默契早就已经到了不必言语的地步,沈晗黛心领神会,往孟老爷子身边走了几步,却没有十分殷勤的紧跟着,二是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让人觉得反感,也不会让人觉得疏离。
两相沉默的站了片刻,孟老爷子突然发问:“为什么跟着行之去了清莱府?”
沈晗黛事先设想过孟老爷子要对她为难,或许会问她许多刁钻的问题,但独独没有想过孟老爷子会问起这件事。
惊讶过后,她很快又镇定下来,“不是跟,是我想去。”
“这两者在我看来没有任何区别。”
“对我来讲是有区别的。”沈晗黛语气真挚,“偶然得知孟行之在清莱府我的确很开心,但我也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贸然的去找他或许会给他和我自己都带来压力,
()所以即便当时非常想见他,也没有头脑发热的去找他。”
孟老爷子听着沈晗黛讲,“但你还是去找了他。”
“当时我们台里没有人愿意去清莱府,只有一个同事待在哪里将近半年。”沈晗黛从容不迫,“我作为媒体人想要尽一份绵薄之力,也想让大众知道伸张正义的过程有多么不易。”
沈晗黛当时的那则前线新闻报道在全国都轰动一时,孟老爷子看过,更听从前退休的同僚讲起过,乃至她后面的跟踪系列报道和她就此次事件写的登报文章,孟老爷子全都一一看完。
她如果只是为情爱去清莱府,孟老爷子难免在心中评价沈晗黛只有小情小爱,但沈晗黛写的那些文章和报道骗不了人,沈晗黛如今当他面讲的话和那些文字更是如出一辙。
孟老爷子这才正眼仔细的打量沈晗黛一眼,须臾后,又问一句:“当真没有半点私心?”
沈晗黛身上陡然气势弱了几分,面对孟行之阿爷她不想撒谎,只能老实讲:“……也有一点。”
人非草木,不可能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能完全理智的撇开公与私。
但沈晗黛自省,她在清莱府那段时间从未在公事上懈怠一丝一毫,她不后悔。
孟老爷子看她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几分,没再继续讲话。
灵堂前的孟行之三人早已祭拜完毕,隐约听见沈晗黛和孟老爷子在低声说话,没有上前去打扰。
孟老爷子看向他们三人,“继续。”
嫡系拜完才到其他人,孟谦习年纪最小领了中间人传唤的活,孟行之对着沈晗黛招了招手,沈晗黛看一眼孟老爷子,思虑过后还是走回到孟行之身边。
这回换孟行之亲手为她燃了三炷香,递到她手中时,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拜了我孟家的先祖,你往后就是孟家人了。”
沈晗黛抿唇掩不住笑容,又马上记得这是在祭祖需得庄重,少有的做了面无表情的神态,认真的双手高举三炷香,对着孟家先祖虔诚的祭拜。
后续的繁琐章程颇多,中午用过午餐之后,又进入到下一项的礼节之中。
一直到日薄西山,孟家今日清明祭祖这才算真正结束。
孟老爷子年迈,带着家族后生们操劳一天,没留下用晚餐,结束之后就叫人送他回了自己住所。
高门大户的规矩礼节,沈晗黛这一次算是真正领教过了。但她这是第一次在孟氏家族里露面,即便再累也将外在撑的很足,无论是谁同她交谈,都永远见她微笑满面,端庄得体。
沈小姐的淑女功课,哪怕放到本港上流名媛圈,也没有几人可以比拟。
但孟先生却能一眼透过她这完美的仪态,洞悉她的疲惫。
孟老爷子一走,孟行之便带着沈晗黛辞了族人,离开祠堂转回住处。
果然不在外人面前,她便即刻挽着孟行之胳膊靠到他怀中,又恢复成依赖他的小女孩模样。
靠了一会儿后,她便忍不住问:“孟老先生是不是不怎么满意我?”
孟行之反问她:“为什么这么认为?”
“他没有明确点头同意我们。”沈晗黛又立刻坐直了身子,有些焦虑的问:“我今天是不是什么地方没做好?”
“你做的非常好。”孟行之轻抚她的脸颊,“我阿爷这个人,嘴比心硬。哪怕是再完美的人和事情放到他面前,他也不见得会随大流夸一句好。”
“但他如果不喜一个人,别说是和别人交谈,无论对方做什么他恐怕都是无动于衷。他今天接了你递去的香,还同你讲了许多话,我让你拜孟家祖先时他也没有反对。这些事情已经足够说明,他同意我们,也接纳你。”
沈晗黛初次孟老爷子自然摸不准对方的脾性,又加上她是当事人之一,很难客观的去分辨对方行事讲话的所有含义。
现在听见孟先生这一番分析,沈晗黛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地,重新把身体靠进孟行之怀里,“太好了,我差点以为我搞砸了。”
“幸苦了。”孟行之低头亲吻沈晗黛额头,“孟太。”
沈晗黛睁大眼睛,怔怔地望着他,好似在这一声“孟太”之中失了神。
孟行之看的可爱,又吻了她一下。
沈晗黛这才反应过来,小脸倏地变红,看上去有些紧张又有些不好意思,“……uncle刚才叫我什么呀?”
孟行之勾唇,含情脉脉的凝视她再次开口,“孟太,我们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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